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忆雪并不以为童茗叫下他是想和他继续欢好。
往日里那些女子见他无不是目露垂涎,即便是知道他是清倌也总是想做些逾越的事情。
可是童茗在看清他模样的时候,也只是有些惊艳。
远不及他在见她第一眼时的心动。
童茗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如果她的几个夫君都不在这里了,她也没有别的熟悉的人。
更何况也不好让他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我……昏迷多久了?”
童茗按了按头,问道。
“从我们来这里,已经三日了。”
那岂不是说,她就这样被他们按着做了三天。
童茗觉得浑身更痛了。
“你抱我去沐浴吧。”
花忆雪顺从地将童茗给抱了起来,隔间一直备着热水。
三日内他们也是时常要为公主清洗的,否则……精液实在太多了。
花忆雪的手指在童茗的肌肤上游走,一点点给她擦拭着。
胯下的硬物实在忍得辛苦,他不动声色道:“公主,皇后娘娘吩咐我们要一直伺候到你痊愈。”
“你没看到我那处的样子吗?纵使你们技术再好,也还是红肿不堪了,如何还能和你们欢好?”
童茗浑身无力地靠在花忆雪身上道。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殿下,您太娇弱了。”
他自然都看见了,只是公主不知道,她那处越是凄惨红透,就越让人想蹂躏,轻易就能激发人的兽欲。
更别说她那小穴里面,层层迭迭的,紧致多汁地吸附包裹着阴茎,简直让男人想死在她身上。
花忆雪忍不住感叹命运不公,为何她府上的那几位驸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她,而他只能以这样的身份求得一些微末的机会。
很快,童茗身上已经洗干净了,花忆雪将手指探进童茗的小穴,帮她把精液给弄出来。
花忆雪的手也很好看,不像穆修他们常年习武的粗糙,他的手十分漂亮,仅仅有些练琴的细茧。
童茗很快在他手上泄了出来。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下一刻却感觉男人的粗物强硬地挤进了穴道。
“嗯……你。”
花忆雪紧贴着童茗雪白的背部,这个体位让他的肉棒插得很深。
他抱着童茗站了起来,肉棒随着走动在小穴深处研磨顶弄,让童茗发出细碎的呻吟。
“公主不想做也没关系,那就夹着忆雪的阳具睡觉吧,这样也有利于驱寒。”
花忆雪嘴上如此说,但是等童茗被带到床上时,已经被他不上不下勾起了情欲。
在她沐浴时被换掉的床单干燥温暖,很快又被男欢女爱的淫液给打湿。
“嗯啊……好大……不要再深了。”
紫红的粗大阴茎青筋暴起,快如残影地在白嫩的臀缝间进出。
“噗嗤噗嗤噗呲。”
“啪啪啪啪啪啪。”
童茗跪在床上,无力地承受着在她身后进犯的男人。
“公主咬得忆雪好紧,还可以更深……嗯哼,公主,忆雪想射进你的子宫里。”
随着男人的顶撞,快感在不断堆积着,直到男人肏开了宫口,将浓灼尽数射了进去。
“啊啊啊……好烫。”
花忆雪紧紧抱着童茗,道:“公主,睡吧。忆雪会一直陪着你。”
童茗实在是累,于是又睡着了。
童茗第二日醒来风寒已经好了许多,于是当即便派人用马车把自己送回了公主府。
童茗本来想将花忆雪他们都送回风月楼,表示她对这些真的没兴趣。
然而皇后听说她醒了,竟然也亲自来了公主府。
非说他们几个治她的病症,有功在身,一定让童茗留下一个在身边。
童茗只能留下了花忆雪。
毕竟她确实稍微熟悉点的就是他了。
花忆雪出身不高,所以就是在公主府做童茗的小侍,分了一处小院落。
皇后知晓童茗的性子,让她留下了一个小侍之后也没再要求童茗继续他们在童茗昏迷时候搞得治疗法子了。
只是叮嘱她好好休息,不要再受凉了。
皇后走后,童茗便叫来了人仔细问了些话。
果然和她想得差不多。
她一生病,父皇母后都着急不已,虽然太医说她没有大碍,只要精心调理,十日左右就会好。
可是尽管太医这么说,皇后也还是要里里外外地问一遍到底怎么回事以及她这些时日的情况如何。
