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桉略带疑惑的看着柳照皖缓缓开口问道:“为什么问是不是姚清颜”
柳照皖掰开筷子一边磨着一边思索着回道:“从以前到现在我都觉得姚清颜很奇怪,说她是小白朋友吧,又不像,说对小白有兴趣吧,也不像,给我的感觉就有点像在等着什么时候然后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但是在这之前就像在钓鱼,虽然说出来很奇怪,但给我的感觉是这样。”
石桉微微点头还在叙述在商场时看到姚清颜的场景,大家也在听着,谁也没注意病床上的白岚昕已经缓缓睁开了双眼。后背传来的痛感是那么真实,躺在床上四下看去,确定了是在医院,输液的手因为长时间扎着针已经有些泛紫了,白岚昕声音略显沙哑,轻轻的唤了一声,“哥哥”
石桉猛地坐起走向白岚昕的床边,单膝跪在病床前,柳照皖随着也是一脸焦急和关切的来到了病床前,贺慕宁站在石桉身后也是关切的望着她,石桉率先开口,眸子里担心已是早就藏不住的,但仍旧温柔似水,仿佛春日阳关般的声音说道:“阿昕,怎么了,还疼不疼,想喝点什么水?”
柳照皖端着一杯淡盐水递给了石桉,眼神示意先喝点这个吧,润润嗓子。
石桉接过后刚准备把病床摇到差不多高度好能坐起,就看贺慕宁已经走到了床尾的位置扶上了摇杆,看到石桉眼神望过来后,浅浅一笑,说道:“我弄”病床弄好后便准备出门去叫护士来看看需不需要进一步检查或者治疗了。
石桉也微笑以示感谢,并和柳照皖一起轻轻的把白岚昕扶到可以正常吞咽的角度,把枕头垫在她的腰间,白岚昕一直有些发怔,总感觉脑中有些东西,却想不起来,耳畔似幻似真的回响着那句“献祭时我们终会再见”眼前仿佛还能隐隐看到一个身着黑色长裙的女生一般,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又那么的真实。心底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悲伤之感还有一种被全世界厌恶和抛弃的感觉,那种感觉一阵阵的在席卷着她,和这种不知由来的感觉比起来,背上真实的痛好像也不算什么。怔怔看着为了她忙前忙后的石桉、柳照皖和贺慕宁,心底好像有一片冰在缓缓的融化一般,可又那么不真实。直到喝完那杯淡盐水,医生和护士进了门以后白岚昕才慢慢的缓了过来,眼神也带上了色彩,并不是刚刚清醒时的那般空洞。
医生略做检查过后对石桉说道:“其实伤口早就处理好了,线也拆完了,现在恢复的还可以,尽量别大幅度的动,明后天可以出院了,哦对,记得一个月后来做一次复查。”
听到可以出院后几人才放下了悬着的心,柳照皖叹了一口气,略带心疼夹杂着些许的责备说道:“哪天是谁说“我明天一定会完整的来上课”?是哪个人说的?还让我下晚自习打电话,打电话居然不是你接的。小白,以后我再也不信你的“完整回来”的鬼话了,以后但凡是有危险我都要和你去了。”
白岚昕面色泛白,唇色也是没什么血色,但也扯出一抹微笑说道:“好,这次是我食言了,对不起,学霸,看来这次月考我要拖后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