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年时间,他竟又回来了。
他上辈子肯定是做了坏事,这一世才会和那人纠缠在一起。
不得其解,也没有解决的办法,逃不掉啊!
真真是太过令人无能为力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再有能力,有权势的人,总会有些无可奈何、无力改变的事。
例如:爱而不得,得非所愿,生离死别
一人爱上了却得不到,另一人不爱却逃不开
“陆鹤南,你放过我吧”
“你他妈的休想,除非我死。”
——纪文亭·陆鹤南
“我来接你回家了。”
——陆鹤南
(辞暮尔尔,烟火年年,朝朝暮暮,岁岁平安。新年快乐呀!宝子们。祝诸位天天开心,万事顺遂-爱你们??)
回来了
午餐是在房间吃的。
桌上一桌丰盛的午餐,纪文亭只慢慢的喝着面前看起来有些寡淡的粥。
这粥是让厨房那边特意熬的,佐料丰富且昂贵,且味道极好。因为人这些天只能用些流质食品,陆鹤南请了营养师给人搭配餐食。不仅确保人的营养而且味道非常不错,就是纪文亭再挑食也说不出这些餐食的不好来。
在纪文亭昏睡过去的两天,陆鹤南让医生给他输营养液。因此纪文亭醒来后也不觉得有多饿,只喝了半碗粥以及陆鹤南强制要求下的一碗药膳。
“多吃点。”陆鹤南拢住眉,深锁住的眉头似乎是在不满人只吃这么一点。
纪文亭起身,踩着有些虚浮的步子离开。
陆鹤南手按在桌子边沿,目光沉沉地看着人,但也没把人拽回。
天气阴沉,有风,乌云遮天。仿佛下一秒雨就会如剑般破开云层坠入大地。
纪文亭在沙发上坐了半个多小时。
直到一旁的手机铃声响起,纪文亭接起电话。
莫远前两天从张伏那里得知陆鹤南已经找到并带回文亭后,便时不时的打个电话过去,一直打不通,而今天终于打通了。
“文亭?你回来了。”确定对面的人是自己的好友,不是那位,莫远想说的话有很多,最终只化为一句「回来了」。
“嗯,回来了。”纪文亭声音有些低哑,是那种许久没说话的哑。
“还好吗,陆鹤南他没对你做什么吧。我这两天一直在打你的电话,还给陆鹤南也打了,昨天去了一趟你们那边,被拦在门口,不让进去。不是我说,他有必要看得这么紧吗,一层层的人守着。要不是张伏说你没事,我都要闯进去了。”听到电话里许久没联系的好友的声音,莫远原本懒懒的躺在沙发上的姿势立马坐起身,一连串的话说出,话语中都是对好友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