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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行之alphax清霁ji四声beta
以利亚alphax秦行之alpha
互相折磨的渣攻贱受
五月的s市天气沉闷,乌云挤压在城市上方,孕育的雨水迟迟落不下来。
一曲终,排练室振翅的天鹅抚平颤动的羽翼,湿而黏的触感让他们三三两两散开。
“为什么他只用练一遍就可以坐那儿?”
汗水不断从毛孔中冒出,嘉宾席上大片的红色装饰让人涌动着躁意,女生抑制贴下的o信息素混杂在热气里。
女老师听完这话,并没有跟随发问的同学向嘉宾席上望去,她微微笑着说:“清霁和你们不一样。”
排练室里男女都有,不多时全挤在空调出风口,吹到透心凉都不肯离去。
“你居然敢问他?”
周沫不以为然,“傍上老板就能坐享其成?”
“不是,都傍上大佬了,还不能躺着睡?”
男生晃着手里的扇子,抬了抬下巴说:“我要是他,把床搬过来看你们跳。”
周沫白了他一眼,把人挤去了边上。
人群中有几个女生凑过来,“啥呀啥呀?”
风口被挡得严实,在最后排的人几乎要贴上,一堆人松动着换位置。
周沫撇了撇嘴站在吹得到的地方,压低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字眼,“秦氏啊。”
“我去—”
扇扇子的男生赶忙拉住这声音来源,眼神瞟着台下的人,趁机回到原位,使劲儿挤眼说:“你小点儿声。”
几个女人把他围在中间,弓着身子悄摸说:“包的?”
男生摇着扇子不经意间点了下头。
女生看他笃定,不由得问:“你怎么知道,万一是男朋友呢?”
男生诧异地反驳她,“清霁只是个beta。而且秦氏那个alpha,他有未婚妻啊。”
几个女生眨起星星眼,“老板又帅又多金,我也想被包。”
周沫冷哼了一声,说:“我哥在秦行之手底下干活,冷面阎王。就算被包,那拿的钱也都是工伤。”
像是一口恶气出完了,在这么一顿输出后,周茉的脸有点儿发烫。
摇扇子的男生直接怼她:“那还议论什么。”
半响过去,男生又像是突然回过味儿来说:“那他一个beta整天贴阻隔贴干嘛?”
偌大的嘉宾席只有清霁坐在前排,成为了万中红色中的小白点。
随即周沫跳下台走到清霁面前,其他人以为他们要闹出什么,也都跟了过来,一时间整个排练室全是咚咚咚的闷声。
周沫将纸巾摁在脸上吸汗,表情有点儿别扭,半天她开口道:“给你。”
众人看见周沫掏出一个阻隔贴,纷纷松了一口气,也都坐在座位上打算歇会儿脚。
剧团成立的时间不长,他们一群人偶尔也聚餐一起玩闹。舞台剧的a角一直没有定下来,没想到被这个空降没两个月的beta拿了。
座椅上的人动了动身子,清霁简单扫视过那群人,目光落在阻隔贴上,起身打算离开排练室。
“喂,刚刚我看见你贴的快掉了。”
清霁停下脚步看着她说:“在玩打一巴掌再给个枣的把戏?”
周沫讪讪收回手。
清霁换好衣服站在门外,室外的热气快速笼罩了上来,仿佛置身于巨大的蒸笼中,汗珠很快黏上他额前细软的发。
清霁掏出他的电话手表,长久以来,他的时间都似乎比别人走的慢。这会儿他也没想好突然跑出来,在这个只有三点钟的下午能去哪里。
正当他拔腿再次向剧院走去,一辆黑色加长林肯以闪电般的速度在他面前停下。司机摇下车窗,向他微微颔首致意,又快速走下车弯腰为他拉开身侧的车门。
清霁抓着背包肩带,犹豫着说:“可以允许我自己走回去吗?”