于是自然便知晓了她好些时日都没有和驸马同房,一旁的太医院那些老头子闻言,马上把她这的病和这个联系起来了。
最后,就有了那么离谱的治疗法子。
童茗问了为什么皇后他们还专门去给她找了风月楼的小倌。
就算是要做那事……她不是还有驸马嘛。
答案是皇后他们体恤驸马,童茗尚且在病中,怕他们染了病气。
据说几个驸马原本是愿意的,被皇后这般一说,也只能离开。
或许是他们由着童茗的性子,这么多时日都不同房,帝后到底是把童茗的病怪罪了一部分在他们身上。
所以想再挑些人放进童茗的后院来照顾她。
童茗静养了几日,这段时日几个夫君都来看过她,有的直接就在她院里睡下了。
当然,也没有做什么,就是抱着童茗纯睡觉。
童茗的风寒和一些使用过度的地方也都得以修养好了。
“嗯啊……”
童茗抓住伸进她衣襟作弄的大手,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
“你怎么就知道这回事。”
眉目清冷如画的公子从细细吸吮了一遍她的红唇,改而与她唇齿交缠,动作缠绵而隽永。
“茗儿,你好美。我们好久没有温存了。”
司钰在她颈间轻喃道。
童茗想到现在左右已经是晚上了,一时心软,还是松开了阻止男人的手。
司钰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身上的衣服剥落,很快就露出童茗雪白的肌肤。
微热的手掌在她的身躯流连,好像带着电流,让童茗情不自禁有了反应。
等到那熟悉的粗长再次长驱直入将她贯穿地的时候,她禁不住深深吟叫了一声,抱紧了司钰健实的身躯。
“呜嗯……钰哥哥,好深。”
一被童茗这紧致的小穴包裹,司钰感觉自己内心就不受控制想要狠狠占有身下的人儿,更别提她的声音这么勾人,梨花带雨的样貌更是清纯妩媚,没有男人能够受得住。
而只要体验过,每每还会从脑海里浮现,在梦里出现,让人神思不属,夜不能寐。
司钰快速地律动起来,带给自己欢愉与满足,也带给她。
“嗯啊……”
童茗只能紧紧攀着司钰的肩膀,在他背上留下道道划痕,承受着男人热烈的索取。
男人的阴茎又热又粗,童茗甚至可以感觉到进出她穴内肉棒上青筋的脉络,小穴每一处都被插满了。
“嗯啊……啊啊……”
“钰哥哥……不要这么快……”
两人交合处都被捣出了白沫,体液打湿了一大片。童茗的小穴很快就被肏红了,还紧紧吃着硕大的肉棒。
两人一直欢好了许久,司钰才将积攒已久的浓精灌入童茗穴内。
童茗被烫地高潮,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
司钰揉了揉童茗柔软的胸脯,又与她唇齿交缠,性器很快又充血胀大了起来。
他扯开童茗的双腿,挺身再次顶入那湿软的小穴。
“嗯啊……钰哥哥,不要了……”
童茗娇软的反抗声起不了什么作用,只会更激起男人的兽欲。
司钰在她一声声的“钰哥哥”里将她翻了身,从后面快速地顶撞,将童茗入得高潮迭起,神魂失措。
最后,他吻着童茗的蝴蝶骨,将大股的精液射进童茗的小穴深处。
“嗯哼,公主,以后不能像先前那般冷落我们了。”
“呜呜……我知道了,钰哥哥。”
便是司钰不说童茗也知道。如果她继续任性不经常和司钰他们行房,下次她生病,父皇和母后还是会把原因归结在司钰他们身上,她后院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茗儿真乖。”
司钰将童茗抱着正面对着他,在童茗以为他们要去沐浴的时候,司钰又抬起了她的一条腿,勃起的阴茎抵开阴唇便又肏了进去。
“啊。”
好长好粗。
又是新一轮的抽干。
深夜,一直到童茗不住地求饶,最后昏迷过去,身上的男人才停止了动作,将浓白的精液都射进女人的体内。
又是一周的时间,童茗总能被几个夫君找到,在府里混乱又淫靡地度过这些日子。她最后终于保持在差不多隔天让一个夫郎侍寝的程度,日日笙歌对于童茗来说还是不太能接受。
对花忆雪的进门,司钰几人倒没说什么。心中也都知晓以童茗的身份早晚会有小侍,更何况以花忆雪的身份也根本威胁不了他们什么。
“嗯啊……钰哥哥,轻、轻点。”
宽大柔软的床榻上,身材健瘦有力的男子将童茗抱坐在怀,女子穿着轻薄的白色亵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春光,更显得诱人。她的下身不着一物,又白又直的双腿环着男人的腰,随着激烈的顶撞上下摇动。
