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了(1/2)

柳颜有苦说不出。

她只是不小心点开微信上的一篇小推文,竟莫名其妙地穿书了。

别人穿书都是妥妥的女主角,可她呢,穿到同名同姓的炮灰女身上不说,还要时刻警惕自己会暴毙宫中。

“娘娘,您醒了?”

侍女一直候在床边耐心等待,她见床上的女人终于苏醒过来,顿时松了一口气。

“紫苏,给本宫倒杯茶水。”

柳颜早就醒了,只不过故意装死罢了。

“是,娘娘。”紫苏倒了一杯茶水,将茶水恭敬递给主子。

只见坐在床头的美人儿,探出几根纤长手指握住茶杯,送至唇边轻抿一口,茶水还未吞咽下肚,她便皱起眉头。

“好苦。”

苦?不应当啊!

紫苏当即跪下,叩首求饶:“娘娘、娘娘饶命!奴婢再沏一壶……”

柳颜侧目,瞥一眼地上的侍女。

“为何这般紧张,本宫又没说要你性命。”

“……”

“好了,起来吧。”

紫苏愣了愣,刚要谢恩,外头突然闯进来另一个婢女。

那婢女身上所穿衣饰与紫苏一样,想来也是柳妃身边的贴身宫婢。

“娘娘,月妃娘娘来了,奴婢拦不住。”

话音刚落,一道好听婉转的女声从殿外传来。

“姐姐,姐姐?”

柳颜抬眼看去——

是她!

来人身着宫缎素雪绢裙,一双杏眼晶莹澄澈,通身清幽淡雅的气质。

这人正是月宫的月妃。

月妃,本名王月玲,她可是这本书的白切黑大女主!!

柳颜敛了敛面上的神色,立马起身下床,一改往常的嚣张跋扈。

“月妹妹,你怎么来了,快坐。”

“姐姐于御花园中摔倒,伤了腰……妹妹这几日寝食难安,想着总要过来瞧一瞧,才放心。”王月玲说着,捻起帕子沾了沾眼角。

瞧见女主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柳颜不得不赞叹她的好演技。

“妹妹还提这事作甚?莫让这些小事伤了咱们之间的情谊。”柳颜扶着腰,坐在王月玲对面。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那叫一个真挚!

王月玲一听这话,眼中的水雾越发浓郁,她笑着应答:“嗯,姐姐最是深明大义了。”

深明大义?那倒不是,至少书中的柳妃不是!

柳颜记得,穿进来的这本书名为?屌炸天了,我的大女主?,由于是意外点开的,她并没有认真,以至于对书里的剧情不太了解。

但,御花园里柳妃摔倒这段情节,她有印象。

其实根本不关王月玲的事,仅是单方面的,柳妃想要加害月妃。可人家有女主光环啊,可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陛下驾到!”

殿外的太监高声唱到,柳颜急忙移步上前恭迎。

“臣妾,见过陛下。”

王月玲跟在柳颜身后,一道行了礼。

男人身穿明黄色龙袍,走到月妃跟前扶起她:“起吧,不必多礼。”

“是,陛下。”

柳颜没有皇帝的命令也不敢起身,只能维持半蹲的姿势。

妈的,腰更痛了。

这皇帝,直接把她当空气了?

“陛下。”王月玲往柳颜那边瞟一眼,提醒皇帝还有个人站着。

皇帝径自坐下,语气慵懒:“你也起吧,傻愣地蹲着作甚。”

尼玛,她就问,到底是谁让蹲的?

这个狗皇帝,煞笔……

柳颜其实不喜欢书里的男主,她给男主贴的标签:傻狗、双标、虐待狂、昏君。

“谢陛下。”

皇帝来了之后,柳颜彻底成了男女主的电灯泡。

她独自坐在一旁默不作声,趁着无人理会的空档细细回想关于男主的重要剧情。

这本书的男主,姓庄单名一个季字,他是鲁朝的皇帝。

只不过,他这皇帝的名头名存实亡。

柳颜唯一想不通的地方,女主当上女帝的契机是什么。

总不能是皇帝恋爱脑,将皇位拱手相让吧?!

“柳妃。”

“……”

“柳妃!”

“……”柳颜吓一跳,“臣妾在!”

庄季紧盯跟前的女人,眸中带火:“前几日,萝嫔来你殿中,你为何不由分说便对她大打出手。”

萝嫔?哪位?

记忆中,柳妃的仇人太多了。

柳颜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名字对上记忆里的那张脸,答案呼之欲出:纯属看不惯萝嫔那一副狐狸精模样。

当然,看不惯归看不惯,如若这么老实回答的话,定会遭到皇帝的责骂。

还没等她解释——

皇帝抢先一步,呵斥:“柳妃德行不佳,朕罚你在颜艺殿中抄书思过,没有朕的命令不得离开半步。”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柳妃这个炮灰女好像就是死在自己的颜艺殿!

“谨遵陛下旨意,臣妾定会好好思过。”

“哼!”

庄季冷哼一声,一甩衣袖,揽着月妃扬长而去。

抄书,之时,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

“陛下,柳妃娘娘来了。”总管太监平安,弯下身子恭敬回禀。

庄季气得将手中的奏折摔在案桌上,冷嗤:“柳妃好大的胆子,竟把朕的话当耳旁风,宣!”

“臣妾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柳颜跪伏在地,等了好一会儿,不曾听见皇帝叫起的声音。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

“起来吧。”庄季玩味地打量柳颜面上的神色。

“谢陛下。”柳颜恭谨起身,语气柔媚:“臣妾炖了莲心合欢汤,清心宁神是最好的了,陛下可要尝一尝?”

一旁伺候的紫苏将汤盅端了过来,柳颜双手捧着,小心奉与皇帝。

庄季浅尝几口,目光沉沉落在柳颜身上。

柳颜今日本就是奔着勾引皇帝而来,她特意换了一件深青色缀金罗暗花流云纹绫衫,正衬头上那根夺目新奇的花钗,底下着白玉云纹凌波裙,圆润小巧的耳垂上一对东珠耳坠盈盈摇曳。

“柳妃啊,你可是忘了些什么,嗯?”庄季一把握紧女人的手腕。

“疼~”柳颜轻呼,手中的白玉勺叮铃一声掉进碗里,只见皇帝吩咐宫人:“来人,先赏柳妃娘娘十大板子。”

皇帝的命令,无人敢违抗。

一时间,好几位嬷嬷便走进来伺候。

她们三两下除去柳妃下身的所有衣物,接着抬来行刑用的软凳。

此凳与外头行大刑的春凳不同,名唤承恩凳,凳尾有两个软枕,为的就是妃嫔受罚时需高撅臀部讨好帝王。

柳颜被迫摆好姿势,身上华美绫衫与首饰俱在,唯独下身空无一物,赤条条的撅着屁股趴在凳上。

承恩凳的凳面窄长,没有绳带之类的绑缚之物,她只能主动握住凳腿来维持受罚的姿势。

那些行刑的嬷嬷侍奉后宫已久,最会察言观色,她们知晓皇帝真真动了怒,因此手持板子责打之时,用了些力道。

随着板子落下,“啪”一声,柳颜白润的小屁股当即一颤一颤地晃动起来。

“嘶,痛!”

才不过三四下,白皙的臀肉渐渐染上绯红的印子。

“呜……啊……”

柳颜咬唇轻吟,双手紧紧攥拳抵御着疼痛。

殿内空旷宁静,时不时回荡着清脆的拍打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听着声音,嬷嬷偷偷减了几分力,毕竟柳妃之父乃是权倾朝野的柳太师,是以不敢太过放肆。

板子打在肉上疼是真疼,可撅起屁股让人打的姿势令柳颜的小穴儿,更加瘙痒难耐。

十板子已毕,柳颜痛得红了眼圈。

她有些吃力地从承恩凳上爬下来,乖顺膝行至皇帝脚边摆好跪撅的姿势,上身低伏柔声道:“臣妾,谢陛下赐罚。陛下,是否消了气?”

庄季挑了挑眉梢,心想,柳颜又在玩什么鬼把戏。

他打量一眼刚受过罚的两片臀瓣,心念一动起了别的心思,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爱妃今日,倒是乖巧。”

“臣妾本就有罪,陛下施罚,乃是极大的恩典。”柳颜说这话的时候,真想咬掉自己舌头。

皇帝听闻此言,略一点头,顿时身心舒畅不少,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柳颜趴上来。

柳颜读懂了皇帝的意思,双眸亮了一瞬,心中暗喜。

她乖觉地伏在皇帝的怀中,轻轻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腿间的小穴儿都好受了几分。

“嗯~”

“痛吗。”庄季抬手抚在发红的臀肉上慢慢摩挲,自说自话:“瞧着还不够。”

“?”

他不知何时拿了板子,搁在柳颜的臀肉上掂量着。

“好好受着。”

语毕,那块板子飞快地在柳颜的屁股上起起落落。

“是……嗯、呃……”柳颜声音微弱,带了些哀求之意。

庄季作为鲁朝的傀儡皇帝,他在朝堂上虽没什么实权,但在后宫之中还是能唬住那些公公嬷嬷的。

百姓们都说,皇帝后宫,佳丽三千。

这话放在鲁朝皇帝身上,一点都不夸张!只不过,那些嫔妃大多数是大臣们塞进宫里迷惑天子的棋子。

皇帝正是知晓这些,才对这些大臣之女怀有一种另类的恨。

如今不少宫妃都有遭过皇帝的‘报复’,而柳妃有娘家人势力撑腰,倒没像其他嫔妃那样身心受辱。

这一次,只因柳颜想要拉拢男主,所以不得不低头乖乖听话。

“啪!啪啪啪!”板子重重砸在臀部最丰满的地方。

板子厚重,每打一下便是一道深红板痕。

“陛下,求您、陛下~”

小屁股迅速肿胀、发红。

柳颜的泪水控制不住落下来,一颗颗砸在皇帝金线滚边的衣袍上,洇出一片小小的水痕。

“啊、陛下,饶……嗯、饶命……”

庄季的力道逐渐加重,有一下没一下,恣意地狠狠抽打女人的屁股,板子落下的声音稳而沉重,一记板子落下,丰满臀肉几乎被砸扁。

“呜啊……”柳颜泪水涟涟,无处可逃,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地求饶,“陛、陛下……啊呜!”

庄季置若罔闻,依旧不断地扬起板子给两片臀肉上色。

约莫打了四五十下,皇帝终于放下板子。

此刻她的小屁股,被打得像两个刚出炉的红馒头。

柳颜痛得皱紧眉头,纤细的双肩止不住地抽动,口中逸出细碎的呜咽。

“骚货,水都流了一地。”

皇帝语气平缓,他把柳颜拎起来,让她重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撕烂她的衣衫。

柳颜前襟的扣子被扯开,身上仅剩一件贴身白色小衣。

庄季优哉游哉地抚弄她的细腰,半晌,突然伸出如铁钳般的大手,往红肿的臀肉用力一拧。

“啊啊啊!”柳颜顿时失声痛叫。

方才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立即沁满眼眶在里头直打转。

庄季才不在乎柳颜痛不痛苦,他只管自己痛快,于是又在柳颜可怜的小屁股上用力地拧了几下,红肿的臀部马上泛起一块块青紫。

“臣妾错了、啊啊……”柳颜窝在皇帝怀中叫得凄惨无比。

“是吗,朕倒不知爱妃错在何处。”庄季将手游移到她的腿心。

柳颜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试图阻止皇帝,泪眼朦胧地望着男人,苦苦哀求:“陛下~”

“……”庄季冷冷看她,不发一言。

柳颜知道自己又把皇帝惹恼了,立刻把手收回,哆哆嗦嗦认错:“陛下,贱妾知错了,求陛下饶恕……”

皇帝冷哼一声,拇指、食指狠狠捏住柳颜腿间最娇嫩的小小肉粒,拧了一个转。

“啊!!!”

这痛楚多一秒都受不住,柳颜立刻嚎啕大哭,狼狈求饶:“陛下,贱妾知错了,贱妾不敢了,求求陛下……啊啊啊!”

