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静谧的森林里,一群狼群在此游荡了好几天,然而一场无声硝烟的争斗悄然而至。
“呸,不知死活的东西!”狼群的首领打了胜仗,啐了一口唾沫到落败的贝恩身上,围绕在身边的追随者呲着牙威吓,“现在起你再也不是狼群的一员,快滚开!”
刚成年就挑战首领权威而狼狈落败的贝恩被驱逐出狼群,他夹着尾巴向森林深处离去。至此这场争斗落下帷幕,属于他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贝恩是刚成年的兽人,他银白色头发的每一簇发尾都向上翘起,头上银色兽耳正耸立倾听声源,澄澈的金色眼眸充满了好奇。不仅有着出色的外貌,即使一身毛茸茸的毛发都挡不住他宽阔线条流畅的肩膀,修长健美的身躯分布着纹理分明的肌肉,而再往下他只是简单地用了树叶遮住重点部位,身上再也无任何遮挡物,显眼的狼尾巴一甩一甩地在身后晃动。
“嗷呜!”此刻贝恩高兴地穿梭在森林中,金色的眼睛闪闪发光,他甚至觉得离开狼群是正确的选择,可以自由自在,天高地阔任他闯。他不用听首领发号施令,不用守着他的破规矩,不用首领吃饱才轮到他,现在他可以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然而离开狼群自力更生的贝恩已经好几天没有饱餐一顿过,他遇到过需要狼群通力合作才能抢夺的鹿兽人,遇到过让他厌恶的臭味獾,也遇到过凶恶至极的熊兽人,最后找不到食物的他精疲力尽,在枝繁叶茂的大树下休憩时看见成群结队的马兽人整齐划一地前进,才明白他需要团体才能够有充足的食物活下去。
02
道格是族群里较为瘦弱的乌鸦,浑身肌肤雪白,唯独一双强劲有力的翅膀有着乌黑油亮的羽毛,一双墨玉般的黑瞳偏偏生的温柔多情,一点也不像他们族鸦凶悍。
这天道格迎来一个噩耗,他被他的族群抛弃了,仅仅一觉醒来就剩下他孤零零地在森林里。
“为什么抛下我……”道格在空中盘旋几圈后发出哀怨的质问,得不到任何回应的他振翅飞翔,几片漆黑的羽毛落下,亦如他那般被抛下。
道格实在是太饿了,高高站在树上的他抢不到任何食物,只能吃点腐食和野果子充饥,原本瘦弱的身躯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道格打算寻找合作者。
他飞上高空物色起可以协作捕猎的猎手,途中差点被一群鬣狗围剿,好在危急关头躲进茂密的树丛里逃过一劫,道格飞啊飞的灰心地蹲在峭壁上长吁短叹,突然他眼里一亮。
“大个子!”正在刨土的贝恩抬头时黑影俯冲到他面前,“我们合作吧!”面前的乌鸦睁圆了眼睛离他极近,扇动的翅膀喂了他一嘴毛。
03
太恐怖了!你蜷缩在离河岸不远的一处洞穴里瑟瑟发抖着平复恐惧的心,就在刚刚你亲眼目睹了和你一起莫名穿到这里的女孩被整群的鳄鱼分食殆尽,河水上尽是漂浮的小碎块。
现在你也不敢贸贸然出去,外面吃饱喝足的鳄鱼们惬意地在晒着太阳。身上半湿不干的衣服弄得难受,你脱下外套想办法挡住洞口后窝在原地麻木地想着要怎么逃离鳄鱼们的地盘,困倦的睡意逐渐袭来,你把头埋进臂弯里缓缓睡去。
美梦还未编织展开,就被一阵怒吼声吵醒,你悄悄掀起外套一角查看情况,外面狮群和鳄鱼群形成对峙,水源被鳄鱼们霸占着,狮群正和他们争抢这边水源,你趁着这个机会远离这边区域。
“那些动物看起来是兽人,难道我穿到兽人世界?”你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地回想分析刚刚见到鳄鱼群和狮群,高大的身躯明显还带着自身物种的外形,而且你唯一敢下定论的就是他们会吃人,如果遇上兽人你地成为了他们的伴侣,满足他们所有的需求。后来你们以洞穴为群落休养生息,扩充族人。
00
“果然我们是同一类人。”男人将你其中一侧的腿拉高架在他的臂弯上,火热的性器狠狠贯穿你,频率不断加快,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淹没在男人嘴里。
与满室旖旎不同的是,一具狰狞僵硬的尸体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01
你一边想着今天听到的新闻一边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旋转拔出,右手往前抓着内门,左手往后抓着外门,推开内门的同时也关上外门。
这是你的习惯,从小作为盲人保命的习惯,左右手同时开关门可以有效防止有人趁机溜进屋子里。
“恩?”你拉了拉左手边的门却发现并没像往常般紧闭,摸索间从门边扯下胶布,心下咯噔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如往常一样关上门。