司钰身上也已经没有了衣物,他掐着童茗的腰不住地向上顶撞深入,清冷的眼中满是欲色。
童茗几乎要被他撞飞出去。
屋内的烛光摇曳,童茗和司钰紧紧相拥在床榻之上。他们的欢爱刚刚结束,司钰的性器还埋在童茗体内,汗水与余温交织在一起,而窗外,远处的星空在提醒他们夜晚的深沉。
司钰轻抚着童茗的背,低声说:“我明天就要走了,这次办事可能会很久。”
童茗把头埋在司钰的胸前,闷声说:“我会想你的。”
“我知道。”司钰轻笑,“我也会想你。”
童茗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不舍。
“不用担心。”司钰安慰她,“我会尽快回来。而且,你相信我,我会保护好自己。”
童茗的眼眶忽然有些湿润:“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
司钰微笑着点头:“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照顾好自己。”
“好。”童茗说,“我等你回来。”
她想,她是真的喜欢司钰的。
人的情感真是奇怪,她喜欢司钰,却也拒绝不了别人。童茗靠在司钰胸膛上睡着,想到原来那个世界的古代,男子也是三妻四妾。
如果要追求纯粹的爱情,必然是双方平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可是现在是在苍云这个特殊的国度,童茗是公主。从父皇给她赐婚的那一刻起,便注定她不会体会到那种传说中灵魂伴侣般的爱情了。
无论她对每个男人怀着怎样的情感,她和他们之间在感情中的地位都不再平等。
这样也挺好的。
童茗心想,人总不能既要又要。被很多人追捧,确实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虽然现在的生活和她成婚前安静的生活很不同,有时候在她看来有些淫乱不务正业,可她也确确实实会沉浸于那些男人给她的欢愉和刺激中。
她到底也是个俗人的。
俗人童茗在目送司钰离开后,便拉上不用上朝的黎玖川上街了。
原本府中侍卫照例要跟上,但是童茗并不想那么兴师动众,她拉着黎玖川的手臂,笑吟吟地问了一句:“玖川哥哥会武功的吧。”
黎玖川看着童茗挽着自己臂弯处的手,还有期待的闪闪发亮的眼神,心脏似乎一瞬间被填满。他轻笑道:“为夫定会保护好公主。”
于是童茗兴冲冲地拉着黎玖川出门了。
黎玖川不愧是苍云国首富,童茗拉着他逛了一条街,好几家铺子都是他的。
“公主喜欢什么都可以直接让人送回府。”
黎玖川不知道自己轻飘飘说的这句话有多帅,把童茗迷的勾着他的脖子就在他下巴亲了一口。
“茗儿好喜欢玖川哥哥。”
黎玖川揽着童茗的腰,任由她作乱,神色却不觉暗沉了些。
若不是现在在街道上,很多人的视线都不自觉往他们这边看,黎玖川真想对他的小妻子做些更亲密的事。他不会很明白童茗的兴奋,因为在他的观念里,童茗是公主,这些东西就算他不送,对于童茗也不是招招手就有的东西。
可是对童茗来说就不是这样。
如果不是穿到了这个时代,她在现代只是普普通通朝九晚五的职工。可是在这里,她轻易就拥有了这么多的宠爱。
这样想着,望着黎玖川风流倜傥的面容,童茗又忍不住亲了一口他的嘴角。
“好出色的女君,真是羡慕那位郎君。”
“是啊,从来没见过这般貌美的女君,而且还对她的郎君如此温柔。”
“……”
黎玖川身怀内功,人群自以为小声的议论都被他听在了耳里。顿时不知是该骄傲还是该把童茗给藏起来。
不过,出来玩好像是她一直期待的事情。
如此,陪着她让众人羡慕嫉妒好像也不错。
黎玖川张口,咬下童茗拿在手中许久吃剩了的冰糖葫芦。童茗见此,顺势把最后一颗也喂给了他。
临街的酒楼二层包间,一墨袍一蓝衣男子相对而坐,也都注意到了童茗他们这边。
墨衣男子一边态度悠然地抿茶,一边赞道:“真是绝色佳人,娇俏无边。”
蓝衣男子又看了童茗一眼,眼底虽然还是惊艳,却还是没好气道:“祝言泽,你不会看上她了吧?你知道她的身份吗,她后院可不止这一个夫郎。”
祝言泽闻言挑眉,神色没有太大变化,问道:“世子认识这位小姐?”