“爱妃这副模样,朕真的好喜欢。”庄季欣赏柳颜狼狈的模样,语气不明:“柳妃今日来找朕,不就是想要朕的恩宠么。”

花穴上方的小小肉粒十分敏感,柳颜只觉得这痛楚如同钻心一般。

“不、不要了,贱妾不要了,陛下、陛下饶了贱妾……”

庄季缓缓松开手。

柳颜松了一口气。

“来人,为柳妃备水清洗身子。”

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刚刚,她感受到了皇帝跨间的巨物已经硬挺肿胀。

“臣妾来的时候……”已沐浴清洗过了。

话还没说完,柳颜看见皇帝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便不敢再说下去了。

不多时。

有人搬来一张宽凳,凳面铺上一层软缎包着丝棉。

柳颜发现,那些人,仍是方才打板子的那几位嬷嬷。

这回,她的双手被缚住捆在凳上,而红肿不堪的小屁股再一次可怜地向后撅起,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皇帝的视线内。

由于恐惧接下来的惩罚,柳颜抖了抖身子。

皇帝一个眼神示意,嬷嬷立即提着灌满热水的铜壶走上前去。

热水温度虽高但不会伤身,只会让受刑之人觉得十分痛苦。

伴随着嬷嬷缓缓倾倒的动作,一注清澈的水流浇在柳颜的红肿臀瓣上。

“啊……陛下!”

柳颜身后嫩肉灼热难当,本就肿胀的小屁股被滚烫的热水浇灌,仿佛要烫掉一层皮,火辣辣的痛!

她不停地扭动身子挣扎,奈何双手被牢牢束缚,怎么都挣脱不了。

“柳妃娘娘有所不知,这水里掺了花汁子,能滋润养肤的。这是陛下独一份的赏赐,娘娘应当谢恩才是。”嬷嬷一脸严肃地提醒。

听见老嬷嬷这话,柳颜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强忍着哭声,含着泪,颤声高喊:“贱妾谢陛下赏赐!”

庄季唇角微勾,吩咐伺候的嬷嬷,道:“仔细着点,可别把朕的爱妃弄疼了。”

嬷嬷恭恭敬敬应声:“奴婢遵旨。”说着,她更为仔细地冲洗,用水细细冲刷那两片臀肉与臀缝。

柳颜痛得双眼发黑,呜呜地哭叫。

半炷香后,两片臀瓣都已冲洗干净,一壶水用了一大半。

“那儿也洗一洗。”

皇帝话音一出,嬷嬷又将壶嘴对准柳颜身后的菊穴,往里插入一些倒水,小菊穴受不住水流冲刷,一下又一下不停地翕动。

“呜啊!啊、陛下,饶了贱妾吧……”

柳颜发出一声悲鸣,纤细的手指用力抠紧凳面,试图缓解身上的疼痛。

等到脆弱的菊穴染上娇淫的红色,那嬷嬷才停了冲洗的动作。

庄季起身,来到柳颜身边。

柳颜此时已瘫软在宽凳上,无助地撅着屁股,喉咙里传出细碎的呜咽。

她的肌肤本就生得白皙娇嫩,此番被热水冲洗过之后,酮体更加骚浪勾人了。

皇帝抬手肆意拨弄女人的菊穴,那穴儿已红肿不堪,好似一颗烂桃。

“陛下……陛下……”

女人的双眸之中噙着泪珠,细弱娇媚地叫唤着。

“嗯。”

庄季轻应,示意嬷嬷将人抬去床上,并剥掉她身上仅剩的小衣。

成了!待会儿努力点,说不定怀上龙嗣……或许就不用死了。

柳颜想得美好,殊不知又是另一轮对她的折磨。

“方才爱妃叫得欢快,想必洗得很舒服?”

皇帝一边宽衣,一边将目光放在女人身上来回巡视。

“……”柳颜假装羞涩地垂下眼帘,心底暗骂:狗皇帝!

“嗯~舒服、谢陛下赏……”

庄季哈哈大笑,粗鲁地捏住柳颜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却没有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挺入。

“噢嗯!”进入后,他察觉到柳颜紧窄湿润的小穴如小嘴一般吸着阳物,当即喟叹连连:“真紧!”说着,用力将身下阴茎再挺入几分。

小穴被男人的粗长鸡巴填满,柳颜身下又酸又涨,一动不敢动。

然而,庄季不给柳颜适应的时间,他毫不留情地挺动腰胯,开始了快速地抽送、操干。

“呜呜……陛下、轻一些,啊啊……”

皇帝卖力抽插,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流出不少淫液。

柳颜将头侧向另一边,含着泪喘息不止。

“嗬呃!”庄季每一次捣弄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力道大得似要把柳颜的身子顶穿。

“嗯啊、啊~”

小穴儿十分敏感,柳颜双目噙泪,无意识地试图扭动红肿的小屁股躲避。

“若再躲,朕就操你后面。””皇帝掐住女人的大腿根部,直直地捣了进去,不许她有丝毫的躲闪。

柳颜担心皇帝说到做到,只能乖巧张大自己的双腿,迎合他的动作,任由那根粗大的阴茎深深捣弄小穴儿。

男人的阳物巨大无比,回回操到小穴深处,却迟迟没有要泄出的迹象。

“陛下、贱妾的小逼要烂了……呜呜……”

皇帝充耳不闻,依旧专注地将肉棒深深没入女人的骚穴里头,不断地抽插。

“呜呜~呜太深了、嗯啊,陛下……”

柳颜酸胀难忍,忍不住哀叫起来。

“深些才好!”庄季正在兴头上,听了柳颜娇娇软软的哀啼只会更加用力,动作更快更猛地插干,将粗长的肉棍完全送进她的肉穴中。

“哈嗯,啊、嗬呃~~”柳颜双眼紧闭,感觉身下的骚穴因为对方过于粗暴,都快要被肏烂了。

两人不知干了多久,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这时有宫婢进来把红烛点上又悄悄退出去,而皇帝的大鸡巴仍旧没有要泄出来的意思。

柳颜低低地喘息,突然间,皇帝抽送的速度加快,力道也更大了。

“啊啊~”柳颜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猛烈地操干,哀哀地叫出声音,“哈、陛下,啊轻些,贱妾受不住了~”

皇帝听到女人的叫喊反而更加激动,他干着干着忽然有一股极致快感直冲天灵盖。

“噢!”

庄季闷哼一声,精关大开,挺着腰胯将一股滚烫的阳精射进小穴深处。

“哈啊!”

终于,柳颜也承受不住这股要命快感,流着泪高潮了。

“呜呜呜,陛下……”

女人面色潮红,双目失神,躺在皇帝身下,身体微微颤抖。

庄季呼出长气,狠狠掐住柳颜的腰肢,不许她有丝毫躲闪,将龙精全部灌入她的体内,“骚死了。”说着,从一旁的匣子里取出一个玉塞,吩咐她:“双腿张开。”

柳颜额上冒出些许细汗,身子没有半分力气,她努力打开自己的双腿。

“啧啧。”

皇帝瞧她双腿不停打颤的模样,心情大好,抬手利落将玉塞塞在红肿穴口堵上。

那玉塞嵌入肉穴,严丝合缝的牢牢堵住皇帝的阳精。

柳颜以为,皇帝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增大受孕的几率。

然而,庄季心里的真实想法却是:此玉有绝育的猛药,塞上一夜,她休想怀上孩子!

皇帝不仅把柳颜玩弄一番,还酣畅淋漓地射在了她的小骚穴里,此刻满脸餍足地倚在床上,命令她:“仔细夹紧了,若敢流出来一滴……”

柳颜强忍小穴里传来的不适,爬到皇帝脚边,大着胆子用自己那一对丰满奶子在男人身上来回磨蹭,柔柔媚媚开口:“臣妾谢陛下恩典,谢陛下赏赐给臣妾的龙精。”

“嗯。”

庄季双眼半阖,懒得开口理她。

他只管享受滑腻的大奶子贴在自己身上摩擦而过带来的触感,沉声催促:“动作快些。”说罢,往她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愉悦心情。

“啊、嗯哼~”

柳颜的小屁股受到刺激,不免又惊呼连连、娇喘呻吟。

前两天,柳颜大胆向皇帝索爱。

不知是不是自己主动低头示好的举动,令皇帝对柳妃改观了。

这几天,皇帝不仅送来许多小玩意,就连抄书思过也给她免了。

柳颜感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自己的身子却是一日不如一日?

那感觉,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活脱脱像一个人被抽走了大半魂魄似的。

“紫苏,紫苏……”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奴婢这就去找太医!”紫苏一溜烟地小跑出去。

“红姹,红……”柳颜捂住胸口,渐渐喘不过气来。喊了两声,她的身子一软,倒在了软塌上。

要死了么?

不,不能死!

自己又不是柳妃,凭什么要替她去死。

柳颜这么想着,可还是控住不住自个儿的身体,她的眼睛渐渐合上,这一睡怕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快,将娘娘扶起来!”

恍惚之间,一道声音闯入耳中。

那声音好似救命稻草,柳颜努力睁开双眼想要看清。

“幸好。若再晚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柳颜胸口起伏轻轻喘息,眼前一片朦胧不清,只感觉到跟前的人伸出大手,指间捏住几枚闪闪发光的东西。

那东西落在脑袋上方,没过一会儿,头顶便有辣辣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宋太医,我家娘娘如何了?”紫苏心里眼里满是担忧。

宋锦萧收起银针,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柳妃娘娘暂时无碍了。”说着,提笔写下一张药方子,“紫苏姑娘,你按照这张药方到太医院抓药。此药用小火慢熬两个时辰,晾凉之后再给柳妃娘娘喝下,早、晚一碗,七日之后便可痊愈。”

“无事便好,无事便好……”紫苏环顾一圈殿内,唤道:“红姹!”

她喊了两声,红姹才急急忙忙地从殿外走进来。

“你个小贱蹄子,不在娘娘跟前伺候又跑哪儿野去了。”紫苏劈头盖脸地怒骂了她几句。

红姹刚从月宫回来,她偷瞥一眼躺在床上的柳妃,随意找了个借口蒙混过关。

“罢了,你好好看着娘娘。”紫苏说完,带上药方赶紧去抓药。

柳颜等紫苏走了,渐渐清醒过来。她一醒来,就看到跟前的小侍女在床边候着,于是问她——

“方才哪去了?”

“娘娘,您让奴婢去尚衣局取衣,您忘啦?”

“你好大的胆子,胆敢糊弄本宫!”柳颜将红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想起书中的红姹早些时候就被自己弄死了,而现在的红姹还活着……

“娘娘饶命!奴婢句句属实!”红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宋锦萧心无旁骛地站在一旁,仔细整理药箱里的东西,也不讲话。

“出去跪着,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起来。”

“是,谢娘娘开恩!”

柳颜微微靠坐在床头,才发现宋太医还没有离开。

“宋太医,本宫的病情?”

宋锦萧关上药箱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行了礼:“娘娘之所以会如此,应当是误用了两种相克的药物所致。”

“什么药?”

