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这是是陆鹤南不对,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他们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要是俩人去吃饭什么的不是更夸张了,这次是把人打进医院,下次是不是要把人打废陆鹤南才会停手。
一想到这些纪文亭不由心里一阵寒意。长此以往下去,那他就像个傀儡一样,或者像一只被关在牢笼里的金丝雀。
只能做陆鹤南让他做的事,见陆鹤南让他见的人,是不是说什么话都得经过人的允许,连半分自由也没有。
越想越觉得可怕,现在已经就这样了,强/暴,打人,坐牢,监视等等就发生在他身边,这是平常人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的可怕的经历,偏偏被他遇上了。
他暗暗向神明祈祷,希望往后余生陆鹤南放过他,他不想和人一直纠缠。
然而后来神明终是未能听到他的祷告。
晚上。
俩人在一个餐厅吃饭,谁也没开口,都觉得自己没错。
一直到吃完饭,俩人的嘴都没向对方张开。陆鹤南吃得快,就冷冷地盯着人吃,纪文亭丝毫不受影响,动作慢条斯理的,优雅又斯文,像是男人不在一般,又像是早已习惯男人的注视。
等到了住的地方,又各自洗漱完躺下,背对着背。
在躺下的半小时后,纪文亭身子微微动了一下,陆鹤南突然转身,将背对着的人拉到自己怀里,然后就开始解人的睡衣扣子。
本来就没睡着的纪文亭推着人,使了很大的劲都没推开半分,低声喝到:“你干什么?”
陆鹤南充耳不闻,只闷着头干事,将人翻过来又翻过去折腾。
——
月上枝头时才将满身红痕的人放开,一脸餍足的模样,像是吃到了一道美味绝顶的佳肴,给人洗完澡后又抱着人睡去。
翌日。
纪文亭一早醒来就就把陆鹤南赶出去,陆鹤南昨夜已经消了气,今天轮到他哄人了。
纪文亭中午吃完饭才动身去画展现场。虽说现在一般不用他过去,但他还是会过去。若有时候也能碰上一两个聊得来的人,纪文亭是愿意和人聊几句的。
由于有些画不能外传出去,展内是不允许拍照的,来的人还是很多。毕竟纪文亭名声在外,许多从事和喜欢着山水画的人都会来欣赏一番,这样的机会可不是时常都有的。
再就是在上一个城市被一名网红看到纪文亭的长相,在社交网络上连连夸赞,由于不能拍照,没有照片,很多人不相信,这名博主就让不信的人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