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突如其来的阵仗把他吼得一愣,有个词怎么说来着,中二?
贺云屺揽住了他的肩膀,警告地眼神看向最旁边的谢隽。
谢隽噤若寒蝉:我冤枉啊,我都没跟瞎起哄,就跟着瞎鞠躬而已。
“你们好。”顾鹤的音色如冰川山泉冷冽流淌,和那张脸相映衬,眉眼生得漂亮,神情淡漠,莫名给人一种冷漠疏远之感。
谢隽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我有预感,这位就是我的二祖宗,说不定还是大祖宗。”
“那一直查着的那位、”
“闭嘴,想死吗?”
……
坐在车里,顾鹤坐在贺云屺的旁边,车里的空间有限,他规规矩矩地把手摆放在自己的双膝上,挺直腰杆,正襟危坐,跟开会似的,透过车窗,一路上的景物逐渐熟悉。
但有些人就不一定像他那么安分了,手一会儿碰碰一会儿摸摸,最后干脆把人抱在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显然小狐崽还是没有习惯。虽然不喜欢,但又没办法拒绝,只能僵着身子任其摆布不敢乱动。
“宿舍住得习惯吗?住不习惯给你买套房?”
“习惯,不用。”顾鹤回答,买房?也不知道方便谁,还是别了。
贺云屺毕竟是第一次养大学生,有点生疏。
也不知道送什么和给什么,现在的小孩缺什么,许纪川的年纪应该和小崽子差不多大吧,索性就敲了条短信问问他。
许纪川的答案简洁明了:钱。
贺云屺若有所思,发了条短信给谢隽。
几天后顾鹤收到了这辈子最无语的包裹,一大笔现金被谢隽转交到他的手上,谢隽的脑门儿上也写满了尴尬两个大字,他家老板是活在七十≈lt;a href=&ot; tart=&ot;_bnk&ot;≈gt;年代吗?
顾鹤:
过来,亲一下
也是,在有钱人的世界里,那些钱只不过是占钱包的纸罢了,对一个小宠感兴趣了就是往他身上砸,有什么不满足的?
顾鹤叹了口气收下了去银行开了张卡把那些钱存进去,这烫手山芋的同时也在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价,蜉蝣仅之沧海一粟。
很快就到了w大。
顾鹤下了车,贺云屺也摇下车窗。
“过来。”
他慢吞吞地把脑袋探过去,问:“干吗?”
贺云屺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耳垂,在他的另一只耳边气息温热低喃,“我要去西雅图了,五点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