锦栎潇的目光还是控制不住看向童茗,说出口的话不知怎么闷闷的:“当然知道。她便是公主殿下,就在前段时间,陛下御赐了五位夫郎,据说前些日子公主又收了一个小侍。你不要被她的容貌欺骗了,想也知道……是一个喜好美色的女人,与旁的女人没什么不同。”
“原来公主便是她……”祝言泽的神色一时也有些暗淡,“原先听说给公主赐婚的消息,我还有些庆幸自己没被陛下选中。现在才觉得,若是她好像也没那么介意。”
锦栎潇神色一震,惊道:“言泽,你别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你现在看她对黎玖川巧笑倩兮,可谁知道她在府中又是如何对待她别的夫君的,说不定也是薄幸偏宠之人。更何况……她现在后院已经有这么多人了,那些男人,可都不是好惹的。”
祝言泽手指无意间敲了敲桌子,看着童茗挽着黎玖川离开的身影,道:“可是我听说,公主在大婚前未有过任何男子,身边连一个小侍都没有。偏偏公主身体寒凉,需要男子的抚慰,陛下才直接赐婚的。”
“那是以前,她从前洁身自好又不代表现在……而且,万一她是有别的原因,其实她根本不喜欢男子呢?”锦栎潇还要再劝。
祝言泽眼中划过一丝羡慕,道:“你看她方才对黎玖川的姿态,哪里像是不近男色。女子上街,谁不是护从众多,夫郎陪在身边,她们也多颐指气使。她却如此自然亲近。”
锦栎潇觉得出来一趟陪自己一起单身的兄弟快没了。
他忍不住道:“她再怎么好,后院都已经有那么多人了。就算是进了公主府又如何,她的目光也不会多停留在我们身上。”
祝言泽道:“公主如此貌美,便是一月仅有几日春风共度也已经足够。被冷落也没关系,正好专注于政务。”
锦栎潇气急:“你先前不是说,与其成婚受女子跋扈对待,还不如孑然一身?”
祝言泽又抿了口茶,笑道:“若不是这般想,我也不会孑然至今,可家中终究是日日催促的。若是能入公主府,便没有这个烦扰了。”
锦栎潇要被他气死,忍不住道:“你就是看中了她的美色。”
“还有她待黎玖川的温柔。”祝言泽微微垂眸看着茶杯。
“你又怎知,她这份温柔,也会用在你身上?言泽,一旦动心,便是万劫不复。”
童茗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举动引起了一对好兄弟的争执,她和黎玖川逛到了一家医馆外。因为医馆排队的人从里面一直排到了外面,所以格外引人注意。
“仁医堂。”童茗扭头看向黎玖川,目光有些兴奋,道,“是教我医术的许太医家的铺子,没想到竟然这么受欢迎。明明许太医不在这里坐诊了。”
黎玖川见此情景,向她解释道:“应当是许太医的孙子神医许怀洲回来了,他素来喜欢为人义诊,分文不收。因此才会有这么百姓在此排队。”
“神医……许太医倒是和我提过许公子,只是没想到许公子还有这个名头。”童茗仰头看着黎玖川,说道,“我想进去看看,可以吗?”
