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今天晚上我们好好谈谈你上课睡觉这个问题(1/2)

再次踏过那旋转的书柜。

莫栀仿佛活过来一样。

aaare的奴隶。

脱力一样的靠在墙上,双眼放空。

知道这件事的,璇算半个,莫栀自己算一个,但能把这个消息在魅传的满天飞,还没有人制止的。

只有aaare本人而已。

那个在三年前毫不犹豫抛弃他的人,在三年后把这个消息传的整个圈子里人尽皆知。

他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他这位主人。

莫栀捂着脸瘫坐在地,接受这个事实。

他能做什么呢?

去魅找aaare在哪里?

去酒吧买个醉表达一下不满?

shrk有主,之前他们不信,至于现在。

所有人八成都认为他一直跟着aaare。

这么来看,他怕是连对aaare发脾气的资格都没有。

就算是aaare本人现在站在这里,他大概也只会乖乖跪下喊声主人。

被抛弃的多了,莫栀已经习惯了,有些事发生的就是那么突如其来,不会给你反应的时间。

所以,要学会接受。

莫栀擦了擦眼角,面前又传来脚步声。

墨绿色的长裙,脆弱的脖颈扬起,极为好看的弧度,他又一次对上了那双金色的眼睛。

万俟漆一脸苦恼的看着他,“你又低血糖了吗?”万俟漆蹲下身,长发垂落,他靠的很近,莫栀都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万俟漆在身上摸了半天,又翻出来一块巧克力,“你吃一口,才过了这么一会,你就又难受了吗?身体不好怎么不知道带着糖呢。”

巧克力已经凑到了他唇边,莫栀咬了一口。

“咯吱”一声,巧克力只剩下一截,细细的碎屑落在万俟漆的长裙上。

万俟漆的手指凑近,把剩下的一截喂进莫栀嘴里,温热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莫栀的唇。

看着莫栀乖乖吃下巧克力,万俟漆抱着膝盖,“你好点了吗?”

莫栀点头。

万俟漆:“你身体不好吗?”

莫栀默了片刻,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点了点头。

“能起来吗?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莫栀垂下眼皮,看起来很乖的点头,然后又摇头。

“又点头又摇头的。”万俟漆笑出声,伸出一根手指在莫栀面前晃了晃,“这是几?”

“一。”

“这个是几?”

“五。”

“这个?”

“三。”

万俟漆点头“思维敏捷,说话清楚,看来没事。”

莫栀盯着万俟漆裙子上的巧克力碎屑,伸手打落,面料不错,设计不错。

又是某大牌的新品。

“谢谢。”

莫栀扶着墙起身,万俟漆起身的时候,被莫栀抓住了长发,动作很轻。

万俟漆撩头发的动作一顿,在莫栀身上接力站起来,“嗯?挺熟练的嘛,你有女朋友?”

“没有。”

“那……”万俟漆拿出手机,“加个好友?”

“……没带手机。”

这是真话,魅的聚会都禁止带手机,一是为了保证保密性,毕竟聚会的视频暴露出去,都是麻烦。

莫栀索性就不带。

万俟漆噗嗤一声笑出来,饶有兴趣的看着莫栀,看了半晌,“微信号总会背吧?”

莫栀低声报出一串数字。

“画师想归家?”

“嗯。”

万俟漆看着垂眸不看他的莫栀,想了想还是先不欺负病人了,“q大美术系?”

“……嗯。”

离这里最近的大学就是q大,在加上那样的微信名,确实挺好猜的。

万俟漆礼尚未来,“q大医学系,今年读博,学弟好啊。”

莫栀:“……”

万俟漆又塞了块巧克力给他,冲他眨眨眼,“小学弟,低血糖就多吃糖。”

然后脚步轻快的走了。

莫栀看着手心里的巧克力,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

医学系,看不出来真假低血糖?

莫栀出书店门的那刻,又一次感受到别人的目光。

莫栀回头的时候,正好对上那双金色的眼睛。

万俟漆冲他一笑,做了个口型。

小学弟。

金色眼睛……

莫栀回以微笑,挑着树影一路走回宿舍。

随手开了空调就把自己摔在床上。

手机刚解锁就是消息一个叠一个的堆出来,宿舍楼里又有人在发空调不凉快求阿姨找人来修,隔壁街的蛋糕店发了今天八点打折小蛋糕,剔除了教授的班级群里信息胡乱刷屏轰炸,充分显示了大学生的生活多样性。

莫栀眼皮不带抬的通通划走,微信新的朋友那里多出来一个小红点。

栀子花申请成为您的好友。

同意好友。

名字叫栀子花,头像是手心一朵盛开的栀子花,只露出了一点点手掌的纹理,看不出来是男是女。

朋友圈里干净的老鼠来了都得放两把米。

莫栀关了手机。

思路从今天晚上吃什么转到昨天的教授讲课不太行,转了两圈最后又回到aaare身上。

主人……要来找他了吗?

