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时代成就了很多人,成就了新一批的大富豪,在传统经济已经彻底向后退的今天,互联网新兴产业是所有人的目标。
虚拟货币,这样一个在前两年大家还觉得可笑骗术和无端搞笑的东西,如今在很多小的个人投资人的心中,成为了能够大搏一次的机会,如果把握好,很可能是一次单车变摩托的过程。
香烟是非常不好的物品,伤人伤己,多个方面它的存在价值都有着巨大的诟病之处,当代人对于它的危害也有了十足的了解,很多人都开始规避它,但在一些场合里,喝酒是谈天说地,正儿八经谈事时,某些特定的场合,抽支烟,能够更好的拉近距离,能够更容易打开话匣子。
最近两年,烟斗和雪茄也开始流行起来,两者都是能够将人长时间聚在一个地点的物品。固定模式让大家坐在一个区域内,聊不聊的也会找话题聊,喝点茶水,喝点咖啡,一下子有别于酒局的环境局就组了起来,比起公事公办的谈事状态,这样能让所有人更为松弛,又不似喝酒时相对飘忽起来不落地的状态。
社交工具的存在,一定程度促使了社交行为在数量上增加,多少转为质变则另有一说,先有了量变,才谈得到质变的概率。
孟宗海看到魏涛点烟,点头应道:“这个波动幅度会有多大,我们一直在考虑,有没有可能,一下子拉到五千美元?”
偶尔抽一支烟,且夹着的时候比吸允的时候多,烟雾飘散的过程中,也便于停顿几秒钟的思考。平时聊天,人家问你话,你总不好停下来思考,更不方便说我考虑一下,不是值得考虑的问题。
或是抽一口烟,或是喝一口茶,有那么短暂几秒的时间,不是用来思考,是给你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找一个停顿回旋一下的茬口,也就是大家所说的,话到嘴边想一想,别直接不管不顾的说出来。
魏涛虽说顿了一下,还是选择了不去隐瞒,虽说隐瞒也算不得什么,到了未来无非就是我的判断出现了偏差。一大堆的高智商智囊教授们都拿不准的事情,我判断错误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之所以没有隐瞒,还是觉得自己所说的有些匪夷所思,能信的人寥寥无几,更何况他也想好了,在虚拟货币第一波向上扬起拉扯的时候,不管有没有人找自己,估计是没有,自己会主动配合,会出手一部分,到那个时候,判断对错都不重要,如果还有相信自己的人,跟随自己脚步的人,一定会跟着自己,这样的行为到了以后,会否成为被埋怨的因由也不好说。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更没有对任何人做过任何承诺,却依旧要对一些人的行为去负责,他们赢了不一定感激,输了一定埋怨,你魏涛为什么要在那个价位卖,如果放到以后,会赚得更多。
埋怨的人永远会以本位思维模式来继续,赢多少都不会觉得多,稍微没有达到预期,会将责任放在无相关的人身上。
既然左右都一定会遭到非议,魏涛还是决定让真正有智慧眼光的人,更重视自己的想法和看法。
“我觉得不止。”
孟教授微微一怔,眉头锁闭一下打开,看向魏涛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期待:“那你的想法是多少。”
沈眉在一旁若有所思,如果这是自己的女婿,该有多好,那自家的资源,自己和丈夫的言传身教,未来不入仕,做一个经济领域内的领军人物,地位只会更重。
奈何,有实无名,不,或许现在连‘实’都没有,他表现的越是优秀,沈眉反倒越是忌惮,好在自己女儿也不弱,她的选择跟他是否优秀并无太大关联,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沈眉也看不太懂,总觉得这俩孩子相处的时候,感觉像是天下皆醉我独醒的状态,外人看来,他们到像是病友和病友之间在探讨病情,旁人怎么可能理解一个病人的脑回路。
魏涛眼神飘了一下:“我自己,到了一万五,会出一部分,不到,不出。”
一万五!
韩三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价位,把他也吓到了,他没想别的,想到去年自己卖的那些,平均不到三百五,就这些,以一万五为标准,那就是几十倍,真要到了这个价位,岂不是我几年前一点个人私房的烟酒钱,直接换成了燕京中心城区的一套房子?
