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茗浑身痉挛地高潮了,凌白也没有忍耐,猛肏了急剧收缩喷涌花液的花心后,精关大开,把积攒已久的浓精都射了出来。
“嗯啊……好烫……好多。”
童茗喟叹着瘫倒在凌白身上。
凌白拔出略为疲软的性器,薄唇依旧紧抿着。
童茗本以为结束了,却被凌白拉着手,握住了半软的性器。
“凌白,你……”童茗有些疑惑。
凌白却自顾自拉着她的手给自己撸了两下,疲软的性器很快又生龙活虎。
强势扯开童茗想要靠拢的大腿,凌白抱着童茗往下一放,粗长的肉棒又顶进了花心。
“啊……凌白,我不要了。”
童茗揪住凌白的胸粒,表达自己的不满。
凌白的性器是大,又不像她的几个夫君那样大的难以承受,确实是让她有点爽。
可是童茗已经和黎玖川做了这么久,和凌白做就是一时兴起。
现在已经做过一次了,凌白也射过了,童茗是真的不想再做了。
凌白垂眸,粗长的肉棒还直挺挺地插在童茗的穴里,但也没有了动作。
他道:“公主,为什么和我说那么露骨的话?你从前不会说这些,是黎侧君教你的吗?”
如果不是童茗那两句话的刺激,他也不会逾越,做出这样冒犯的举动,完全把童茗压在身下肏干。
童茗小穴一紧,里面的肉棒立即涨大了一圈,小穴便又吸着它,又开始流水。
童茗干脆破罐子破摔,又抱着凌白的腰开始前后吸他的大肉棒。
“嗯……不是他。”
知道她面皮薄,也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是出身名门,童茗的那几个夫君在床上都没怎么说荤话。
童茗就是……前世看小黄书看的。和其他几个男人做的时候都被干地说不出话,对着凌白,她很自然就放肆了,就想做些离经叛道的事。
“我只对你说过。”
这句话的威力自然是大,凌白当即便架起了童茗的一条腿,粗长的肉棒大力地在童茗穴内抽送,把童茗顶的雪乳乱动,欲仙欲死。
“公主的小穴好紧,嗯哼……让凌白干死你好不好。”
“啊啊……不要……太快了……”
“啪啪啪”
“公主的胸也好软,好香,难怪洛风那么喜欢舔。”
“嗯啊……你也舔了……好深啊……要顶到子宫了……啊啊啊”
“噗嗤噗嗤”
男女激烈的交合声,混合着池水的剧烈荡漾声,以及一声高过一声的暧昧吟叫,持续不断地在内室响起。
凌白抵着童茗在池里又射了两次之后,抱着她压在了浴池边的地毯上,从后面插入小穴,疯狂做了三次,童茗的膝盖都被丝绸磨破了皮,小腹微微鼓起,里面是黎玖川还没排干净的和凌白源源不断射进去的精液。
童茗的嗓子又叫哑了,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凌白却还舍不得从她的穴里撤出来,粗大的肉棒牢牢堵着穴口,童茗觉得花穴和子宫都涨得难受。
“凌白……够了,做了好多次了,抱我去沐浴吧。”
没想到会做的这么疯狂,一次又一次,童茗的脸也有些红,对还在自己体内的‘奸夫’自然也说不出什么狠话。
凌白和洛风是她的贴身侍卫,所以是不会变成她的夫郎的。
但他们又天然是她的人。
相当于前世古代的通房丫头一类的存在。
当初因为怜惜让他和洛风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童茗其实心底还是没有把他们当作自己的男人看待的。
她对和父皇赐的几个夫君之间性事都是呈能避则避的态度,更别说主动找洛风他们两个不是一定要做的男人做了。
今天真的有些过火,实在是她总是不懂拒绝,才被胆子大起来的凌白按着做了一次又一次。
凌白有些贪恋和童茗水乳交融的感觉,但也知道以他的身份能射到童茗体内都是莫大殊荣了,便也没有再继续闹童茗了。
她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最后还是抽出了性器,浓稠的精液没了大肉棒的阻挡,一下子便流了一摊出来。
凌白这次是真的忍着欲望给童茗认真清洗了,然后又细心给她里里外外抹了药膏。
最后才把她抱到温暖干燥的被窝里,让她安然入睡。
至于浴室里淫靡的残局,凌白也细心地亲手处理干净了,连地毯也去洗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第二天童茗醒的时候,除了身体更加酸软了,她竟然觉得精神格外振奋。
就像是吃了什么大补丸一样。
“公主,宫中太医来了。”
凌白为童茗洗漱好,而后道。
因为体弱的缘故,童茗固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太医来为她请平安脉,就算她出宫开府了也没变。
“还是许爷爷吗?”
童茗想着自己就是简单梳洗了下,还没那来得及穿戴好呢。
凌白摇了摇头,道:“是许太医之孙,素有神医之名,这次是陛下特意让他来给公主诊脉的。”
“神医?”