手机叮咚一声,是设置的提醒。

莫栀苦了脸。

明天早八,还是满课。

为什么他要在这种已经是随时可能挨鞭子的情况下,还得上早八!

等等,早八?

莫栀猛的从床上爬起来,在桌上一阵翻找,终于确定自己的作业还没画完。

莫栀:“……”

愤怒锤床。

胡乱翻出画板颜料开始补作业。

手机又开始叮咚叮咚传消息,莫栀把画笔咬嘴上,空出一只手去关机。

世界安静了。

法,没有任何美感。

少年人似乎被这巨大的动静吓坏了,一动不动的。

放置py?

那那个人刚才跑那么着急干嘛?

少年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情欲声,“救救我……”

莫栀围观了一下绑在小sub上的绳子,发现绑他的人技术非常恶劣,胡乱绑住固定,还是没有一点美感。

以及,他闻到了很熟悉的味道。

在几天前绑在他身上的魅妖,出现在了这个小sub身上,用量还挺狠,aaare用在莫栀上的是10:1的用量兑的水,放在莫栀身上引勃起就是极限了,被热水蒸发后身体会更敏感。

“主人……我知道错了……求求您——我会听话的——”

“我不是你主人。”莫栀眼神平静,“一分钟前,有个人从这里跑出去了,我只是好奇上来看一眼。”

小sub的抽噎了一下,试图爬起来,但绳子绑的死紧,他只能顺着莫栀的声音的方向动了动,“望”过来。

“我会……伺候好主人的朋友的,求主人,别不要我……”声音悲切,像被逼入绝境的小兽,呜咽着承受一切。

莫栀:“???”

等下,一奴多主?

不对,主人的朋友?

这小sub被他主人送这让别人碰了?

“你冷静一下。”小sub的情绪实在不太对,莫栀不在犹豫,从后腰处摸出蝴蝶刀,手腕翻转刀刃出窍。

一刀划烂那根绑在乳环上的线,钥匙落地,小sub哭的更大声了,浑身颤抖不已,他下身的性器已经涨成紫红色,却是一滴都没射出来。

……?

亮晶晶的东西,似乎是阴茎环?

手起刀落,刷刷几刀,小sub身上的麻绳断裂,应该是被绑久了,身体还没反应过来,手腕脚腕处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足以见绑他的人下手有多狠。

莫栀摘了小sub的眼罩,在他睁眼前挡住他的眼睛,“身体放松,别急。”

小sub喉咙动了动,吐出了一个字:“嗯……”

三十秒后,莫栀后退一步,“会自慰吗?”

他问的很直白,小sub身体颤了颤,低声说:“会。”

“给你十……半个小时。”

莫栀转身离开,他摸出手机,开邮件找到一直给他发邀请函的那个地址,打算问问这是谁玩的这么花还跑了。

魅的入场券是会员推荐连坐制,这就保证了魅里不可能大规模出现新面孔,也不可能突然引进什么人。

在最初的那张表里,非常明确的说过主奴关系的开始是需要双方同意的。

但那个小sub的情绪和身上的鞭痕,实在不像。

至少在莫栀的印象里,他还真不记得会员里有能把sub扔这自己跑了的人。

什么时候魅的质量这么参次不齐了?

没等莫栀一封邮件发出去,莫栀就听到了敲门声。

这么快?

莫栀推门进去,小sub看都不敢看他,蜷缩成一团,莫栀皱眉,推开窗户让风灌进来。

莫栀寻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我不该多管闲事,但魅里能拿到这么大剂量魅妖的人不多,你这是犯错被主人带出来惩罚了?”

“不是,先生。”小sub似乎是被莫栀这一身气势给吓到,误以为他是do,条件反射的要跪下。

“停下,你主人不在这里,情景已经结束了,不用对我用敬称。”莫栀不想惹事上身,魅有专门负责调节和解决问题的人,他只需要把这个小sub和他主人名字报上去,就会有人来解决。

“你主人叫什么?”莫栀稍微停了一下,想起来约调好像只有在偶尔的情况下才会说真名,“你主人在魅的昵称是什么?你这是约调被骗了?”

“不,不是”小sub连忙摇头,“我,我不知道主人叫什么,魅里,有很多人,在收奴,我只是,只是询问了一下。”

莫栀:“???”

