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烫P股洗菊x/玉入B/后x吞精/yj巴滴蜡/缅铃Gc)(2/2)

“噢噢、噢!嘶~草民差些被您夹射了!”赤嵘忍不住低吼,双手捧住她的两边臀瓣轻轻把她举起又放下,即使他不动,小穴也能自己朝着他的肉棒撞过来然后整根吞吃到底。

“别、这样太深了,啊!赤嵘,啊、肚皮要被捅破了、啊嗯…”

男人的肉棒又长又粗,那尺寸,姜婉凝敢说避火图都不敢画那么大!!

“啊啊啊!”

她被赤嵘夹住腋下,提起又放下,随着下落的瞬间,湿漉漉小穴重重地往男人腿间的肉棒撞去。

“呜呜,不行,赤嵘~赤嵘~好深!”

姜婉凝每次瞧见小腹凸出男人肉棒的形状,她十分害怕对方这根巨物会不会将她的肚皮捅破。

“呃,需要深些,操进去深一些,才能令公主舒服!”

赤嵘咬紧牙关,要不是怕伤到公主凤体,他定要再快再用力一些。

“噗呲,噗呲!”

水声不断,两人交合处淫靡不堪。

干着干着,忽而瞥见乱颤晃动的大奶子。

赤嵘等她落下的时候,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嘬住刚刚跳得欢快的嫩乳。

想起方才,长公主被破处之时,她掐住他的奶头用力拧了许久。现下他也学着方才她的样子,用嘴啃吃这一对颤巍巍的大奶子。

“轻、嗬呃,不行、哈呃啊啊啊!”

“公主,草民给您吃一吃奶子,吃完它还能长大!”

口水就着娇嫩乳头一起在嘴中搅动,这对巨乳,越吃越嫩。

赤嵘爱不释手,吃着吃着身下阳物已然涨成要射精的样子。

他连忙吐出口中樱红乳尖,抽出分身,双手扶住她的身子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稍微调整好姿势,单手扶住跨间晃晃荡荡的大鸡巴,沾满淫水重新从后面抵住穴口滑入花芯深处。

“啊、噢!”

后入的姿势插得极深,赤嵘此时才觉得自己的阳物已毫不保留整根没入。

单单这样,他总觉得少了些刺激。

于是,赤嵘将手中的缰绳绕了长公主几圈,让她的双乳还有腰间均被缰绳捆住。

“嗯、这个好硬,啊嗯、硌得慌,取了,啊…”

姜婉凝觉得身上的绳子硌得难受,刚要命令赤嵘将绳子拿下,谁知赤嵘一夹马腹,攥紧了绳子高喊——

“驾——”

马匹突然跑动,姜婉凝又只有绳子绑住,顿时被吓得三魂七魄差些离体。

“公主,莫怕,噢!公主吃得好深,噢、呃又来一记深吞!”

“呜呜,本公主要爽死了,啊啊!”

惊吓过后,迎来满满的刺激。

虽然缰绳将腰肢和嫩乳勒得发疼,但比起小穴吞吃大鸡巴带来的快感,这点痛根本不值一提!

“嗬、嗬…再快一些,本公主,啊啊,要…高潮~嗬高潮~”

当马匹跑起来时,赤嵘只需扶住长公主的腰肢不用出力也能享受插干的快感。

因为马匹奔跑时会将她的身子抛起,落下时粗长的阳物再将人猛烈贯穿。

“嗯啊!嗯…不,不、要了,呜呜…”

姜婉凝娇滴滴地哭起来。

“啊啊——”

花芯受不住这般猛烈刺激,终于淅淅沥沥地喷出一大股蜜液。

显然,她明显是被爽哭的。

高潮过后,姜婉凝无力倒在赤嵘的怀中。

赤嵘身强力壮,一只手便能把人儿牢牢护在怀里。

他趁着长公主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按住她的腰肢边骑马边肏弄。

男人腿间狰狞的肉棒即将射精,它只管急速又深入地插干,花芯一次又一次被肏到最深处,这般猛烈插干下,粉嫩的穴嘴都被干出一个圆圆的小洞。

那小洞颤抖哆嗦着紧缩着,却又被肉棒蛮横捅开,小穴边缘的嫩肉开始发红、发肿。

“嗯噢!”

男人发出一声低吼。

姜婉凝被赤嵘的最后一击撞得满脑袋都是炸开的白光。

“呜呜~又泄了~”

她忍不住发出极长极媚的长吟,身子止不住地哆嗦打颤。

“公主…”

赤嵘瞧一眼两人性器密合处,那里有淅淅沥沥潮吹的淫水还有类似尿液的液体,这些污物伴着他的精液往外流出快速滴落在地。

“你不许看!”姜婉凝有气无力地娇喝道。

她竟被这个草莽马夫肏尿了,这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正当长福长公主想着,怎样才能让赤嵘闭嘴以绝后患。

“公主,快到了。”

他的声音,冷不丁地从头顶传来。

赤嵘顿了顿,方才在马上的贪淫模样消失不见,变回了之前毕恭毕敬的马夫,询问:“不远处有处小溪,草民伺候公主收拾妥当,再入城镇可行?”

姜婉凝看不惯他说话时的语气、神情,毕竟二人有了肌肤之亲,他怎能如没事人一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可。”

赤嵘把马停下,拢了拢长福长公主的衣裳,将她抱下来。

“嘶,凉。”

溪水冰凉,姜婉凝下意识地想躲开。

“公主忍忍,等入了城,便能沐浴洗漱了。”赤嵘将帕子浸湿狠心往她的肌肤上擦拭,等他捏着巾帕来到小穴穴口时,那穴儿又吐出一小股阳精。

姜婉凝脸颊发烫,径自抢过帕子,飞快道:“本公主自己来!”

过了一会儿,长福长公主的身子已擦拭干净,衣裳也穿戴整齐,唯有她的发髻歪歪斜斜好生难看。

“您坐着,草民帮您梳头。”赤嵘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木梳,木梳轻轻刮在柔软顺滑的发丝上。

“你还会梳发髻?”

这语气,有些酸溜溜的意思。

“嗯。”

赤嵘低着头,害羞地笑了笑。

姜婉凝瞧他不好意思,误以为此物乃是买来赠与心上人的,于莫名其妙地生了气,道:“既是赠与心上人的物什,何故要给本公主用!”说着,推开他的手。

“心上人?”赤嵘一愣,知道长公主误会了,立马解释:“这木梳原本买来赠与家母的,只是此番匆忙出门还没来得交到家母手上。”

“哦…谁教你说话只说一半。”姜婉凝抬头望他,转移话题问道:“那你可会梳惊鸿髻?”

“会,草民的母亲最爱草民帮她梳发,是以草民将京都中流行好看的发髻都学了个遍。”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发髻梳好,华丽精致的珠钗也重新戴上。

姜婉凝看了看水中倒影出来的人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夸赞:“没曾想,你不仅养马养得好,就连梳头都如此厉害!”

赤嵘挠了挠后脑勺,咧嘴而笑回答:“公主过奖了!其实练多了也就熟练了,您喜欢便好。”

“本公主夸你,你就受着,不用谦虚。”

“是!”

“好了,咱们入城。”

姜婉凝坐在马上,赤嵘牵着马。

长福长公主身上有手令,镇守城镇之人见到当即放行。

入了城镇之中,赤嵘先就近订一间上房,再找来一位老大夫。

老大夫为长福长公主把完脉,又仔仔细细瞧她的面色,道:“夫人之前确是中毒了,不过毒已解。”说着,不等床上欲要开口的人儿解释,将目光放在床边的男人身上,对他摆摆手将他叫到一旁,仔细叮嘱,“老夫知晓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但夫人的身子…切记万万不可再这般无节制,适当的夫妻房事才有益于身心。”

赤嵘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能解释。

最后,他跟着大夫回到医馆抓了两副药,回来给长公主喂药之时,才将刚才老大夫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给她听。

“咳、咳咳!”

姜婉凝一听,直接呛了一大口药汤。

“这个老东西,没问清楚便胡言乱语!”

“他也是无意冒犯,望公主宽恕他。”赤嵘甚至跪下,请求长公主放过那老大夫。

“本公主又不是那等杀人如麻的魔头,你!”姜婉凝气得药都不想喝了,冷声呵斥:“行了行了,跟你这榆木脑袋说不清,出去吧。”

赤嵘退出房间,立在门口老老实实守着。

他左思右想琢磨不透长公主的心思,也读不懂长公主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至于他为何要揣度长公主的心思?

还不是怕长公主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要将他灭口…

另一边,姜婉凝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她望着门上映出来的背影,心里堵得慌。

此人杀或是留?

想到那木梳…如此孝顺的男人就这么杀了的话,自己未免太过禽兽不如了。

可一朝公主,竟与自家马夫颠鸾倒凤。

若被他人知晓,不仅自己被百姓诟病,就连皇兄或是整个姜氏皇族都要因此蒙羞。

第二日

姜婉凝被客栈楼下的吵闹声吵醒。

“赤嵘!”

“公主。”赤嵘站在门外。

“进来。”

吱——

赤嵘走进去,将门关上。

“何人在外头吵闹?”

赤嵘恭敬回答:“江城县的县令在楼下恭迎公主鸾驾。”

姜婉凝面上闪过一丝惊讶,问:“这里是江城县?”

“回禀公主,正是江城县。”

“不妙!”

话音刚落,客栈楼下传来婢女高唱的声音。

江南三月雨微茫,罗伞叠烟湿幽香。

江上,一艘艘船只正在缓慢行驶。

等船只逐渐靠近,站在岸边迎接的官员才看清中间那一艘最特别的船只。

那船,正是皇帝乘坐的御船。

只见御船的船桅上悬挂龙旗,船首有金顶龙亭,龙亭有四根金色龙柱,雕龙舞凤、栩栩如生。船顶约高六、七米桅杆,桅杆上长有三、四米,宽二、三米龙帆,龙帆上金龙戏珠图案惟妙惟肖,呼之欲出。

此时,四个船夫正将御船靠岸。

前些日子,朝会之上有大臣谏言,说:陛下应当如先祖皇帝那般,效仿其南巡之举。

泰启帝听了,直夸此人乃是大才,他正有南巡之意!

南巡一事,筹备了好些日子,从京都出发走水路,第十日之时,终于到达。

江南三月雨微茫,罗伞叠烟湿幽香。

江上,一艘艘船只正在缓慢行驶。

等船只逐渐靠近,站在岸边迎接的官员才看清中间那一艘最特别的船只。

那船,正是皇帝乘坐的御船。

只见御船的船桅上悬挂龙旗,船首有金顶龙亭,龙亭有四根金色龙柱,雕龙舞凤、栩栩如生。船顶约高六、七米桅杆,桅杆上长有三、四米,宽二、三米龙帆,龙帆上金龙戏珠图案惟妙惟肖,呼之欲出。

此时,四个船夫正将御船靠岸。

除了御船,还有两艘较为特别的船只,那船与其他普通船只相比,规格更大一些。

这两艘船紧跟在御船后面,也逐一靠岸。

“不、求您,不要,臣妾错了,不!”

