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亭昨天一直在挣扎,中间在床头摸到了一个东西,直接往身上的男人而去,陆鹤南头上的伤就是那时被砸的,纪文亭砸的可狠了,一手的血。
“怎么没能把你砸死!”纪文亭一看到男人便冷声说,说出的声音嘶哑不已,唇被抿得发白,面上也是一片惨白,没有气色,像被病痛折磨的病人一般。望着男人的目光中满是愤恨和厌恶,身躯微微颤抖,胸膛起起伏伏,明显是气急了。
纪文亭带着恨意的眼像刀子般射向陆鹤南,怎么没把人砸死呢!
为什么要离开我身边呢?
好好的待着不好吗?
我会对你好的。
真的。
——陆鹤南
早听话不就好了
“来,吃点东西,你也一天没吃饭了。”陆鹤南端着粥坐在床边,衣冠楚楚,谁知道这副好皮囊下就是个牲口。
男人嘴唇有伤,是纪文亭咬的,还差点咬断了陆鹤南的舌头,陆鹤南反应快,一下就扼住了人的下巴,冷冷的笑着,动作也越发凶狠。
“滚。”纪文亭伸手一下就打翻了陆鹤南手里的粥,粥洒在陆鹤南设计师定制的不菲衣服上,粥是温的,能直接入口,不至于烫伤。
陆鹤南直直地盯着纪文亭,不发一语。
起身换掉脏掉的衣服,让人重新端了碗粥上来。
陆鹤南接过碗,又在床边坐下,碗中冒着丝丝热气。在纪文亭挥手又要打掉时用另一只拽住,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冷笑道:“你最好听话点,不然我现在就办了你,看你还受不受得住。”
纪文亭听到后,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一巴掌抽过去,然后狠狠地瞪着陆鹤南。
他现在没什么力气,打在陆鹤南脸上也不重不痒。
只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动手扇过他巴掌,动作微微一顿,控制住自己冲动想揍人的拳头。他
在心底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媳妇,他是他的男人,得大度点。再说,昨天才狠狠占有了青年,他难免闹脾气,要大气点,打两下就打两下。
陆鹤南被打得偏过了头,神色并无半分改变,粥稳稳的端在手上。端上来的粥是刚盛的,有些烫,男人舀起一勺,吹了吹,喂向青年。
但是见勺子放在嘴巴纪文亭就是不张口,陆鹤南把碗重重的放在桌上,然后就扯纪文亭的衣服。
不行,控制不了了,越发火大。
下一秒,纪文亭的睡衣扣子被男人扯得七零八落,掉在床上,还有一枚扣子掉在地上,发出声响。
陆鹤南看到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眼神幽深一片。
“我吃。”纪文亭拽住被陆鹤南发狂一样扯开的衣服,眼睛微微发红,咬着牙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