很多人?

莫栀十分莫名其妙:“魅已经穷到靠人数收会费讨生活了吗?”

魅靠会费讨生活,魅的背后老板是他主人,所以魅靠会费讨生活=他主人靠会费讨生活。

莫栀不可置信,他主人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

小sub抽抽噎噎抹眼泪:“您骂的好高级。”

他找出手机,点开一个软件递给莫栀看,“这个注册的时候需要邮箱认证,这里圈里有很多人在上面注册了账号,有时候还会发帖子,收奴什么的,就这样联系的……”

“我只知道这个软件是魅弄出来的,还知道魅还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会员卡,怎么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莫栀揉了揉太阳穴,他还真不知道“魅”开发出了这样的软件。

三年前莫栀的会员资料是被aaare一手包办的,填完了以后莫栀也只是跟着主人把魅的几个重要人物见了一次。

那四个月一次的大型聚会,见到的都是熟悉的面孔,莫栀虽然不认识,但知道会员人数一直有限,从来没有突然增多过。

现在看来,没有突然增加只是因为多的是人被拍死在了沙滩上,压根没有拿到魅的入场券。

他大致浏览了一下这个软件,愈发头疼了。

各种液体横流的图片刺激着眼球,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痕,莫栀叹了口气,唯一看起来好点的,是都没有露脸。

“这软件有管理员吗?是谁?璇?”

“……没有见过,只知道名字叫窈窈。”

莫栀:“……”

回想起窈窈那张面容稚嫩的脸,看着怎么也不像能搞定这些事的啊。

璇还活着呢,怎么也不拦着点?

小sub声音颤巍巍的,“你不知道这个软件,但是又认识璇”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不会是元老会的人吧?”

“元老会?”

“就是创立魅的那几位股东……”

“没想到居然藏在这里,让我找到了吧~哥哥快来!”很欢快的声音从外面传出来。

小sub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就往莫栀身后躲。

莫栀揉了揉眉心。

窈窈蹦蹦跳跳的进来,还没来得及夸奖自己的聪明才智,看到莫栀,瞪大了眼睛:“shrk?”

窈窈的法,反手的动作又让他跪立不稳,带着aaare的手指在通道内横冲直撞,不知擦过哪一处,莫栀尖叫一声,瘫软在aaare的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手指完全的插入身体。

“唔——!!!”

瞳孔猛地放大,声音被压死在嗓子眼里,眼角处的泪水滑落,砸在aaare的衬衣上。

通道内喷出的液体被手指堵住,aaare挑眉,终于伸出手安抚的摸了摸莫栀,深埋进莫栀身体的手指缓缓抽插,弯曲,旋转,滑腻的水声淫腻又放荡。

“乖。”

握着莫栀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指从后穴处出来,亮晶晶的液体沾了满手,aaare又添了两指,撑开了穴口。

莫栀蜷缩在aaare的怀里,一点一点的,凑近自己的指尖,舔了上去。

舌尖堪堪含住手指,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上下身位瞬间转变,莫栀被aaare压在身下,逆着光,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凑近身体的灼热。

“小奴隶这伺候方式,若是放在古时的青楼,定要被老鸨狠狠责罚。”aaare的声音温柔的仿佛欲火焚身的不是他,居然还有心情调戏莫栀,“关在小拆房里,被数不清的下人抽打,玩弄,粗粝的老茧可不如我,进去的时候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哭的哀求下人心软。”

“没见过这般人间美色的下人怎么会心软呢?老鸨还要拿小奴隶赚钱,自然不会让下人欺了你去,但也要让你长长记性,好好学学怎么服侍。”他的声音很适合讲故事,莫栀对他不设防,自然而然的跟着他的话语走。

“不……奴家,奴家不愿意……”

真贴心。

莫栀的配合显然让aaare满意,手指一路从喉结到胸口,挑逗着莫栀,意料之中的听到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说到哪里了?老鸨不让下人动小奴隶,可没说不能欺负小奴隶,要拿着绳子把你捆了,卡在墙里,放在花楼人来人往的中央地方,进来的客人的借题发挥。

无数的刺杀继踵而至,长此下来养成了aaare房间内有一点动静就会醒的毛病。

回来后虽然特意去调整过身体,但生命垂危下养出来的危机感却没那么容易压下去。

只是没想到,又一次因为声响惊醒是因为莫栀的呻吟。

他索性装出没醒的模样,以便看看莫栀被他绑了以后的反应。

结果……

怀里的人嘴里塞了木棒,后穴处塞了加大号的按摩棒,被蒙了眼裹了小腹,清醒后。

我回来了~

精神高度集中的两天代价就是一回来就去医院打点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唔唔——”

裙摆下的莫栀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蓄满了泪水。

裙摆处不停了荡起,即便如此,触碰着aaare大腿处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只是妥帖的,温柔的,放在aaare的腿上。

随着aaare低低的呻吟声,莫栀的唇仿佛涂了胭脂般鲜艳,喉结滚动将aaare的东西尽数咽下。

aaare的指尖碰了碰他的唇角,细腻的皮肤显然让他爱不释手,刚刚发泄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色情,“没吃饱吗?”

