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
一周后。
纪文亭二人已经离开陆家回了别墅。
陆鹤南在楼下客厅一边打电话一边抽着烟,看着电梯那边,在等纪文亭下楼。
在听着电话里手下说完那些话,吐出一个漂亮的淡白色烟圈之后,纪文亭下楼了,电梯门一开,陆鹤南就见纪文亭穿着淡蓝色的大袄,胳臂肘搭着灰色的围巾,身姿高挑修长,黑发蓝衣,透露着几分淡漠疏离。
陆鹤南深邃的双眼望着朝他看来的人,挑了一下那英挺的剑眉。把烟摁在烟灰缸,喝了口水站起身朝人走过去。走到电梯对人说:“下来了。”
“嗯。”陆鹤南走进电梯到纪文亭身边时,将他手间搭着的围巾拿着搭在自己手上。
在电梯里的佣人按下楼层,俩人去到地下车库坐车。
今天他们要去一个饭店吃饭,但是不是一起吃。
纪文亭是有约,天气太冷他不想出门,本来想推掉的,后来是因为他的一位老师也会去就答应了。是一群书画家的聚会,里面大多数技艺超高较为出名的,也有几个靠关系想认识和结交人的。
而陆鹤南是约了合作伙伴谈项目,顺便借着机会在北欧发展。
俩人都是在一处,可以一起出门到时候一起回家,陆鹤南是这样和人说的。
“把围巾围上,快到了,外面冷。”在快到饭店门口时陆鹤南开口,然后就拿起围巾给纪文亭围上,纪文亭也很自然的对着人,微微抬头让人给他围上。陆鹤南整理好确认不会露风才让司机开门。
俩人一出车门,陆鹤南就顺势牵上纪文亭的手,把他的手握在掌心。
其实在外面走的时间很短,别墅直接坐车到饭店,在外面冻不了几分钟。但纪文亭格外怕冷,冬天几乎不出门,一出门就全副武装,也是受小时候的一次意外的影响。
有一年冬天他在玩雪,佣人进了房给他拿手套没注意到,他想去玩冰,结果摔倒在满是冰水的小池塘。小池塘只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下面都是零下摄氏度的冰水,佣人出来看到的时候神色十分慌张,急急忙忙地把人抱上来。纪文亭冻得嘴唇发紫,浑身颤抖。还好水不深,不然怕是要出事。当天就冻得高烧不止,也留下了点病根,冬天受不得寒。
在门童的恭敬引领下俩人一个去了a座,一个到了b座。
纪文亭进了房门之后就将围巾取下、外套脱下给一旁的服务员。
一眼过去就发现几堆人正在寒暄,一伙一伙的自成一个圈子,画国画的、素描的、油画的、水墨的等等。
不管在哪个地方哪种阶层都会有圈子,书画有书画圈,金融有金融圈,资本有资本圈,连见不得光的势力也会有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