司机没有抬眼,不敢多打量眼前的年轻人,只是更恭敬地说:“小清先生,请别为难我。”
清霁立刻收起没用的请求坐进车里,“沿着北滨路转一圈再回去。”
“秦先生会查行车记录。”
清霁伸出修长的手指将挡板升上去,一边说:“如果我这么早就回家,你们打算怎么汇报?”
“如果我说今天我很不愉快,你的麻烦只会更多。”
清霁听完导航修改的提示音,阖上了眼眸,他想强迫自己赶快睡着。上天让晕车的人在车上的每一分钟都生不如死,又选择出一部分的幸运儿在车上可以倒头就睡。
清霁只有在这一件事上是幸运的。
一侧的脖子疼得厉害,清霁才勉强睁开了眼睛,他摇下车窗,出神地盯着车拐弯开进城堡里。
手表在兜里震天响,现在是六点整,距离秦行之回来还有半个小时。
在他迈出腿之前,门前的草坪上已列队好了仆人,他没什么表情地从他们中间走进客厅大门。
随后是门重重合上的声音,大抵是还没彻底清醒,这声音犹如晴天的闷雷,震得清霁心里倏地一跳,他缓缓回过神来。
今天的清霁,还在城堡里。
“小清先生,秦先生今天会提前十分钟回来,您上楼立刻准备吧。”
管家看他反应有些迟钝,立刻催促起了他。
门外的仆人纷纷从侧门回到了内厅,攒动的人群和暗红的灯光在清霁眼里不断跳跃,让他几乎晕眩。
上楼后他立刻在衣帽间切换了光,头疼的感觉才慢慢消散开。
七分钟后六点二十,两分钟内他必须下楼。紧张感猛然间袭来,让心脏很不适应,心跳快得像要在胸腔里炸开,急忙套上最便捷的睡衣跑下了楼。
嵌着金箔的铁门在他站到内厅的一瞬打开,天色虽暗淡不少,却也比常年着暗红色灯光的内厅亮堂。
来人逆着光迈步向里走来,拉的分外修长的身影让内厅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不敢发出响动。
秦行之拥有一半的欧洲血统,面部折叠度很高,浓眉下是略宽的鼻峰,加上随时随地睥睨的神情,落在清霁眼里,那是分外刻薄的长相。
秦行之在清霁面前站定,用眼神打断女仆为他脱下西装的手。他淡淡吐出两个字:“清霁。”
女仆们随着管家,列队从侧门退了出去,清霁低眉为秦行之脱下西装挂在一旁,又拿出便鞋半跪下来。
秦行之盯着跪下的人后脑勺翘起的短发有些乱,脖颈上留着他昨晚的齿痕,于是他大发慈悲,抬脚随清霁为他侍弄。左右脚更换时,清霁也随着他摆动更换着半跪的膝盖,大片的白色胸脯随睡衣的v字领里透出来。
冷调的白和暗红的灯光交杂一起十分香艳,秦行之别过眼开始厌烦。
突然起身的清霁一下没站稳,重重晃了下身体,秦行之勾出胳膊极度优雅,给了清霁一个支点。
清霁快速抽开手,向后轻微退了半步,恭敬地说道:“欢迎秦先生回家。”
“躲什么?”
秦行之面露不快,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脖颈,逼迫他仰起了头。
那张脸垂眸时永远清秀,眼睛略微上扬,看向他人时又显出股聪明劲儿来。
清霁被灯晃着了眼,拧着眉头干脆闭上了眼睛。
“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我怕先生不喜欢。”
秦行之松开手,房间餐厅那头已布好菜,他冷笑了一声走开了。
清霁快步跟上他,坐在餐桌前为秦行之夹了两道菜。
“老陈——”
“把剧团里的oga全赶出去。”
清霁沉默下来,随后解释说:“我今天回来的有点儿晚,没来得及洗澡,一会儿洗干净就好了,没必要把人赶走。”
“为什么回来晚?明知身上有味道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洗?为什么知道我不喜欢闻别人的味道还故意让我闻?”
