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vs豆包(番外十四)
钟意撇下眼,腰线挺的笔直,高出他小半个头,居高临下的审视他,乍一看眸色灰暗无光,实则瞳仁里迸发出灼灼火焰,燃的连空气中的水分子都燥热起来。
男人的声音沉至潭底,从紧闭的齿间嘶磨而出。
「你碰了她」
徐逸朗很认真的思索这句话,但他对「碰」这个字的理解俨然同男人相异。
所以当他略显羞涩的正欲点头时,男人宽厚的掌心狠狠揪住他的领子往上扯,手臂上的青筋凸成延绵的小山丘,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整个人提起,徒留脚尖一下下摩擦着地面。
近乎悬空的姿势,他领口的空间极具缩小,空气愈发稀薄,气息全数卡在胸腔内,强大的求生欲让他用仅存的力气似图挣脱男人的手。
他脸憋的通红,秒变暗红的猪肝色,「唔唔」
喉音已然破碎。
钟意常年健身,力气大到惊人,若他真发了狠,连顾溪远都隻敢远远眺望,嘴里感叹:「太特么凶残了。」
所以手无缚鸡之力的徐逸朗显然不是他的对手,所有的抵抗都是杯水车薪,只会激起男人更为粗暴的力度。
他无意识的瞟到男人的眸,只一眼,便让他后怕的全身发颤,是那种起了杀念的血光,没有任何逃生的可能。
钟意见他眼白翻起,徘徊在窒息边缘,他沉了口气,理智也稍稍回来了些,一把拧起徐逸朗连拉带拖的朝里走了几步,随即用力甩到沙发上,男生重重的落下,强劲的撞击另他落地后呆滞了好一会。
待他缓缓回神,颈脖处传来阵阵细碎的刺痛感,手抚上去,触到一条细长的口子,似因领口用力摩擦所致。
男人垂头看他,挂着冰咧的笑,「你真该庆倖你的身份。」
白家与徐家有生意上的往来,正常情况下,像钟意这种事业型的男人,一切都从利益出发,断然不会做出任何有伤两家关係的事情。
可今天不一样。
或者说,现在不一样。
若不是有着这层关係,那拳头早在进门时就砸在他脸上,不到皮开肉绽钟意绝不鬆手。
徐逸朗微微喘息,他思前想后了片刻,仍想不通自己哪里惹到男人,于是,他出于执念还是决定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