童茗想到许怀洲,心情一激动,当即道:“那快请他进来吧。”
凌白离开后,童茗便想起来翻出自己的那些医书,她这段时间又积攒了一些问题,但一直没来得及跑去太医院问。
许怀洲来的正好。
但童茗没能如愿走到书架那,她刚挪到床边就腿一软跌坐在地了。
该死的如狼似虎的男人,她……她竟然真的下不来床了。
童茗欲哭无泪。
只能努力借着床沿的力又重新颤颤巍巍地爬进了被窝。
几乎是童茗刚坐进被窝,许怀洲便进了殿。
凌白恪尽职守地守在了殿外。
许怀洲一迈入内殿,脚步便顿了一下。
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能见到她。
前日之后,他依旧在医堂义诊,却没有再见到她来。
可是她的身影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每时每刻都在期望和失望中煎熬。
原来她就是公主。
许怀洲愣神了一瞬,便继续抬步走向了童茗。
“公主,微臣为您诊脉。”
许怀洲的声音清润好听。童茗前天已经听过了,现在还是觉得很好听,如果能让许怀洲教她医术,肯定会突飞猛进吧。
童茗一边美滋滋,一边把手递了过去。
她没有注意到,许怀洲的耳尖不知不觉泛红了。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媚人。
童茗发髻散乱,柔顺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不施粉黛的小脸倾国倾城,轻易就能夺走人的所有目光。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裸露出来的颈部和锁骨上全是暧昧的吻痕,更让人心惊的是的被中衣掩藏下依旧呈完美半球型的胸部,能清晰看到两点凸起。
公主她……没有穿亵衣。
只一眼,就让许怀洲胯下的欲望苏醒。
他微微闭眼,平心静气,将注意力全集中在童茗的脉搏上。
可是女子手如柔荑,让人忍不住想要完全握住。
许怀洲深呼吸,让自己不那么孟浪。
“来时祖父已经同微臣说过公主的情况,但如今看,公主的体寒体弱之症已经有所缓解,不过还是要注意防寒,好生修养。”
许怀洲松开了童茗的手,提笔写药方。
童茗凑在他旁边看,男子的手指修长好看,骨节分明,字迹也飘逸,透着与他人一样的温柔。
童茗不知怎地,把自己心虚之言说了出来:“难道……没有纵欲之症吗?”
许怀洲的手一顿,纸上霎时染上了一摊墨迹。
他侧头望向童茗,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抿了抿唇,道:“许是公主体质的原因,怀洲没有发现不妥。”
童茗瞬间恼了,许怀洲这话……不就和那道士讲的没什么区别吗?
因为她体寒,所以就算接连两天几乎不间断地合欢,许怀洲给她诊治的时候还是说不是纵欲。
她才不信。
交欢续命的言论太不靠谱了。
童茗都想是不是她父皇来时这么交代了许怀洲。
可是许怀洲端方的样子又不像是这种人。
“公主……可是身上有些损伤?”
童茗还在胡思乱想,许怀洲已经先一步关切地问了。
治病讲究望闻问切,他只是给童茗诊脉,如果是外伤,还是要问童茗才知道。
童茗有些脸红,但还是如实道:“有些擦伤。”
许怀洲心中一紧,他没有男女之事的经历,自然没能第一时间想到童茗的“擦伤”是怎么弄出来的,只以为童茗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微臣正好带了新制的药膏,疗伤温养肌肤都有极好的效果,公主可要试试。”
童茗的脸更红了,他是要亲手帮她涂药吗……可是,那些部位都有些敏感。
童茗缓了缓心神,想着也许是许怀洲有特殊的手法。
他们现在就是医患关系,不区分男女的。
童茗承认也有许怀洲长得好看的因素在。
那天见他时,许怀洲蒙着面纱,童茗就觉得他气质出尘,端坐如温柔的神祗,前来拯救世人疾苦。
这次他没有戴面纱,童茗更觉惊人。
许怀洲眉目如画,完全不输她的几位夫君。整个人都透着温软如玉的气息,脸型完美,五官俊美,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苍云国还真是盛产美男。
所以许怀洲拿出药膏的时候,童茗还是背过身去解开了衣襟。
许怀洲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少女微微侧身,很利落地脱下了单薄的中衣,露出满是吻痕的雪白光滑的背,从侧面更能感知她胸型的完美,挺翘的半圆,她全身肤如白雪,这处也是一样。
看起来就软软的,弹性十足,让人想要上手。
更别说那浑圆上已经留有许多抓握的痕迹了。
许怀洲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整张脸已经红透了。
童茗重新正面对着许怀洲,有些害羞地挺着胸口道:“就是奶头这里……有些被吸破了。”
童茗的乳尖也很好看,是淡淡的粉色,难怪她的夫君要吸成这样……
许怀洲想起那日童茗身边的男子,不免对她的夫君产生了埋怨的情绪。
就算公主再怎么诱人,他们怎么能这样不知分寸地对待自己的妻子呢?
竟然硬生生吸伤了她。
苍云哪家男儿不是如珍宝一般对待妻主的,他们怎么能因为公主性情温柔就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性欲……
许怀洲心中涌起诸多怜惜,指腹在药盒中抠了许多药膏,动作轻柔地抹在童茗的胸上。
“这个药感觉好清凉,好舒服。”
许怀洲不仅仅是抹乳尖,而是把童茗整个胸都慢慢抹了药,奶头那里抹的尤其多了点。
抹着抹着,童茗便忍不住往许怀洲那里靠,许怀洲为了接住她,便坐到了床沿处。于是最后就演变成许怀洲一手环着童茗的腰,让童茗靠在他的怀里,另一手继续给童茗抹药。
童茗抬头朝他一笑,道:“怀洲哥哥抹的好慢,还是这样舒服一点。”
许怀洲被童茗的这声哥哥叫地心尖一颤,温柔道:“没关系,公主安心靠着我便好,我知你疲累。”
她的夫君不知爱惜她,想必她腰酸也是难免的。
许怀洲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味,很是好闻。
童茗低头看许怀洲给自己抹药的手,他现在正好抹到了她另外一只胸的下沿。她能感觉到他指腹的滑动,视觉上,就好像许怀洲托着她的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