一道惊恐、慌张的惨叫声在船中荡开。

宫婢清秀快步走到塌边,连忙叫醒床上正在梦魇的人儿。

“娘娘,娘娘!您快醒醒!”

徐锦瑟从梦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她看了看四周,瞧见跟前的贴身婢女清秀,惊讶得小嘴微张。

“娘娘,怎了,是否梦魇了?”

“清秀?”徐锦瑟不敢相信,清秀还活着。

她伸手拉住清秀的手腕,往她的手上掐了一把。

“啊…”

清秀不解,以为是自己此前对贵妃娘娘的劝诫,惹怒了娘娘,当即跪下磕头请罪:“娘娘饶命!奴婢不该僭越,阻拦娘娘行事!”

徐锦瑟却不提清秀僭越劝阻之事,反倒吩咐她:“拿镜子来!”

“…”

“是。”清秀起身,将一面铜镜交到锦贵妃手上。

“这…这…”

她明明被皇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灌下毒酒,为何没死,且还回到了五年前!

“清秀,此乃何处?”

“回禀娘娘,咱们刚抵达江南,前头陛下的御船已靠岸。”

江南!

徐锦瑟瞳孔微缩。

想到五年后,自己鬼迷心窍,听信谗言对歆妃行巫蛊之术…

那一年,她被赐毒酒于冷宫中身死,正是皇帝首次下江南之时,此祸端已悄然埋下。

“娘娘,陛下口谕,令您收拾妥当一同前往行宫。”

一位小公公从外头进来,他将皇帝的话恭敬告知,之后便悄声退下。

“清秀,伺候本宫更衣。”徐锦瑟从床上起来,站在舷窗旁若有所思,淡声吩咐:“今日的妆容明艳得体些,衣裳…便穿那套大红菊纹宫装吧。”

清秀一愣,低头瞧了瞧箱笼里面的衣裳,均是清一色的浅色宫裙,仅有的两套艳丽宫裙还被压在底下垫了底。

“是,娘娘。”清秀将衣裳拿出来放好,移步来到贵妃娘娘身侧给她上妆、梳头。

没过一会儿,徐锦瑟换好衣裳装扮完毕,正巧有人来禀要到皇帝那儿去。

“走吧。”

登上御船,锦贵妃等人还没走进去,便听见里头谈话声阵阵。

“臣妾,拜见陛下。”徐锦瑟给皇帝见礼,之后侧着身子又给坐在皇帝下首的安王爷见礼,“见过安王爷。”

安王华琛匆匆瞥一眼美艳女人,不着痕迹地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泰启帝瞧见徐锦瑟今日的穿着打扮,一时觉得惊奇、怪异。

“爱妃快快起身,来人,给贵妃赐座。”

话音刚落,几名小公公立马搬来座椅。

“谢陛下。”

徐锦瑟端坐在安王对面,听他们两兄弟侃侃而谈。

没过一会儿,皇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进来,回禀皇帝说,一切已准备妥当,请皇帝移驾。

岸上,江南地方官员和百姓一同接驾。

有些地方官员跪着接驾,但更多人是站着等待,其中不乏某一处墙角,有一位母亲领着三个孩童跪在岸边。

这等盛大震撼的场面,徐锦瑟第二次经历,只不过这一回她的心境跟第一次时大不相同。

泰启帝、安王、锦贵妃,还有一些随行的大人,众人在大批御前侍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进了城。

城门两侧,跪着江南巡抚,总督、知府等高官。

另外,城门左侧还放置了香案,右侧的戏台正在唱戏;甚至为了保障皇帝的安全,还用围幛将道路与人群隔开。

一路劳顿,入了城之后皇帝并未召见太多官员,而是直接下榻保和行宫。

听闻,江南巡抚面圣时带了几位江南美人儿,离去时却只身一人,想来美人们留在皇帝的寝殿中伺候了。

“都下去吧,不用在跟前伺候了,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徐锦瑟屏退所有宫婢,抬脚在殿中来回走动,心情十分烦躁。

前世,皇帝为了那女人,不惜失去哥哥这一位勇猛的镇国大将军,也要将自己赐死。

这一世,她断不能再如此莽撞,既然皇帝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又何必苦苦卑微讨好。

这么一想,徐锦瑟整个人轻松许多。

她走向床榻,刚准备躺下就寝。

“啊~”

徐锦瑟恍惚间,手腕被人拉住,娇呼一声倒在了那人怀中。

那人打量怀中的女人。

怎么是他!徐锦瑟瞪大了眼眸,对上男人的清澈目光。

男人抬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手上炙热温度传到她的肌肤上,一开口酒香四溢:“锦瑟姐姐,锦瑟姐姐…”

“安王,你醉了。”

徐锦瑟微微推开华琛。

华琛凝着目光,眼圈微微发红,一时没有说话。

前世,她从不知,安王对自己有这么一份情意。

难怪,以前自己被皇帝责罚的时候,他总在一旁当和事佬,出言相助。

“别动。”华琛感受到怀中人儿挣扎的动作,更加搂紧了她的腰,手掌微动在她腰间上下移动摩挲两下,将微凉的唇瓣贴在她耳旁,沙哑着声音问:“锦瑟姐姐,阿琛想吻你,可以吗?”

“…”

帝王真爱已许他人,她终其一生也不过是宫中寂寞孤老的宫嫔们其中一位,不如…跟了安王何尝不是另一条出路!

刹那间,徐锦瑟念头通达。

她的抗拒与忍耐,渐渐在男人的抚摸中瞬间崩塌。

“好~”

徐锦瑟才刚应答下来,男人便把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放在床榻。

“锦瑟姐姐…”

华琛俯身低下头,深情含住那两瓣微启的小唇,慢慢碾转吸吮。

“嗯、锦瑟姐姐~好香唔~”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摸索着解开她腰间系紧的腰带,可惜他捣鼓许久,仍未解开。

最后还得徐锦瑟自己捏住腰带,单手解开。

他趁着腰带已松,大手从她的领口探进去,握住一边耸立浑圆。

“唔,锦瑟姐姐的奶子好软…”华琛吻得轻柔,一边吻一边喋喋不休地夸赞她的美好,“唔、好吃,姐姐的奶子像入口即化的甜糕~”

他越摸越无法自拔,女人双乳滑腻绵软,手上的触感舒服得令人犹如飘在云端一样。

“嗯~呃~”

徐锦瑟不说话,只偶尔呻吟两声,仔细享受男人的吻。

男人么,其实在她心里,她觉得华琛仍是一位单纯、不经人事的少年。

“锦瑟姐姐~唔、你的舌头…快些勾住阿琛的舌头…”

华琛年仅十八,他比徐锦瑟整整小了六岁。

“嗯!”徐锦瑟听话照做,刚想伸舌勾住他的舌头相互交缠,突然被对方用牙齿咬了一下舌尖。

“嗬,锦瑟姐姐、锦瑟姐姐叫得真好听,再叫一声罢…”

少年语毕,亲吻的攻势愈演愈烈。

这回,他不止单单吸吮她的唇瓣,还伸着大舌搅进对方的口腔中,与她的小舌嬉戏打闹、纠缠不休。

若说皇帝是陈年佳酿,那安王便是初生的朝阳,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与期待。

“王爷…”

华琛的吻还略显青涩不娴熟,可徐锦瑟偏偏被他的这股青涩勾得欲罢不能。

“嗯哈~王爷…热~”

徐锦瑟反客为主,小舌在他口中花样百出地玩起了捉迷藏。

“噢!呃、锦瑟姐姐好厉害~唔嗯~”

华琛被她吻得意乱情迷,浑身的骨头都要被她舔软摸酥了。

“锦瑟姐姐,难受、忍不住了…”华琛的大手放在饱满丰乳上,握紧她的大奶子,喘息声越来越沉重、急切。

“唔…嗯、唔唔…”

两人忘情地品尝甜蜜美好的津液,不知吻了多久,口中的空气越来越少,就在徐锦瑟快要憋得透不过气时,少年终于主动离开她的软唇。

“锦瑟姐姐?”

“嗯~”

华琛分外欢喜,因为锦瑟姐姐没有拒绝他。

虽然,锦瑟姐姐是皇兄的妃子,可皇兄的‘爱妃’没有一百也有五十,缺少锦瑟姐姐一人并不是什么大事。

他唤她的名,一遍又一遍轻轻地舔舐着她的唇角。

那动作,那神情,似把所有爱意都注入传达至她的身上,令她身上烙上属于他的痕迹。

徐锦瑟又不是第一次与男人欢好,腿间这处被开发过的小穴儿,如何能受得住少年这般撩拨。

少年的动作一慢下来,她身上的温度立马蹭蹭蹭地飙升到最高。

“嗯~王爷,摸、摸它,好痒…姐姐的小骚逼好痒…”

两条修长白腿之间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浑身难受得想要在床上打滚。

她急切地捉住撑在身侧的大手,带着他往小腹下面那隐秘洞穴摸去。

“锦瑟、姐姐,你…”华琛红了脸庞,目光定定望向躺在身下的女人,“我,想要锦瑟姐姐…”

趁着酒意,安王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

“好~”

徐锦瑟唇角含笑点了点头,她知道今夜皇帝必不会传召。

华琛分开她夹紧的双腿。

他自小习武强身,一双大手带有一层薄茧。

略有薄茧的手慢慢摩挲着小穴的边缘,拇指、食指轻捻住两片花唇中的小珠一重一轻地轻轻刮蹭。

不一会儿,肉穴里头便有湿漉漉的淫水缓缓淌出。

“哈、难受…给,嗬…给姐姐吧…”徐锦瑟微睁双眸,打量正在她腿间挑逗拨弄的少年。

此时,他一身月白色骑射劲装没有一丝凌乱,一头墨发被高高束起以精致的银冠固定住。

她瞧了一会儿,不知不觉沉沦在他的美色中,心中暗道:安王真乃当之无愧,意气风发的俊俏郎君!

只是这般风雅温和的少年郎,竟也会如此色情。

华琛不知徐锦瑟的想法,只管掏出身下沁出淫水的大屌抵在宫口,沾着宫口流淌出来的骚水蹭了蹭。

他抬起眼帘,清澈如水的眸子看向她,认真问:“锦瑟姐姐,你…你想好了吗?”

安王虽年少,但也知晓侵犯宫妃的后果,即使皇兄再怎么疼爱自己,也不会容忍任何人挑战他的尊严、底线。

若…锦瑟姐姐不愿,他便就此罢手,只当今夜未曾来过。

徐锦瑟内心深处的心弦为之一动,她不知道男女之爱是什么样的感情。

想起前世,皇帝疼爱自己,处处顺从迁就。她想,自己与那些嫔妃与众不同,所以认为这是皇帝对她的爱。

后来才知道,顺从与迁就只因忌讳她的哥哥——镇国大将军。

而下江南之时,皇帝遇到了他的最爱。

他能为那人洗手作羹汤,甚至偌大的后宫只取她一瓢,再者暗地里助她清扫那些心怀不轨的嫔妃。

原来,那才是爱。

皇帝对歆妃的爱,非同一般。

“我不后悔。”

徐锦瑟揽住华琛的脖颈,点了点头。

华琛喜笑颜开,犹如如获至宝,伏在她耳边温柔道一声:“锦瑟姐姐,我进来了。”

话落,扶住健壮的柱身,腰腹一挺,猛地将她惯穿到底,流着淫水大开的嫩穴紧紧地套在粗壮阳具上。

“呃,噢!”

