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笑语清早去鹭京了,她外婆突发急病,住进icu
就这?
我是不是应该陪着她?
你不问关笑语问我做什么?
问了,她不需要。
所以被拒绝很难过?
白芍这才意识到,黎放歌似乎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真的对关笑语走心了,
这是八月之前她完全不敢想的事情,毕竟她以前可是一直躲着关笑语。
白芍收起玩味,那张很快乐的脸上浮起淡淡的担忧。
也不是难过,就是黎放歌一时间也说不清是什么。
别做无谓的担心了好吧,走,逛街去
没钱。黎放歌凄然一笑,她从没想过她也会有缺钱的一天。
姐有,想要什么,姐买单。
真的吗?
记忆中,白芍也没什么钱。
不论是画画,还是做模特,她都十分佛系营业,根本就没有努力过,
用她父母的话说就是,先天不足,后天不补,完全就是个废人。
这话很伤人,一个人能不能分化并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事情,为此被父母冠上先天不足就像原罪一样折磨了白芍二十多年,大学毕业之后,她想开了,不能决定能不能分化,但她要自己决定以后的人生怎么过。
和父母大吵一架,她坚决地从家里搬了出来。
没有家人的经济支持,她生活常常过得很潦草,
加上她不善于计划和规划,基本是有钱光的类型,不过她要是花关笑颜的钱,那就不一定了。
黎放歌不想动,却被白芍生生地拉出了书房
不用再担心被催债,黎放歌想着现在也没有偶像包袱,外出便没再戴巨大的墨镜和浮夸的假发,
不曾想,逛街几个小时,她被搭讪了不下一百次,被要联系方式也不下一百次。
逛完街,在一家叫白云很爱笑的餐厅吃过晚餐,白芍把黎放歌送回家,车子停在她的家门口,她说:下次逛街,你还是戴上假发和墨镜吧。
我也这么想。被陌生人追着围着,黎放歌觉得很累。
她究竟不能够像普罗大众那样,自由自在地出入公共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