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了
- 没有了
六分街的夜是寂静的。街上早都人烟稀少,拉面店的灯光孤零零照着,也许只有乔普师傅总是等在柜台里。外边飘起细雨来。自打他们搬来六分街,这种天气并不多。铃探头看了眼窗外,一个鬼影也没有。她合上窗。
哲今天说要睡沙发。铃从柜子里抽出毛毯来,楼梯被少女踩出咯吱咯吱的声音。6号的小圆眼睛瞪在门口,跳下来为她开了门。哲缩在沙发里,电视还没关。
看起来,他今天大概又是看着什么纪录片睡着了。
她抖起毛毯来盖到对方身上,躬下身,又跪到沙发沿上。影音室没有开窗,但是温度显而易见地降下来了。哲的手指甲略微发紫,玲把它们一并塞进被子里。她再凑近了点,接近于一般人家的兄妹不太好解释的距离。她凑上去想在对方额上留下一个晚安吻——他们从小的时候开始就尽可能这么做。一条长长的细胳膊搭上她的肩,没什么劲。哲的眼睛都睁不开,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他那并不多话的,软软的唇就送了上来。
玲索性整个人攀上沙发,唇舌从纠缠中分离,拖出些暧昧的水迹。那双绿色的眼睛迷迷糊糊地试图睁开来看看,瞥了一眼又闭上了:“玲?唔,玲,怎么了?”
他显然今天累过头,从早到晚地滥用聪明的大脑和fairy。认真工作的奖赏是晚上的纪录片时间,他也没享受完。玲脱了外套,低下头继续吻他,熟门熟路地把手从套头衫下摆向上送,流连在他并不丰满的胸部和乳尖上。哲在疲惫中配合且放松地回馈了一些呻吟和喘息。他分开腿,等着所有对他来说顺理成章但不肯出力的活动。
玲摸了摸他的肚子,腹平软且瘪。毫无疑义,没有好好吃东西。她把哥哥下半身的宅男suit扒拉下来,缺乏锻炼的细细长长的腿,支撑对方平平无奇的身高。玲偷偷比着哲,感到自己长成大高个儿的希望渺茫。不见光的两条白皙细腻的腿被折到腰侧,藏在阴茎后边的阴穴已经稍稍长开,里边聚积了些许粘稠的透明液体,随着阴唇的张合顺着股沟往后流。这里属于一母同胞的亲哥哥,那么按照逻辑来讲,玲也有合法的使用权。她撩开裙子,脱掉裤袜,又重新调整了姿势,性器官熟门熟路顶到最里边。哲发出些听起来很可怜的破碎呻吟,声音含在嗓子眼,呜咽一样。铃知道他只是懒得叫,还懒得动。她握住对方的腰提起来插弄,幸亏对方只是个普通宅男,不算重。哲被她次次猛烈顶到宫口,腹内的脏器仿佛也被一通乱搅,不自觉向后缩了缩,困倦的眼皮稍微掀起,在一长串色情泛滥下流无耻的叫床之中试图传达出要对方停手的意思。玲抬起眼睛来看他——她总是看起来很机灵,因此只要一露出这神情,就让人觉得要有人倒霉。哲说不出力绝不出力,仿佛在性交中也放松到快睡着。玲松了两只手,一只摸着他的小腹,隔着肚皮去找他被顶得出水的胞宫,另一手探到水淋淋的交合处,裹住性器官的软肉紧绷绷的,随着进出牵扯到前边的阴蒂。她心无杂念,揪起前边的那团肉粒揉搓,那截细腰立刻抖得厉害。大约是本来就濒临高潮的原因,里边很快吹出水来。绳匠说不出什么话,张着腿,泪水在脸上糊成一片。铃把射完的性器拔出来,哲腿间湿润的穴口里流出些透明的浊白的粘液,一副人尽可夫的模样。铃抬手替他擦一擦满脸的体液,发现他竟然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