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哑巴了!
一路被拽着走的纪文亭要快步走才能跟上前面怒气冲冲的陆鹤南的脚步,进了电梯松口气没多久又被拽进房间。
一进房间陆鹤南就把人往旁边用力一推,纪文亭的背狠狠的撞向坚硬的墙上,一阵疼痛从后背传来,瞬间脸色一变,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陆鹤南看到以为是纪文亭厌恶他碰他,心里的怒火烧得更厉害了。陆鹤南额间青筋暴起,略显狰狞的脸朝纪文亭吼着:“你他妈的就这么厌恶我,就这么喜欢那个人。”
陆鹤南横眉竖眼,铁青着脸。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联系的,你一到s市他就来找你。说我不要脸,我看是你不要脸才对啊,纪文亭!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我,和别人在一起。”
“你就这么贱,少不了男人!是不是谁愺你都行!”他的双眼迸射出愤怒的火花,脸扭曲得像暴怒的狮子,不经大脑说出的话无比伤人。
“说话啊!哑巴了!”陆鹤南恶狠狠冲人喊,眸中深处一片血红翻滚,仿佛下一秒就会扼住面前人的脖颈。
纪文亭双拳攥得紧紧的,指甲戳进柔软的掌心,一向清冷幽静的眸已经泛上寒冰,目光冰冷的看着这个用语言侮辱他的男人。如同冬日结了冰的湖水,冰凉刺骨,坚如磐石,是一种毫无生机的死寂和荒芜。
纪文亭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男人,动作幅度极大,反作用的力使自己也撞在墙上。
牙齿咬的咯咯响,嘴里的字像是咀嚼过后蹦出来的。
“陆-鹤-南,你真是个畜生,简直让人恶心。我厌恶你,巴不得你死,你这个下流无耻的东西,尽做些卑鄙见不得人的勾当,真是让人看不起。”
两个人都在用语言伤害着对方,都狠狠的戳进对方的那颗心脏。
陆鹤南一拳打在人脸侧的白墙,发出一种受伤了的野兽的怒吼声,浑身的血液往上流,怒火在胸膛翻滚,他用力的踢着房间里的一切东西,踢桌子、踢椅子、踢门、踢墙。
他拦腰就把人往床边拖,纪文亭被拖得一下就跌坐在床上
雪白的墙上残留的血迹异常明显,整间房都混乱得不成样子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纪文亭被陆鹤南折磨了整整一夜,到后来,纪文亭的嗓音早已嘶哑,咒骂的话语也不复,只余低声的呜咽……
再次醒来是被痛醒的,意识有些溃散不清,丝毫没发现已经回到别墅。
只觉得浑身疼痛无力,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一动就一阵阵的痛苦袭来,彷佛有上万只虫子在啃噬着他。
纪文亭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身体藏在被下,他紧紧皱着眉,只感觉到全身上下都疼,由于袭来的疼痛感五官都错了位,额间都沁出冷汗。
在柔软的被子下面,全身冰凉,双手捂着肚子的纪文亭紧紧蜷缩起来,面色由青变白,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