肉穴咬得太紧了,华琛微皱眉头忍不住吟哦连连。

“呵呵呵~呃、阿琛怎这般耐不住~”

身下女人咯咯咯地笑起来,她一笑肉逼夹得更紧了。

只不过,华琛的重点不在身下,而是抓住她话中对他的称呼。

“锦瑟姐姐,你方才唤我什么?”

“阿琛。”

“嗯、呃!”华琛高兴地往她唇角嘬一口,哄道:“好姐姐,再叫一声?”

“想听?”徐锦瑟故意逗他,“你再动一动,帮姐姐凿一凿里面的骚肉,若凿得好,姐姐便叫…”

“啊啊、好涨~啊、嗯…啊嗯,轻…”

话还没说完,身上的少年忽然发力,徐锦瑟只能紧紧抱住少年精瘦的腰身不放。

华琛咬着腮帮子忍耐,满脸欲色,再次缓缓挺腰抽动两下,贴心询问:“可还好?”

“嗯、还好…”

听到问话,徐锦瑟心中觉得熨帖,难为他如此贴心。

“嗬,啊、噢噢!”华琛放下心来,终于不再克制着了。

他挺腰极速抽动蛮干,一边插干一边低头吃着她胸前抖动的嫩乳。

“哈嗯~阿琛~阿琛~啊啊…”

滚烫火热的柱身每没入小穴一下就“噗呲”一声,当即涌出一滩淫水,抽送得越快,小穴儿泄出的淫水越多。

不过才蛮干几十来下,他的衣袖已被浸湿。

“阿琛不、行…了,呜呜、好弟弟,嗯啊!好深…啊~”

徐锦瑟说不出是爽还是难受,只能抱着他的腰哆哆嗦嗦地哭吟起来。

以往,她与皇帝交欢,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这是一种,极度想将自己融入对方身体里的热烈渴求。

“嗯!锦瑟姐姐,锦瑟姐姐的小逼好紧,噢呃,夹得好厉害,阿琛要受不住了!”

少年看着身量纤瘦,实则力量强得惊人,他又是一记大力撞击。

“啊啊啊——”

徐锦瑟生怕自己喊得太大声将宫婢引来,连忙咬上自己的手背压住声音。

“别咬,会伤着。”华琛拿开徐锦瑟的手,换上自己的手腕递到她嘴边,“咬我的,我不怕痛。”

“呃!”

华琛闷哼一声,打量身下的女人,眼中满是宠溺,她当真咬了一口。

“方才,又说不怕痛?”

徐锦瑟眉眼含笑,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咬痕,训道:“不许逞强!”

“好。”

他知道,‘不许逞强’四字意有所指。

“真乖~”徐锦瑟支起半个身子,对着他的薄唇吻了吻,催促他:“快些~藏在里头涨这么大,姐姐的小骚穴都要被你撑坏了~”

“好!来了!”

话落,少年马力全开,拼了命地凿弄某一处敏感点。

徐锦瑟压着声音,嗯嗯啊啊地乱叫,觉得自己灵魂好似都要出了窍,偏偏身上的少年总是不给她一记痛快,快要攀上高潮时他又从体内缓缓退出去。

“啊、哈啊…呜呜想,要,嗬哈…阿琛、快让小阿琛操烂姐姐的小骚逼~”徐锦瑟抓住他湿漉漉的衣袍苦苦央求。

华琛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停下抽插的动作让整根阳具在花穴内发烫肿胀。

他低下头来含住她的耳廓,轻声问:“锦瑟姐姐,想要什么?”

少年自然知晓她想要什么,此举仅是想逗弄逗弄她。

徐锦瑟睁大美眸,娇媚嗔道:“阿琛也懂得逗趣人了?”

“姐姐想要…”

女人话说一半,一只柔软的小手顺着柱身根部摸索到少年的两个袋囊,一只手拢住两只袋囊轻轻揉搓。

另外,两根纤细的手指头还时不时捏捏、摸摸两人性器严密的缝合处。

“噢…”华琛没想到她这么调皮,身下一紧,杵在里头的肉棒越发发硬涨大。

“阿琛要肏烂锦瑟姐姐的小骚逼!”话落,他伸出长臂一捞把她翻转个面让她跪伏在床上,拔出肉棒时,上面还带着水液淅淅沥沥地滴在床上的被褥上。

华琛两手扶住她的两瓣丰臀,肉棒噗呲一声重新操进去。

后入的姿势本就插得深,更何况他身下的阳具那么粗长一条。

徐锦瑟被顶得小腹一下向前拱起,穴肉夹着粗长的肉棒直哆嗦。

这时,华琛能清晰感受到身下整根肉棒全数被小穴吃进去,他挺起腰胯,开始慢慢抽动柱身用龟头打着圈磨开深处的嫩肉。

“啊,啊嗯、呃…要,要去了、啊,啊!”徐锦瑟双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褥,将脸埋进被褥忍不住叫喊。

她叫得越娇媚越大声,华琛就越发兴奋。

“哈~锦瑟姐姐的美穴儿,好多水~嗬,哈呃姐姐,姐姐要高潮了吗…好姐姐,快些泄给阿琛、噢嗯!”

他说着荤话微拧眉头,默默加快抽插的速度。

许是少年插干的动作太过猛烈,整张床都微微摇晃起来。

“嗯!”

“嗯…”

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长吟声交杂在一起。

徐锦瑟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华琛单手支起身体撑在徐锦瑟的两侧微微喘息,歉意地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发顶,“方才…失了控制…锦瑟姐姐,你无事吧…”

等了一会儿,不见身下的人有半分动静。

华琛正想将她翻转个面,却听到银铃般的笑声从被褥中传出。

“当然无事!”徐锦瑟抬起头,笑盈盈地点了点头,夸赞:“阿琛真厉害!”

华琛弯唇而笑,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要,再来一次?”徐锦瑟面露媚色,对着少年眨了眨眸子。

“呵呵呵~”

安王低低地笑出来,声音干净又清冽。

“方才,没将锦瑟姐姐喂饱?”语毕,他将身下的分身抽离,发出啵的一声。

虽然他也还未餍足,但怕持续交欢会伤了锦瑟姐姐。

“要走?”

徐锦瑟一把抱住华琛的腰身,那种失落的感觉填满整个胸腔。

“姐姐放心,我不走。”华琛躺在外侧,揽住徐锦瑟的腰将她抱紧,细嗅她身上的味道,“锦瑟姐姐,等我求皇兄要了封地,我便带你离开皇宫,你…跟我去封地可好?”

“好,听你的。”徐锦瑟惊讶,原来华琛早已想好对策。

两人抱着抱着,听到殿外下起了毛毛细雨。

三月的江南果然雨多,白日断断续续下了大半日还不够,夜里还要继续飘着细雨。

下雨之时,气温骤降,殿里明明微凉有寒风掠过。

而床上的男女,却犹如置身火炉,灼灼燃烧。

“哈嗯,阿琛~嗯唔~”徐锦瑟腿间的小穴儿受不住肉棍的勾引,她主动凑近安王身下的大鸡巴,让肉棍抵在穴口慢慢磨蹭:“好痒,再来一次罢~阿琛,再将小阿琛放进骚穴里面,姐姐的小骚穴需要阿琛的大鸡巴填满~”

华琛的大鸡巴早已昂扬跳动,他打量对面美艳、面染红霞的女人正在邀请跨间的大鸡巴进入。

这勾人场面,只要是个男的都不会拒绝。

“嗯!”

饥渴难耐的巨屌急冲冲对准穴口,一下子冲撞到底。

“哈嗯、嗬…啊唔~”

徐锦瑟舒服得喟叹连连。

而那根巨物听到女人的娇喘声音,更加卖力地咕叽咕叽蛮干不停。

次日。

徐锦瑟悠悠醒来,藕臂一捞,身侧空无一人。

昨夜,二人交欢至下半夜,温存片刻后,各自又说了许多家常。

今日醒来,她还有些恍惚,以至于忘记了自己仍是皇帝的锦贵妃,而不是安王的安王妃。

“娘娘,该起了。”清秀领着几名小宫婢从外面进来。

众人给锦贵妃请安,福了福身,唤道:“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

“嗯,起吧。”

“是。”

宫婢们起身之后各自忙碌起来,先是伺候锦贵妃梳洗,梳洗完毕来了几个人站在贵妃娘娘身侧,有给她梳头的,上妆的,试衣的…

一番打扮下来,花了不少时间。

好在皇帝今日也并未早早醒来,以至于徐锦瑟收拾妥当还等了一小段时间,皇帝那边才有人来传唤。

“锦贵妃到——”

徐锦瑟步入寝殿瞧见皇帝刚起,身穿一身黄色中衣站在榻前,有几位小公公毕恭毕敬地伺候穿衣。

“臣妾,拜见陛下。”徐锦瑟福身行礼。

泰启帝看起来心情颇好,笑呵呵打趣她:“朕怎觉得爱妃今日气色极佳,想来江南宝地养人啊!”

“陛下说得是。昨夜臣妾睡得安稳,一觉不知不觉到了天亮。”徐锦瑟丝毫不慌,顺利接过皇帝的话头。

“既如此,此地朕可要多待几日!”泰启帝回想昨夜侍寝的那几位美人儿,心中直呼江南美人儿另有一番滋味。

虽宫中也有江南送来的宫嫔,但跟江南本地原汁原味的美人儿相比终究差了些。

等皇帝穿戴整齐,外头通传安王到了。

“臣弟,给皇兄请安。”华琛今日一身淡青色锦衣,将他那淡雅如风的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徐锦瑟跟昨日一样,只微微福身打了个招呼:“安王爷安好。”

华琛看了徐锦瑟一眼,趁泰启帝不注意的时候还眨了眨眼眸。

呵呵…这小子,真大胆…

“福公公,传膳吧!”

“是,陛下。”

没过一会儿,长形桌上摆满江南当地的特色早膳。

三人于饭桌上闲谈两句,用完早膳那江南巡抚也来了。

于是由江南巡抚陪同,南巡正式开始。

一路下来,泰启帝见到不少奇闻奇事,当然,当地有令人放心的好官那必然会有令人憎恶的贪官。

临近傍晚,皇帝一行人正要打道回行宫。

“官爷,求求您,放了小老儿的孙女吧!”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朽跪倒在几位官爷身前,抱住其中一人的腿,拼命拉住不让他离去。

“你们,你们这些恶霸,为非作歹,可还有王法!?”

