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就是问了下 ,你不能……”
话还没说完整,简声自己倒是先心了口气,像是铺了一层水光的眼睛瞪着宋砚琛,只是没有半分威慑力,反而显得格外的诱人。
宋砚琛先是在简声耳边低低地笑了笑,带着磁性的嗓音似乎穿过耳膜,向心脏不断震动一样。
“瞎想,我没谈过恋爱,也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冤枉了我,是不是得给补偿?”
简声虽然被宋砚琛连亲带摸地浑身发热,但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他被宋砚琛的话震惊到一动不动。
不是吧,将近三十年,宋砚琛是怎么忍得?忍者神龟吗?
一时,简声也说不上自己内心是什么感觉,不可思议?惊讶?或者是隐隐的开心和喜悦?
几种情绪融杂在一起,很难用言语说清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还有心思走神?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带着危险的声音从胸腔传来,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宋砚琛按到桌子上,双手也被固定在身后,动弹不了。
“唔哼……我没……走神。”被按倒在桌子上的人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简声说一句话,小喘一口气。
一抬头就能看见书架上的东西,高中的课本,毕业照,还有一些奖状,这些都是宋砚琛初高中留下的,简声上次过来的时候,江母宋锦宜还和他一起讲着宋砚琛之前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却被故事的主角按在这里……
简声的脸连同脖子都染上绯红,本身他的皮肤就比一般的男生白,这一红,根本让人很难忽视。
宋砚琛一直注意着简声的状态,书架上的东西,他根本没时间注意,那些高中时期的东西,都是他姑姑宋锦宜保存下来的,说是有纪念意义。
他对这些东西不怎么在意,也没什么心思去好好保存,索性这些也不用他来操心,都是他姑姑宋锦宜把这些过往的东西安置好的。
说来宋砚琛这个性格也是很奇怪,他思维敏捷,能力不俗,但是在某方面又有足够的钝感。
出身在宋家,可是父母离婚,父亲还不管不顾的经历,在很多人看来虽然不是实打实的可怜,但是放在一般人身上,都多多少少对自己的父亲有一些抱怨和恨意。
这也是为什么宋砚琛爷爷的朋友经常会劝宋砚琛放宽心的原因,父可以不慈,子不可以不孝,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这些想法,他们无法去改变宋父的所作所为,只能希望身为儿子的宋砚琛少一些怨恨。
每次听到他们的话,宋砚琛虽然点头答应,但内心又感觉这些人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