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因闭嘴不提那晚的的事,付知闲乐得清闲,也就放着他不管。
临江市的秋天很短,枯黄的叶子簌簌地落着,没过几天街上便只剩了光秃秃的枝丫,只留下几片顶端的叶子在风中摇曳着负隅顽抗。
虽还没到数九寒天,临江市却有了几分入冬的意思。
夏因和江青林依旧互相看不顺眼,每每都在付知闲身边相互斗嘴,阴阳怪气。王教授的项目进展顺利,只是少不得付知闲一干人被压榨的命运。
日子似乎一天一天的安静了下来……
才怪。
“一百万,包你几天。”
付知闲嘴角抽动,不知道该对自己面前的这张卡和面前这个男人抱以什么表情。
我看起来像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话要从今日做完实验说起,王教授看到自己的学生被压榨许久,突然感到良心不安,大发慈悲给付知闲放了两天假。
付知闲欣然接受,又实在受够了夏因和江青林两条大狗在自己身边聒噪,干脆撇下他俩一个人去了欲锁喝酒。
“一杯威士忌酸。”付知闲一只手懒懒撑在吧台上,手指有规律地敲击着。
“godfather”男人的声音和付知闲一起响起,付知闲挑眉,看向站到自己身边的男人。
“男孩和男人的区别就在于威士忌里加柠檬汁还是利口酒。”男人拿起那杯教父,在手里轻轻摇晃着,在空中向付知闲做了一个碰杯的姿势。
“所以,喝点?”男人眼睛微微眯起,手指极具性暗示地蹭了蹭付知闲的脸,“小男孩。”
付知闲刚从实验室出来,眼镜没来得及摘。深邃的浅色瞳孔被薄薄的金丝框镜片遮住,平白多了几分文弱的书生气。
付知闲不气反笑,男人观察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对面的人。
酒吧里热气很足,男人衬衫打开两颗扣子,看起来像是常年健身,宽肩窄腰,身高比付知闲还高上几公分。两块练得很漂亮的胸肌撑起白色衬衫,欲露未露。
付知闲舔了舔嘴角,他确实没玩过这一款。
付知闲拿起酒杯轻抿一口,在空中虚虚与他碰了杯,算是回应了对面的邀请。
“我叫沈却,”男人低低笑着,拿出张卡缓缓推到付知闲面前,“一百万,包你几天。”
付知闲自出生就没遇到过敢上来就说包养他的人,这会不禁有些新奇,他歪了歪头,像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
“付知闲,”付知闲指了指自己,“只做。”
沈却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笑意更深。
“当然可以。”
直到被付知闲带到了楼上的调教室,沈却才显得有些慌乱。
在他原本的计划中,什么不,上了床还不是他说了算,一个小男孩的意见,甚至没有他明天午餐要吃什么重要。
只是付知闲显然不是他以往遇到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