另外两名官爷拉住一位俏丽姑娘,他们两双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她。

徐锦瑟看到这一幕,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些想笑。

前头那位被擒住的姑娘,名叫步歆然,她是未来的歆妃,更是皇帝的心头爱。

“你们几人,去瞧瞧前头发生了何事!”江南巡抚心惊肉跳,这几个王八羔子蠢货,怎在这节骨眼上惹事!他生硬地扯起一抹微笑,对皇帝说道:“陛下,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泰启帝瞥一眼巡抚,只需一眼他便知晓此人心中在打什么主意,抬脚转而往前头那老朽走去:“不急,随朕去瞧瞧,何人光天化日之下欺侮百姓!”

江南巡抚抬手用衣袖擦了擦额角的细汗,连连应答:“是,是是是,都是下官管束不当…”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来到前头争执的地方。

“老人家,发生了何事?”泰启帝语气温和,面含笑意。

步老头一看这人身姿气势不凡,便将他当作贵人,当即噗通跪倒在地,大喊:“老朽求贵人相助!他们这些恶人欲要强抢老朽的孙女儿!”

泰启帝听闻此言,侧目往老头所说的孙女儿看去,仅仅一眼,他便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了。

那是怎样一位姑娘,她虽没有沉鱼落雁之貌,但通身灵动气质甚是引人注目。

“陛下,陛下。”徐锦瑟在一旁轻声唤他。

泰启帝回过神来,亲自走上前扶起老头,道:“你且慢慢道来,朕自会为你讨回公道。”

朕?

敢如此自称,唯有皇帝!

步老头再次噗通跪下,泪如雨下:“求陛下为草民做主!此事还得从上个月说起…”

就这样,步老头将县老爷如何陷害儿子儿媳,再如何派人刁难欲要抢走孙女之事,仔细述说一遍。

“真是反了天了!”泰启帝听了,勃然大怒。

他当即下令将那县老爷捉来,当面对质。

临近天黑,此事才算完结。

“天色已晚,不如今夜在步老伯家暂住,明日一早再回程。”

皇帝都发话了,其他人岂敢不从。

跟随出行的士兵在外头守着,时刻警惕四周的动静,而随行的官员则共同挤在一间小屋之中凑合一晚上。

好在步老头家空有几间新盖好的房屋,刚好够大家入住休息。

徐锦瑟坐在屋中的木桌跟前,久久没有上榻休息。

她想起前世,皇帝并没有在步老头的家中过夜,而是连夜返回行宫,第二日才召步歆然进入行宫伺候。

这一世,事情的发展偏离轨道,难道…之所以会出现变故是因为自己与安王偷情?

也不知今夜,能否平静度过。

正当她想得入迷,有人从窗外翻身进来。

“你怎来了?”

华琛将窗户关好,快步走到徐锦瑟身侧,捧住她的脸轻啄两下樱唇,柔声道:“锦瑟姐姐,想你了~”

“你皇兄…”

“莫要担心,皇兄今夜宿在步姑娘那儿,不会来此。”

“嗯。”徐锦瑟点了点头,侧过身子抱住他的腰,喃喃自语:“姐姐也想你,不知何时才能离开皇宫…”

“…”

这个问题,华琛没法立即回答。

皇兄是他最敬爱的皇兄,锦瑟是他最爱的女人,手心手背都是肉,必须要有一个妥当的解决方法。

二人紧紧相拥,岔开不愉悦的话题聊起其他。

正当他们聊得兴起,外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听见有人高喊——

“有刺客!护驾!护驾!”

华琛神色一凝,低头看向徐锦瑟,叮嘱:“你在这儿好好待着,莫要出去。”

徐锦瑟知晓事态严重,她松开华琛的大手,在他转身之际喊住他:“小心些!莫要伤了自己!”

“好。”

华琛浅浅一笑,一个鹞子翻身消失在窗边,隐在黯淡月光中。

等了许久,外头好似平静下来。

徐锦瑟想去外头瞧一瞧情况,正巧看见皇帝揽着步歆然从暗处出来。

她刚想喊住皇帝,却见步歆然从衣袖中摸出一把闪着冷光的匕首。

“陛下!”

嗤——

锋利刀身刺入皮肤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贵妃!”

“锦瑟姐姐!”

胸口好痛,匕首明明从身后刺进来,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来人,将这个下贱东西拿下!”

“狗皇帝!你该死、你该死——”

“锦瑟姐姐?”

耳边好吵…

他们的声音逐渐听不清…

“贵妃,贵妃,徐锦瑟!没有朕的命令,不许睡!”

“混账!本王问你,太医呢,大夫呢,为何还不到!”

“禀安王爷,下官已派人去寻!同行的太医被贼人杀害,实在…”

前世,她被人钳住下巴灌下毒酒;这一世,她替皇帝挡了刀子。

两段历历在目的场景来回交替切换,徐锦瑟越发恍惚,有些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她将双眼慢慢阖上,眼前瞬间一片黑暗。

这一刻,徐锦瑟终于懂得,心为什么会痛。

【番外】

锦贵妃于江南薨逝,已三月有余。

泰启帝南巡回京之后,下旨追封锦贵妃为荣德皇后葬入皇陵。

皇帝此举倒不是对荣德皇后多深情,只不过是为了安抚荣德皇后的亲哥哥镇国大将军。

徐锦瑟的离世,除了她的哥哥最伤心之外,还有一人整日整夜在府中借酒浇愁。

此人便是,安王华琛。

“王爷,王爷,您别喝了。”近身伺候的侍卫将安王的酒壶抢过来,劝道:“属下知晓您心里苦,可…您也不能终日与酒作伴,此物虽能暂时麻痹痛苦,但也极为伤身啊!”

“滚!给本王滚开!”

此前温和风雅的少年变了模样,此时的他,眼下青黑、胡子拉碴,就连头发与衣裳均是凌乱不堪。

“抱歉,若早些带你走…就不会…”

“王爷,咱们莫要喝了,属下伺候您梳洗一番,之后到榻上休息片刻,可好?”侍卫扶住安王摇摇欲坠的身子,试图将他带到浴桶跟前。

华琛眯着眼眸,甩开侍卫的手,怒吼:“滚,你们都滚,别、别打扰本王喝酒!”

“是是是,属下这就滚…”侍卫摇了摇头,眼见劝说无果只好退出房间,吩咐外头伺候的人看顾好王爷。

他从早上喝到了天黑,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时只见外头天色大亮。

“秦冈!”

昨日劝说的侍卫一听到王爷传唤,当即应声赶忙入内。

“王爷,您醒了,属下已让膳房备好吃食,这就叫她们端上来。”

“不用了,替本王更衣,今日需进宫面圣。”华琛双指捻住眉间按了按,脑袋阵阵发疼。

秦冈瞥安王一眼,实在不知王爷中了什么邪要如此折磨自己。

若说是为了女人,也不见他家王爷何时对哪位姑娘上心过,既没有心仪的女子,那更谈不上情场失意一说了。

可若不是为了女人,难道真的中邪了?

王爷看着,也不像中邪。

毕竟,王爷一到入宫面圣的日子,当即变回平时的模样,真真令人瞧不出一丝不对劲。

“秦冈!何人入过本王的房间!?”

华琛捻起案桌上的草编蜻蜓,那蜻蜓落在一本地理志,对应的地方名为,江都。

“未曾有人入过。”秦冈仔细一想,坚定回答。

“当真?”华琛打量这只草编蜻蜓,越看越像她的手法。

“当真!”

华琛听到回答,他在自己的房间以及房间附近转了几圈,没发现什么异常。

“罢了,更衣,入宫。”

下人们一番伺候,往日里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又回来了。

只不过,他的面容上染上了一丝淡淡的忧愁。

‘阿琛…’

大家都看不见,安王的房间中飘着一缕朦胧魂魄。

这一缕魂魄,正是徐锦瑟死后,从肉身躯体上分离出来的灵魂。

她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以这样的形式游离在天地间。

死后,徐锦瑟最放心不下哥哥和安王。

她先回大将军府看了哥哥,哥哥虽悲伤,但也能接受这份悲痛;而安王,她亲眼瞧见昔日的少年郎成了暴躁易怒,邋里邋遢的酒鬼,只觉得是自己害了华琛。

瞧见华琛要出门,徐锦瑟亦寸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身后。

来到皇宫,她本想同他一起进去,却被皇宫散发出来的龙威挡住,无奈,只好留在宫外等候。

等了大半日,华琛从宫中出来,他手中还拿着一道圣旨。

徐锦瑟以灵魂状态跟着华琛回到王府,听到他与下属的对话才知晓,华琛今日进宫向皇帝请求尽快前往封地。

而他求来的封地,正是她此前故意将草编蜻蜓摆放的位置——江都。

皇帝最疼爱这个亲弟弟,自然同意了,命他不日即刻启程前往江都。

徐锦瑟忍不住在华琛跟前飘来飘去,心想:是不是…华琛读懂了她的意思?

“嗯?”

只觉跟前的清风格外亲切,华琛盯着空荡荡的空气,温和地笑了笑。

‘阿琛,我在。’

两人几乎鼻尖对鼻尖,却互相触碰不到对方。

时光如驹,一晃眼已过六十载。

江都的安王府,一白发老人正在庭院中种菜浇花。

“父王!”

安王府世子疾步走来,连忙搀扶老人让他在躺椅上坐下。

他一开口就责骂道:“您都多大年纪了!这些小事儿,交由下人便好。”

华琛不复当年少年模样。

八十多岁的他眯了眯略微浮肿的双眼,笑呵呵打趣:“你现下胆子不小,胆敢管起老子来了?”

华锦摸了摸鼻子,心虚应声:“儿子哪敢,儿子担心您的身子罢了。”

“哎,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你莫要想太多。”华琛拍了拍儿子的手背,转而问起孙子的亲事:“鞘儿的亲事如何,郑将军家可应允了?”

一说起这个,华锦就来气。

他拍了一下大腿,恶狠狠道:“这混小子,一天到晚净瞎胡闹!”说着,顺势在一旁坐下,喝一口清茶,“此前,为他相看的就是郑将军家的长女,但这臭小子在书院里臭名远昭了!他那些斗鸡走狗的破事已传到郑将军耳中,而郑将军之女不知从何处听到这一消息,吓得直言不敢嫁。”

“依儿子看,这门亲事成不了!”

华锦咕咚咕咚喝下几口热茶,明显被气坏了。

“哈哈哈!”华琛听罢,哈哈大笑。

“咳、咳咳…”

笑着笑着,他突然咳得厉害。

“父王!”华锦见状,连忙就要叫人。

“无,无事…”

华琛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锦儿,为父没事。”他将喉中欲要咳出的鲜血默默咽下,语重心长道:“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你这当父亲的,勿要擅自自作决定,凡事还需问一问孩子怎么想。为父看得出来,鞘儿真心喜欢那姑娘,咱们啊,在一旁看着就行!”