屋内的你趴在门后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来人低声咒骂后离开,你才掏出手机联系社工。
你是个孤儿,因为从小看不见的缘故在孤儿院里备受欺负,身边也没有一个好友,日常生活问题只能依靠社工帮助。
很快在社工的帮助下通过监控锁定嫌疑人,并送他警局几日游,你也重新搬了新家。
可你并不知道社工找的新家地址正是新闻里不断有命案发生的地方。
02
“几楼?”你刚进电梯就听到一道冷冽的男音,攥紧手中的导盲杖,说了楼层道过谢后安静地站在角落里。
一时间电梯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电梯运行的声音,随着电梯语音播报声,你和男人一前一后地走出电梯,你不禁有些害怕地加快脚步,以一种不符合盲人的速度打开房门后迅速关上。
直到你听到隔壁开门关门的声音才闹红了脸,原来是自己过度紧张了,只是邻居而已。
秦世勋瞅着走在前头用盲人杖快速探路,步伐矫健,肩膀高高耸起格外紧张的你,不免有些轻笑。
回到家里的他地成为男女朋友。
04
“别挣扎,血溅到墙上就麻烦了。”语气冰冷到毫无起伏,而一边几乎被捆成粽子似的金发青年拼命挣扎,身上的血洞不停地流出血水,在铺满塑料的地板晕染开。
脸上沾着血,手拿着刀的秦世勋在金发青年眼里犹如地狱恶鬼。锋利的刀层层划开他的皮肉,十指指甲逐个被拔下,膝关节被寸寸敲烂,帅气的面庞更是布满蜿蜒丑陋的未完全愈合的疤痕。
“唔!!!”锋利的刀刃割开耳尖,金发青年越痛苦秦世勋便越兴奋。
倏忽间,钢琴声缓缓传来,秦世勋竟停下动作合上双眼静静聆听了起来。获得喘息时间的金发青年只觉得犹如天籁,是救世的福音,不由得祈祷钢琴奏响得再久一些……
“让你多活一天~”秦世勋愉悦地收起刀子,用塑料卷起奄奄一息的金发青年扔在厕所一角,哼起刚刚的钢琴曲沐浴起来,水流打着旋儿地冲入管口。
05
“你发现了。”禁锢在秦世勋怀里的你不可控制地浑身发抖,胸腔里的心脏焦躁不安地狂跳起来,耳里竟咚咚咚地轰鸣不已,小腿肚抖动却无法挪动,仿佛生了根扎在地下。
“你、你在说什么?我来给你送汤喝的。”干巴巴的笑容,发虚的声音,与嘴上言语不同的是晶莹湿润且无神的一双美眸。
“嘘—”秦世勋靠在你的肩头,温热的大掌顺着肩膀一路抚摸至脸颊,“别在我面前说蹩脚的谎言,你很清楚这里有什么。”
喉咙像是被游走在脸上的大手扼住,窒息感上涌,你呼吸急促,神经紧绷到了极致,秦世勋犹如伊甸园里那一条吐着舌信蛊惑夏娃的狡猾的蛇,声音喑哑却难掩他兴奋不已的语调。
“你想想那些愚昧不堪的蠢货们,处处针对你,集体孤立你,大冬天的让你湿着身体困在厕所,高烧几天差点没命,还有差点被同孤儿院里的少年们轮jian,这些你难道都忘了?可太便宜那些家伙。”
不堪的过往被他三言两语揭发,拼命粉饰一切的你,拼命压抑着恨意的你,拼命过好生活的你,愤怒不甘一点即燃。
“帮我。”你抓住在脸上游走的大手,无神却异常坚定的双眼似有火苗,“我不要他们过得舒服自在,我要他们活在恐惧里。”
“有趣哈哈哈…实在有趣哈哈哈……”秦世勋大笑着吻上不甘的双眼,“那么拿他来练习练习。”
金发青年眼睁睁地看着救星堕落成为恶魔。他的鲜血飞溅在你的脸上,你抹了抹温热的血液又照着秦世勋教你的方法,让青年清醒地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被片下层层肉块,甚至是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取下肠子,再划破他的静脉和动脉慢慢地放掉他的血直至生命的终点,金发青年清醒且痛苦地死去。
“做得很好,无论哪一点你都完美地与我契合。”秦世勋将尸体踹到一边,脱掉彼此染血的衣服拉着你站到花洒下,舒适的热水打在身上仿佛冲刷掉你刚刚的罪恶。
你抱着秦世勋的肩膀问他什么时候制定复仇计划,他笑了笑用手指开拓泛湿的穴口,三指并入搅动戳弄花穴,确定你足够湿润。
“果然我们是同一类人。”男人将你其中一侧的腿拉高架在他的臂弯上,火热的性器狠狠贯穿你,他细长的舌头舔舐着你的耳廓,慢慢地将耳垂含进嘴里吮弄,带着情欲的喑哑气息回答你。
“很快,地狱之门他们已经踏进一半。”你心满意足地揽着秦世勋,温柔地应允他在你身上为所欲为,敏感水多的小穴像是应着你的话舔舐着他的肉棒,包裹得他头皮发麻的舒爽,甚至夹紧小穴想让他往更深处肏。
“一会就算你喊停,我也…唔、不会停下来。”秦世勋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每一下肏干都毫无保留地用尽全力,仿佛要将你的肉穴捣坏,你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淹没在他的嘴里。
“嗯……啊哈…已经、太深了…啊嗯…唔啊…呜嗯…啊…都射、射进去了嗯啊啊啊啊!”