“嗯?清霁。”
秦行之侧过身盯着清霁,快把清霁脸上要盯出个窟窿。
清霁一只手放下筷子,在座位上僵持着一个姿势不再出声。
“说呀——”
秦行之靠近清霁,一直手搭上他的椅背,吓得清霁一哆嗦。
“我错了。”
秦行之回过神夹了一筷子菜,喂到清霁面前,语调没什么温度:“错哪儿了?”
清霁低头没有吃菜,“我下次一定早点儿回来,洗澡,然后等您,放过那些剧团的人吧。”
秦行之将菜抖在他的骨碟里,筷子戳进清霁的嘴,冷淡地说:“说敬语。”
“求秦先生放过剧团的人。”
秦行之看着他含糊不清的说完这句,评价道:“清霁,你知道吗?你说敬语的样子,想岛国a片里的主角,特别骚。”
清霁抿着嘴,半天微笑着说:“谢谢先生夸奖。”
看着秦行之开始慢条斯理吃起了饭,清霁终于缓缓松出一口气,紧接着秦行之说:“我哥哥以利亚要回来了。”
清霁:“恭喜秦先生。”
秦行之接着说:“我要结婚了。”
清霁没有停顿,“恭喜秦先生。”
秦行之一巴掌打在他脑门上,“我说我要结婚了。你在发什么呆?”
清霁被打得偏了下头,随后坐直身体正色道:“恭喜秦先生,一定能与您的爱人婚姻幸福美满。”
秦行之依旧慢吞吞咀嚼完,问他:“你觉得可以离开我了,对吗?”
他突然语气凶狠起来,“你做什么青天白日梦,我要备婚起码一年。”
“你是不是又觉得这一年的日子有盼头了?”
“我告诉你清霁,我要你这辈子都住在这个城堡里,主动张开你的腿,让我操你的穴。”
秦行之咬牙切齿地说:“你让我操,我还不爱操,懂吗?”
清霁没什么表情,“好的,秦先生。”
清霁在清晨听见门咔哒一声响后微微蜷了蜷腿,像躺在棺材板上的睡姿轻微松懈。
只是不多时门又被谁推开,吓得清霁立马不再有动作,做出一副均匀呼吸的样子来,他突然很想吞咽口水,逼在喉咙间不上不下。
卧室里的地毯柔软,脚踩上去听不出声响。清霁努力去嗅闻到底是谁,直到alpha的岩兰草味道逐渐迫近,他开始屏住呼吸不想再吸入秦行之的气息。
清霁听见玻璃杯搁在木柜上的声音,想到每天早晨都喝的牛奶经过秦行之的指间,他就想吐。
秦行之肯定认为自己在临近上班的时候还来给他送牛奶,这是多么惊天动地的感情。清霁咬着后槽牙觉得可笑,这股子劲快要端到明面上来时,秦行之终于离开。
喉头间半天没吞下去的口水呛得他不断咳嗽,紧紧攥着被子直到指尖发红才松开。
这一番下来他也没了睡意,这个房间里有着浓重的岩兰草味,生理性的不适翻涌,他只想离开。
秦行之只要上班不需要他伺候,清霁就可以出门去剧团排练芭蕾舞。
厚重的铁门,昏沉的红光,是极致的幽暗。清霁不止一次觉得这座城堡里的人会长出来獠牙,会早晚把他的血吸干净。
秦行之的面孔下无疑长着最长的獠牙。
来到室外清霁才能通畅的呼吸起来,只是今天没有车来接他。
“昨天小清先生犯了错,今天不应该出门,您既然想在外面多逗留,今天应该逛城堡和园子。”
“这是秦先生早上的吩咐。”
今天依旧没有阳光,白茫茫的天空分外刺眼。清霁看了管家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清霁来到这里三个月零十三天,他从来没有完整逛过这片私人城堡,就像是小时候去了陌生人家里,只会乖乖坐在安排好的座位上,不会想要观察四周的环境。
因为跟他没有关系,因为很快就会离开。
从那扇哥特式大门出来,仿佛世界被劈成两半,白色的城堡装潢搭配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坪,又是极致的明亮。
这种强大的割裂感让人想要呕吐。
但是清霁不能停,清霁得一直走。
他厌恶在那张床上午休,更因为他要把困意积攒到一起,争取晚上沾床就睡,这样秦行之大概率回放过他。
清霁抿了口咖啡,往塔楼走去,这里四周开着窗户,能得到这个季节不多的凉意。
整座城堡没什么娱乐设备,这是清霁被抓来城堡第二天就发现的事情。
那天的清霁痛得只能趴着睡,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到处找自己的手机,秦行之说这里什么都有,没必要带手机。
“那我玩什么?这里甚至连一个电视机都没有。你凭什么拿走我的手机?”