华锦点了点头,老父亲的话自然百般依顺。

其实,他不是父亲的亲生骨肉,仅是皇室宗亲里不得宠的公子,后来过继到安王名下才成了安王府世子。

而父亲,至今还未娶妻。

虽不知父亲在等谁,但他能感受到父亲对那女子的矢志不渝。

“好啦,你去忙吧。”

等华锦退下,华琛独自一人坐在院中喃喃自语,对着空气说了许多近期王府里发生的趣事。

徐锦瑟仍是灵魂状态,她飘落在华琛怀中,认真听他述说。

又过几日,安王府大公子与将军府嫡女的婚事终于定下。

华锦想着,早些定下婚期,等二人到了年纪便尽快成婚,如此…父亲看着心中也欢喜。

没曾想,前一天婚期刚定。

后一天,安王府噩耗传来。

那只大手快要触到面纱之时,忽然被人狠狠捏住手腕。

“登徒子!”女子握住江乘风的手腕用力一转。

“嘶、疼!”

江乘风才刚喊完,另一只手也遭毒手。

“啊!”

五元不会武,恰巧会武的三元今日不在世子身侧伺候。他眼看自家世子的双手被卸了,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小丫头则是额角直跳,她家小姐又闯祸了!!

“本姑娘说了,任你是谁,故意闹事者,一并扔出去。”

女子说罢,单手揽过江乘风的劲腰,将他打横扛在肩上。

“小、容姐姐,使不得啊…”小丫头一双小短腿,哪里追得上女子的步伐,她到楼下之时,瞧见宣义世子如垃圾一般,被人扔出甜糖楼。

长安街

街道上一辆马车正慢悠悠地走着,车外的五元此时一手拿着一扎冰糖葫芦,一手握住牵马的缰绳。

“世子,今日午膳要去哪里吃?”

“蠢货,这点小事儿也要问本世子吗!”

马车里,男子怒骂的声音传出。

“是是是,奴才愚笨!世子,不如…今日去飘香楼吧?”

“说你蠢,真一点不冤枉!”话落,从车里飞出一颗红果子砸中五元的后脑勺,“飘香楼的饭食,前段时日昭化侯府的小公子吃了,卧在家中好些时日,你想害死本世子?!”

“世、世子,奴才怎敢!”

要不是五元还架着马车,他都想当即给自家世子跪下以表忠心了。

“哼,谅你也不敢。听闻福运巷新开了一家酒楼,名唤,唤,甜什么来着,就去那家吧。”

“回世子爷,那家酒肆名唤甜糖楼。”

“行,本世子便去尝尝,那甜糖楼的饭菜是否如传言中那般美味!”

没过一会儿,甜糖楼到了。

五元将马车停好,跟着主子进入。

甜糖楼的跑堂眼力极好,他立马凑上前去,露出标准笑容招呼来人:“客官,您几位?这边请,这边请~”

“一位,你们酒楼可有包厢,安排一间最好的包厢。另外,将你们店的特色菜品都来一份,去安排吧!”五元将跑堂拦下,仔细吩咐道。

跑堂瞄一眼主仆二人,顿时会意。

“有有有,您跟小的来~”

语毕,跑堂走在前头为二人引路,他亲眼看着这对主仆进了厢房才匆匆离去。

甜糖楼后厨,小厨房。

“掌柜的,楼里来了位公子。那公子口气甚大,只身一人却将咱们楼里的招牌菜点了个遍。”

“有这事?”

厨房里几口大锅跟前,立着一位身材高挑,面容带些英气的女子。

“六儿觉得,那公子不是什么善茬。”

说话的人,正是刚刚接待五元主仆的跑堂。

“怕什么,皇城脚下,任他皇子王爷也不能为非作歹。”女子将手中的牛骨飞水扔入另一口大锅,吩咐跑堂:“那人怎么吩咐便怎么上菜,无须顾忌太多,出了事有我顶着。”

“好吧。”六儿挠了挠头,走出小厨房径自往大厨房备菜去了。

方才那位华衣公子,一看就是京城中哪户人家的纨绔子弟,其背景…他家掌柜哪来的自信敢得罪对方?实在想不通,若是不慎惹了不该惹的人,这才开张两个月的酒楼怕是要关门大吉了。

“岂有此理,胆敢让本世子等这么久。”华衣公子俊朗的面容逐渐阴沉,“五元,你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是,世子。”五元领命刚要出去查看——

“来啦,菜来啦,让客官久等了~”

厢房的门打开,几位上菜的伙计端着各式各样的佳肴摆在饭桌上。

桌上菜肴热气腾腾,诱人的香味填满整间包厢。

华衣公子手拿玉箸,却兴致缺缺。

“世子,您尝尝这个,据说是甜糖楼新出的招牌菜。”五元大着胆子凑近,将一碗五颜六色的菜肴放到男子跟前。

华衣公子掀起眼皮,看一眼碗中的东西,犹豫着夹出一块放入口中。

他嚼了嚼。

五元满怀期待,却见自家主子掩住嘴巴,直接将口中的东西吐在桌上。

“什么狗屁东西,如此难吃!”华衣公子将玉箸摔在桌上,怒道:“五元,去将掌勺的厨子擒来!”

“世子,这…”

“怎么,本世子的话不管用了?!”

“奴才这就去!”

另一边,跑堂六儿跑到小厨房,将客人不满意菜食的情况告知掌柜。

此时,女子身旁多了一个圆脸小丫头。

她将女子和六儿的对话听完,神情平静,分析道:“小…容姐姐,方才六儿形容那人,极有可能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公子,还是莫要招惹的好。”

“纨绔公子?”女子放下手中的菜刀,将扔在一旁的面纱戴上,“走,去瞧瞧,管他是谁,故意在甜糖楼闹事者,一并丢出去!”

“哎,容姐姐,冷静,冷静啊!”小丫头连忙追上去。

因外人不得擅入后厨,五元便在外头等待。

他一见跑堂六儿出来还带着一位女子,于是询问:“掌勺师傅呢?”

“本姑娘便是甜糖楼的掌勺师傅!”女子站出来,霸气回应:“你家公子有何不满,与我说即可。”

“…”五元愣了愣。

“二楼三号厢房是吧?”女子说着,脚步极快往楼上走。

小丫头见状,暗道一声不好。

她家小姐,今日的火气非常旺盛啊。

那纨绔公子,怕是要遭殃了。

“叩叩——”

女子象征性敲两下,而后推门进去。

她一入厢房,瞧见房中坐着一位华衣公子正在大吃特吃。

那人,一手拿着汤勺,一手捏着油滋滋的鸡腿。

“…”华衣公子听见敲门声的时候,门已经开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把嘴里的食物吞咽下去。

“?”女子将华衣公子打量一圈,发出灵魂拷问:“这位公子,我们店哪一道菜不合你的胃口?”

华衣公子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咽下,他也打量跟前的女子,“你是何人,怎无故闯入?五元,五元!狗奴才死哪里去了!”

“世子世子,五元在。”五元瞧见房里一男一女对峙的架势,立马解释:“世子,这位…”

“容…”女子顿了顿,自报姓名:“容糖糖。”

小丫头才刚赶到,捏了一把冷汗,还好小姐没有报出真名。

五元接过话头:“这位容姑娘便是甜糖楼的掌勺师傅。”

“你?”华衣公子轻笑一声,“如此粗鄙,怪不得做出这等难吃饭食。”

“嗤!”女子冷声嘲讽,“也不知是谁,无人之时大吃特吃,完全无一丝世家公子的教养。若本姑娘是粗鄙之人,公子您…也不遑多让啊!”

小丫头瞪大了眼睛,好家伙!小姐此番为了骂人,将这些时日读的词语都用上了。

华衣公子气急,除了皇宫里的皇子公主外,京城里哪一个见到他不是毕恭毕敬,但这小小厨娘竟敢这般讽刺。

“你可知我是谁?”华衣公子站起来,才发觉此女的身量与他大差不差,“本公子乃宣义公府世子江乘风!”

他今日本就心情不好,遇上这么一出更是气得胸口直疼。

女子歪着头想了想,觉得这名号耳熟。

而小丫头听到华衣公子的话,脸色变了变,走到女子身侧拉了拉她的衣袖,凑近耳侧说了些什么。

女子一听,眸中怒火更旺了。

“怎么,怕了?”江乘风以为世子的名头唬住她了,得意洋洋地走过去调侃道:“知晓爷的身份不一般,还不快快给爷陪酒谢罪。且…你一厨娘,为何蒙着面纱?难道面容生得可怖?本世子倒要瞧一瞧,你这张脸…”

他说着,抬手想将女子的面纱揭开。

那只大手快要触到面纱之时,忽然被人狠狠捏住手腕。

“登徒子!”女子握住江乘风的手腕用力一转。

“嘶、疼!”

江乘风才刚喊完,另一只手也遭毒手。

“啊!”

五元不会武,恰巧会武的三元今日不在世子身侧伺候。他眼看自家世子的双手被卸了,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小丫头则是额角直跳,她家小姐又闯祸了!!

“本姑娘说了,任你是谁,故意闹事者,一并扔出去。”

女子说罢,单手揽过江乘风的劲腰,将他打横扛在肩上。

“小、容姐姐,使不得啊…”小丫头一双小短腿,哪里追得上女子的步伐,她到楼下之时,瞧见宣义世子如垃圾一般,被人扔出甜糖楼。

“宣义世子是吧,你听好了。今日是你轻浮本姑娘在先,如若不服大可告到官府,本姑娘不信皇城脚下你能仗着家中势力为非作歹!”

“快看,那人好像是宣义世子…”

“那女子乃女中豪杰啊,宣义世子都敢得罪!”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光天化日之下竟调戏女子,活该被扔出来!”

甜糖楼外头,越来越多的百姓过来围观。

五元见状,赶紧扶起宣义世子上了马车,他连忙驾车逃离。

大烈王朝民风开放,普通人家的女子抛头露面也无妨,只有少数世家贵女遵从女戒的规矩。

另外,如今大烈王朝的掌权人乃是大烈史上第一位女帝,因这一关系连带着大烈的女子都硬气了几分。

宣义世子回到公府,五元便将府里的府医全都叫进世子院中。

公府夫人一听儿子受了伤,急匆匆赶去探望。

“儿啊,我可怜的儿啊!”

江乘风可怜巴巴躺在床上,床边两位府医帮他正骨。

“啊啊啊!”

“儿啊,娘来了,你定要坚持住啊!”

“好了?”江乘风动了动手腕,抬头看一眼从门外进来,边哭边嚎的母亲,“娘,孩儿还没死呢,您哭得这么伤心作甚…”

公府夫人一屁股坐在床边,“下人来报,说你伤得不轻,娘担心坏了。”

“世子的手腕无事,仅是脱臼而已,下手之人拿捏精准,并未伤到筋骨。”府医收起药箱。

“何人不开眼伤了你?”公府夫人一脸好奇。

他这儿子记仇得很,下手那人恐怕没有好日子过了。

“呵呵。”江乘风干笑两声。

今日这么丢脸的事,他不想再提,至于那死女人…定要她付出代价!

傍晚,太阳还未落下,甜糖楼已打烊关门。

一位圆脸小丫头跟着一位戴面纱的女子上了马车。

马车驶过一条街道两条巷子,最后在昭化侯府后门停下。

一下马车踏进后门,圆脸小丫头便急不可耐地劝诫自家主子:“小姐,您今日太冲动了,若将宣义世子伤了可怎办?”

