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慌地逃出这间房,好像那是一间会吃人的怪屋。
他拼命的摇了摇头,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他没有遇上陆鹤南,没有被迫分手
他刚把门打开就迎面撞上了陆鹤南,那些让他以为所有都是虚假的,什么担心破碎掉,一下就把他拉回到了现实。
他狠狠地推了一把男人,又像失去所有力气一样,倚靠在墙上,他没有把那些质问说出口,只是冷冰冰的盯着男人。
陆鹤南从纪文亭冰冷的目光视线下移到光滑白皙的脚,青年没穿鞋子,地上到处都是被砸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不乏有很多尖锐的碎片,有血迹在混杂其中,陆鹤南的眼一倏地就半眯起来,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上前一把抱起纪文亭去他的那个房间。虽然那间房这段时间基本上如同虚设,他一直在纪文亭的房间睡。
把门一脚踹开,将纪文亭放在床上,叫医生把医药箱拿上来。
他握住青年的脚掌,看着青年那正在流血的伤口,眉头紧锁,能看出他很不悦的心情。
碎片割伤了脚,很小的碎片已经被嵌进肉里,等医生拿着医药箱上来时陆鹤南已经在清理伤口,见医药箱来了就用镊子把那些很小的碎片挑出来。
检查完都挑出来后,他正准备上药,包扎时。
“你是不是在监视我?”纪文亭问出口的话平静异常,没有半点波澜,就像问「你今天吃饭了没」一样平常的语气,和刚刚跌跌撞撞夺门而出,目中满是不敢置信的人完全不是一个人。
陆鹤南的动作停了一瞬,然后接着上药,动作很稳,完全不受这句话的影响。
“我已经看到监控了,你在做什么,把我当成什么,犯人吗?你凭什么这样做?凭什么?”纪文亭看着为他上药的陆鹤南,语气越来越激烈,说完一脚踹向陆鹤南。“你个变态,神经病,放我走啊。”
陆鹤南皱了皱眉,随手抓住他的脚,紧紧锁住,不让人动弹。
等包扎好,还打了个别扭的蝴蝶结,他瞅了两眼觉得很满意,才终于开口:“你不知道疼吗?没感觉吗?”继而语气骤然冰冷:“我说过,千万别有离开我的想法。你实在太不听话了,还弄伤了自己,今晚我一定要教训你。”
还敢不敢弄伤自己
说完一下扑倒了纪文亭,牢牢地压制住他,对青年的怒骂和反抗视若无睹,全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