莫栀委屈的看着他。

“乖。”aaare起身理了理裙角,他言笑晏晏看着莫栀,一手背后抵在后腰,一袭长裙,却行了个古老的礼节,极为风度的伸手邀请。

“我们去吃饭。”

莫栀的眼睛一下瞪圆了,“嗯???”

aaare实在看的有趣,忍笑道:“你的主人看起来像个不让你吃饭,见你一苏醒就欺负你惩罚的变态?”

在aaare上扬的尾音中,莫栀舔了舔唇角的白浊。

你不是吗?

aaare挑眉,我还真不是。

他邀请的姿势优雅的像古老的油画。

莫栀的手指一点点挪动,比aaare小了些的手被aaare贴合的握住。

“莫莫!莫莫——今儿炖了虾,快起来!”

伴随着奶奶的喊叫声,和随之而来的脚步声。

上一秒看起来还优雅矜贵的绅士一秒转身,即便穿着长裙也不妨碍他夺门而出,快的像一道光。

莫栀实在淡定的看着。

嗯。

要相信光。

莫栀一头栽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球,扬声回道:“知道了奶奶!马上起!虾给我多留两个!”

“诶,都是你的。”奶奶一边回,一边脚步慢下来。

听到莫栀起了,打算打道回府看锅,一扭头正好看到万俟漆一身规规矩矩的长裙,长发绑成了个小辫子。

一见到她就甜甜的笑,“奶奶。”

万俟漆显然对奶奶耐心十足,一点看不出来一分钟前他还狠狠欺负了老人家养大的孙子。

“醒了啊乖乖。”

“嗯。”万俟漆看起来有几分不好意思,“莫栀醒了吗?”

奶奶:“……额”了两声,打着哈哈把万俟漆拐回了桌上。

临走还敲了敲门框。

莫栀听着那咚咚两声,好不冤枉。

万俟漆笑的一脸惬意,显然十分满意日常欺负一下小奴隶。

泛着黄的大馒头,炖好的一大锅虾,冒着热气的大米小米粥。

万俟漆有些好奇的捏了捏馒头,软软的也不是没发好面啊,怎么颜色是黄色?

莫栀翻箱倒柜的找一次性手套,“奶奶?手套呢?我没找着啊”

“那柜子上面和调料在一块……”

莫栀翻了良久,才在角落里找到一次性手套。

一回头刚打算坐下,就看到万俟漆随着奶奶的落座,已经直接上手拆虾壳了。

莫栀拎着一次性手套,慢了半拍,然后把一次性手套递给小叔。

小叔接过手套,把一碗放过糖的大米小米粥推到莫栀面前,然后权当自己瞎了套上手套拆虾壳。

奶奶唠叨着家长里短,小叔偶尔应一句。

万俟漆极少接触这些,显然十分感兴趣,听着奶奶的唠叨问些他感兴趣的事,另一边手不停的把拆出来的虾肉不着痕迹的推到莫栀面前,把莫栀那个空空的碗换到他那里。

万俟漆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因着拆虾沾染了不少汁水,浓重的红配着白,比平常更多三分颜色。

莫栀喝了一口甜粥咽下,心里话飞出话题十万八千里,若是aaare,现在倒是适合跪在主人面前。

万俟漆推给的那碗虾肉完全符合aaare的一贯作风。

被撕成小块的馒头铺底,一层虾一层馒头混杂着玉米黄瓜一类的配料,直至填满整个碗,然后一勺浓重的酱汁浸透,莫栀不由自主的分泌出口水,然后抱着碗大快朵颐。

莫栀吃的头都不抬,一碗饭见底就看到新的半碗虾肉。

嗯……

莫栀抬头,意料之中的看到——小叔正把另外半碗递到奶奶手边。

小叔可是没有半点顾忌,一碗肉分给莫栀一半,另一半给自己妈,然后看起来颇为公正的,给万俟漆夹了一块虾。

是的。

虾。

带壳的那种。

莫栀捧着三分之二碗肉——因为奶奶把小叔给她的那半碗又分给莫栀大半——看着夹给万俟漆的那一块虾和万俟漆面前已经又填满了大半个碗的准备递给他的肉,缓缓陷入沉思。

万俟漆倒是接受良好,还冲小叔笑了一下,把准备推到莫栀的面前的肉推到小叔面前。

然后。

拐了好大一个弯又重新递给莫栀。

“这次没放配菜,只有肉,吃的开心。”