“爱怎办怎办。”女子大摇大摆往住处走,她一把扯下面纱,心生一计:“碧儿,你说宣义世子最记仇?那他定会派人打听是何人敢这般跟他作对。到时,你便故意将消息透露给他,告诉他,将他扔出甜糖楼的女子正是昭化侯府的嫡女,容纪棠。”

“这…小姐,这不妥…”

容纪棠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有何不妥?我瞧这法子不错!最好将他吓得第二日便来侯府速速退了亲事!”

碧儿默默叹了一口气。

其实吧,她觉得宣义世子还算不错。

虽纨绔了些,但好歹相貌过得去,这不比往日里侯爷相看的那些中用不中看的男子强多了?

恕她难以接受,小姐这么漂亮的鲜花要插在一坨牛粪上。

晚间,昭化侯与一双儿女坐在桌前用膳。

“棠棠,爹爹听闻,今日你将宣义世子打了?”昭化侯忐忑询问。

容纪棠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问:“您又从哪儿打听来的小道消息?女儿没有打他,仅仅将他扔出门外罢了。”

“…”昭化侯汗颜,这不比打了人更严重?

他知晓,江贤侄最好面子了。

棠棠这般折辱他,若他知晓动手之人是自个儿未过门的妻子…这么一想,哎!只觉得,这门亲事看来没希望了!

“像他这种花花公子,姐姐只将他扔出甜糖楼已算给足他面子了!若我在场,定要将这登徒子打得找不着北!”

昭化侯府的小公子容昀承,所言一字一句,皆掷地有声。

“闭嘴!”容纪棠打量身板瘦弱的亲弟弟,提醒他:“你这弱鸡模样,打得过谁。”

容昀承:“…”

“倒不是怕了那什么宣义世子,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届时连累了爹爹和你。”容纪棠敛下目光,故作轻松地安抚他们:“好啦,这事儿不提了,吃饭吧。”

“对对对,咱们说这些扫兴的事儿作甚,吃饭吃饭。”昭化侯默默叹气。

如今,侯府越发没落,而京城之中崛起的新贵越来越多,关于侯府怎么在京中立足也是一大事。

另一边。

“风儿,外头的传言,不打算给为父一个解释?”

晚饭之后,江乘风被宣义公叫到书房。

“什么解释?”

“京城都传遍了,百姓皆说宣义世子不仅纨绔且为人轻浮。”宣义公冷哼一声,越想越气,儿子幼时明明聪慧稳重,怎越大越…

他敲了敲桌面,恨铁不成钢地斥骂儿子:“为父未曾逼你如他人那般,考功名、报效朝廷,可你也不能到处败坏公府的名声!”

江乘风听到自个老爹越说越严重,他忍不住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清楚。

方才,他已经打听清楚,甜糖楼里那位粗鲁的厨娘竟是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

最让他惊恐的是,这容大小姐正是不久前与自己定下亲事的女子。

“父亲!请听孩儿一言!”

宣义公被打断,转头瞪了儿子一眼,喝一口茶水压压怒火:“说!”

“儿子想同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退亲。”

噗——

“你这逆子,好不容易给你寻了门亲事,你、你要气死为父吗!”宣义公掏出巾帕擦了擦短须上的茶渍,“不行,不可能退亲!”

“父亲!您不知,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粗鄙至极!白日里,将儿子扔出酒肆之人,正是那位容小姐!”江乘风说到一半,双膝一软噗通跪在地上,高声呼喊:“求父亲成全!新娘子是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昭化侯府的容纪棠!”

宣义公听罢,额角突突直跳。

混蛋玩意儿!现如今除了昭化侯府的小姐愿意嫁他,还有哪家姑娘愿意嫁他?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行了,无事退下吧!”宣义公拿起桌上的本子,假装公务繁忙的样子。

此前,他还担忧昭化侯府的小姐嫁进来恐会受些委屈。

现下不仅不用担忧,他还有些莫名的得意,得意自己看人的毒辣眼光,心想:儿媳妇性格泼辣些才好,如此才能治住这个无法无天的混小子。

月上枝头,江乘风腿都跪麻了仍无人理会,没办法…他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书房,回到自己院中。

夜里,容纪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她想起父亲忧愁的面容,又想到侯府的难处。

“白日里,那样对待宣义世子确实冲动了…若宣义公府退婚,只会令侯府雪上加霜。”

当然,今夜失眠的人不仅容纪棠一人。

宣义公府的江世子,同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有了,不如以毒攻毒!”

他绞尽脑汁想了大半夜,终于想到报复容纪棠的好办法。

次日

江乘风早早来到正房给公府夫人请安。

“母亲,儿子有要事与您商议。”

公府夫人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不太想听,于是敷衍道:“何事?为娘还要出门,不如等娘回来你再细细道来。”

江乘风走到公府夫人身后,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为她按捏,“母亲,儿子想尽快迎娶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越快越好,可行?”

“咳咳!”公府夫人一脸震惊。

“母亲,您没事吧?”

“咳。”公府夫人抬眼看他,满脸好奇:“你们二人婚期已定,为何突然提出要提前成婚?”

江乘风昨夜早将说词倒背如流。

只听他,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

那意思大概是:成家之后才能更好的建功立业、报效朝廷,又说什么百事孝为先,应当早些为江家开枝散叶以保家族繁荣兴盛…

公府夫人听了,脸都快要笑烂了,连连直呼‘我儿懂事了,我儿懂事了!’

福运巷

今日的甜糖楼依旧门庭若市。

昨日的扔人小插曲,大家好似忘记了一般,无人提及。

容纪棠如往常一样,正在后院的小厨房忙碌。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

圆脸小丫头碧儿急冲冲跑进厨房,她顺了顺气息,飞快道:“宣义公府来人了,说是婚期提前,明日便将小姐迎进公府!”

“真的假的?”容纪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按理说,公府的人来侯府退亲才对,怎成了提前成婚?

“千真万确!!”碧儿掏出巾帕按一按额角的细汗,“您快回去吧!”

“好,你在这儿看着,有事叫人传个信儿。”容纪棠擦干净手上的油渍,戴上面纱乘坐马车打道回府。

此时,侯府里已乱做一团。

“爹爹,姐姐不能嫁给那个纨绔!”容昀承年纪尚小,那些弯弯绕绕的利益关系还不是很明白。

他只知道,姐姐嫁给这样的男人不会幸福。

昭化侯无声叹息,喃喃自语:“爹爹知道,但,无能为力啊。”

“吵什么吵!公府的人明日便来迎亲了,咱们还不快些布置起来?”容纪棠听到那一句‘无能为力’,至此也明白了父亲的决定。

“棠棠,你…”昭化侯无颜面对女儿,脸上面色甚是难看。

容纪棠却笑得张扬,劝慰家人:“父亲,以后你的女儿可就是世子夫人了,好得不得了!你们不要再为此事争执了,女儿愿意嫁入宣义公府。”

时间过得飞快,眼睛一睁一闭一天一夜就过去了。

今日的京城好生热闹,整条长街都有喜炮炸响的声音。

宣义世子与容大小姐的婚事虽仓促了些,但该有的排面一样都没有落下。

喜宴上,众宾客打量这一对新人,无不称赞俩人乃天造地设的一对。

婚房里,江乘风在众人起哄声中揭下新娘子的红盖头。

新娘子露出真容,霎时间房中一片寂静。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新娘子真美啊,怪不得世子急不可耐地要将容大小姐娶回家!”

那人这么一附和,随后越来越多的人也跟着夸赞。

江乘风定睛打量容纪棠。

那日,甜糖楼中,此女面戴轻纱。

他还以为,她是因为容貌丑陋才将面容遮挡,不曾想,这女人长得这么好看?!

“娘子,我们该喝合卺酒了。”江乘风为她倒酒。

容纪棠只当二人逢场作戏,笑了笑,应声:“多谢夫君。”

语毕,二人双手相互交错饮下合卺酒。

喝完酒,江乘风离开房间去往宴席与众宾客敬酒。

此时,房中只剩容纪棠和丫鬟碧儿。

“小姐,世子爷好似也没有传言中那般不堪。”碧儿立在主子身侧,帮她拆下头上的珠钗,又拿一套红色中衣放到浴桶旁边,兴致勃勃说起方才的趣事:“小姐您方才没看见,世子爷见到您的容颜都惊呆了!”

碧儿心生一种自豪感,她家小姐的容颜真真惊为天人。

若不是小姐刚回京不久,那京城里的什么王家第一美人,柳家第二美人,哪能轮得到她们啊。

“嘘,碧儿,莫要乱说!”容纪棠打断丫鬟的话,“如今我们不在侯府,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是小姐,碧儿有些得意忘形了。”碧儿抿了抿唇,懊恼方才的不理智。

主仆二人停下谈论。

碧儿专心伺候主子卸妆、沐浴,等容纪棠沐浴完毕,还未见新郎官回房。

“哈~”她打个哈欠,暗道:江乘风不回来正好。

容纪棠一心只想与江乘风做一对表面夫妻,其他的,随他怎么折腾。

过了好一会儿…

吱——

房门推开,有人进入。

江乘风满身酒气回到房中,见房中无人,环顾一圈才发现新娘子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女人…”

他还想着,故意羞辱容纪棠一番,以报上次被扔出酒肆的仇。

“算了,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让她哭着求饶!”

这一夜,新郎新娘互看对方不顺眼,是以洞房花烛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们二人,一人睡在床上,一人睡在桌上,白白浪费了值千金的春宵一刻。

几日后

“你为何要跟着我?”容纪棠乘坐马车去往甜糖楼。

二人正值新婚燕尔,江乘风和容纪棠除了在人前装作恩爱夫妻外,其他时候基本都在互掐。

“这马车也是本世子的马车,本世子去哪儿你管得着吗?”江乘风这几日郁闷不已,想要捉弄容纪棠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容纪棠不打算与他斗嘴,于是拿出车上准备好的零嘴消消火。

嗯?这小零食竟还不错!

江乘风瞧见容纪棠吃得起劲,心中不禁怀疑这东西这么好吃?

“为夫也尝尝。”

“…”容纪棠抬头看他一眼,刚想回答:“唔、你,放,开…”

她感知到唇上的柔软,一下子愣住了。

江乘风本想吓唬吓唬她,没曾想,他看到妻子那两片水嫩唇瓣,不由自主地便印了上去。

“唔…唔…”

容纪棠想要开口说话,却被覆上来的薄唇全数吞没。

她能感觉到江乘风正在轻轻吸吮唇瓣品尝味道!也不知他是怎么舔舐、吸吮,竟舒服得令人不受控制地娇啼不止。

“哈嗯~唔唔~嗯~”

鼻尖上全是来自他的气息,一股靠近他时才能闻见的淡淡熏香味道。

容纪棠至今仍是完璧之身,现下被丈夫啃咬、舔舐得飘飘然,一时忘情竟也尝试学着对方亲吻的方式,轻轻吸吮了一下男人微凉的唇瓣。

江乘风心跳漏掉半拍,嘴上动作不停,大掌扶住容纪棠的后脑勺让她更贴合自己,舌尖则趁着她微张嘴时溜进去与她的小舌纠缠追逐。

“嗯…啊~江、乘风放…唔…”

好奇怪,她的身子为何会这般敏感!

