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抚慰(2/2)

许含娇浑身打着抽搐,言时没一点觉得膈应,反倒是更加兴奋地紧紧扣住她的腰,使着狠劲往小嘴里挤入龟头。

“好疼!好疼!唔!啊啊啊啊啊!娇娇错了!娇娇疼!”随着许含娇的哭叫,丑陋的龟头也挤入了阴道口,娇嫩的小嘴撑裂开来,流了血。

言时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被未经人事的嘴咬得有些疼,但他却更加兴奋了。

在此之前,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床事上可以变态到这种地步。

阴茎是他硬扣着许含娇的腰挤进去的,她的小嘴冒了许多血。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空间的特殊性,许含娇再疼再绝望也昏不过去,意识一直都很清醒。

她只能哭喊着求饶,时不时又抽搐着嘴角流津,看着淫荡且可怜。

两人闷哼相撞的性器撞出了滋滋水声,带出了浓浓的血腥味。

痛到失智的许含娇用又嫩又哑的声音哀求着:“把娇娇下面的…那个!唔!拔出去!求求您了!好疼啊!”

蠢货哪里知道说什么对自己有利,乱说反倒让事情发展地一发不可收拾。

言时确定她不怎么聪明,但是她不聪明和自己对她有没有性欲完全不冲突。

他想着还不如多欺负她一下。

于是,他恶意满满地对身下的人说:“想我拔出去?好啊,叫几声。”

许含娇委屈地唔唔出声,表示不知道言时的意思。

言时挺着阴茎撞着她里面的小口,听到那人一连串的求饶和哭声,也不给解释,说:“不是这样叫的。”

无情的阴茎又是挖出了小穴的血来。

许含娇感觉自己下面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地方成了让自己痛苦的源头,而且她的腰好疼,像是要被他掐断了。

她突然就想,再不像他说的那样做,会死掉。

她恐惧地求饶:“求求您…娇娇会乖的…您别欺负娇娇了!呜!娇娇好疼!”

可是这句没用,他的阴茎还是坏坏地顶着自己的下面,她觉得下面要坏掉了。

“呜呜!哥哥!大哥哥!娇娇疼死了!呜!停下吧!娇娇要坏了!”许含娇的声音可怜的像唱歌唱到泣血的小鸟雀。

言时对她这句话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抽动阴茎地次数更多。他感觉自己离射精不远了。

“唔……疼…好疼啊…”许含娇哭喊着,孱弱的胸膛极微弱地起伏。

言时压下自己的上半身,湿热的呼气贴上了许含娇的胸口。

肌肤上的接触越多,许含娇越是崩溃,她最后的一点力气就是用在了推了一下言时的手上。

不知道为什么,言时想把精射深点,便硬生生撞开了阴颈口,他压在许含娇腿上的重量加重,牵动了许含娇腿上的旧伤。

许含娇疼得翻眼皮,最阴影的记忆在脑子里占了上风,她几乎是条件发射:“呜呜…求您了…娇娇错了…别打娇娇的腿…”

言时一顿,还是没忍住,射了。

下体连接处抽出的终于不只有血了,还有浓白的精液。

可即使做到这一步,系统还是没有给出“抚慰”结束的提醒。

言时看着身下翻出白眼呈现濒死态的许含娇,轻呵了一声。

原来我这么不是个东西。

但是,确实又硬起来了。

当抚慰结束的提示音响起时,许含娇就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了,她身上的连衣裙被撕得粉碎,腿也呈状大开,中间的小口不停涌出大量掺着血丝的精液。