孟宗海和沈眉要稍微好一点,不过对这个数字也是很吃惊,内部是有声音的,最激进的,也觉得一万作为拉扯的顶点极限,都有些异想天开,结果到了魏涛这里,直接上升到了一万五。
沈眉这里,觉得一万五甚至都不是上限,一个人说话还是要有一些收敛,会稍微少说一点,以此来确保自己能够有回旋的余地,那这价格,会不会是两万?暗自摇了摇头,觉得这太过不可思议,即便她更愿意多相信一些魏涛,也不敢将拉扯的极限放在两万这个位置。
如果是两万,即便是一万,不是多少人发财,不要看涨的那么高,注定会有无数的人因此去遭受巨大的损失,有多少人会跳楼那就不得而知,估计能玩这东西的,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强,即便是梭哈,因为它的固有价值不会被锁定,到最后还是能够有撤出来的一点底子。
当然了,对于虚拟货币,梭哈的人还是少数,闲钱投资的人还是多,心一狠,大不了我这笔钱当作打水漂了,这么低的价位我就不出了,放在那里放着。这样的人,到后来还是会回本甚至赚钱。
拉扯的终极奥义是让更多人进场,将其当作一个上下浮动赚钱的工具,这样拉扯的幅度越大,频率越高,进场之后资金被融入盘口成为扩张工具的人就会越多。
也唯有如此,在世界舞台上操持比币的资本,才有可能赚到钱。
总盘只有这么大,我不往里面砸钱,不去承担过多的风险,那这个风险要由谁来承担呢?
毫无疑问,价格低的时候属于我们,价格高的时候属于他们,最终当一个数量总量维系一定,价值造就的资本总数却高到恐怖的项目,这些钱都是谁的?
肯定是散户的。
资本需要用钱了,拿出来啊一些,借此机会再去进行一番拉扯,让整个项目的价格浮动频率加快,让更多投机分子进场,让更多的钱进来,最终的结果是不断的蚕食着散户的钱,维系着一个项目作为吞噬散户造血资本。
魏涛留下了最终的想法,也是给他们的解释:“我不确定,我更不为此提供什么有效说服别人的理由,单纯是我的自己判断,没有根由,你让我说,就是我对资本的无耻深有体会,想要割韭菜,想要割散户的钱,不把盘子做到一个恐怖的地步,没可能吸引更多的人。
我不希望自己的判断被当作参考,大家都明白,我这边说出的话,一旦作为参考,可能都过不去一个晚上,便会有相当一部分人知道了,不管他们是否参考我的意见,一旦做出任何动作,成功了尚好,那是自己本事;失败了马上会将失败的理由放在我身上,就是因为听到了魏涛的判断影响了我。
赚了钱的,一样会骂我恨我,今天到了一万五,他卖了,大赚,可过几天这价格又到了两万,一定骂我。”
都你能理解他说的话,可是否作为参考,不是在场这几个人能做主的,还要将他说的话汇总,搭配一些分析过的资料,递到上面,供一些人先看过,再去召集专业领域的专业人士分析。
虚拟货币当下这状态,已经足以引得更大载体的兴趣。
晚上拒绝了韩三的饭局,对方看着燕惜雨笑了笑,咱们魏总这眼光是真的好,胃口也好,身体也好,关键是自家后院没有着火,玩的也漂亮。沈教授就在这坐着呢,两人乘车离开去约会,很明显沈教授是知道二人关系的,这是什么,默认?那燕主任那边呢,想来也是知道的。
冲这一点看,魏涛还是牛啊,不得不服的牛。
实际上两人并没有出去约会,关锦月人在临安,燕京总部大楼这边的职能如今少了很多,留了一些前沿要求反应速度的部门和小组在这边,毕竟是燕京,消息更快一些,也能更迅速的做出反应。
除此之外,投资项目在这边,安顺娱乐在这边,整体而言更像是一个娱乐经纪公司。
内部时不时装修,更多的地方也都给到了影视娱乐产业。
楼下三层,改成了会所模式,这样跟一些导演或是投资人谈事,需要演员一起坐一坐的场合,不必到外面去找地方,自家这里就能吃喝,火锅烤肉炒菜西餐寿司等等,都能做,手艺不是绝佳,却也说得过去。主打一个安全,大家可以很放松,艺人抽支烟喝点酒都不担心什么,要么直接地下停车场乘车离开,要么在楼上的艺人公寓直接休息即可。
魏涛带着燕惜雨到了燕京总部,整栋楼是自己家的,所以魏涛没有弄什么专属电梯之类的,所有人都可以乘坐所有电梯,取消了以往的一些限制,坐电梯碰到明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大家见怪不怪也就好了。
敢这么做是提升员工的主人翁感觉,被重视被当回事。
也是因为安保系统的升级,外来的人,在任何公共区域内,都会被相应的关注到,也不会出现一些狗仔八卦媒体跑进来四处拍的状况,而像是网购货品的事情,魏涛给的建议,效仿以后的驿站,自己楼内搞了一个,承包给了一个伤残战士家庭,他们每天都会在下午两点到四点这个阶段,将包裹一个楼层一个楼层的去送。
很多人看到了老板领着一个气质绝佳的女人来了总部,老员工见怪不怪了,新员工到是很好奇,私下里议论纷纷,女人们的八卦之火充分燃烧。
不都说老板跟关总是一对吗?
老板不是跟大蜜蜜和大宝贝关系不一般吗?
老板娘据说是高门大户的大小姐,还是舞蹈大拿,在国际上拿过奖,国内大奖更是拿了无数,还参加过春晚表演过独舞。
优秀的女人身边一堆堆,老板还不闲着,这一次又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