不对,不对…不好!方才吃的零嘴有问题!

“唔、嗯…我…”容纪棠想停下,奈何身体和想法一个向西一个向东。

生理本能反应让她主动挺起两只嫩乳,嫩乳向男人宽厚坚硬的胸膛凑近,慢慢磨蹭撩火。

江乘风向前倾身,将她压在马车车壁,宛若墨玉的眸子升腾出灼热的情欲。

“娘子…”他迫不及待地隔着衣裳,抚上她胸前已经肿胀起来的两只嫩乳。

“哈啊、有人…在吃食下了药…”容纪棠咬唇轻轻呻吟。

到底是谁?是谁要害她和江乘风?!

江乘风没有中药,但他这个大男人这几日都未曾开荤,此刻就算没中媚药,身下也早已蓄势待发。

“去绮衣馆。”

“是,世子!”

吁——

马车靠边停住,江乘风抱着容纪棠跳下马车。

“嗯、江乘风!江乘风…好难受啊…”

容纪棠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身子止不住地哆嗦,她甚至探出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游走。

绮衣馆的掌柜见到东家,立刻上前迎接。

“本世子在二楼小憩片刻,在此期间你守在楼下不许他人靠近。”江乘风绷紧面容冷声吩咐。

“是是是!您这边请…”掌柜瞧见世子怀中抱着一个女人,她自然不敢多问。

来到二楼,进入房内。

江乘风将容纪棠平放在床榻上。

“嗯、唔…若让我,嗯~知道是谁下的,呜呜…药,定饶不了,嗯~”容纪棠恨得牙痒痒。

“当下先为你解毒吧。”

“可还有其他、法子?”容纪棠咬紧下唇,想以疼痛唤回自己的理智。

她支起身子看向床边,平时嬉笑不着调的男人正冷着脸一言不发。

“哼!”

江乘风冷哼,好生不痛快!即使他们二人仅是名义上的夫妻,可她…何至于嫌弃自己至此?

方才还好好的,怎的说变脸就变脸了。

“请、请世子施以援手,容纪棠感激不尽!”

听见容纪棠的话,江乘风侧目,定定盯住她的眸子。

面上不显露半分情绪,他淡声问:“本世子为何要帮你。”

“…”容纪棠双眼迷离望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乘风敛下眼帘,念在二人夫妻一场,终是心软了。

他将她从床上抱起,走到屋内隔断起来的小隔间,进入小隔间里头像入了另一个天地。

锦帐芙蓉榻,案桌上还有专门为调教女子而置的各式淫具。

要问小隔间内为何有这些东西?自然归功于江乘风的那些狐朋狗友,这些东西便是那些纨绔子弟私下送他的礼物。

江乘风不好将这些东西带回府中,索性全部堆在这儿。

目巡一圈,江乘风抱起容纪棠来到一匹做工精巧的木马跟前,放下怀中人,对她道:“既嫌弃本世子,你就用这死物纾解吧。”

容纪棠快要被躯体内的欲望支配,半睁眼瞧见跟前的木马雕得栩栩如生,仿佛正在抬蹄疾驰,而马背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高高矗立很是瞩目。

即使假阳具打磨得光滑平整、纹路清晰,圆硕的龟头勃勃怒张,可容纪棠心里既想也怕。

她靠在江乘风的胸前扯动他的衣袖,怒骂:“江乘风,你!混账!”

江乘风恢复平时嬉笑的模样,大手放在容纪棠的胸前,“刺啦”一声大力撕开她胸前的衣襟,衣襟破碎露出浅绿色肚兜。

他隔着肚兜帮她慢慢抚摸揉搓,温柔爱抚那两颗逐渐发硬的奶尖。

“娘子今日才知晓,为夫混账?”

怀中的女人蜷缩于他胸前,绝美的容颜一片潮红,面上、鬓角带着香汗,小巧贝齿紧咬着唇瓣不放。

这一幕,令他心动。

“再忍,小心憋坏了…”江乘风环抱住怀里的人低头寻上她的樱唇印上去,一点一点舔着她的贝齿让她松开咬住的下唇瓣。

“啊、泥,嗯呃、呜呜~”容纪棠的手肘抵在江乘风的胸前,拼命将他往外推。

江乘风打量容纪棠这副骚气十足的模样,自然知晓她中的媚药药力极强。

他褪下自己的亵裤,掏出龟头顶端已沁出黏液的大家伙,大掌探进她两腿间查看,穴口早已湿透流出水液。

“刺啦——”

江乘风抬手攥住她的底裤用力一揪,轻松毁坏碍事的布料,他撇开破碎布料扶住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

“嗯!”

“…啊啊~好疼”

这根巨屌经验丰富,捅入之时直接突破障碍直抵深处。

江乘风知她忍得难受便打着圈一进一出有节奏地插干起来,许是耽误了许久没能第一时间为她纾解。

他才普通地抽送几下,小穴内便有淡黄色的液体沁出一两滴。

“娘子怎么尿了?”江乘风知晓妻子被巨屌肏尿了,精壮有力的腰腹忽然提升抽送的速度,一记又一记狠狠重撞,不要命地把最深处的花芯撞开、肏开。

“呜呜…不、不要了…嗯、啊…嗬嗯,不、呜呜~”容纪棠哭喊、呻吟,嗓子都哑了也不见男人温柔半分。

硕大的阳具越战越猛,一抽一送在穴内搅动,捣得穴心的媚肉痉挛发颤。

“啊啊啊——”

容纪棠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她极为高亢地长吟一声。

渴望已久的极乐高潮已来,快感使人犹如临登仙境。

长吟过后,容纪棠瘫软在江乘风身下微微喘息,小穴儿如失禁般一泄如注,涌出大片爱液还有些夹杂着黄色的水液。

江乘风微启薄唇喘息,鬓角有细汗冒出。

“可还难受?”

“我、我…”容纪棠难以启齿。

此药果然厉害,她才刚泄过一回,欲火又起。

“啊嗯~好舒服,再揉一揉大奶子…”

容纪棠将胸前的巨乳挺起,主动送到男人手中。

“好软…”江乘风讶异,他一边感受手中的触感一边恶劣地按压下去,将她那一只嫩乳挤扁、压平,“娘子,为夫按得舒服么?”

“唔、嗯,你…你在,取笑我,嗯啊!”容纪棠红着脸咬紧唇瓣。

江乘风扣住她的腰往自己腰腹贴近,腰腹下的大棒杵在腿间往凑过来的女子身上戳去,一边磨着她一边把手搭在那对大奶子上。

她的媚药药效还没过,哪里能顶得住男人的挑拨。

“别、嗯!我,我…啊、嗯,别摸…”容纪棠试图推开男人的大掌,奈何自己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江乘风一顿,停下动作,低垂眼帘认真看向怀里的人:“别闹,不尽快纾解会伤身子。”

语毕,他弯下腰伏在她的胸前咬住那颗敏感乳尖

“唔,啊、嗯你…”容纪棠睁大双眸,忍不住想推开他的头,没曾想越推他越暴虐地啃咬。

“好爽,娘子的奶子真好吃!”

不知因何缘故,江乘风此刻身心皆无比畅快舒爽!

他松开柔软奶尖,直起身子打横抱起她,凑到圆润的耳珠上轻轻舔舐。

耳珠沾上他的口津,身子当即酥麻不止。

容纪棠腿间的爱液就像开了闸一样,止也止不住。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拉下江乘风的头,凑近他的下巴咬一口,催促道:“啰里啰嗦!要干就快些,穴儿好痒!”

江乘风被她这一句话激得胯下的大家伙跳了跳,更加肿胀狰狞。

“哈哈,娘子真骚!为夫喜欢!”

说罢,他扶住女人的肩头换个姿势,让她把双腿分开紧紧圈住自己精壮的腰身,之后以房内的墙体作为倚靠将她抵在墙上。

“啊嗯…”容纪棠反应过来的时候,后背已经紧贴在墙壁上。

“好大,大鸡巴、涨得好大~”

叉开的双腿间,那根硌人的大鸡巴拼命往她腿间的小洞挤。

“嗯、呃…”容纪棠两腿间瘙痒难耐,偏这男人一下又一下戳在穴外,不肯直接插进来。

江乘风手扶肉棍在女人的洞口外,来回抚摸划拉。

“容纪棠,吻我。”江乘风望进她的眼,放柔声音诱哄。

一双藕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她心甘情愿送上香吻。

两人愈吻愈烈,似要将对方拆吃入腹的架势,两舌激烈交融挑逗之间,漾开一阵阵津液吸吮的水声。

“不…不行、我要,我、忍不了了…”容纪棠气喘吁吁离开男人的唇。

江乘风知晓时机已到,换单手扶在她的两瓣丰臀上,空出来的大掌捉到那根粗长物什塞进蜜穴。

“嗯、啊啊…好、好大…嗬呃!”

听到妻子发出一道拉着尾音的喟叹,他立马展开攻势,一顶顶到宫腔的最深处,再微微转着圈打转打磨。

“啊嗬…别,要、要…”容纪棠花芯最深处的媚肉被他顶得跳动颤抖,她只能啊啊啊乱叫,一副下一秒随时会丢掉身子的媚态。

不想让她如愿这么快就泄出来,每当她叫着喊着紧紧揪住他的脖颈就要高潮时,江乘风就抽身把塞在里面的大棒带出来一些,再重新狠狠肏进去。

“别要…还是要,嗯?”江乘风哑着声音,含住她的耳廓细细舔舐品尝。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十分性感好听,可他说的话简直找打。

容纪棠咬紧唇瓣,吟叫声仍从齿缝中呜呜咽咽地溜出,她才坚持一小会儿就已经缴枪投降了。

“要,啊、嗯…呜呜要,要夫君插,呜啊、快,快些…啊、插小骚穴~”

此女脾气差又倔强,难得今日这么快便认输顺从。

江乘风低头凑到她方才紧咬的下唇落下一个轻吻,“乖…给你,全都射给你可好?”

语毕,他耸动臀部、腰腹加快力度和速度,开始大开大合地往里冲刺。每一次,刺进花芯深处他都要磨着里头的媚肉,打个圈再猛地拔出来。

容纪棠被男人肏得穴口红肿,里面的水液淅淅沥沥往地上滴落。

她的后背一直抵在墙上,每一次男人挺身进入,后背就往墙面摩擦一下。

此时,她的背上有些火辣辣的痛感。

反观跟前的男人,他除了腰带微松,身上穿戴的衣饰无一丝凌乱,就连气息也是平稳绵长,只有插干得厉害时才会闷哼一两声。

不对,不对…

这样的江乘风哪有半分纨绔的模样,难道这才是真实的他?

“噢、娘子真乖!”