欲望发泄干净的言时又变回了那幅冷淡的模样,他稍稍整理一下衣服,系统17就把他转移出去了。

系统445看着自己被人提上裤子抛弃的宿主许含娇,马上给人修复起身体来。

许含娇感受到身上的痛苦逐渐减轻,她嗯嗯几声,无声地哭了起来。

视线往一个面板上移动,看到了系统显示抚慰结束,自己得到的110的积分。

【是否要进入任务世界。】

许含娇选择了是。

她是在身体被完全修复后进入的任务世界,但她依旧能感受到小腹传来的阵阵不适。

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了,这个任务世界很明显是现代背景,入目是老旧的小卧室,只有一张床,一个放衣服的小柜子,一套款式很老的桌椅,上面零星放了几本书。

她还没多观察一下,系统就直接往她脑子里给她身份信息了。

她是一个父母早亡,由外婆拉扯到17岁的女孩,前不久她外婆被人撞死了,肇事司机是个有钱有势的富家子,花钱找关系埋了罪行,毫无助力的她只能生咽苦水,只得到人家赔给自己的一万块。

但这一万块,连她外婆的殡葬费钱都付不起。

再加上没有经济来源,迫于生计的她也只能用了当时父母因工死亡得到的抚恤金,去填殡葬费和生活费的坑。

目前,她因为没有多少钱而借住于外公老友的后代家中,并且还在上学。

看日期,她今天也是要上学的,许含娇克服着自己身体上的不适去衣柜翻出校服换上。

抓到校服的她觉得很怪,因为这件校服的布料太好了点,细看做工更是不错。

等她把校服换上后,马上就出了房间,看到了在等他的男生。

那是个肤色很白,长相清俊的男生,他的眼尾还有一颗颜色很淡的泪痣。

泪痣本是给人添上几分精致的,但偏偏他气质太冷清干净,那颗泪痣也硬生生压了好颜色下来。

许含娇根据系统给的信息,强压着心里生出的恐惧,嗫嚅着:“鹤之哥,早。”

齐鹤之对着她点了点头,说:“今天是你第一天去学校,所以我领着你去报道。”

齐鹤之家里并不富裕,他父母离异早,家里就一个父亲,做的是卡车司机的活,在资源不算好的前提下,他还是在中考时取得了极棒的成绩,被一个财力雄厚的私立中学招去了。

而且这所私立中学给的条件很错,只要他在学校稳在年级前五,每学期都能拿不菲的一笔奖学金,再加上学费等各种费用全免什么的。

很难不心动了。

至于为什么她也能去,是因为当初学校给齐鹤之开的另一个条件就是多给他们家一个名额。

齐父就齐鹤之一个孩子,最后想了想,把名额给她了。

许含娇跟着齐鹤之上了去学校的那路公交车,因为车上人很多,许含娇和齐鹤之都没有座位。

她拉着拉环,在周围人的推挤和跑跑停停的公交的推力下,她手一脱力,就摔进了齐鹤之怀里。

齐鹤之快速反应着扣住她的腰把她扶稳,但是因为公交车的急刹,整车人一摇晃,刚扶离自己的许含娇再次挤进了自己怀里。

许含娇身上的香气在他鼻尖萦绕,怀里的人又软又小,他脑子下意识浮现出:“感觉很好。”的想法。

相对于齐鹤之的良好,许含娇被吓坏了,她脸上发白,浑身发抖,想离开男人的怀抱,却又没力气,只能紧紧贴着让自己恐惧的东西。

腰侧的手很烫人。

许含娇想到了言时,更怕了。

可是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异样,她只能努力地强压着将要顶开嗓子的尖叫。

可再努力她也没控制住眼泪,她的泪水打湿了齐鹤之校服的小一块。

齐鹤之疑惑地低头看过去,就见她低着头,脸上挂着泪珠。

“怎么了?难受?”齐鹤之问她。

许含娇没回话,公交车又是猛得一刹。

两人贴得更紧,许含娇整个鼻腔都是齐鹤之身上的气味,她感觉自己要晕倒了。

不过幸好,当车上的人减少,腾出空间后,齐鹤之便把她扶稳,使他们两人不再接触。

明明不长的一段路,这次却显得尤为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