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文亭眼中也没有高兴和幸福,他想,是不是那人对他不好,让他的宝贝受委屈了,他的宝贝是不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吃苦了。
他有些不放心,他想去问问。
但他的文亭不想见他,
那他在文亭看不到的地方看看,
看看他的此生挚爱,那个最爱的小王子的生活,
看看他有没有被人照顾好,要是好的话他就会离开。
真的,看看就好。
章云洲对自己说。
——
晚宴。
陆鹤南拉着纪文亭到花园一处隐秘的角落,将人抵在墙上,摁住人的肩膀,低声对人吼道。
“天天对我摆脸色,你朋友结婚也冷着张脸,你到底想怎么样!”然后想到刚刚他对别人笑,手上的力不自觉加重了。“你还对那个什么姓闻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你说你是不是欠干啊!纪文亭。”陆鹤南满脸的怒意,嘴里还说着异常难听的话。
只要陆鹤南一站在纪文亭身边,那人的脸色就变得冰冷,眼底写满了不想见到他。陆鹤南一直在控制着自己那分分钟想把人就地正法、给人点教训的念头。
就在陆鹤南和人谈合作的时候,松了松手,转眼人就不见了。
环顾一圈大厅的陆鹤南在一处偏辟的角落找到人,他正和一位年轻俊朗的男士相谈甚欢,还对人笑。
居然还对人笑得那么好看,他都很少见到这人笑。
陆鹤南当下就怒了,上前对那人警告一番,然后一把将纪文亭拉走。
“是你想干什么!好好的把我拽过来。”被人硬拽过来的纪文亭用力甩开陆鹤南,揉了揉被抓疼的手,眉头紧紧皱着,眼底一片冰冷淡漠:“你有病吧,陆鹤南,有病就去医院治去。怎么,我和人说两句话都不行?真不要脸!”
“我想干什么?我不要脸?那我就不要脸给你看,我现在就想干你,剥光你的衣服,狠狠的干/死你。”陆鹤南一把揪起纪文亭的衣领,狠狠的吻过去,双手还从人衣摆下进去。纪文亭用力的推着人,但一点用都没有,没推开半分,转而换成拳头击打着人的背脊。
跟来的章云洲没听到他们的讲话,只看到文亭推拒着不愿意,而那个男人在逼迫文亭。
他当即拿起手边的酒瓶就砸向陆鹤南的脑袋。
只听哐的一声,酒瓶重重地砸在人脑袋的声音,红酒和鲜血顺着男人的后脑勺往下,分不清红色的是酒还是血
章云洲冲纪文亭喊:“文亭,快走,这里有我,你快离开。”
陆鹤南被砸得闷哼一声,直直往纪文亭身上撞,他下意识地抬手往纪文亭要撞上墙的脑袋而去,大掌紧紧包裹住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