“绝育之药与催情之药。”

红姹……皇帝的玉塞……

柳颜平日里万分小心,若说有机会能让她中药,只有贴身伺候、每日给她熏香的红姹有嫌疑,还有……勾引皇帝那日,皇帝塞在小穴里的玉塞时不时散发出一股好闻的药味。

这个皇帝,看来拉拢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

而红姹,极有可能是王月玲的人,可王月玲为什么会让红姹下春药呢。

“原来如此。”柳颜将手腕上的玉镯拿下来,递给宋太医:“此事,还望宋太医莫要声张。”

宋锦萧接过手镯,放进自己的怀中贴身放好,点了点头:“谢娘娘赏赐,此事只当天知地知,娘娘知,臣知。”

两人达成一致,宋锦萧客套几句之后,凑巧紫苏拿药回来了,他才告辞离开颜艺殿。

夕阳西下的时分,总管太监平安匆匆忙忙地来到月妃居住的月宫。

“公公来了。”月妃跟前的大宫女萍茹把平安公公迎进殿内。

只见平安满脸堆笑,给殿中坐着的女人行礼:“奴才给月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陛下今晚会来娘娘宫中,奴才特来通传一声,还请娘娘早做准备。”

王月玲瞧一眼总管太监平安,假意欢喜,笑着道:“本宫知晓了,辛苦公公了,萍茹,送平安公公一趟。”

萍茹送走了平安公公,回到宫中,偷偷瞄一眼主子的面色却没觉得主子有多欢喜。

“娘娘,奴婢伺候您沐浴吧,若是再晚了,便来不及迎接陛下了。”

王月玲不作回答,只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宫女们抬来沐浴用的大桶和热水,又以屏风作遮挡,内室里水汽氤氲、花香四溢。

萍茹动作轻柔地将水拂到月妃光滑的脊背上,道:“陛下果真最疼娘娘,每个月都到娘娘宫里来,其他妃嫔哪有这个福气。”

王月玲的小脸被热腾腾的水汽熏蒸着,变得粉扑扑软滑滑。

她听闻此言,面上浮现出一丝惆怅。

灰耳说过,万万不能让龙精射进小穴里,否则会影响夺来的气运。

萍茹还以为月妃是因为皇帝来了这么多次,还没怀上孩子而惆怅,于是柔声安抚她:“娘娘莫要气馁。宫中别的妃嫔都还没有孩子,陛下每个月唯独往咱们宫里跑。依奴婢看哪,陛下是希望大皇子从娘娘肚子里出来呢。”

啧,这丫头怎么越说越糟心。

“安静些,本宫累了。”

“是,奴婢多嘴了,娘娘累了眯会儿吧。”

萍茹是王月玲入宫时就陪伴在侧的丫鬟,二人情同姐妹,也是她的心腹。

只不过,她要干的这件大事实属大逆不道,而萍茹心善怕事,所以只能先瞒着。

以前,她也未曾肖想过那个位置。

可皇帝实在不堪,这样的男人怎配做鲁朝的君主!

王月玲糊里糊涂地想了许多,连皇帝来了也没发觉。

“爱妃,想什么这么入神?”

庄季揽过王月玲的腰身,将她扯进自己怀中。

“自然是想陛下了。”王月玲抬手按在皇帝的胸前慢慢划圈,余光瞥见他身侧还站着一个小公公,笑意凝了一瞬,娇声问道:“陛下有没有想臣妾?”

“想,想死朕了!”庄季急不可耐地剥掉王月玲的中衣。

“陛下~”王月玲故意按住皇帝的大手,说起了别的事,“臣妾怎么听闻,前几日,您与柳妃姐姐……”

庄季眉梢微挑,对待月妃完全不像对待其他嫔妃那样,只见他轻嘬女人那张软嫩小口,温声安抚:“朕与柳妃,逢场作戏罢了。朕心里只有你一个,爱妃该懂朕的心意才是。”

王月玲娇羞地垂下目光,斟酌着开口:“如此,今夜可否让臣妾好好伺候您。”

“哦?”庄季看了一眼身侧的小公公,“爱妃要怎么伺候朕?”

月妃床上功夫不差,不过他还是更为偏爱三个人一起交欢,如此才够刺激好玩。

小公公接收到皇帝的目光,顿时脸色爆红,内心惴惴不安。

“陛下疼爱疼爱臣妾这里,可好?”

话落,女人挺起胸脯用那一对浑圆紧紧贴在皇帝的胸前摩擦。

庄季愉悦地笑起来,低头嗅了嗅她的大奶子,大手抓住其中一只一捏。

“啊……嗯、陛下好坏~”

“朕还能更坏,想不想见识见识。”

不等王月玲应答,皇帝直接招手将小公公唤到身侧:“帮朕宽衣。”

“……”王月玲心头突突直跳,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只有她知道,皇帝不仅好女色也好男色。

“是,陛下。”小公公嗓音清朗。

“陛下~”

“嗯?”

王月玲听到皇帝微冷的声线,她不敢再多加放肆。

身上的衣袍皆被小公公脱掉之后,又听见他说:“帮朕揉一揉龙根。”

小公公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

他把手放在皇帝的肉棒上,轻轻揉了揉。

“呃!”庄季爽得闷哼一声,眸中蕴含欲火低头看向月妃,哄道:“爱妃,你也帮帮朕。”

王月玲看了看肉棒上那两只白皙手掌,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握住皇帝的子孙袋摸了摸。

“呃、舒服,噢爱妃真会摸!”

“陛下的大鸡巴好大、好烫……”王月玲即使觉得这等场面十分别扭,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一些赞扬皇帝的话。

皇帝的龙根被一女一男轮流撸动,他的喘息越发沉重。

“啊嗯~陛下的肉棒、又变大了,好硬啊!”

王月玲给皇帝抚弄肉棒正在兴头上,忽然被他一把推倒。

“爱妃莫要乱动。”庄季从方才带来的盒子里摸出一颗镂空小球,大手拉下她的小底裤,两指掰开蚌肉直接将小球塞进去,含笑调侃:“朕还没开始,爱妃怎流了这么多水。”

“陛下,它、它在动。”王月玲假装害怕的模样取悦皇帝。她看过不少避火图,岂会不知道皇帝塞进穴里的是什么东西。

庄季还真以为王月玲不知道,他笑嘻嘻地解释。

“此物名为缅铃,能让爱妃快乐的好宝贝。”

“哈啊、好痒,陛下~啊……”

小公公不小心瞧见月妃娘娘的小骚穴流出许多透明水液,身下的肉棒被激得翘了两下。

“狗奴才。”庄季低骂。

他一手勾住缅铃的丝线,一手捏紧小公公的肉棍。

“啊!”

命脉被皇帝擒住,小公公紧张得不敢大声呼吸,连忙求饶:“陛下饶命,奴才错了,奴才知错了!”

“低头,给朕舔。”

小公公低头仔细端详那根肉棍,犹豫着伸出舌头包住龟头绕着它慢慢打转,等把龟头刺激出水液才转移阵地顺着柱身往下继续舔弄。

“真不知教司坊是如何调教,竟教出了个蠢的。”庄季兴致缺缺,抖了抖手中的丝线。

他这一抖,王月玲忍不住失声惊叫:“啊、陛下嗯啊……”只觉得穴里的小球正在拼命滚动,来来回回往肉壁上碾压撞击。

“还是朕的爱妃有趣。”

庄季说着,按住小公公的脑袋,将身下的肉棒深深插入他的口中。

小公公即使难受,也努力收起自己的牙齿,将皇帝的肉棒整根吞下。

“噢嗯!”

令人癫狂的快感逐渐递增,庄季加快操干的速度,发出低吼。

“呜呜~陛下,臣妾不行了啊啊!”

王月玲难受得要死,小穴仅有一颗小小圆球填入,根本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嗯、狗奴才,嘴巴倒是能吃,呃!”

最后几下冲刺,皇帝激昂地吼了一声,将龙精都射进小公公嘴里。

小公公鼓着腮帮子含住皇帝的阳精,一点点将口中的精液吞咽下肚。等他全部咽下之后,还恭恭敬敬地对皇帝叩首:“奴才谢陛下赏赐!”

庄季身心舒畅,瞥一眼在床上蜷缩着身子的月妃,笑出了声音:“爱妃,别怕,朕来了。”

小公公瞧见皇帝往月妃娘娘那边去了,本以为他的任务完成了,没曾想……

“自己做好扩张。”

“奴、奴才遵命!”

“爱妃,瞧瞧,被褥都让你弄湿了。”庄季摸了摸床上的被褥,沾了满手的淫水,闻一闻,兴奋贴近王月玲的耳朵,小声耳语:“好香,爱妃的骚水也是香的。”

王月玲回头搂住皇帝的脖颈,苦苦哀求:“陛下,陛下,给臣妾吧~”

“好好好,让朕瞧瞧,插在哪里好呢。”

他打开女人紧闭的双腿,往小穴瞄一眼,不太感兴趣。

“陛下~”王月玲故意挺起胸脯示意。

庄季的目光在她的樱桃小嘴和滑嫩双乳之间来回切换。

“爱妃又发骚了。”

他一把捞起女人胸前的大奶子,抓住奶子使劲揉弄一番,直到身下的女人喊受不了了,才将跨间半硬半软的肉棒塞到双乳之间抽动。

“啊、啊,好烫!”

“呃、爱妃的奶子真好肏、呼……”

月妃躺在床上,皇帝跪坐在月妃身上肏弄她的奶子。

“唔~”

突兀一道清朗的呻吟声响起。

庄季扭头看向小奴才,瞧见他光着下身手指沾了许多膏脂正往后穴里塞。

“过来!”

皇帝的命令,不容拒绝。

小公公面色潮红地爬过去,爬到皇帝脚边停下,弱弱唤道:“陛下……”

庄季被小奴才这副求操的模样,激得跨间肉棒一下子涨得巨大无比。

“趴好,抬起屁股。”

“是……”

王月玲眼看皇帝抽身而去,连忙抱住皇帝的手臂,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别闹,爱妃先陪穴里的小圆球玩一玩。”

语毕,系在缅铃上的线条再次不停抖动拉扯着。

“唔、不,不要、陛下~”

庄季没理会女人的哀嚎,径自将线条绑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捧住小奴才的屁股从他身后直直进入。

“哈、好紧!”

后穴紧紧吸住肉棒,一缩一缩地好似在讨好。

“啊、哈~陛下好厉害……”

小公公口交的技艺不娴熟,但他叫床的功夫却是一流。

他浪叫起来愉悦中又带点痛苦,每一声都极为婉转勾人。

“再大声些!”

庄季爱极了他的声音,一边呵斥他,一边用身下长屌狂抽猛送。

干了百来十下之后,皇帝双手掐紧对方臀肉,低吼一声再次迸发出来。

“陛下……”

“呼、爽!”

皇帝双臂撑在榻上,呼出一口长气。

“哈啊!”

王月玲不知是何缘由,也跟着他们两人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呵呵,爱妃好骚。”庄季回到王月玲身侧,拍了拍手。

几位老嬷嬷抬了一条长板凳,闻声而来。

小公公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她们按在了长板凳上。接着头上的帽子被人拿下,丝缎般的墨发倾泻一地;手腕也被反绑在板凳下方;而双腿略略分开在长椅两侧,跨间阳具高高挺起,沁出几滴精水。

他看见几名老嬷嬷走过来,一名嬷嬷端着盘子,上面不知有什么东西,另一名嬷嬷握住他的阳具。

皇帝亲手从盘子中拿了一根金色的细棒,那细棒比筷子细一点,在上面抹了些润滑之后,一手捏住他的龟头,另一只手将金棒插入马眼

“啊!啊啊~啊啊啊~~~”小公公皱起眉头,以平常讲话的音量发出呻吟。

金棒插入马眼之后,皇帝又将一支红蜡烛插在那根金棒上面,点燃。

小公公的阳具就这样朝着天,顶端有支蜡烛,蜡油垂落,触及龟头,慢慢凝结。

地争夺对方口中的津液。

“唔、阿哈,好吃!”苏二瞧见身下的男人这么主动,心中大喜,甚至将互相强夺口中蜜液的举动当成了,淫欢作乐的小游戏。

因为舌头长时间的伸出,两人久未合拢的嘴角将嘴里疯狂分泌的口水排出,有的顺着邵闵御的嘴角流到线条优美的肌肉上,有的滴落到女人小麦肤色的巨乳之上。

过了许久,苏二受不住了,才扯住男人的后颈脖将他拉开。

她将男人一推按倒在地,一屁股坐到邵闵御的脸上,腿间小穴擦着他的鼻尖轻轻滑过。

“噢好弟弟,含住姐姐的小骚穴,嗯、快含住!”

