白日见到的憨厚马夫此时已经换了一副嘴脸,那人眼光中流露出一股淫邪之色,脸上荡漾着丑恶的笑容,脚步虚浮,一看便是酒色过度。
安垚下意识关门,马夫见状快步上前将她扑倒在地。
“嘿嘿嘿小美人~等爷等久了吧。”
恶心的手指划过安垚的脸颊,马夫张着满口黄牙,口臭熏天地便要吻上来。
安垚惊恐之际拼命挣扎,手背碰到了门框边插花的花瓶,反手握紧之后朝着马夫的后脑勺用力砸了下来。
嘭的一声瓶身破碎,马夫疼的抱头惨叫,安垚连忙爬起身子往外跑。
可惜还未跑出院子便被人从后面抓住头发拽倒在地。
马夫被打后头脑清醒了不少,横眉怒目,压着安垚恶狠狠道:“好啊,你个小贱蹄子竟然敢打我。”
说罢从袖口掏出沾了春药的抹布来,使劲的摁在了安垚口鼻之上。
安垚泪水横流,挣扎中吸入春药,没几下便感到腿软脚软。
马夫的奸笑声荡漾在山林中,抗起少女向着屋内走去。
春药见效,安垚渐感头晕,视线也模糊了起来。
身体烫到了惊人的程度,体内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爬过,奇痒难耐,痛苦万分。
马夫将安垚放于床上,急不可耐地脱下自己的衣裳,手将要碰到安垚襟口时,一把短刀从门外袭来,喉咙当及被刺穿,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叶染沉着脸进来,目光凶恶的划过赤身裸体的马夫,再而落到安垚脸上。
少女双目迷离脸色红润,额前碎发凌乱的铺在枕头边,鼻翼之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呼吸滚烫粗重,十分痛苦的蜷缩着。
叶染眉间一蹙,上前将安垚揽起来,她身体烫的厉害,凑近了一闻才发觉她是被下药了。
忽而其来的冰凉感使的安垚止不住地向他贴近,一双发烫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搂上叶染的脖颈,顺着衣襟往下探入。
叶染眸色一暗,伸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沉着声道:“安垚,别动。”
被春药蒙住神智的安垚又怎会听得懂他的话?
双手被束缚,少女难耐地底吟一声,脖子忽的一软整个上半身松懈下来,滚烫的娇唇间接贴在了叶染的喉结之上。
少年瞳孔一惊,喉结滚动,眸色瞬间晦暗。
安垚挣扎着想要与他贴的更近,襟口的衣裳被她摩擦到肩头,雪白的肌肤因春药而变的白里透红,胸前春光一片尽被叶染收进眼里。
他缓缓松开了禁锢住她的双手,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隔着衣裳,安垚触碰不到叶染躯体上的微凉,于是大胆地将他的上衣从襟口扒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心满意足的贴在他的胸肌之上,双手在他腹肌间肆意乱摸。
体表上的滚烫解决,可体内的陌生胀意让她不知所措,难受的落下眼泪。
摸着摸着,少女将自身的衣裳全然脱尽,白嫩的乳房紧紧贴在少年胸膛之上,体内的痒意使她痛苦地流着眼泪。
叶染忍耐许久,目光早已灼热起来像两颗跳动燃烧的火焰,声音低沉暗哑,无可奈何道:“安垚啊,莫要惹我了。”
该怎么办呢?
乘人之危,或是放任不管?乘人之危并非他的喜好,若放任不管她便会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