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纪文亭不去打听,但多的是有人想让他知道。于是,通过各种消息途径,纪文亭好几次听说章云洲和一个青年走得很近,是在交往。
而这次,他亲眼看到了,也算是消减了些心里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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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亭回国后去了趟s市看外公,陪了老人家半个月,顺便还去了趟名下的几家产业看了眼。
之后没多久便飞去了夏威夷的一个岛上住了一个多月。
陆鹤南中间飞来陪了一个月,临时有事回国了。
走的时候的前一夜纪文亭和他说了些什么,俩人气氛有些冷凝,最后陆鹤南让步,他走时将陪在人身边的阿大带走了,只留下了手上功夫最好并且枪法也很不赖的阿四。
他放心带阿大走也是因为这岛是他的地盘,岛上都是他的人,无人会做手脚。若不是如此,他不会也不敢将纪文亭放心置于这座岛屿的。
但有件事确实,陆鹤南对人越发纵容,底线一步步为人降低。
后面他为他的过分自信和猖狂付出了代价,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懊恼和后悔中度过。
“文亭,打算在那边再待几天?”站在窗边的高大男人看着窗外的阴沉沉不见一丝阳光的天,低声问着。在某种角度看去嘴角像是微微上扬,极具攻击性和锋芒的脸上带上很明显的与本人一点都不符合的柔和。
“就这几天了。”纪文亭微微摩挲手中的纸张,语气温和轻缓,嘴角轻轻弯了一下。像是今天遇到了什么人或者即将发生的事,让他好心情一样。
“嗯,早点回来,我这边有事要忙,要不就能和你一起回了。”陆鹤南英俊面庞浮上一丝想念,干燥的空气中有些热意,陆鹤南伸手松了松领带。
“我们不一样。”纪文亭翻过一页,神情淡淡。
“是不一样,我得给你赚让你花不完的钱才行,要不你跟人跑了那哪成。”陆鹤南低笑调侃着。
“不会,没有其他人,也不会跑。”纪文亭听到某个字微微攥紧了手中的纸页,只一下,便松开了,语气不变。
“哈哈哈,那便好,怎么这么乖!我越来越喜欢了怎么办。”陆鹤南听到人像是解释像是保证的话,很是开心,发出爽朗的笑声来,肉眼可见的被哄开心了。
若是纪文亭在这,陆鹤南非得将人好好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