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禹月不知道字看不清了有多讨厌,更不知道哈莉嘴里的脑浆究竟是从何而来——她只知道二人一鱼旁边牢房里的重型犯们今天看热闹了个爽。
系统地图上的传送门还在更往里的位置,她让人鱼原路返回,继续潜伏在储物间的角落里,再控制着克洛伊继续往内走,将怪物的尸体和关在牢房里的重刑犯甩在身后。
越往阿卡姆的中心走,灯光就越弱。外围的电灯好歹能闪一闪,偶尔爆几下火星,而随着禹月越走越往里……不能说是暗无天日吧,只能说是两眼一抹黑。
寂静的走廊里显现出隐约的荧光痕迹,鲜绿色的涂剂画出歪歪扭扭的笑脸,嬉笑着注视不请自来的客人。除了这种大量和精神污染有的一拼的涂鸦,禹月还发现了字母和句子。
“亲爱的蝙蝠……”她双手插兜,念出那些癫狂的语句,“下一个是谁呢,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我很想知道你的恐惧究竟是什么颜色的。”
“真是糟糕的一天。”
“这一切真是太有趣了!”
……
走到最后,整条走廊已经几乎被荧光涂剂画满,只不过这显然出自于小丑的痕迹只剩下单调又诡异的一个单词。
batan。
他将这五个字母密密麻麻地,一遍遍地写在通向关押他的牢房的通道里,有的笔迹柔软亲昵,有的笔迹则狂乱不堪,充分展现了写主的精神状态起伏之大和犯病犯的到底有多狠。
普通人看到这么密集的玩意可能会反胃的生理反应,但禹月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就是究极过激疯魔单推人的实力吗?
换她来写这一走廊的字,要么写到一半原地昏厥,要么写到一半彻底放弃并对名字的主人产生厌烦情绪。
头秃。
随着她的走动,系统地图上的传送门坐标也越来越近。
禹月产生了不妙的预感。
疑似越狱的小丑,显然被‘精心’装饰过的走廊,最后是逐渐接近的豪华单人间牢房和传送门坐标。
警卫和犯人的尸体堆积在一起,他们脸上满是痛苦和惊恐,肢体紧紧地抱成一团。恐惧的气息填满了周围的空气,给找到这里的人表达出了强烈的危险信号。
细细几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