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前男友愈发对她不上心,她整天郁郁寡欢,被男友pua割腕自杀,直至进了医院后被纪家当医的小辈直接告诉了她爸妈那里,纪文亭的舅妈悔不当初,不该将小女儿保护得太好,教得如此天真懦弱,一场恋爱谈的险些丢了性命。
身在纪家,有些本领是必须要会的,他们决定细细教导她。她父亲离开医院前留下了一些她那个所谓的男友的资料,没有一点真情实意,慢打满的都是精心算计。
也是她自己蠢,才会步入财狼的陷阱。
她那时就决定改变,她要亲手报复那个渣滓。
——
这其中种种纪文亭也知道,一是因为他的小表妹和他哭诉过,他以前看不下去从小被娇宠着长大的表妹过得那么惨,还给过她几千万过渡。二是因为因为人多口杂,小表妹的事被长辈当成反派例子来惊醒家里小辈,传来传去,便都知道了。
后来小表妹有了极大的转变,她开始学习,请私教,主动进公司,从基层做起,不怕苦不怕累,起早贪黑的,比她两个哥哥都勤快。这还是前段时间和表哥聊天时说的。
纪文亭上回见小表妹还是几年前过年的时候,而今见确实变了很多。
浴火重生
“早分了,那个垃圾,吞掉的我已经让他翻倍还我了。”她呸了一口,发觉动作不雅后下意识看了一眼她那个从来话不多的表哥。
艳丽的面容还带着冷冷的未消的怒意。
“他用我的钱创办的那家小公司我也给他搞破产了,连人都给他送进去里面了,都是我自己做的,没让大哥二哥帮我。”纪千凝微抬着下巴,很自豪的说,甚至还想让小表哥夸自己来着。
“干的不错,早该如此。”纪文亭点点头,表示嘉许。“确实雷厉风行了许多。”
“那可不,我可是极具潜力的黑马,公司里的老家伙们都这样说,他们还打赌谁会上位。”纪千凝很是骄傲的分享给纪文亭听,后面又有点萎靡,带着小女儿家同兄长告状的娇嗔,“那几个老匹夫还打赌来着,就几个人压我,他们压的也是意思意思,拔根腿毛都比那些多。”
纪文亭喝着茶,一派悠闲矜持气度,“你只要踏踏实实的好好干,再过几年,将来的纪氏你必有一席之地。”
“我知道。”纪千凝垂下头,手指在金色的发尾绕着圈,红色缎巾缠绕在手腕,更衬得那腕骨洁白无暇,是被人细细保养着的,银色的流苏耳饰从金发后隐隐晃着,一看便知道和颈上戴的流苏项链是一套。
素白色的披肩遮住一片风光,她懒懒的倚在沙发里,又觉得在小表哥面前这样不太好,便端正坐姿。
转而想起什么又抬头,眼神往阳台那边看去,挤眉弄眼的,“对了,文亭表哥,你那位是不是厌女啊,我明明这么漂亮,哪个男人见了我不起色心。”
“小凝,别闹,他把你丢出去我可不管。”纪文亭还是一副清冷淡淡的语气,好似什么都不能让他动容。
“嘻嘻,没事,文亭表哥会放我进来的。”她抿唇轻笑,像是春日开得浓烈的灼灼桃花,异常夺目耀眼。
——
纪千凝主要就是来看一下纪文亭,顺便试探一下陆鹤南,聊了几句就走了。毕竟小表哥是出了名的不喜和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