邵闵御皱了皱眉头,鼻尖满是身上胖女人的骚味。

他堂堂国舅爷,什么时候给女人舔过小逼?平日里,都是那些丫鬟奴婢伺候着,给他舔舐跨间的肉棍。

“又不听话了?”苏二眼中带了狠劲,可见她正在兴头上,却被邵闵御败坏了,“弟弟可别忘了,前几日姐姐对你的教导~”

这话,明显是话里有话。

“不、不敢…”

饶是邵闵御这种欺男霸女的恶霸,遇上苏二这样的乡野刁民,也无计可施。

“唔嗯。”

邵闵御捧住苏二的大腿,缓缓张开口,伸出舌尖舔了舔肥美鲍鱼状的花穴。

“啊…哈…”

苏二爽得打了个激灵。

“唔嗯唔。”

男人的嘴巴牢牢笼罩在女人的肉穴上,他忍不住用力一吮,将满穴淫液吮进嘴中,然后以舌尖顶进甬道深处,不轻不重地挑逗。

“啊啊啊!”

“爽死了、哈啊~”

苏二被邵闵御吸得欲仙欲死。

大舌头才捣弄几下肉穴,女人便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嗯啊、弟弟真厉害!”苏二赞扬一句,从邵闵御脸上滑下去,用身前那对巨乳对准他的脸:“帮姐姐吃一吃奶子,姐姐的奶子好痒~”说着,故意将巨乳往他脸上挤弄。

“好大,好大!”

苏二身材丰腴,她身前的奶子更是巨大无比。

“嗯好吃、唔嗯,啧唔…”邵闵御伸出大舌,不停地将女人的乳肉吃进嘴里又吐出来。

其实,他觉得,只要不看苏二那张肥腻的脸,她的奶子和骚穴玩起来还算爽快。

邵闵御吃奶吃得啧啧作响,淫靡的声音把苏二刺激得不轻。

她捞起男人的巨物又怼在自己的骚穴上,主动挺身往肉棒上一撞。

“啊噢!”

肉穴紧紧套住肉棒,难舍难分,里头的媚肉夹紧肉棒上的狰狞青筋。

“继、继续,继续…”邵闵御紧咬乳头不放,含糊不清地乞求道。

“啊~弟弟的肉棒顶到姐姐的子宫了、啊~”苏二放浪形骸地浪叫起来,她自然喜欢这种冲撞进入的感觉。

悄悄扭动屁股,往后退一些距离,然后趁其不备再次大力套住那根大鸡巴。

“噢!”邵闵御爽死了。

他探出两只大手直接捧住那两颗大奶头,张嘴一口含住这一对紫黑膨大的饱满奶粒。

邵闵御的舌头舔着两颗奶头在嘴中不停地滑动拨弄,既是在感受两颗奶头的纹理,也在享受着裹住两颗奶头给心里上带来的满足感,那一吮一吮的动作好似人类孩童地鞭打。

邵明燕一开始就被少年摸了身子,逼穴早已变得湿润滴水,现下受了细鞭抽打的刺激,没坚持多久便哇哇乱叫泄出一大股蜜液。

尽管苏扶楹没经历过,但从邵明燕的表情中不难看出来,应是爽到极致,丢了身子。

真贱,苏扶楹想着,忽而瞧见邵明燕从床上慢慢坐起来。

她面色酡红对着跟前的少年道一句:“弟弟,该到你了。”

苏扶楹病弱的身子,刚想逃开,立即被床上的人扯住,她控制不住地往后倒。

等她平躺在床上无法起身时,邵明燕已经虚虚坐在跨间。

苏家母女三人在门外偷看,见邵明燕坐在弟弟身上,不禁急了,生怕她把弟弟的小身板坐坏,当即就想冲进去给她几个大嘴巴子。

然而,不知邵明燕使了什么法子,一直反抗的弟弟竟吟叫起来了。

母女三人换了个角度继续看,这一看才发现,原来邵明燕再给弟弟深喉吞咽阴茎。

“呃、噢!”苏扶楹也不想叫,可这是正常的反应,她没法控制。

邵明燕吃得津津有味,纯属是她喜欢这根肉棒,因为喜欢,伺候起来也是颇为仔细贴心。

她颤巍巍地伸出殷红小舌,一下子将短粗的鸡巴含进嗓子眼里,前前后后地动起来。

这根肉棍长得可爱合适,邵明燕能整根含住,还能卷着舌头在里头缠着肉棍舔舐、吸吮。

“啊啊、啊!”

苏扶楹下意识按住邵明燕的脑袋,在她口中肆意驰骋。

“唔、唔唔…”邵明燕被他这样粗鲁插干,也觉得极为畅快,禁不住骚叫连连。

以这样的姿势,苏扶楹肏了百来下,终于在邵明燕的嘴里迸发。

邵明燕如喝水一样,喝着少年的阳精,嘴角还流下几行浓精混着口水。

“受不了了、弟弟,好弟弟,快插进来…”

肉穴流着水狼狈不堪,此刻它的主人正掰开它邀请肉棒的进入。

等了一会儿,她没等来少年靠近。

于是她径自起身,扶住少年的粗大鸡巴,一屁股坐下去。

一坐下去,本还是半软的鸡巴立即硬挺起来,还在穴儿里头乱动。

“嗯、你!”

她竟被邵明燕霸王硬上弓了!

苏扶楹气得半死,可惜方才操干对方用了不少体力,现下别说推开邵明燕了,就连拒绝她挡着她也是有气无力。

“呼、哈啊,好爽,夹紧弟弟的大鸡巴,啊、好硬好硬!”

邵明燕坐在苏扶楹身上有节奏地起伏,边吞吃整根肉棍,边大声浪叫。

两人结合处传来“啪啪”的响声,声音淫靡至极。

屋外苏大、苏二看得底下小穴儿都流水了,她再也忍不了了。

苏二凑近苏母耳侧,悄声道:“娘,我肚子疼,我要去如厕。”

苏母瞪他一眼,“去吧去吧。”

“唉,老二等我!”苏大见状,连忙跟上。

他们两人往如厕的方向拐个弯,来到小屋门前,悄悄溜进关押邵闵御的小屋。

“哼,你休想独占。”

苏大挤着苏二,苏二挤着苏大,两人争着头一个进入屋中。

屋里头,邵闵御睡得正香,隐隐发觉有人在把玩他的子孙袋。他闭着眼睛呢喃一句‘骚货,一边儿去,别打扰爷睡觉。’

“嘿,他胆子越发大了!”苏大给苏二使了个眼色。

苏二会意,啐他一口,直接掐住邵闵御的脖子。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是姑奶奶来了。”

邵闵御听到这声音,一激灵清醒大半,赶紧将大掌覆在两人的巨乳上,慢慢抚摸,讨好地问:“姑奶奶有什么吩咐?”

“找你还能有别的事儿?”苏大扯下男人的裤头,捏了捏肉棍。

没过一会儿,不仅苏扶楹那边淫声阵阵,连小黑屋这儿也传出不小的动静。

一夜至天明。

昨夜,苏扶楹被邵明燕强要了十来次。

今日,身子虚弱的她,怎么努力都没法从床上起身。

“娘,楹弟无事吧?”苏大立在床边,盯着床上的人儿,眉头紧皱。

苏母看了看苏扶楹。

“唉…”

她长叹一声,带着苏大苏二走出房间。

“老二拿上银两,去村头的老林家瞧瞧。”

苏二一惊,连忙问:“楹弟真的没救了?!”

“我那命苦的儿啊!”苏母抽泣着摇了摇头,又对苏大说:“燕子那儿,这些时日好好照顾着,能不能怀上苏家的子嗣,听天由命啦。若楹娃儿没了,你们只要肚子争气,生下个一儿半女的,也不算断了苏家香火。”

无名村,最注重的就是传承。

这个村子不知因何缘故,女多男少,好些人家因为没生下孩子,导致直接断了家族香火。

断了香火,这事发生在家族里,可是天大的大事!

黄昏时分,苏二从老林家回来,悄声告知苏母,说订做棺材的事儿已经办妥了,让她放心。

苏母满意地点了点头,只夸老二干得漂亮。

苏扶楹不知道苏家人已经在为自己准备后事,她浑浑噩噩躺在床上,心中感叹自己无能,竟没能弄死邵明燕。

一转眼,过去了四个月。

“咳,咳咳!咳咳咳…”

屋里的少年,咳得愈发厉害。

“大姐,燕子在哪儿?”苏扶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苏大眉开眼笑,回道:“燕子在屋里躺着呢。”

邵明燕如今金贵得很,只因她怀了苏扶楹的种,现下苏家人均以她的事为先,什么好东西也先紧着她。

“快叫她过来。”

“行行行,你好好躺着,别乱动。”苏大出门,去把燕子叫来。

没过一会儿,邵明燕来到苏扶楹床前,打量少年发白的脸:“弟弟,你的脸色怎这般难看。”

她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却没半分急切关心的意思。

“我,恐怕时日无多了…”苏扶楹又咳了几声,这回还咳出了血。

颜草秋瞧见这等香艳场面,不禁夹了夹双腿,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定睛一看,这不是自个儿的丈夫与小姑子吗。

哥哥和妹妹…

以前,她只在18+中读到过这类型的h文,现实中从没见过。

没想到,古代人,玩得这么花吗?

这里是?

颜草秋,痴傻儿,年十八,去年许配给同村的穆阳。

陌生的记忆强行塞入脑中,来回循环播放。

卧槽,她记得上班路上被大货车撞飞之后没了意识,难道自己没死?

颜草秋摸了摸下巴…走到铜镜跟前,打量一番,透过月色看清镜里的人儿,原主与自己不仅同名同姓还长得一模一样!

真神奇…

她抬头看一眼窗外,想着先睡吧,至于其他事…明天再说。

回到床上,没睡多久,颜草秋听见外边隐隐约约有声响传来。

她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半睁着眼透过破旧的窗柩往外看去,见外头天空已露出浅浅淡青色的亮光。

“哈~”

颜草秋打了个哈欠,正要重新睡下,这时又听见那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

“啊!哥哥…”

“哥哥…”

“啊、嗯…哥哥,快…再快一些…”

那声音听得不是很真切,却很耳熟。

她好奇这么晚了,到底是谁还在外边吵吵闹闹。

颜草秋随手披件外衣,轻手轻脚地掀开被褥从床上下来,移步到窗户旁,小脑袋凑近窗户往外头的院子看去。

院中一架秋千旁,有一男一女。

这两人光裸着身子,倚在院中的秋千上做人体活塞运动呢!

颜草秋瞧见这等香艳场面,不禁夹了夹双腿,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定睛一看,这不是自个儿的丈夫与小姑子吗。

哥哥和妹妹…

以前,她只在18+中读到过这类型的h文,现实中从没见过。

没想到,古代人,玩得这么花吗?

“心心…呃噢、哥哥厉不厉害?”

穆兰心身上伏着一位健壮男人,因男人背对着颜草秋,颜草秋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不过,此人身形和声音明显就是原主的丈夫穆阳。

“嗯、啊…哥哥,好、好厉害!快、再快些…肏烂心心的小逼~”穆兰心双臂环住穆阳的腰身,在他身下浪叫个不停。

“噢!”

穆阳挺腰抽插的动作一滞,瞥一眼不远处的小屋,缓缓放开压在秋千上面的穆兰心。

随着男人离开的动作,粗长狰狞的肉棍从女人湿漉漉小穴中滑出,发出轻微啵的一声。

穆兰心抱住穆阳的腰,娇声喊他:“哥哥,心心还要…还要嘛~”

穆阳痞里痞气地笑了笑,探出大手搭在穆兰心的大腿根部捞了一把,啧啧夸赞:“心心真是个小骚货!”

“啊嗯~心心只对哥哥发骚~”穆兰心有意无意的将丰腴蚌肉怼在男人腿上,语气酸溜溜地埋怨,“嫂嫂醒了,哥哥便急着回去,狠心将亲妹妹扔在院中不管不顾,哼~”

“你嫂嫂痴傻,若不回去看着怎行?”

“好吧,那咱们一起去找嫂嫂!”