童茗眼睛亮晶晶的,哪怕黎玖川想到许怀洲除了被人称赞的医术外,还有被人赞叹的容貌,这时候也说不出拒绝童茗的话来。
于是他陪着童茗一起走了进去。
童茗是想在近旁观摩神医给人诊病,好看看能不能学点东西。
黎玖川本来想令人给他们安排一个在许怀洲身边的位置,好供童茗观看。但是被童茗阻止了。
“还是不要凑过去挡了小厮抓药吧,我们就在这里看就好了。”
童茗拉着黎玖川站在了一个角落处。
黎玖川闻言也没有坚持,离那个神医远点也好。
“许神医怎么还蒙着面纱,难道是不好见人吗?”童茗问道。
黎玖川看了看戴着面纱,认真为人看诊的许怀洲,然后低头回答童茗道:“可能是吧。据说许神医在江湖行走也不怎么以真面目示人。”
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是黎玖川也不想后院再多一个男人进来和他争宠。
童茗点了点头,很快便没有再纠结这点,而是仔细观察许怀洲给人治病的一举一动。担心自己在看许怀洲治病时黎玖川会无聊,童茗便道:“如果你对这个不感兴趣的话,可以先回府,我自己在这里看就好了。”
黎玖川浅笑:“浮生偷得半日闲,陪在你身边我便觉得很是快乐了。”
童茗心中一甜,也没再纠结,专心去看许怀洲给人治病了。
黎玖川确实对医术没什么兴趣,看了一会儿,见童茗认真盯着许怀洲的样子,莫名有些吃醋。怎么他家小公主对做生意没有兴趣呢,不然也可以这样认真地看他与人谈生意了。
许怀洲的注意力也比较敏锐,其实童茗他们一进来的时候他便注意到了他们。原本以为他们是直接抓药的,结果他们一直站在角落没有动作,反而在认真看着他这边。
许怀洲便猜到或许是在观摩诊病的。
因为神医这个名头,他行医之时经常遇到这种情况,还有不少地方的大夫热衷于和他比试医术的。
许怀洲并不排斥这种行为,于他而言,这也是一个交流发扬医术的行为和过程。
童茗很快便沉浸了进去,这其实算是她第一次观摩望闻问切的诊治。之前虽然总和太医院那些老头学些东西,可是也都只是书面上的东西,没有看他们实践过。
当然,除了他们治她的时候。
在诊完一个病人的间隙,许怀洲看向童茗和黎玖川,道:“那位兄台和夫人,坐过来看吧,不要站在一旁了。”
许怀洲的声音温润好听,让人如沐春风般。
童茗和黎玖川对视了一眼,也没有推辞,便坐在了许怀洲身边。
“谢谢许神医。”
许怀洲微微侧头看向一脸认真的童茗,这才明白竟然是这位姑娘想学医术。他原以为是她夫君……
毕竟苍云女子几乎不用做任何事,养家糊口操持内务都是男子要做的。
坐近了童茗才闻到许怀洲身上淡淡的药草清香味,很好闻,让人莫名心境平和。
回去的马车上黎玖川好一阵吃味。
“早知道就不带殿下出来了,外面那些男人眼珠子都快黏你身上了。”
童茗轻笑:“看看我又不会少块肉,而且我可看见了,很多人都在看你好不好。”
黎玖川将童茗牢牢圈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味,道:“是啊,看我,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娶到了这么漂亮的娘子。”
童茗脸颊微红,嗔道:“你就知道胡说。”
黎玖川亲了亲童茗的脸颊,道:“我可没有胡说。公主下次出门也一定要带上我,我可不想殿下出门一趟又给我们带回几个兄弟。”
想到花忆雪,童茗莫名心虚,道:“不会的,你放心吧。有你们几个我就应付不过来了,我这后院哪里还能再多几个。”
她确实是应付不过来,花忆雪自从进了她这后院起,她都还没有去看过他。
脑海中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童茗的脸色更红,私处却不受控制地夹了夹。
花忆雪的那处……印象中也很大。
还有他的泪痣,动情的时候又凶猛又色情。
童茗忽然感觉耳垂一阵湿润,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别,还在马车里。”
黎玖川一边舔舐着,在童茗耳边喷着热气,暧昧道:“茗儿,我就亲亲,不做什么。”
可能是因为后院男人多了,童茗感觉自己现在也有些纵欲了。
从刚刚想到花忆雪开始,她就也有些想要了。
干脆也就由着黎玖川从她的耳垂吻到脖颈。
她只有一个人,最近又有些偏爱和司钰在一起,但其他夫郎求爱,童茗觉得自己能够满足还是要满足的。
