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杭这些本事都是从原世界带过来的,数据什么的就是她每天的工作,她记忆里好也没忘本,父子俩盯着看了会儿才敢放松。
最终数据做的仅仅有条,佘杭跟他软磨硬泡了一小时才把这事儿定下来。
如今误打误撞攀上佘家这样的高枝,江洛平能屈能伸,点头哈腰地应下来了,生怕佘家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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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永康办事效率高,第二天一早就和江洛平把这事儿定下来,据说他登门拜访的时候江洛平还因为江揽月不在家而大发雷霆。
两家约定地点是一家酒店的宴会厅,在这里碰面两家算是吃好一顿饭了,这时候佘杭就可以把江揽月接到她身边。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裙,是呢绒质地的抹胸长裙,胸前打了一个结,这样的穿着端庄大气,高贵优雅。
头发尽数散到脑后,路过光滑的额角,耳饰选择了rhbnj的钻石流苏耳坠,看起来不再如清纯的女大学生,是有强大气场和安全臂膀的独|裁女强人。
可能江揽月不对她这种大半有兴趣,但合格的情人就该千变万化,给她不一样的体验。
她不知道江揽月会不会来,如果她今晚答应跟她回家,那她们之前所有的规定都将一笔勾销。
江家人早就到了,比约定时间早两小时,佘杭坐在他父亲的长款迈巴赫商务车里,清冷的眉眼淡漠地瞥过窗外,那位哈巴狗似的闻着味儿谄媚跑向他们的男人,就是江洛平。
佘杭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如今看到他,她头颅上的伤还隐隐作痛。
目光往后,便看到盛装出息的江揽月,她不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身洁白的纱裙,设计很简单,却有种意外的仙气。
头发用一个飘带绑着,眼角点了两颗碎钻,美得如同刚下凡的仙子。
佘杭的脑袋又不痛了。
江洛平和佘永康碰面,两人寒暄几句,江揽月也得到感应似的看向她,正好,服务员替她打开车门,佘杭利落地垮下来。
仿佛她穿的不是高跟鞋 而是久经沙场的战靴,坐的也不是什么迈巴赫,而是在尘土飞扬的前行的装甲车。
钻石耳坠在夕阳的照拂下熠熠生光,江揽月眯眯眼,又安静地看着她,佘杭美的像是她的救世主。
江洛平和佘永康交谈的行为一顿,而后变为惊恐。
“你,你你你,你是……”
佘杭走上前,皮笑肉不笑,“您好,江叔叔。”
江揽月一直盯着她的侧脸,表情很精彩。佘杭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