颜草秋听不见他们兄妹俩的对话,只见穆家兄妹一步步逼近小屋,吓得她赶紧回到床上躺好。

“吱——”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颜草秋闭紧双眼,一动不动,假装睡着了。

“哥哥,嫂嫂又睡着了~”穆兰心俏皮一笑。

“你嫂嫂又调皮了…”穆阳走到床边。

他那双饱含情欲的眼,定定地盯着颜草秋的面容,倍感惋惜。

她的身段一等一的好,乃天生尤物也。

只不过,神智不全的女人,压在身下操干的时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看着看着,腿间的大鸡巴忍不住翘起又落下。

不行,实在忍不住了!

他着急地摸进被褥里面,大手覆在颜草秋的奶子上按了按,按爽了又捻住奶头蹂躏一番。

这一按一捻,手中的奶尖立马硬挺肿大。

“秋儿,醒醒。”

“哥哥~”穆兰心将穆阳的大手拉过来,引着他摸上胸前的浑圆,“别吵嫂嫂了,哥哥玩心心的奶子吧,心心想被哥哥玩~”

穆阳侧目,对身旁只着轻薄纱衣的妹妹唤道:“心心,快帮一帮哥哥。”

“哥哥~要怎么帮你呀?”穆兰心明知故问。

“你坐下。”穆阳让穆兰心坐在床边,自己则站立在她跟前。

穆兰心乖乖坐好,等待穆阳发出下一步指令。

“好妹妹,舔一舔哥哥的大鸡巴…”

穆兰心眨了眨眸子,喜笑颜开地凑近穆阳两腿间,此时穆阳只披一件粗布外衣,里面并无其他衣物遮掩。

凑近时,她一抬眼就能看到哥哥狰狞粗大的阳具嵌在两腿中间蠢蠢欲动。

穆兰心一只手探入他的腰腹下,待触到那根巨物时张开五指轻轻将整个握住上下套弄几下才松开。

“哥哥的大肉棒真大!心心要吃哥哥的大肉棒!”说着,她张大嘴巴一口含住阳物的龟头。

穆阳爽得闷哼一声,享受地微微眯起双眼。

颜草秋躺在床上,听见穆阳的闷哼声,额角跳了跳,心中吐槽:这两人,该不会正在她的床边现场直播吧…

唇舌湿润柔软,阳具滚烫粗大。

穆兰心不敢一下子全部含进去,只伸出粉嫩的舌尖围着龟头打转划圈舔舐,等到龟头的顶端小孔沁出清液,才慢慢往喉咙深处吞咽。

听见头顶传来兄长沉重喘息的声音,穆兰心更加卖力吞吃。

两只小手捧住两坨阴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胯下,含住茎身叁浅一深在口中进出,浅插时吮住龟头不放,深入时一下抵达喉腔。

“噢,噢、心心、心心…嗯!”穆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以往,穆兰心时常帮他用口纾解。

所以,她用口的技艺自然娴熟高超,不过才一会儿的功夫,肉棒就被伺候得在她口中乱跳颤动了。

穆兰心感受到男人的情绪变化,猜想哥哥应该快要射了。

她正想抽身吐出口中的物什,让他对着自己的小穴射出浓精。

没曾想,这回哥哥竟不让她吐出肉棒。

穆兰心刚一抬头就被他牢牢地攥住后颈,一下一下往胯下抽送。

“唔、心心小骚货!哥哥的大肉棒肏得爽不爽…噢哥哥的精水都给心心喝、好不好,呃啊!”穆阳爽得咬紧牙关,暗暗压下射意。

性欲上头,干得猛烈。

他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了,只管不停地耸动腰胯卖力操干那处小嘴儿。

“啊、哥哥,慢唔嗯…”毫无章法的进出让穆兰心异常难受,她口中不断发出轻微呜呜的声音,一双小手抵在对方的大腿根部往外推开。

只不过,她越反抗,哥哥越兴奋。

“啊啊、嗯哈…”

穆阳跨间整根粗长直直捅进喉咙,穆兰心被插得口津乱流就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

最后冲刺几十来下,穆阳低喘吟哦,抵着穆兰心的喉肉迸射了!

颜草秋听床边的动静,那俩人似乎完事了,心底终于松了一口气。

“心心真厉害,哥哥的大肉棒好吃吗?”

“嗯,好吃!”

穆兰心连连点头,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角,砸吧砸吧嘴巴还在回味浓精的味道。

颜草秋听他们淫叫,不知不觉湿了底裤,不由得暗骂一句:妈的,两个死变态!

“哥哥~心心这张小嘴吃饱了,下面这张…还没吃饱呢…”穆兰心凑近穆阳,指向腿间汩汩流水的小穴,其意思不言而喻。

穆阳看一眼颜草秋,又看一眼穆兰心。

暗戳戳想着:不如试一试,两女共伺一男,享齐人之福?

念头一出,他当即将手覆在颜草秋颤颤巍巍的巨乳上,按住软肉用力地拧一把。

“啊!疼!”

颜草秋高呼叫痛。

这下,她再想装睡就难了。

“秋儿醒了。”穆阳笑吟吟看向颜草秋,温柔哄她,“既然秋儿醒了,咱们来玩揉奶子的游戏怎样?就像往常那样,秋儿脱光衣裳,露出大奶子给穆哥哥摸一摸、亲一亲。”

“……”

“好。”颜草秋想起原主是个傻子,于是装傻点了点头,自己脱掉身上的衣裳。

“秋儿真乖!”

穆阳瞧见颜草秋胸前那两只大奶子晃晃悠悠,顿时看得入迷。

“哥哥!”穆兰心瞧见亲哥哥这么偏向颜草秋,醋坛子直接打翻在地,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

“你这小妖精,怎还吃你嫂嫂的醋了!屁股撅起来,哥哥要狠狠操一操心心的小骚穴了!”

说罢,穆阳将穆兰心翻转个面让她背对着自己伏在床榻边。

他从背后抱住穆兰心,用手扶住肉棒在她身后找准穴口,找到后,大鸡巴沾满穴口的淫水缓缓磨蹭就是不肯入内。

穆兰心轻咬唇瓣难耐地翘起饱满臀瓣,频频向身后迎合撞击,低声乞求:“心心难受,哥哥快些肏进来呀~”

“嘿嘿、心心骚货,骚死了,肏死心心小骚货!哦哦哦、好紧好紧,心心的小骚逼夹得太紧了!”

“啊啊啊!嗯呃、哥哥的大鸡巴、好大好硬好舒服…啊嗯别停,哥哥~肏烂心心的小逼、啊!”

粗大滚烫的肉棒,沾着湿润的淫水终于送入小穴深处。

穆兰心忍不住喟叹连连,嘴里说的都是夸赞肉棒粗长、巨大之类的话。

颜草秋就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丈夫的肉棒深深捅进别的女人穴里,一来一回还发出水液击打的噗噗水声。

光是这样看着,她腿间的小穴,淫水流得更欢了。

“哈~哈啊!”

男人的大鸡巴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肉柱与小穴的完美契合,每一次碰撞分离都发出啪啪啪巨大的声响。

“爽死了,心心要被哥哥干死了,啊啊!”穆兰心被撞得花心酥麻,两腿直打颤,连忙出声求饶:“哥哥,你慢、慢些呀…心心的骚逼要被干烂、了心心受不了了,啊呃…”

穆阳咬紧腮帮子,拧着眉头如打桩一般,吭哧吭哧地凿干,根本不理会穆兰心的求饶。

“呜呜~好哥哥、饶了我罢…啊啊啊、好深,要坏了…”

男人空出一只手,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训道:“嗯呃、乖乖听哥哥的话,噢!待会儿将心心肏喷水,心心就爽了!噢嗯、好妹妹放松些,绞这么紧哥哥进不去!”

话落,穆阳加快了插干的速度。

穆兰心只觉得小腹酸胀,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

“哥、哥,我、我要…”穆兰心的话还没说完,在一记长叫声中攀上了高潮。

“呃!”

穆阳低吼一声,连忙把肉棒从穆兰心的逼穴里抽出来。

他将颜草秋推倒在床,飞快拉下她的底裤,肉棒沾着穆兰心的蜜液混着他自己的淫水,一举操进颜草秋的骚穴。

“哈啊!秋儿好多水~啊、噢噢好爽!!”

他再次挺腰深深抽送几十下,精关一松,全数精液射在紧缩的花芯深处。

颜草秋突然被男人按住,接着他的大鸡巴势如破竹地进入,最后腿间的小骚穴被他的精液烫得抖了抖身子。

“嗯、啊呼~秋儿,全射给秋儿的小骚穴!”

白浊浓精将小小蜜穴装得满满当当,甚至装不下已经自主地从穴口流出来,流到大腿外侧又滴落在床榻上。

“好哥哥~心心还要~”

穆兰心刚缓和一些,仍旧觉得穴内空虚寂寞。

她爬到穆阳身边,急切的吻密密匝匝落在他的腰腹上。

“呃。”穆阳一经挑逗,才射出精液的肉棍很快又将头抬起。

“哥哥!你瞧,又硬了!”

“嗯~哥哥,快插进来,心心的小骚穴好痒好痒~”

“快些嘛~好哥哥、好哥哥…”

穆兰心娇声唤他,一遍又一遍。

颜草秋看那场面,直呼穆兰心也是个人才!她那动作、语气,犹如勾栏里为了招客不择手段的妓子,一个字,骚!

不过——

“穆哥哥,秋儿、这里,痒痒~”

原主的身子同样很敏感。

颜草秋想着:反正不是自己的身子。而原主的身子这么敏感,此前肯定被穆阳调教过,若不能将欲火及时泄出,不知道这一整夜会有多煎熬呢。

所以,她必须勾着穆阳再干一次。

穆阳瞧见颜草秋平时的温柔面容变得骚气十足,当即来了兴致。

三根指头并作一指,直接捅进小穴里头搅动,一抠一挖掏出了许多阳精与蜜液。

“嗯啊啊、好紧,穆哥哥,夫君、啊、轻些啊…”

颜草秋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想要躲开穆阳的魔爪。

穆阳哪能让她逃开,直接跨坐在颜草秋身上,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软唇,沉声道:“傻娘子,哥哥给你肉棒吃,你像吃糖葫芦那样,舔一舔它,可好?”

“唔!”

还没来得及拒绝,嘴里捅进来一根肉棒,令她说不出话。

“哥哥对嫂嫂真好,心心也要!”

说着话,穆兰心凑上来,贴近颜草秋的唇边,争着抢着要吃男人的肉棍。

“啊!骚妹妹,傻娘子,你们快吃,呃、哥哥的肉棒好不好吃?嗯!”穆阳被两个女人争着舔舐大鸡巴,心里成就感满满。

他故意放缓插干的速度,还将整个肉棒多拔出来一些,好让穆兰心的舌头能舔到柱身。

“啊、骚货,两个小骚货,啊啊、爽死哥哥了!”

“心心把嘴张开!”

“秋儿,嗬呃、张大你的嘴巴!”

两个女人犹如嗷嗷待哺的幼鸟,各自张开嘴巴等待男人的大鸡巴捅入口中。

穆阳轮流操弄两张小嘴十几下,他还没肏到高潮,身下那两个女人倒率先喷水高潮了。

“没出息!”

他斥骂两句,一手捏着穆兰心的奶子,一手钳住颜草秋的下颌让她把嘴巴张到最大。

调整好姿势,开始抽插。

“呜呜…唔、嗬唔…”

颜草秋被男人插得口津直流,嘴角一片水痕,淫浪不堪。

“噢,嗯嗯!啊…呼!”

穆阳深深挺进她的喉咙,再次射精。

这一次射精,他整个人爽到癫狂。

“啊!好疼,哥哥~”

另一只按在穆兰心奶子上的大手由于太过使劲,都被他掐出了五根手指头印子。

颜草秋瘫在床上,蜷缩着身子夹紧双腿,底下的小骚穴再一次淫水泛滥。

这一场欢爱,是欢愉!也是折磨!