话落,江乘风拔出塞在宫腔深处的巨物,扒开容纪棠的双臂搭在墙面上让她扶着,拍拍她的腰身,“低下去一些。”

容纪棠心想,不乖巧些,还不知这个记仇的男人要怎么折腾自己呢。

“啊嗬、嗯唔…你慢些呀…”容纪棠被身后的男人猛地进入颤了颤身子。

后入插得极深,好似已经到达最深处,而男人硕大的肉棒还在穴中乱跳叫嚣着还想往里钻。

“哦嗯!”江乘风忍不住舒爽呻吟,站在妻子身后一双大掌握住她的胯骨,挺起腰腹又再一次用力往里撞,“慢些怎么解毒…”

容纪棠一双小手紧紧扒拉墙面,想叫又想哭。

“啊嗯太快了,呜呜夫君…慢,慢些…嗯、啊…”

太过刺激,快感连连,连她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乱喊些什么了,只觉得身下的水液越来越多,发出噗噗的声音。

“嗬呃、嗯啊好涨…快…用力,要、啊要到了!”

江乘风沉着脸,咬紧腮帮子,卖力且认真地进进出出,完美的侧脸下颌线滑下一滴热汗。

“噢!”

“啊啊啊——”

他才刚射完精液,身前的女人便软着身子往下倒。

江乘风手疾眼快将她接住搂在怀中,“媚药之毒已解。”

“多谢…”

话音刚落,容纪棠晕了过去。

“才两回便受不住了?”江乘风唇含笑意,无奈摇了摇头,亲自为她穿上衣裳。

穿戴完毕。

他又帮容纪棠梳理凌乱的发丝,这时瞧见她的耳后有两颗一大一小的红痣,仔细打量那两颗红痣…

江乘风顿时大惊失色——“太好了!你没死!终于寻到你了!”

大烈王朝三百四十一年,冬。

青念道观附近,有一处小村子名为安家村。

“公子,听老仆一言,您莫要乱跑,现下那些贼人定在到处寻您。”

“陆叔,我要回府,我要去找父亲、母亲!”

年纪尚满十岁的小小少年着一身浅色布衣,他站在门口撑着伞,其目光与气质与村中的孩童截然不同。

“不可,不可!”宣义公府的老仆奉命跟在宣义世子身侧保护他。

彼时,幼小的江乘风已知晓朝堂之争,皇室之争带来的生灵涂炭。

皇帝病重,太子羸弱无能,帝后强势。

三方势力皆虎视眈眈盯着那宝座,只不过皇室斗争,最无辜的当属他们这些臣子、百姓。

那些看清局势站队的,站错队的,保持中立的,拒绝橄榄枝的…

他们的脑袋上无时无刻都悬着一把刀,若不慎行差踏错必将成为皇室斗争的刀下鬼。

“好,听您的,咱们安心在此等待。”江乘风合上伞面,乖巧坐在门前。

过了几日。

宣义公府的仆从假扮村民来此,那仆从将宣义公的亲笔信交到小世子手上,还告知他,府中一切安好!

“那便好,那便好。”

江乘风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如此他便能安心在安家村继续隐匿。

都说,缘分妙不可言。

同一片天空下,这边的安家村一派平静祥和却暗藏危机,而安家村不远处的青念道观,鸡飞狗跳的日子仍在继续。

“小姐小姐,此物不能烧,引镇法师会生气的!”

道观中,两个小姑娘站在亭子里,其中一人手中攥了一大把符篆。

“碧儿啰嗦!”

说话的小姑娘身量略高,她梳了女童的发髻,却穿了男士衣衫,那衣衫还有些宽大,一看便知不是她的衣裳。

圆脸小姑娘听罢,瞪大了眸子。

只见小姑娘瘪着嘴,委屈巴巴道:“小姐,碧儿不想被法师责骂,且还要抄书呢。”

“怕什么。”身量略高的小姑娘面容精致带些英气,她笑嘻嘻回道:“教书先生总说,眼见为实,我想看看引镇法师的符纸到底能不能驱鬼嘛!”

“小姐,还是算了吧,碧儿怕鬼…”碧儿快要哭出来了。

“胆小鬼!往后出去不许说是我容纪棠的婢女,丢人!”

这时,一位身材臃肿、身穿青色道袍、手持拂尘的道士疾步走来,边走边喊——

“容纪棠,住手,快快放下符篆!!”

引镇法师姗姗来迟,亲眼看着小姑娘将符篆扔入生好的小火堆之中。

“鬼呢,没有鬼啊?”容纪棠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道士,向他扮个鬼脸,嘲笑他:“根本没有鬼,引镇法师骗人,羞羞~”

“啊——你们气煞老道也!”引镇法师暴跳如雷,大叫一声正要去拿她们。

“不好了!法师生气了,碧儿,我们快跑!”

容纪棠说完,迈开矫捷的步子,一溜烟跑出道观。

“小姐,小姐,等等碧儿啊!”

“……”

引镇法师直接傻眼了,竟让两个小丫头就这么溜走了?

“哎,要不是当初道观困难,也不至于为了几百银钱招了这么个小魔王,悔啊,悔啊!”

他这一感叹,当年的回忆当即浮现…

几年前,昭化侯府的昭化侯喜得一女。

本该令人欢喜的大事,谁知女婴刚从侯夫人肚中出来,侯府外来了个疯癫和尚,说什么此女命中带煞,十七岁之前万万不能养在府中。

昭化侯头一次当爹,自是舍不得将爱女送出。

岂料,这事走漏风声,竟成了朝堂派系争斗的由头。

众人施压下,昭化侯不得不妥协将女儿送往青念道观,等到女儿年满十七之后再接回府中。

方才,那嚣张调皮的小姑娘,正是当年昭化侯送来的女婴,也是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

主仆二人出了道观,外头忽然下起了大雪。

“小姐,雪好大,我们快些回去吧,若被大雪掩埋会丢了性命。”碧儿紧跟主子身侧。

容纪棠抬头看了看天空,想了想:“再过一会儿便回去,引镇法师比善弘法师凶多了,我可不想挨骂。”

“好吧。”碧儿也不想挨骂。

“快看,那儿有一户人家!咱们去问问,可否行个方便休息片刻,等待雪停。”

说着,容纪棠直奔不远处的小木屋。

“有人吗,有人吗?”

“你找谁?”

容纪棠被突然出现的小少年吓了一跳。

“你是?”

“我是这户人家的主人。”

“你?”容纪棠明显不信,她步入屋内看了看,确实只有他一人,“你被家人送到这儿的?”

她的话语中,甚至带了些欢喜语调。

江乘风:“???”

“对了,我叫…”容纪棠忽然想起爹爹每次在信中的叮嘱,勿要将真实身份告知他人,“我叫虎妞。”

江乘风细细打量小姑娘,他许久没见到除了陆叔以外的人,更何况是一位年纪相仿的小姑娘。

两人坐在屋中聊了几句。

“呼…”碧儿紧跟其后,累得呼呼喘气。

容纪棠生怕碧儿喊出‘小姐’二字,于是率先上前扶住碧儿,掐了掐碧儿的手臂同时对她眨眼示意:“小妹,你怎找到这儿了?”

碧儿好歹跟在主子身侧伺候了好几年,一下子就读懂了自家小姐的意思。

“姐姐有好玩的不带我,哼~”

“好好好,带你带你。”容纪棠牵住碧儿的手,将她带到小少年跟前,大大方方介绍:“我的妹妹,她叫碧儿,这位是姐姐刚认识的好朋友,他叫安风。”

江乘风的目光在两位小姑娘身上游移,一眼就看出她们二人撒谎。

不过,萍水相逢而已,且自己也骗了她们…

外头的雪越下越大,三个小家伙在屋中烤火相谈甚欢。

直到——

嘭的一声,好似有人被扔到地上。

“出来!你们是谁派来的?”

这是,陆叔的声音!

江乘风看一眼身侧的两个小姑娘,“跟我走,快!”

他当即打开卧室里的地道,先让两个小姑娘进入,而自己垫后。

“风哥哥,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要去哪儿?”

“别问,走快些。”江乘风凝着脸,时刻注意身后的动静。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三人从密道出来,密道出口的不远处便是青念道观的后门。

容纪棠大概知道了些什么,正想邀他入道观避避,谁知暗处有人持刀跳出。

“小心!”

正值傍晚,绯红绚丽的晚霞铺满整片天空。

房中,榻上的女人从梦中惊醒,额头、鼻翼皆冒热汗。

碧儿听到声音,连忙端了茶水递到主子跟前。

“小姐,您醒了?您这一睡睡了大半日!”

“我这是在哪儿…”容纪棠浑浑噩噩,一时之间分不清真实与梦境。

“啊?咱们自然是在宣义公府,您已出嫁,您忘了?”碧儿岔岔不平,“世子太不靠谱了,怎带您出去一趟,您还能昏着回来!”

容纪棠一听,顿时满面霞红。

“不许提起此事!”

“哦,碧儿知道了。”

碧儿吓一跳,不知自家小姐又在发什么脾气。

“见过世子。”

候在门口的婆子见到来人,纷纷行礼。

“嗯,下去吧。”江乘风步入屋内,笑得春风得意,“娘子醒了?身子还有哪里不适?”

容纪棠抬眸,打量他。

她将江乘风的脸和幼时安风的脸,重合在一起,果然是他!

“滚!”

江乘风微微一愣。

“滚出去!”

“娘子,你…”

“你不走,我走!”

容纪棠说着,就要起身。

“好好好,我走我走。”江乘风连忙退出。

碧儿立在一旁踌躇不定,暗道:小姐吃火药啦!脾气这般暴躁!

“碧儿,再倒一杯茶水,要凉的。”

“哦哦,好!”

书房中。

江乘风手拿书本,却怎么都看不下去。

他左思右想,想不通容纪棠为何生气。

晚间入夜,江乘风偷偷摸摸回到房中,他犹豫着不敢靠近床榻。

“安风。”

“!”江乘风冲到床边,见床上的女人盘腿而坐。

“你记起来了?”

“记起来了,然后呢。”容纪棠不怨白日里江乘风帮她解毒一事,她怨的是,当初自己为他挡刀而后生了一场大病,在那期间,他竟从未派人寻过她。

“娘子,你听我说…”

那时,情况紧急,他被隐在暗处的护卫救走。

等到了安全地方,因为受寒他也生了一场大病。

等他病愈,派人去往安家村打听,村民们皆说没有名叫‘虎妞’的小姑娘。

昨日…若不是幼时他们二人聊到身上的奇异之处,容纪棠道出自己耳后有一大一小两颗红痣,他还真无法确定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姑娘。

江乘风嘟嘟囔囔:“还不是你,不肯告知真实姓名…”

他虽愧疚,可若不是因为容纪棠撒了谎,自己早找到她了。

“你还有理了?!”容纪棠听他解释,气已经消了一大半,却不想他又来这么一句,怒火与委屈同时涌上心头:“滚出去,今晚不准踏入屋内半步!”

“行行行,你开心便好。”江乘风离开时,还贴心帮她关好门:“娘子,你早些休息!”

容纪棠没应声,吹灭烛火后径自睡下。

一连几日,江乘风都吃了闭门羹。

这一日,他拿了张纸拍在桌上。

容纪棠不解看他:“何意?”

“你看一眼。”

“你疯了?买这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