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亲
“看这天怕是要下大雨,现在先去找出地方避避雨。”
纪文亭被身后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着这牛毛细雨有两分不信。但天有不测风云,也怕下大雨,于是点了点头。
刚走没几步,果然,云层翻滚着,天乌泱泱的像块幕布覆盖整片天空沉重的压下。雨下得渐渐大起来,风卷着冰雨一颗一颗向俩人砸来,砸在脸上冰冷生疼。
陆鹤南见状便拉着纪文亭朝记忆中见到的一个山洞跑去。
两人到山洞时衣服头发都淋湿了些。
“这雨下得正是时候。”他声音很低,纪文亭听到人似乎在低声说什么,侧过头,眸中有些疑惑。
“靠,这鬼天气。”陆鹤南见人望来转头便假意低声咒骂。然后将上衣脱掉,速度刻意放得很慢,叫人能看清他的好身材,如同一只开屏显摆求爱的孔雀。
纪文亭看见人的动作侧过了身,也把自己湿掉的外套脱下,湿了的衣服穿久了会寒气入体,容易感冒,里面的衬衣倒也没被淋到。
早晨和晚上偏凉,纪文亭都会加件外套。
陆鹤南一见人不看自己,转身脱衣服去了,一秒就把身上那件不好脱的衣服直接丢在一边,目光直直地看着人,双眸亮得像一头见了肉的欲要扑上去的猛兽。
要是自己一个人的话把衣服都脱了也没事,但这还有个对他心怀不轨的人在。纪文亭将外套放在一边的大石头上,就势在石头上坐下,思考着要不要冒雨回去,然后喝碗姜茶再泡个热水澡。
风雨漫天而来,风卷着急雨打进山洞,带着凉意。
纪文亭看着愈发下大的雨,现在怕是不好回去,下雨天路也更不好走了,容易发生事故。
他还在出神,面前就站了一个人,那人摸了摸他的衣服然后又坐回去,似乎是在确认有没有淋湿。他穿的的黑色衣服,看不太出来湿没湿。
陆鹤南目光隐晦地从青年精致好看的锁骨掠过,青年穿的是黑色衣服,更衬得那半截露出的瓷白肤色如月光般皎洁。没能见到人隐入衣领下的雪色肌肤,看着人的眼中带着一丝遗憾。陆鹤南微不可见的滚动了一下喉结,后背脊骨绷直,双腿交叠起来。
只觉得心间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从那块贫瘠的土壤开出花来,让人想细细呵护着,又叫人欲摧毁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