第二日,一大早。

“叩叩——”

“嫂嫂,起来吃早饭啦。”

穆兰心站在门外敲门,没有人应声。

她正打算敲第二遍的时候,木门开了一条小缝,探出一个小脑袋。

颜草秋神情呆滞,支支吾吾道:“秋儿不吃,秋儿想睡觉…”

“嫂嫂,你怎么了?”穆兰心猜到颜草秋想睡觉的原因。大概是,昨夜哥哥操干得太狠了,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儿被折腾坏了。

“睡觉睡觉,秋儿要睡觉!”颜草秋气鼓鼓地瞪了穆兰心一眼,径自转身回到床边躺下。

“嫂嫂…”穆兰心一头雾水,没往别处上想,只当颜草秋又在耍小孩子脾气,喊道:“嫂嫂,那你再睡一会儿…”

颜草秋没应声,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屋外有动静,又转过头来偷偷看一眼。

确认穆兰心已经离开,她悄悄把门关上,站在床边来回踱步,心里想着要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

全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她都看了个遍,也没能找出哪处地方能不经过小院直通外面。

愁啊!愁!

琢磨了半天,直到天色黯淡下来,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叩叩——”

“嫂嫂?”

“秋儿,快开门…”

穆阳都来了,她再找借口不出去不妥当,只好乖乖跟着穆兰心来到用饭的地方。

饭桌上,穆阳和穆兰心有说有笑,唯有颜草秋得装成傻子。

穆兰心瞧见颜草秋将饭菜里不能吃的佐料全夹到碗中,噗呲一声笑出来:“哥哥,嫂嫂怎越发严重了。”

“吃,吃吃,好吃,秋儿喜欢~”颜草秋为了装得像,不得不假戏真做。

嘶!什么鬼玩意,真特么难吃!!!

“唉,连心心都看出来了。这些时日为兄瞧着…你嫂嫂越发痴傻,有时竟连我们是谁也不记得。”穆阳摇了摇头,认真思索前些时日,王大娘让他考虑的事,“心心,你想不想去外头瞧一瞧?”

“外头?”穆兰心兴高采烈,欢喜应答:“想啊!”顿了顿,差些忘记还有一个碍事的人,抬起下巴朝颜草秋点了点,“嫂嫂这般,哪还能去其他地方游玩。”

“她不去。”

颜草秋听到兄妹二人谈论起自己,于是一边装傻一边竖着耳朵倾听。

“嫂嫂不去?”

“前些时日,王大娘找过为兄。听闻隔壁村贾村长的二儿子,半个月前摔伤了脑袋,变得不太正常了。”

“我知道了!贾村长想将颜草秋买回去与他的二儿子做个伴?”

“嗯。”

穆阳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同意了。

“要吃,秋儿要吃!”颜草秋把穆阳夹走的佐料重新夹回来,还选了几块放进嘴里,“呸!好苦、呜呜…好苦…”

确实很苦,如同她这苦逼的人生一样!

哥哥要将颜草秋卖掉,穆兰心没什么感觉,反正哥哥开心她就开心。

“那哥哥什么时候把嫂子送去村长家?”

“明日吧。”

好家伙,可谓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这一天晚上,颜草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一丝睡意。

而枕边人,她的丈夫,早就钻进小姑子房中,快活去了!

次日

太阳升得老高了,才见穆兰心来敲门。

可见昨夜,他们兄妹二人玩得有多晚。

“嫂嫂,这是妹妹为你做的新衣裳,你快快换上。”穆兰心将衣裳放在床上,笑成一朵花儿似的:“今日,哥哥带咱们出去玩耍,你也一道去。”

鬼话连篇…

“新衣裳,新衣裳,漂亮漂亮~”颜草秋拿起衣裳,开心得围着穆兰心转圈。

这哪是什么新衣裳,只是一件洗到微微发白的老旧纱裙。

“哎呀,我的好嫂嫂,别闹了,妹妹帮你换上。”

穆兰心怕颜草秋误了时辰,干脆亲自伺候她穿戴整齐。

等穆阳看到了,稍微打扮一番的颜草秋,眼睛都看直了。

这下,他想要反悔的念头愈加强烈。

“哥哥,快走呀!”穆兰心一眼看穿穆阳的小心思,不禁催促他快些走。

一行三人,出了门。

因他们所住的位置较为偏远,等走了一段长路还要坐船到达小河对面,才算到了贾村长家。

这么一番折腾,出个村都快临近傍晚了。

宋冬暖原名宋温暖,她是半年前才穿越到这个从没听说过的朝代——厉朝。

她在二十一世纪勤勤恳恳半辈子,简直就是工作狂人的代名词。

没想到,一朝穿越,规整为零了!!

如今,作为满客楼头牌,她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奢侈生活,但也失去了自由。

且别人口中的下贱玩意儿、禁脔、浪荡妓子,说的就是她们这种只配供达官贵人亵玩的女子。

远近闻名的满客楼,今夜又是高朋满座。

听这名字,第一反应便觉得这是一座生意极好的大酒楼。

实则不然,满客楼其实是京城第一大青楼。

“哎呀,张大人啊!您来啦,早就为您备好了厢房!”满客楼的老鸨笑得满面春风。

瞧她这笑容,就知晓今夜必定有贵客莅临满客楼。

老鸨刚安排好张大人,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她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今夜的贵客吗?

“盼星星盼月亮,可把您盼来啦!”老鸨毕恭毕敬上前,回禀道:“春、夏、秋、冬正等着您呢!”

“带路。”

男人薄唇微启,冷冷吐出俩字。

“好好好,您请您请~”

老鸨前头领路,将人带到二楼,来到最精致的鸿珠房。

“行了,你下去吧,无事不得靠近!”

男人身边的其中一位下属,发话了。

“是是是,提督大人有事尽管使唤老妇!”语毕,老鸨赶紧撤离。

若不是怕招待这位爷不周,她还不想往跟前凑呢。

这位大人乃是当朝最得圣心的东厂提督,名唤林儒渊。

鸿珠房的门被人从外边打开,里头的姑娘一听到声音,可谓如坐针毡。

她们不是第一次伺候这位林提督了,可心中仍会害怕此人。

毕竟,关于林提督的评价,有好有坏、亦正亦邪。

林儒渊带着两位随从入内,他一进入便往主位一坐,开始自顾自地倒酒、饮酒。

没过一会儿,酒也喝了,曲也听了,该轮到姑娘们最害怕的环节了。

林提督是如假包换的真公公,公公逛青楼当然干不了男欢女爱之事。

虽然没办法亲自体验交媾的快乐,但他偏爱每回带着不同的下属,亲眼看着下属怎么与楼中名妓交欢,甚至还登记清楚,春、夏、秋、冬四位名妓一夜最多能高潮喷水几次。

宋冬暖原名宋温暖,她是半年前才穿越到这个从没听说过的朝代——厉朝。

她在二十一世纪勤勤恳恳半辈子,简直就是工作狂人的代名词。

没想到,一朝穿越,规整为零了!!

如今,作为满客楼头牌,她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奢侈生活,但也失去了自由。

且别人口中的下贱玩意儿、禁脔、浪荡妓子,说的就是她们这种只配供达官贵人亵玩的女子。

“啊!”宋温暖一时不防被林儒渊拉入怀中。

林儒渊盯着怀中的俏丽女子,幽幽开口:“暖暖,再给本督唱一次,你上回弹唱的生日快乐歌。”

“是,大人~”宋温暖汗颜,还以为这位喜怒无常的林提督又要折磨自己了。

“咳…咳咳!”她清了清嗓子,流畅地唱起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唱完之后,露出一个大大地笑脸附加一句,“暖暖祝林提督,生日快乐!”

林儒渊听后笑了几声,笑着笑着,胸膛也跟着起伏震动。

唉,这林提督长得清朗俊俏,可惜是个太监!

“大人觉得暖暖唱得如何?”宋温暖笑盈盈问他。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她只敢在心底嘀咕,面上不敢显露半分,否则小命定要玩完。

“嗯,还不错。”林儒渊眸色沉沉望着怀中女子。

俊俏公公没了命根子不能勃起,但他眼中的炙热情欲不会骗人。

每当这时,林儒渊便命令他的随从,当面奸淫她们几人,那场面越淫靡他越开心。

果然——

只见林儒渊抬手招了招:“你们二人过来。”

前一秒,那两位随从还在肏弄春暖、夏暖,一听到声音,他们当即拔出插在花穴里的粗大阳具,起身拢拢外衣走到主子跟前,齐齐跪下行礼:“主子!”

林儒渊坐在上首,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手中的杯盏。

“今夜只留冬暖一人,你们都退下吧。”

什么!?宋温暖内心大为震惊。

方大和方二对看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他们兄弟俩也知道林提督的爱好,现下林提督将其他人遣走,只留一人怎够他们兄弟二人肏弄。

“你们兄弟二人,今夜共伺一女。”林儒渊说着,看向怀中的女人,道:“此女你们拿去享用。”

宋温暖真想凿开林儒渊的脑子,看看他脑子里装些什么东西。

狗玩意,前一秒还夸她唱歌好听,后一秒就让两个男人一起奸淫她。

方大和方二惊喜万分,连忙拱手行礼谢过主子的赏赐。

“大人…”宋温暖才喊了这么一句。

她就被方大和方二兄弟二人各架起一边胳膊,拖到了林儒渊跟前铺着红毯的空地上。

“暖暖姑娘,你长得真好看,不知姑娘身下的淫穴儿是不是也这般好看…”方大蹭到宋温暖的小腹下面,深深吸了一口,夸赞:“嗯…好香,暖暖姑娘怎会这么香?勾得哥哥的大鸡巴快要兜不住了!”

方二听到哥哥竟在林提督跟前提起‘大鸡巴’三个字,还为哥哥捏了一把汗。他偷偷瞥一眼林提督,瞧对方十分镇定地坐在上头观赏,面上无半分不悦,才松了口气。

“哥哥也来啦~”方二激动得摩拳擦掌,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宋温暖的嘴被两人牢牢捏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方大不知从何处翻出个白玉瓶倒出两枚褐色丹药,双指捏住丹药往她的口中一扔再一拍她的胸口,丹药便顺势滑入肚中。

“呜呜…大人喂了奴家什么东西,你们欺负奴家…”

“嘿嘿,莫哭,待会儿有你哭的。”方大说着舔了舔唇角,单手按住宋温暖的肩膀让她躺在地上无法挣扎。

不过才一会儿的功夫,宋温暖体内的媚药已经开始发挥它的药效,原先宋温暖还在哭啼挣扎,现下竟是自己脱起了衣裳,一边脱还一边轻声呻吟着喊热。

“暖暖姑娘身段真不错!”两人伏在宋温暖的两侧,一人各含住一只嫩乳慢慢吸吮、挑拨。

“嗯、嗯…热,好热,暖暖的小骚穴变得好热,热…”宋温暖双眼迷离,伸出手臂胡乱抱了一把也不知抱到了谁。

她抱住人后,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对方不放,另一只手则是熟练地往对方两腿间摸去。

“噢噢噢!暖暖姑娘抓到哥哥的大鸡巴了!”方大被那只小手套弄的动作,激得口中连连逸出舒爽的低吟声。

方二仍旧伏在宋温暖的胸前,逗弄她的小樱豆,有时是一大口含住整个嫩乳狠狠吸吮再放开,有时又只含住半个,仅用灵活的舌尖挑拨着上面那一粒樱红奶尖。

如此来回反复几次,宋温暖原本就丰满的双峰变得更加圆鼓且还泛着淡淡粉红色。

“大人…奴家要、大、大…人…”宋温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内似一团烈火在烧。

她的小穴好痒好难受,她要男人拿大棒插入才会舒服。

“啊、嗯大人,插、狠狠插暖暖…啊呃!”宋温暖边说边坐起身来钻到方大胯下,轻轻浅浅地嘬了一圈龟头。

“嘶!小骚货真会吸,好爽好爽!”方大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控不住泄出来。

操,快忍不住了。

方大立即将宋温暖扶起让她趴跪在地上,他自己则跪坐在她面前用大掌扶住她的脑袋。

“来、哥哥的大肉棒来了…小骚货张嘴,接好…”

随着男人的动作,大腿间的巨物跟着晃了晃,坚挺的肉棒竟不用扶着就这么直直地戳进了宋温暖的小嘴中。

“小浪货,大肉棒好吃吗、呃,真会吸,浪货,快含住哥哥的大鸡巴!”方大按住宋温暖的脑袋,时快时慢地抽送。

“啪啪啪!”