身体上的疼痛上清霁眼底全是愠色。
秦行之将他搡在床上,“闭嘴,吵什么?”
清霁忍着痛,扑过去就要掏秦行之的手机,秦行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甩开。
清霁更是怒气爆发,冲着他大叫:“还是说你是个什么娱乐都没有的怪物?”
“打过王者吗?玩过吃鸡吗?去过酒吧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没有一点共同话题。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秦行之半眯着眼,像是狩猎动物般危险起来。他提起清霁的脖颈往后拖,直到膝盖磕上床沿尖锐的棱角。
他用力扯下清霁单薄的短裤,用领带快速绑住那双不安分的手挂在床头,扯着他的双脚把人摊平。秦行之一只手继续掐着他的脖子,捉起清霁胯下垂着的东西就开始撸动。
“你他妈不是讨厌和我做吗?你他妈的屌高贵得很。别碰我—”
清霁怕得浑身战栗,嘴上还是不停的输出,昨晚上他被插了一晚上,射的精液只能挤出几滴秦行之才放过他。
“秦行之,我操你妈—”
“你要玩儿死我吗?我射不出来了。”
秦行之嘴角有了笑意,眼神却更加凶狠,“你操我妈就是我妈的男朋友,我昨晚上操了你一晚上,那我就是操我妈的情人,小爸爸,我好兴奋。”
清霁在那一刻语尽了,他想不通这个半欧洲血统的傻逼脑子里是怎么转的。他发力用下巴抵着掐住他脖子的手,想一口咬上去。
在他有这个动机时,秦行之的手指突然松开,两根指头插进他的喉咙里开始搅动。
清霁一有机会就咬他的手,秦行之觉得疼也不往回抽,只是另一只手更加用力的撸动起来。
“我…的皮要掉了—傻逼—”
“我受不了了啊…”
清霁发出幽咽般的悲鸣,浑身哆哆嗦嗦地射出了稀薄的像是清水的精液。
“秦行之,求求你…”
“求求你了啊—”
秦行之欣赏着他的眼泪,晕了床铺一小滩,他停手抽出木柜里的湿巾慢条斯理清理着自己的指缝。
清霁看着自己身下一片浑浊,精液还亮晶晶的挂在龟头,羞耻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秦行之没有一点要为他解开双手的意思。
“可以帮我擦一擦吗?”清霁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害怕极了,这一句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说出来的。
秦行之“唔”了一声。
抽出纸巾把他的下面包裹起来,又起身搂住他的膝弯和腰部往上抬,让清霁坐了起来,他跟着坐到一侧后把人揽入怀里。
用干净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清霁的头发,像是诱哄般轻语,“我见过世面吗?”
秦行之是s市最大跨国公司的准老板,马上要新上任的总裁,没有人会说他没见过世面。
清霁:“见过的。”
秦行之继续问:“那你还需要你的手机吗?”
清霁想过死了后,陪葬品只放自己的手机,却没想过有生之年会有人剥夺他使用的权利。
“求求你。”
秦行之没回答,伸手将卷着清霁下体的卫生纸暴力扯开了一张。纸巾在阴茎上吸收完水分干的极快,迅速粘在上面。秦行之这一撕扯,让清霁刚射完还脆弱敏感的阴茎难受的浑身发抖。他几乎是瞬间就哭着说:“我不要了…”
“你收走吧,我真的不要了。”
秦行之稍微满意,“那你玩什么?这里可连一台电视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