不然又像上次一样,岂不是又给了父皇母后塞人的理由。
马车直接驶进了黎玖川的院子,童茗已经被男人吻地上气不接下气,脖颈处满是红痕了。
童茗的衣襟变得有些凌乱,整个人软若无骨地靠在黎玖川怀里。
黎玖川将她一路抱进了屋。
童茗揽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胸口处,害羞不敢看外面一点。
好像她的每个夫君都能轻易把她抱起来,手臂和身材……也都很有力。
就算表面看起来清瘦,脱掉衣服之后都格外健美。
难道这也是苍云国男子的基本修养吗。
进门后黎玖川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解她的衣服,很快便将童茗放到了床上,这时童茗已经一丝不挂了,露出雪白的酮体。
因为日日承欢,她身上难免还余些暧昧的痕迹,更让人抑制不住狂野的兽欲。
只想把她身上多余的痕迹全部掩盖,覆盖上属于自己的。
童茗害羞地抱着被子躲避黎玖川灼灼的目光,美目含情,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这么急色。”
黎玖川轻轻一小,几下便脱了自己的衣物,在马车上便肿胀起来的欲龙高高翘起,热腾腾地对着童茗。
粗长狰狞的样子让童茗扫了一眼就不再看。
黎玖川拽开被子放在一边,整个人就撑在了童茗玉体上,将她牢牢覆盖住。
“当然是因为公主秀色可餐。”
男子手臂上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牢牢地撑在童茗身侧,胸肌和腹肌也都清晰分明,让人忍不住上手摸一摸。
他这么撑着,根本不会压到童茗,只是男子胯下那物太过粗长,还是紧紧戳着童茗小腹,极具威胁力。
却也让人忍不住动情。
也许是身体对这种事情已经不再陌生,花心当即便吐出了一些露珠。
童茗的脸更红了几分,还好阴道曲折幽深,黎玖川从外面看不出什么。
黎玖川继续未竟的事业,从童茗的锁骨往下吻。
童茗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微微仰颈,轻声道:“嗯……这样好痒。”
而且还酥酥麻麻的,像是有电流划过身体每一处被吻到的地方。
黎玖川心中暗叹,这小人儿真是不知道自己在床上小声撒娇的声音有多勾人。本来就忍得辛苦,想给她好好爱抚一番,现在她这么一撒娇,真想直接插进去,让她叫出来。
“公主怎么这么敏感,才亲了几下就出水了。”
黎玖川的手指在童茗私处摸了摸,意外沾了些女子的体液,他不由地调笑道。
童茗羞恼不已,用腿踢了踢黎玖川。
黎玖川动作敏捷地抓住了童茗的脚踝,手指顺势插进了花穴。
“嗯……”
异物入侵,童茗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却把那手指吞地更深了。
“公主这处还真是紧,明明都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
算起来他已经有几日没同茗儿欢好了,这几日她好像格外喜欢司钰。想到这,黎玖川心底便泛酸,如果不是司钰有事被外派了,今日和童茗上街的会不会就不是他了?
她现在是不是就还是躺在司钰的床上?
她这处多销魂啊,连他的手指都绞地紧紧的,进出不得。
黎玖川目光灼热地盯着童茗那处,忽然将手指抽了出来。
“嗯啊……不要。”
私处空虚一瞬后便传来吮吸感,童茗微微撑起身子看着埋在她腿间的黎玖川,想要往后撤,却又忍不住夹紧了腿。
温热的湿漉感抚过小穴周围,男人粗粝的舌头又探进了穴口。
“嗯……啊。好舒服……”
层层快感袭来,童茗忍不住低喘出声,花穴被刺激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早就在生理书上看见过,大部分女孩子其实阴蒂高潮就可以很满足了,阴道里面的感知其实很少,纳入式性行为其实不是必须的。
所以往往更需要的更喜欢的也是前戏的过程。
纳入式还容易感染男性带来的疾病,如果男子的技术不好还容易受伤,体验也不好。
黎玖川将童茗流出来的花液都吞进了嘴里,灵巧的舌头在她的穴口不断含吮戳刺,将童茗给送上了天。
“嗯啊……好舒服……”
黎玖川重重吸了两下,让童茗彻底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