宋温暖的身后传来拍打的声音。

“噢噢噢!小骚穴真紧!爽死了,淫荡妓子真好肏!”方二扶住粗大阳具从宋温暖身后慢慢插入,“啪啪”两声,他又打了宋温暖的丰臀两巴掌,挺腰直冲一入到底。

“嗯、啊,啊啊爽爽!”

方二喟叹两声,提枪开始向小穴深处的花芯展开疯狂撞击,淌着淫水的小穴内,一层层软肉正紧紧攀咬着快速来回抽送的肉棒。

今日的欢好不同往常那般,喂下媚药,宋温暖有药力加持自然更美妙更令人沉沦

“嗯噢、噢!”方二几十次的猛烈撞击后,终于精关大开,全数精液喷薄而出浇注在花芯深处。

“……”

一股酥麻痉挛的快感,从头顶一直延续到脚尖。

宋温暖原本想叫喊出来。

奈何她的口中还含着方大的物什,只好夹紧杵在腿间的巨物脚趾头用力地抠着身下铺垫的毯子。

“呼…”方二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抽出身下分身,退到一旁躺着揉捏她的乳头。

这时,方大终于松开宋温暖的脑袋,单手一捞把她拉至自己身侧。

“该哥哥了,趴好。”方大捧住她的两瓣丰臀,挺腰一插只听见“噗呲”一声,肉棍便入了满是淫水精液的红肿小穴。

“不、不要了,奴家疼、啊、呃呃…大、大人…”宋温暖脸上满是自己的津液与泪水,因刚刚已经泄过身子,此时比方才清醒了些。

方大伸出大掌捧住宋温暖的嫩乳,用力揉搓,伏在她的耳侧对她说着荤话,“小骚货,还想不想要哥哥的大肉棒?”说着,两根手指捻住变硬挺立的乳尖,将乳尖往外轻轻一扯:“噢、软中带硬,小骚货的骚奶子真大,哥哥帮你摸摸!”

“嗯、快…快插奴家、奴家的小肉逼,它又痒了、啊嗯~”宋温暖翘起屁股自己往身后撞去,“啊!好舒服,快,再快…啊啊嗯~”

美妙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主动迎合身后的撞击。

“嗬!小骚货,流水的小骚货!”方大攥紧宋温暖的腰肢又持续抽插了百来十下,终于全数射在了里头。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啊…”

宋温暖仰着头颅长吟一声,通身轻盈得好似一片枯叶,恍若漂浮在云端之上,遨游于天地之间。

方大将分身从穴中抽出,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立刻有汩汩淡黄色液体喷出。

他欣赏地上被肏尿的女子,脸上神色意犹未尽,暗暗称:此等性器乃名器!若能与此女再战个三百回合,爽死在她身上也无憾了!

他只是这样想着,没曾想,求死的心愿瞬间成真。

“呃…”

方大双目紧紧盯着胸前的细针,吐出一大口黑血,缓缓倒在地毯上。

“主子!”方二大惊。

他当即跪下叩首,身子因为害怕止不住地发颤。

“死。”

话落,方二也如同方大一样,赤身裸体直挺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儒渊起身走到宋温暖跟前,缓缓蹲下,抬手摸了摸她的侧脸,语气淡然:“暖暖可还喜欢这份回礼。”

“大人…”宋温暖看见林儒渊犹如看见救命稻草,小手攥紧他的衣袖,凄惨哀求:“暖暖好难受…大人,疼爱疼爱暖暖吧…”

刚来的那会儿,宋温暖头一次见到死人的时候,还会忍不住惊呼。

如今,她都能以平常心看待了。

“哪里难受,这儿吗。”

宋温暖打量林儒渊的修长手指,见他摸到穴口,不禁点了点头。

“呵呵,暖暖真骚。”林儒渊收回手,将宋温暖抱起步入半隔断式的内间,将人儿放在拔步床上,命令她:“吻本督。”

“……”

宋温暖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伸出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香吻。

“唔~”

今日的林儒渊不对劲,因为平时的他,从不让青楼里的女人触碰。

只允许他肆意玩弄女人,而伺候他的女子若主动动手动脚地挑逗他,轻则剁手重则小命不保。

“嗯…”林儒渊沉浸在宋温暖的热吻中。

多久了,他多久没这样亲吻过女人的唇了。

尽管宋温暖口中还残留有男人阳精的味道,但属于她的香甜仍旧浓郁,味道极好。

“唔、嗯~”宋温暖察觉到男人的大手不安分地揉弄两片蚌肉,“哈、嗯~大,大人…”

唇舌交缠,俩人吻了许久才分开。

宋温暖气喘吁吁,摸着林儒渊的胸膛,娇滴滴唤他:“大人~”

“嗯。”

林儒渊轻应,将两根修长手指捅入骚穴。

“暖暖舒服吗?”

他的手指抵在紧致媚肉上,不停地扣扣挖挖,这一挖,挖出许多浓浊阳精。

“嗯额…舒服,大人狠狠肏弄奴家的小骚穴,啊~”

“方才还没把你喂饱?”林儒渊将手指弯曲,以指节抵住花芯,发了狠地抽送。

“啊啊啊、大人~慢些、哈啊,好舒服,大人真厉害!”

宋温暖假装高昂地高喊几声,他的手指其实不如肉棒入内来得舒服,手指灵活却不够粗大。

“暖暖的小嘴,真甜。”

说罢,林儒渊低下头,再次含住她的小嘴。

这回,他吻得不想前一次那么温柔,此番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一样,含住她的软唇又是舔舐又是啃咬。

“唔…大人、好痛…”

宋温暖的唇角被林儒渊咬破,鲜血溢出。

林儒渊尝到了血液的腥甜味道,越发疯狂。

他随手拿了一套玉制假阳具戴上,接着大力掰开宋温暖的双腿,直接将假阳具刺入穴内。

“啊啊啊!”

假阳具冰冰凉凉,一入穴内宋温暖就被激得淅淅沥沥喷出淫水。

“呃!”林儒渊不理会宋温暖的反应,只管拼命地插干她。

奈何带上了假阳具,林儒渊也不是真男人,身下丝毫没有感觉。他只能听着女人的浪叫,还有腿间性器交合的淫靡声音,过过瘾。

三日之后…

宋温暖还瘫在床上,起身都要佝偻着背。

该死的死太监!都怪林儒渊这个禽兽!

那日,被他按在床上使用好几套不同的假阳具操弄。

她身下的小逼,差些被他肏烂了。

“吱——”

“哎呀,我的好姑娘,你的福气到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扭着肥胖的腰身走进来。

她捻住紫色帕子往宋温暖脸上一拂,只听对方笑吟吟道:“好姑娘,你真真走了大运了!”

宋温暖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她一眼,那模样像是在说:您瞧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有机会享福吗?

老鸨的笑容凝了一瞬。

“哎哟,你这是什么神情…”她在床边坐下,劝道:“往后,去了林提督府中,可不许这么放肆。若惹怒了大人,你没好果子吃,且还连累咱们满客楼呢!”

“谁?”

“林提督啊。”

“对了,妈妈与你说一说,入府事宜。”老鸨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训导:“冬暖呀,前两日提督大人的义子,汪公公来到咱们楼中。他说,林提督有意招你入府。”

宋温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林儒渊这样地位高又得宠的大太监,能在皇宫附近自建府邸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但要说,她去享福?

享个屁福,入了林儒渊府中,还不知被他如何折磨蹉跎呢。

说不定,等哪一日他腻了,那她的日子也过到头了!

老鸨瞧见床上的人儿笑了,连连说道:“这就对了嘛。你瞧,林提督多重视你,竟让汪公公亲自来说。”

呵~

汪公公也只不过是林儒渊养的狗里面,最有用的一条,他实在算不上什么东西。

“妈妈,那…入府的日子可有定下?”宋温暖默默祈祷,搬出满客楼的日子稍远些,这样她还能好好想个法子逃走。

“定好啦,明日午时,林提督自会派人来接你。”

好嘛…一个晚上的时间……她能做些什么。

“甚好甚好。”宋温暖起身,扶着腰肢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台上的梳妆盒打开,取了好几样首饰递给老鸨,情真意切地感激她:“暖暖多谢妈妈的栽培,若不是妈妈,便没有今日的暖暖。这些物什,妈妈收下吧,权当暖暖给您的谢礼。”

老鸨连忙推脱说了几句客套话,最终笑嘻嘻地收下首饰。

“妈妈知你是个好孩子,到了林提督府上,可不许忘了妈妈!”

“自然不会,您就如暖暖的亲母一般!”

宋温暖快要被自己恶心吐了,等给老鸨画够大饼,她‘吃’了个饱嗝才离开。

可笑,老鸨还想利用她与林儒渊的关系,取得一些便利。

不行,她必须逃走!

入夜

宋温暖打包了一个小包袱,正想爬窗户溜走。

“在那儿!追!”

她才将腿搁在窗上,准备攀爬出去,忽闻不远处有刀剑击打的声音。

“东厂走狗,休得狂吠!”

只见隔壁的楼顶上,有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手持长剑,一跃而起。

“妈的,今天不宜出门吗…”宋温暖眉头紧皱,她不敢确定,对面那帮东厂的人里面有没有林儒渊。

铿铿——

“呃啊!这厮剑术不凡,快去禀报提督大人!”

林儒渊不在,太好了。

宋温暖利落爬到窗户边,慢慢顺着早已绑好的长绳往下攀爬。

“姑娘,此举危险。”

男人的热气喷洒在脸颊上,他的清冽声音在耳边炸起。

“啊——”

宋温暖被吓了一跳,没来得及转头看清来人便失重跌落下去。

她紧闭双眼,心想:二楼不高,但也能摔个骨折…

出了这等糟心事,都怪大皇姐!好好的非要出来踏春,这下好了,她不会死在外面吧…

此刻,这位正在胡思乱想的女人,乃是盛武王朝最得宠的长福长公主。

长福长公主名唤姜婉凝,今年二十有七,前前后后一共嫁过四位夫婿,但她的那些夫婿均是薄命之人,成婚当天皆因各种意外失了性命。

以至于,当第四位驸马无故溺水而亡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不再成婚。

所以呀,她虽然得宠,命运却不像她的封号那般…长福、永康。

“赤嵘,赤嵘!”

夜深了,山洞里的气温正在缓缓下降,洞口还有风跟着吹进来。

“草民在。”

守在山洞外面的男人将马匹栓起来,快步走入洞中。

他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女人,女人一身亮丽名贵华服,头上插着的珠钗在火光映照下发出璀璨亮光。

赤嵘敛下眸子不敢多看,恭敬询问:“公主唤草民何事?”

“外头坍塌的路,清理好了吗?”

“回禀公主,小路上面的石块…很大很多,仅凭草民一人难以清理干净。”赤嵘回话回得磕磕绊绊,只因他第一次直面公主府的女主人。

听闻此言,女人皱起眉头,一下子红了眼圈。

这可如何是好,她还从未在外头过过夜,且不说外头无法沐浴梳洗打扮,更不方便解手。

出了这等糟心事,都怪大皇姐!好好的非要出来踏春,这下好了,她不会死在外面吧…

此刻,这位正在胡思乱想的女人,乃是盛武王朝最得宠的长福长公主。

长福长公主名唤姜婉凝,今年二十有七,前前后后一共嫁过四位夫婿,但她的那些夫婿均是薄命之人,成婚当天皆因各种意外失了性命。

以至于,当第四位驸马无故溺水而亡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不再成婚。

所以呀,她虽然得宠,命运却不像她的封号那般…长福、永康。

“公主莫要灰心,此次道路坍塌的动静不小,过几日地方官员自会派人来此。草民乃村野粗人一个,捕猎的本领倒会些,明日得空便去打些猎物,足够咱们二人果腹。”赤嵘不知道怎么安慰长福长公主,只能老老实实说出心中的打算。

“还要等好几日?且吃那些捕来没有调料烹饪的野味?”

