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迟宿桐缩起身体,只觉得下身要撕裂成两半。偏偏这时严牧英动起腰,以极强硬的态度抽出再重重撞入。
五脏六腑仿佛被搅成一团,迟宿桐原本咬着唇避免发出声音,冷汗涔涔,可严牧英分开他的腿,往更深处一顶,他终于克制不住地呜咽出声。
“唔……唔……”
痛,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与其说是一场性事,不如说是经受酷刑,严牧英在报复迟宿桐主动扩张的“小聪明”。他没想让迟宿桐舒服,反而是怎么痛怎么来,刻意避开能让人爽的那一点,直来直去地肏。迟宿桐像变成案板上的一条鱼,后穴里的性器则是刀,将他剖开了,剁成细细的糜。
偏偏这时迟宿桐被翻过来,像给煎锅里的肉排翻面,他正对着严牧英,却因眉头紧皱而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听见一声懒洋洋的提醒:“大明星,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是你伺候人的方式吗?”
迟宿桐心里骂了一声,对上那双捉摸不透的蛇一样微眯的眼睛,深呼吸平复愤怒和痛意,竭力平静地答:“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您能……教我吗?”
他不知道他竭力维持镇定的样子取悦了严牧英,像一只紧紧扣住坚硬外壳的蚌,令人想要将其撬开、品尝其中鲜美多汁的肉。严牧英扯开嘴角,抓住迟宿桐的头发:“会叫床吗?叫出来,别一声不吭。”
迟宿桐咬住下唇,面上镇定自若,但严牧英发现他攥紧床单的手爆起青筋:“我……不会。”半晌,迟宿桐只憋出这句话。
“你和你哥哥做爱的时候,也是这么安静的吗?”
“严牧英,你别欺人太甚!”听严牧英提起楚知远,迟宿桐的语气骤然冷却,目光犀利地扎向眼前的男人。
严牧英只是笑笑:“一提到他你就生气。看来,他对你的确挺重要。”
迟宿桐闭了闭眼睛,迅速冷静下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记得,我好像告诉过你了。”严牧英敛了笑容,“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迟宿桐屈辱的表情是严牧英的助兴剂,不等回答,就按住腰部,重重往里一挺。坚硬如铁的性器碾过脆弱敏感的软肉,迟宿桐呜咽一声,下意识想要抑制呻吟,但想起严牧英的话,只得张开嘴,却发不出羞耻的声音,最终变成别扭的大口喘气。
体内凶器抽动的频率加快,迟宿桐喘息的声音逐渐变调,混杂痛苦和细微的愉悦。但他已听不见这些,脑子里只重复一个念头:再坚持一会,撑下去。
楚知远,楚知远,楚知远……只要今天哄严牧英高兴,楚知远就得救了。想到楚知远现在估计还躺在医院里,迟宿桐突然想哭,本欲忍着,但严牧英不就希望他哭吗?他越难受,严牧英就越高兴。
于是迟宿桐哭了,一直以来积压的压力宣泄而出。他捂住脸,无声地流眼泪,沉浸在悲伤里,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没发现后穴的抽插渐渐慢下去,最后停留在深处。严牧英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不动,面无表情地盯着哭泣的迟宿桐。
迟宿桐擦干眼泪,疑惑地望过去,似乎不明白这场蹂躏为何停止了。
“你知道吗?床伴哭起来真的很倒胃口。”严牧英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低头整理裤子和衣服下摆,“以后,你不用过来了。”
迟宿桐呆在床上:“那我们的交易……”
“作废。”严牧英把衣褶抚平。
“你明明说过——”
“我想,是你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吧?”严牧英勾起唇角,眼神却格外冷淡,“你已经不是曾经的大明星了,对我来说,唯一的价值就是上床而已。但你在床上的表现真的很差劲,我不会花钱养一个哭哭啼啼的情人。”
迟宿桐着急了:他已经给严牧英操了一半了,现在算什么?白嫖吗?顾不上下身光裸,他忍着撕裂般的疼痛想要下床:“我……我会听话的……”
到底哪里惹严牧英不高兴了?他还是想不明白。
严牧英却像没听见,抓起床头的手机就要离开,已经快走到门口,迟宿桐猛地扑过去追,扯住严牧英的衣服:“我错了!算我……算我做错了,对不起严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严牧英转过身来,却只是眯起眼睛:“松手。”
仿佛一阵阴冷的风窜过背脊,迟宿桐头皮发麻。
下一秒,眼前浮起楚知远躺在病床上苍白憔悴的脸。不可以前功尽弃!迟宿桐心一横,颤抖着蹲下身,解开严牧英的裤子,主动凑上前舔舐那根尚未疲软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