谢谢主人。

小叔看着笑的看不了眼睛只知道吃饭的莫栀,深刻的怀疑人生。

算了。

至少这小子对小莫儿挺好的。

莫栀悄咪咪的在奶奶和小叔眼皮子底下勾住万俟漆的小拇指。

然后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碗放在万俟漆面前。

回头对上小叔不赞同的眼神。

冲着笑的看不见眼的奶奶展颜一笑。

吃饱喝足的莫栀在床上躺了半天。

想了许久。

把微信名为栀子花的备注改成:万俟漆。

把新加的好友一个句号,备注换成:先生。

至于这个先生,是哪个先生就看莫栀在想什么了。

“在想什么?”

万俟漆斜靠在门框上,姿态轻松舒适,他的声音柔和了不少,悦耳动听。

莫栀下意识的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一骨碌从爬起来,“主人……”他跪坐在床上,手臂撑着身体,抬头的瞬间黑发掩住眼睛,腰部习惯性的下踏弯起。

微凉的手指插入黑发,极致的白与黑对比显眼,万俟漆走近,手腕处的骨节凸起,向后梳起,露出莫栀完整的眼睛。

很漂亮。

万俟漆看着那双眼睛,评价道。

莫栀仰头与万俟漆对视。

万俟漆的力道很轻,并不会让他感到疼痛。

褪去了aaare气质的万俟漆,不像之前扮演的那样乖巧甜美。

aaare是优雅的。

即便穿着家居服会柔和起来,但骨子里的气质却不会变化,那种恶趣味会隐藏的极好极好。

有一种就算是变成乞丐去要饭,面前的碗在他的气质下也是金子打的那种。

做do是主人的时候,绅士且规矩。

可是万俟漆。

万俟漆是放松的。

无论男装还是女装。

万俟漆是放松的,那双作为aaare时永远上扬微笑的眼睛变的干净了很多。

是那种清澈见底的湖水,一眼看过去是什么就是什么。

莫栀叹了口气,他的主人的气质总是让他忘了主人的年纪。

“在想什么?”万俟漆又问了一遍。

“想主人……”话说到一半已经来不及咽下去,莫栀眨着眼睛,试图扭头避开万俟漆的视线。

加重的力道让头皮发麻,莫栀乖顺的,重新对上万俟漆的眼睛。

“今天这么坦诚?”

莫栀试图靠近他,感受到手下的动作,万俟漆顺了他的意思松开他的头发。

温暖的手握住了万俟漆微凉的手指。

莫栀又凑近了几分,半趴在万俟漆的腰腹处,还没等他有所动作。

便听到。

“还是不坦诚啊。”万俟漆叹息一声,用没被莫栀握住的另一只手勾出莫栀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机。

手机递到莫栀面前。

莫栀看着不久之前还给他拆虾壳递饭食的手,默了半晌,解开手机密码。

……等等?

主人他,之前能直接让他加上微信。

那主人已经知道手机的密码了啊。

温热的触感显然让万俟漆十分舒适,小奴隶的温度让他很喜爱。

“先生?”万俟漆看着莫栀新给他的备注,念了两遍。

他把玩着莫栀的手心,“我还以为之前的开解你还只把我当主人,没想到……”

“告诉我。”万俟漆顺势坐下,“是哪个先生。”

莫栀趴在他的怀里,嗅着属于万俟漆的味道,一门心思的当缩头乌龟。

是顺应aaare的意思在游戏结束时喊出的先生。

还是……对未来的爱人的称呼。

万俟漆那恶趣味发作起来谁都拦不住,“小奴隶想当缩头乌龟这次便允了。”

“作为回报……”aaare捏上莫栀的后颈,满意的留下红痕,低头凑近,在莫栀的耳边吹了口气,“小奴隶便喊出个让我满意的称呼吧。”

“主人……”

“nonono——这个可不行。”

“先生……”

“小奴隶?”

莫栀:“……官人。”

aaare只是笑着看他。

“殿下……”

“公子。”

“总裁大人。”

莫栀险些把唇咬出血来。

不会是……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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