女人终于忍不住了,轻轻柔柔地小声哭泣。

赤嵘慌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这样,一人坐着,一人站着。

长福长公主哭了许久。

赤嵘听长福长公主哭了许久。

等她哭累了,开始有些发困。

“罢了…”姜婉凝掩嘴打了一个哈欠,两眼迷离涣散,吩咐:“赤嵘,你去外头守着,本公主有些乏了。”

“公主好生休息,草民守在外头。”语毕,赤嵘来到洞口坐下。

下半夜的时候,洞里传来声响。

“赤嵘、赤嵘…本公主好热啊~”

赤嵘听到声音,立即跑入洞中。

只见长福长公主侧躺在大石头上娇吟不止,而她左侧不远处有一条小黑蛇立在那儿,它那对猩红眼珠盯着洞中的一男一女,‘嘶嘶嘶’地吐出舌头,好似在说:可恶的人类,这里是我的地盘!

“小畜生,莫不是你惊扰了公主!”赤嵘捡起地上的枯枝,凶猛地冲向小黑蛇,两三下打得它到处逃窜。

“嗯~呜呜~赤嵘,本公主好难受~”

姜婉凝微微睁开眼眸,一位古铜色皮肤,身材高大、脊背疏阔的男人映入眼帘。

男人面庞棱角分明,尤其是侧脸的线条锋利冷硬,配上隐藏在粗衣麻布下蓄满了力量的结实肌肉。

她这么猛地一看,不知怎的…平日里对男人没多大兴趣的她,竟觉得府中这不起眼的马夫魅力十足,且娇嫩小穴还莫名其妙地分泌出不少淫水。

“你过来~”姜婉凝轻声唤他。

“是,公主。”赤嵘走过去单膝跪地,等候长公主的命令。

“再过来些。”

“是。”

他又凑近一些,两人离得太近了,赤嵘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了。

“好热,你快帮本公主瞧瞧,是不是起热了…”

姜婉凝情不自禁松了松衣襟,她全身上下此刻如同火烧一样,烫得不像话。

“是。”赤嵘犹豫着探出大手搁在她的额头,摸了摸,眉头紧皱:“不行,草民得带您出去找大夫!”

“本公主是不是要死了,呜呜…本公主不想死…”姜婉凝久居公主府,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平时,她若是生个小病,皇帝哥哥能将整个太医院搬来为她问诊,且身边无时无刻候着二、三十名婢女贴身伺候,哪像现在这般…明明病得厉害,却连个大夫都没有。

这叫她怎能不心慌,不害怕?

“不会的,您只是起热了,不会死。”赤嵘抿着唇,道一句‘得罪了’,便将长福长公主打横抱起快步走出山洞。

“啊、狗奴才,你要对本公主做什么!”

姜婉凝扭动身子剧烈挣扎,她只顾着挣扎没注意到自己原本就松散的衣襟已经大大敞开。

“草民几年前来过此处,这附近有条小路能直通外面,只不过小路崎岖颠簸,公主需受累些了。”赤嵘说着话,察觉自己坚硬结实的胸膛前,有两团软乎乎的东西在蹭来蹭去。

“热…”姜婉凝此时三分迷糊两分清醒,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好似一团浆糊。

她探出一双小手摸在男人的胸膛上,细细感受上面肌肉线条的走向,喃喃应声:“好,快去,呃…快带本公主出去,好难受、嗯…”

长福长公主尽管已嫁过四位驸马,但她如今仍是处子之身,只因那些驸马们还没能与她洞房花烛便没了性命。

“公主,您…”

赤嵘正值壮年,气血方刚。

他身下的巨屌一下子起了反应,粗长的肉棍抵在长福长公主的尾椎。

“赤嵘,赤嵘…”

姜婉凝未经人事,却也深知自己的情况怕是身子寂寞了,想要男人的阳精来灌溉一番。

“您别再乱动了。”赤嵘手握缰绳,微凉的夜里硬生生被逼出一身热汗。

“此前竟不知,你的身子这般勇猛~”姜婉凝另一只小手悄悄往赤嵘的腰腹下面摸去,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子。

赤嵘浑身一个哆嗦,不受控制地往她手心顶弄两下。

“嗯哈…好烫啊,好大!!”

姜婉凝对他这根粗长巨屌极其感兴趣,她抬起眼尾泛红的眼,可怜巴巴道:“好难受,让本公主摸一摸你的大鸡巴…可好?”

话落,长福长公主挺了挺胸前那一对柔软奶子,已经紧紧压在他的坚硬胸膛上。

她不仅用乳肉压着他,还不安分地乱扭小屁股。

“赤嵘的胸膛真硬,本公主好喜欢~”

“它又动了!嗯~越发滚烫肿胀了~”

“嗯呃,怎办…底下小穴儿流的水,越来越多了…”

赤嵘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去听她的胡言乱语,可怀中的女人越发肆意玩弄他的肉棍,肉棍被玩得发硬发痛。

这时,他瞧见前方有一条小岔路。

“公主,草民找到出去的路了!”

“嗯、好…”姜婉凝现下不关心能不能出去,只关心怎么将赤嵘吃干抹净。

“驾——”

马匹听从指令,跑进小路。

“呃!”

赤嵘忍不住呻吟一声,亵裤里的巨物突突直跳,只因长福长公主的小手摸进了他的裤裆。

这一路上,赤嵘发现了。

长公主不像起热,倒像被洞中那条淫黑蛇咬了之后,它的淫毒传到长公主身上,才会有类似中了媚药的症状。

“公主,您别闹了…”赤嵘一出口便是低沉沙哑的语调,他一动不敢动,绷紧了身子。

姜婉凝眯起眼睛,打量他的下巴,他的下巴底下长出一茬青黑胡渣,瞧着甚是性感迷人。

“嗯~本公主没闹,赤嵘,赤嵘你快帮本公主摸一摸奶子,奶子好痒~”

“……”

赤嵘假装没听见,想着赶快赶路进入附近的城镇找到大夫,医治长公主身上的毒。

眼见男人不理会自己,姜婉凝越发得寸进尺。

她直接将男人的大屌从亵裤里掏出,指甲轻刮马眼又用指腹按住压一压。

“噢、噢嗯!”

“呀、它怎么流水了…”

赤嵘真想将长福长公主压在身上操干千百来回,可是他害怕自己冒犯了长公主,日后怕是脑袋不保。

“您别再、逗草民了,草民岂敢冒犯……呃!”赤嵘驾着马匹闷哼一声,险些从马上摔落下来。

他微微垂下眼帘正看到窝在怀里的女子,不知何时已扒开他胸前的衣襟,毛绒绒的小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正隔着一层白色中衣把玩着他的乳粒。

长福长公主的动作让赤嵘的肉棍起了强烈反应,巨大狰狞的肉棍在两腿中间臌胀成最完美的形状。

“嗯~好硬…顶到本公主的肚子了,好粗~啊嗯…”姜婉凝自说自话,一张小嘴隔着衣裳含住近在咫尺的紫黑奶头。小舌灵活地轻轻搅动口中的奶尖,像是在品尝一颗甜滋滋的糖果。

“噢噢噢、别,嗯!”赤嵘手执缰绳微微颤动,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膛上湿濡的小舌在轻轻舔舐啃咬,每舔舐一下便有一阵酥麻的颤栗从乳尖扩散至全身。

此刻他有些不想忍了,心想:人生在世,不就是图一快活吗!

“驾——”

赤嵘挥动缰绳大喝一声,加快马匹的奔跑速度。

“啊、慢些,本公主抓不住大鸡巴了…呃,又顶到本公主的小腹了,哈呃、用力些,用力顶住、啊啊!好大好硬…”姜婉凝的手放在赤嵘的裤裆里没拿出来,她覆上那根已经翘起来的肉棒戳了戳它的顶端,笑吟吟喊叫:“呃、又流水了,赤嵘的大鸡巴又流骚水了!”指腹按在马眼戳弄挑逗几下,再张开手把整根肉棍握住,淫叫连连,“哈啊,好、大…本公主握不住了~”

话音刚落,原本在男人乳粒上揉搓的小手立马撤离,下一瞬两双小手齐齐往他的两腿之间袭去。

“嗯哼,好爽…”赤嵘已经忍到极限,额角的青筋因克制情欲根根暴起。

若再观察仔细些,还能看到他的鬓角处那一颗颗汗珠正在缓缓滑落。

姜婉凝听见男人的呻吟声,‘咯咯咯’地笑起来,命令他:“不许再忍着,快快掏出你的阳物给本公主解解馋,本公主赦你无罪!”

她一边握住赤嵘的柱身反复撸动,一边笑盈盈地盯着他。

赤嵘得了命令,也不矫情纠结了,单手揽住长福长公主的后背,对着她的脖颈落下密密匝匝的吻。

“嗯~好舒服~”姜婉凝享受男人的爱抚,随着他的吻落在锁骨、胸前、奶尖,她不禁默默加快了手中套弄肉棒的速度。

“噢!”

赤嵘舒爽得闷哼两声,差点忍不住泄了身子。

“吁——”

他将马匹缓缓停下,让它平稳缓慢地走动。

“公主流出来的骚水,都将马背染湿了。”赤嵘低下头看向怀里的女人,一手抬起她的小屁股,一手扯住她的中裤连同底裤,用力一拉。

只听“撕拉”一声,姜婉凝的中裤与底裤均被暴力撕碎。

赤嵘探出大手从撕坏的地方摸进去,待手指触碰到湿漉漉的穴口才停下动作。

“它在迎接草民的手指头,肏弄进去,公主的小穴真可爱…”

说罢,他伸出食指、中指齐齐在流着淫水的洞口拨弄挑逗。

“公主,舒服吗?”

其实,赤嵘于床事上不太会。

此前,他从未碰过女人,唯一一次还是被公主府里的另一位马夫诓骗到了青楼。

想起那一夜,那名青楼姑娘躺在他的身下浪叫的模样…

他不禁望着长福长公主,想不到这么一位娇滴滴,端庄大气的金贵人儿,此时也如花楼里的妓子一样,求着男人拿身下的大鸡巴操干饥渴难耐的小骚穴。

“好、嗯啊~呃啊~嗬嗯…好刺激唔…”姜婉凝呻吟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

男人手上带着薄茧,那凹凸不平的粗茧贴着阴蒂摩擦而过的时候,带起一阵阵激烈的快感,简直令她爽到极致!!

“噢!”

赤嵘就爱长福长公主这一副长着清纯面庞,却淫荡哭喊的模样。

“又吐出好些水液,公主怎这般敏感,草民用身下的大棒将它堵住。”

他撩起被淫水打湿的裙子下摆,抬手掐住长福长公主的奶尖,告知她:“草民要操进去了!”

语毕,赤嵘捞出自己胯下那根粗大肿胀的阳物,叫嚣着就要往她腿间的粉嫩细缝钻入。

“好、啊!快,快用大鸡巴捅进本公主的小骚穴,小骚穴好喜欢赤嵘的大鸡巴、哈嗯,快进来…”姜婉凝腿间的肉逼不停地收缩张开,等着肉棍塞入蛮干。

等了一会儿,肉棒还在穴外停留。

“赤嵘!本公主命你快快将肉棒刺进来!”

姜婉凝说着话,毫不羞耻地挺起大奶子,用奶尖对准男人的乳头慢慢摩擦顶弄,那动作像极了模拟阳具入穴的情景。

“噢操!”

赤嵘方才还在犹豫,而见到长公主这么主动,并且比青楼里的妓子还要淫荡,一时精虫上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呃,赤嵘要操烂公主的小逼,还要吃公主的大奶子!”

“啊啊啊!进来了!好大,好热唔呃、赤嵘太厉害了,好长、呜呜!”姜婉凝恨不得赤嵘拼了命地插干自己,现下小穴里似千万只蚂蚁啃咬,他若不卖力些怎么给小骚穴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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