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笑语捏成石拳的手松开了,
因为无处安放,她的双手犹犹豫豫地、伸了缩缩了伸,最后终于攀到黎放歌的腰窝。
微微潮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黎放歌像是被火烫到一样,整个身子颤了一下,
就在她颤起来的那一瞬,嘴唇上传了一阵一场清晰的痛感,
关笑语就是那一刻退出去的,
她像是索要礼物得逞的小姑娘,笑得像一朵花,
黎放歌的左手下意识地抚到嘴唇上痛的地方,目光对上关笑语闪着狡黠笑意的眼睛,牙痒痒地说:干嘛咬人?!
关笑语的咬力不算轻,那痛感让她的面目表情看上去有些扭曲,
即便如此,关笑语还是觉得,黎放歌看起来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明明听清了她的问题,她却没立即回答
嘴唇被中指和无名指指尖压着, 黎放歌的声音有点嗡嗡不清,
不远处传来一片哗然,几乎将她所说的干嘛咬人盖住。
关笑语灵动的眼睛眨了眨, 我不服气!
她语气奶凶奶凶的,却没有多少威慑力, 但黎放歌能听出她话语中的认真。
压在嘴唇上的手放下来,她的舌尖轻轻地抵了抵被咬到的地方, 那痛感依然清晰, 不服气?
对!关笑语气呼呼接道, 她微微嘟了下被欺压得红红的小嘴,黎姐姐知道的,我们的身体是一模一样的,可就因为信息素不一样
你真的要在海边说这个吗? 黎放歌打断她。
本以为关笑语要为她们的婚约鸣不平,
即便不刻意环视, 她的余光也能看到, 驻足围观的人已经越来越多,
吸人目光的事情,黎放歌已经经历得太多,
渣a也不遑多让,鹭都之前有一个濒临破产的赌马场,因为她经常光顾, 生意不知不觉变得特别火爆, 马场起死回生,然而,她的外貌给别人带来人流, 却没给她带来任何好运, 她还是, 每次都输得精光
人一多就容易发生各种难以意料的糟心事情。
所以,这一刻她真不希望关笑语说这件事,提及她们的婚约时很难绕开基因等级那一类的事情。
黎放歌不想在人前跟关笑语谈论这种敏感的话题。
黎姐姐知道我为什么要咬你吗?
???
居然没有默契地想到一个地方。
黎放歌这才察觉,关笑语想说的似乎并不是她们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