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滚?”他似乎对威胁倒也不在意,甚至是对这样的语气产生了诡异的愉悦,眯着眼睛回味了一小会儿。
和他刚才的泰然自若完全相反,赵鹏泰察觉到了他的僵硬,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扩大。
“我才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你最好还是顺着我的意思做,否则,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条鞭子,长度不是很长,和驯马师手中的鞭子差不多,但比那种细。
鞭子落下干脆狠绝,甩过耳畔的时候带着呼啸的风,再重重地落在他的身上,被鞭子扫过的地方不一会儿就落下重重的红肿的痕迹,火辣辣的疼。
他不是不想避开,是之前被注射的药剂量太大,再加上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他的身体机能还没有恢复,处于卡顿状态,硬生生地挨下了这一鞭。
对于顾鹤的沉默他似乎并不满意,右手上抬,手腕用力,狠狠地又甩了下来。
这一鞭明显比刚才的还要用力。因为鞭子轻触即离的同时也绽出了血。
这朵野玫瑰,扎手又妖艳,但确实很蛊惑人。
他死死咬着嘴唇,只觉得喉口一阵腥甜,苍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叫啊,怎么不出声?我喜欢你的声音。”他没有停住手上的动作,心里不由得突然生出一股无处发泄的怨气。
只要他看上的,都会毫不犹豫的想尽办法的掠夺。
不上道的人一次两次可以理解为欲擒故纵。但次数多了超过了他的耐心限度了,就是不知好歹。
顾鹤觉得腥甜的感觉再度涌上了喉咙口,咳嗽了几声,殷红的鲜血便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赵鹏泰扳正他的脸,勾起令人颤栗的冷笑:“我们本可以有最愉快的方式相处,你偏要挑最不舒服的一种,小顾,我给过你机会。”
“你以为你爬的够高,后台够硬,我就动不了你吗?”
发出沉闷的鞭打声,在空气中似乎隐隐荡出微弱的余音,他皮肤白得透明,泛起红来着实明显。
落在他手里的猎物,他喜欢自己亲自调教,看着小猫咪想躲又躲不掉,只能颤颤巍巍地继续依赖自己的主人,然后耷拉着脑袋软软祈求自己的主人能稍微温柔点儿。
他欣赏着顾鹤的表情的动容,纯黑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瞳孔,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狼狈姿态,似乎觉得很有趣,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他满意极了。
“把我伺候高兴了,兴许我能考虑考虑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