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一脚将龇着牙齿的iss巴金踢到了地上。
被狠狠砸在地上的iss巴金,干瘦的身体发出如散架般的咯吱骨磨声。紧贴坚硬石板的嘴巴鼻子当场就流出了血。
四肢被束缚,她连动都动得艰难,只能整个如死蛇般在地上蜷缩在一起。
iss巴金被这一砸不知是清醒了,还是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掉,彻底死心了,准备破罐子破摔。
咯咯咯,咯呵!
她仰着头看着前方神情冰冷戒备的海军们,还有更前方表情憎恶的泽法,iss巴金忽然咯咯大声笑了起来,笑声沙哑粗糙,难听至极。
你笑什么。
宾玆不爽的看着她。
我开心啊!
iss巴金口里虽然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但说出来的声音却是异常的尖锐,让人听之不由就起了鸡皮疙瘩。
现在的iss巴金的状态,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于不对劲。她口里虽然是在回答宾玆的话,但她那双深陷浑浊的眼,却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的泽法,里面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犹如一只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站在她前面的艾恩,不经意撞到她的眼神,浑身一僵,突然她宁愿iss巴金如之前般癫狂,也不想见到她这样平静的样子。因为现在的iss巴金平静背后,艾恩总觉得酝酿着更大的风暴阴谋。
让她心生不安。
女人的直觉虽然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但也是非常准的,其后,iss巴金的所作所为就印证了艾恩的预感。
我开心你们海军总是那么可笑。
也可笑你泽法这一辈子还真是悲哀。
世界政府有你们这些为他们赴汤蹈火的忠心走狗们,还真是幸运。
你什么意思!死到临头竟然还敢辱骂我老师。
宾玆朝iss大吼着,声色俱厉。他还真是小看这个老太婆了,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还敢给他们狂。今天不给她看看他的厉害,还真当他们海军是倒着写的。
宾玆咧了咧嘴,撸了撸袖子正准备动手。地上的iss巴金对此完全没有在意,她的眼一直盯着前面的泽法,iss巴金大口大口喘了两口气,缓了一下,看到泽法脸上出现明显的不善,突然又笑起,接着不管不顾的又继续开口了。
泽法,你不记得我了吧!
巴金这句话中透着一股极深的怨气,十分恶毒。浑浊的眼睛里似乎能浸出粘稠的黑水。
泽法见此,皱了皱眉头,他一生接触最多的就是海贼,对于面前这个干瘦矮小的女人,他实在没有印象。
二十多年前,在大海上,我也是一名海贼船长。虽然我们只是南海一个小海贼团,但日子过得也算顺遂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