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他低下头,发丝铺满绮兰的整个后?背:“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想要的,也一定能得到。”
绮兰总有一种他话里有话的意思。
事毕,他替她整理着衣物。
绮兰如同玩偶一般,任由他摆弄,他说抬臂便抬臂,弯腿便弯腿。
“路上没有办法清理,到了泰山会有浴池,届时再找人替你清洗。”他温声道。
“我不要,我就要现在清理!”绮兰蛮横道。
他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你确定?”
绮兰顿时觉得不妙,后?悔道:“那我不要了。”
可?是?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将她刚刚穿上的衣物又剥落,以自己的方式把绮兰全身上下都?清理了一遍。
眼见快要到泰山了,他这才放过?绮兰,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己御辇中。
正式行封禅礼的时候,需要皇帝走过?九千九百九十九阶天梯,这是?上天的考验。
经过?了上天的考验,方可?证明他是?受天神保佑的真命天子,是?万民心之所向?,从而祈祷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出?发的那天,绮兰突然来了月事,不便行走,白砚也不曾逼她,为表虔诚,他便抱着襁褓中的太子,一步步拾级而上。
文武百官走在他的身后?,神情虔诚。
路程行至一半,吏部尚书突然跳了出?来,一头撞在台阶旁的柳树上,“皇天在上,白砚系乱臣贼子,颠覆朝纲,以性命要挟文武百官,我等?迫于无奈,暂时屈服于此人,可?我等?吃的是?皇家米粮,定的是?天下民心,定然不可?眼睁睁的坐视乱臣贼子为虎作?伥,而置之不理,否则我等?如何?对得起朝廷的栽培?又如何?对得起那么多?年忠君为民的圣贤书?”
声音振聋发聩,字字泣血,似乎要唤醒在场的所有人,已经有些人因为吏部尚书这番话,面上有了动摇之心。
此时泰山之上,那身抱婴孩之人孤身一人站在高?阶之上,无动于衷的睥睨着所有人,一袭黑发如瀑,连发丝间?都?透露出?异于常人的镇定与冷漠。
“各位同僚,难道你们真的要眼睁睁
的见此乱党将这江山王朝毁于一旦吗?!”
封禅礼是?不允许有任何?的武装力量的,他孤身一人,还带这歌婴孩,浑身爆发出?极强的气势压制,但却仍旧有不少人蠢蠢欲动。
铁血□□只能达到一时镇压的目的,却不能真正的收复人心。
人心动荡之时,山下远远传来一道声音:“陛下封禅礼,臣特意从岭南前来祝贺!”
众人循声望去,竟然看到了曾经的一朝宰辅,而今本应该远在千里之外的岭南的梁总督!
梁总督一路前,恭恭敬敬的对着白砚行了跪拜礼,言行之间?无一丝不恭敬。
白砚起身虚扶起梁总督,“恩师不必多?礼。”
四目相对,白砚的眼里似乎对梁总督的到来没有丝毫的意外。
梁总督转过?身,面向?文武百官:“大庆能有此明君,乃是?国之大幸!”随后?眼神锐利的朝吏部尚书看去,“张大人!你一口一个反贼,可?实际在你面前的这位,才是?真正的正统血脉,平统皇帝留下的唯一血脉!”
张大人含血道:“梁总督,枉我还敬你为朝中清流,想不到如今竟是?为了自保,如此这般颠倒黑白!”
“张大人,可?以不信我,可?不能不信这位吧?”
人群散开,面色苍老的刘氏走到人前。
众人看到那妇人,只觉得面容隐隐约约跟平统皇帝跟前的大宫女年轻时有几?分相似。
“诸位大人,陛下确实为平统皇帝的血脉无疑,而陛下的亲生母亲则是?先长公主殿下。”
一语既出?,震惊全场。
刘氏面色平静的说出?更震惊的话:“而白国公早在长公主出?嫁前,便不能人道,此事御医也知道,白国公死去不足一月,若是?诸位不信,开棺验尸也能验出?来。”
此话一出?,众人早已经信了大半,毕竟刘氏不可?能随便造谣白国公不能人道,既然白国公不能人道,那白砚怎么出?来的自然那不言而喻。
顿时,关于白国公为何?疯癫多?年,家中子嗣大多?早夭,唯一的白三?小姐还是?叔嫂那边过?继而来都?有了答案。
台阶上那人竟真的是?天子血脉!甫一知道这个皇家秘闻,众人都?为从震惊之中回过?神。
梁总督又接着补了一句:“而且,大家都?知道,公众紫鸢铁卫,向?来只受皇帝或者?储君驱使,大家也看到了,紫鸢铁卫听命于陛下,而并非前太子,可?见,陛下才是?平统皇帝唯一认定的储君!”
此言一出?,顿时没有人再有异问,因为大家都?知道,紫鸢铁卫,只听命于储君,白砚可?以让文武百官缄口,却无法迫使紫鸢铁卫为其卖命,紫鸢铁卫为其驱使的唯一的理由便是?,平统皇帝将紫鸢铁卫交给了白砚,而并非太子,这意味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让众人纷纷不由得下跪高?呼万岁。
白砚抱着怀中的孩子,神色平静:“诸爱卿平身。”
喜怒不行于色,帝王之仪,显露无疑。
跟懦弱的沦为了董氏傀儡的先太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谁更有帝王之相,一看便知。
张大人惶然:“是?臣有眼无珠!还望陛下责罚!”
“无事,今日重中之重是?封蝉礼,其余一切不重要,朕的事是?小事,百姓的事才是?大事。”
在矛盾冲突最?激烈的时候选择铁血镇压,如今真相大白又开始轻轻拿起放下。
众人如今只会记得这位帝王的圣贤开明,会不自觉为他之前的雷霆手段找藉口,是?因为自己的有眼无珠才导致君王不得已用这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