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门都不让我出去,还怕我做出什么吗?
乖一点?
是说给他听的?
——
今晚陆鹤南直接去了纪文亭搬的房间,他去的挺早,纪文亭还没回房间。
纪文亭进门没多久就发现浴室的门关上了,他有些奇怪。
明明是打开的啊!
他走进推开浴室的门。
唰。
双目对视。
待门被推回原位时,纪文亭背靠着门,看到眼前的那一幕,气血一下子涌上脸颊,立马红了脸,耳畔也像熟透了一样,唇角抿成一条线。
陆鹤南还保留着擦水的姿势,赤着的上半身微微紧绷,蕴藏在肌肉里的爆发力很强,像随时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也有些尴尬。
连水都顾不上擦了,他立马穿上浴袍,出来特意解释了下。
但出门正好撞见欲要开门离开的青年,陆鹤南拉住他的手臂,使人面对着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就看见青年白皙的皮肤上像是染上了一层粉色,耳朵都是通红的,嘴巴也是嫣红的,应该是被他自己咬过。
像是情动时的模样。
陆鹤南越看越移不开眼,忍不住上前亲了亲人的嘴角。
纪文亭被男人的阴影笼罩住,对方身上传来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是他喜欢用的,他来不及反应,便被人吻了嘴角。
一触即分,很快。
快得让纪文亭都来不及推开,陆鹤南便自觉退开了。“我不知道你回来得这么早,不是故意在你回来的时候特意展示的。”
越说好像越说不清,陆鹤南索性不解释了。
“去洗澡吧,早点睡。”男人的嗓音像夜风吹过梧桐树,带着沙沙的质感。
纪文亭看着陆鹤南无比自然的朝他睡觉的床走去,一时有点语塞。
“你不能把我关一辈子”
“我不能把关他一辈子”
——纪文亭·陆鹤南
故事的开始
纪文亭一见陆鹤南这副无赖的模样就恨得牙痒痒,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