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亭的皮肤很嫩,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经不起风吹雨打,稍微用点力都会留下印迹。若是他刻意在人身上吮吸,那留下的痕迹最起码都要好几天才能消,稍微重些的话,起码会留一个星期。
这是他和纪文亭在一起后发现的,他没那么敏锐,发现得那么快是因为有数次的实践证明。毕竟,他和纪文亭的第一次属实是不那么美好。
指尖顺着后颈移到背脊。
他还记得,前两日在昏黑的室内,这人玉白莹润的背脊在黑暗中像是发着光,镀上一层柔柔的光,脊背两侧的蝴蝶骨凸起,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然后移到腰肢间。
他清楚的知道,纪文亭的身体很瘦,腰间有两个腰窝,他还记得双手握住青年腰肢的触感,指尖开始发烫。
纪文亭拍开顺着腰间欲往下而去的手,翻过身,皱着眉头,但不发一语。
陆鹤南看向那张清冷的面容。
是的,被他弄得狠了时,青年的眼中像是盈着水光,眼角透着红,唇却是倔强的紧紧抿着,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呼吸,忽的沉重起来。
陆鹤南只觉得浑身燥热。
纪文亭只一眼便能看出男人漆黑眸底的别样的情绪,眉头拢得更深了。
“陆鹤南,我要睡觉。”
陆鹤南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声音低低:“文亭,我难受。”
纪文亭打掉从衣摆钻进在腰间摩挲的手,面无表情,“你自个去洗个冷水澡清醒吧!”
陆鹤南扣着纪文亭的腰,狠狠噙住人的唇瓣,细细碾磨啃咬,像是要把人逼进他的巢穴一般。但凡纪文亭有任何退缩抗拒的动作,都会被对方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扣住,要把他融进对方的血肉中一般,无处可逃。
漫长的一吻过后,陆鹤南尝了尝嘴里的血腥味,“你可真狠。”他的唇被纪文亭咬了一个小口子,血就是这样尝到的。
纪文亭不再说话,翻身,一副你活该的模样,只白皙的脸颊还泛着薄红,唇瓣也沾上血色,艳红无比,显示着刚刚男人的吻非常凶猛激烈。
看着这般透出难言的诱惑之意的纪文亭,陆鹤南再难把持得住,高大的身体完全覆在青年身上
——
这平凡的日子中开出一朵长久不谢的花来。
是异常漂亮的,是有着淡淡幽香的,是散发悠长光芒的,
是雨声敲打屋檐中被人牢牢护着的,
是属于陆鹤南的花。
——陆鹤南
像是把人圈在怀里,
是完全保护的姿态,
也是占有欲的呈现。
——无题
关于白月光和传言
关于公司传播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