你几乎被秦世勋无所顾忌地肏干了一整天,浑身上下都被他烙印下属于他的痕迹,即便你的小腹被灌满撑到哭出来,可他仍是抬起你合不拢的双腿再次破开温热的穴肉开始新一轮的运动。
与满室旖旎不同的是,一具狰狞僵硬的尸体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01
你嫁人了,嫁给心上人的父亲已经五个月了。
02
你懒洋洋地靠在接近窗棂边的躺椅沐浴着阳光,面上不带一丝慈爱,重复而机械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孕肚。
这个孩子,是那个老不死的孽种,他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你,提醒你是怎么成为老不死的五姨太。
就连这个孩子都像一个寄生虫般,贪婪地汲取你肚子里的营养,让你日渐消瘦,动辄作呕。
“五姨太,二姨太让您去正厅一趟。”丫鬟杏儿附耳低言,“五姨太吩咐的都办妥了。”
“杏儿,辛苦你了。”你拉过杏儿的手,“我不会亏待你。”
杏儿低头应是,扶着你绕过长廊来到正厅。唐家老爷,大太太,二三四姨太都齐聚于正厅,间或笑语不断,直到你的出现。
“曼文,你慢点。”那双粘腻恶心的双手将你拥在怀里,你忍着心头泛起的恶心和仇恨,假意温柔的放缓步伐。
“你怀着金疙瘩,万事都得小心些。”大太太叮嘱完杏儿后,便继续转动自己的佛珠。
“太太,我会安排妥当。”掌管家里大小事务的二姨太生怕哪里做的不好惹得老爷厌弃而赶忙应下。
“老爷,您把咱们都喊到正厅来有什么要紧事儿?”一身旗袍显得婀娜多姿又娇俏的三姨太抱着黑猫发出疑问。
“今天是川柏回来的日子,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吃个饭。”唐老爷没过多关注在一旁抱着女婴的四姨太,她安安静静地哄着自己的孩子。
他的双手却不停抚摸你隆起的腹部,你强忍住推开他的冲动,伪装出一副慈爱又幸福的样子。
川柏要回来了…可我成了他的小妈,终究是有缘无分吗……
你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只觉得荒唐可笑,为了讨好老不死的,竟能狠心将你送进虎口,掐断了你和川柏的缘分。
你瞧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礼佛的大太太,玩权弄术,汲汲营营的二姨太,醉心琵琶,逗弄宠物的三姨太和安静淡漠,偏安一隅的四姨太,心里冷哼。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老不死现在有多开心,一会就会有多痛苦!
这一胎唐家上下都很重视,除了大太太生的大少爷唐川柏和四姨太生的女儿以外,其他的不是夭折便是胎死腹中,所以全宅上下都以你为重。
“老爷!老爷!”一个下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大少爷回来了,就在门口。”
“走!去接那个兔崽子。”唐老爷不忘让杏儿扶着你起身,原本他不同意让你一起去门口,但你一再坚持下他还是同意了。
你给杏儿打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在三姨太身后下狠劲的扎黑猫,黑猫吃痛乱窜一通,怕猫的二姨太往前躲避,你顺势而为虚抓她的手臂,实则故意踏空。
“臭猫,快滚开!”
“啊啊啊啊!”
“五姨太!”
“曼文!!!”
03
唐川柏刚踏进府邸便发生让他目眦尽裂的一幕,心爱的女孩从重重阶梯滚落,单薄的身体犹如落败的枯叶般下坠。
唐川柏本能地奔跑至你的身边,他看到你发出痛苦的呼吸,冷汗浸湿后背,下身不断涌出鲜红的血色,和因为肚腹翻搅的剧痛用尖锐的指甲陷进他的手臂。
“川柏…少爷…你回来了…”真好,此刻要是能死在你怀里已是无憾。
“杏、杏儿,快去请大夫!快!”唐川柏抱起你往自己的卧室内奔,丝毫不顾大太太的呼唤,一行人慌乱跟上。
恐慌和绝望淹没了他,他不明白才出国短短数月,为何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青梅竹马的恋人成为了他所谓的五妈,肚子里还有一个未来弟弟或妹妹,是你变了心吗?还是你只贪慕虚荣,嫁他还是他爹都一样?
可是从屋内端出一盆盆的血水却深深的刺痛双眼,他的眼眶发酸发疼,他怕极了。在听到你痛苦的叫喊声,更像是一刀刀在剜他的心。
“大夫,她怎么样了?”他的关怀被家里人一声声的追问淹没。
“孩子呢?孩子没事吧?”他的父亲只关心后嗣,其他人亦然。
大夫轻轻摇头,宽慰道:“好在五姨太没事,只是这男胎保不住了,五姨太失血过多你们要好生照料。”
“男、男胎?”唐老爷来之不易的男胎没了,怒不可遏地斥骂杏儿没用,往她心口踹了一脚。
唐川柏见父亲打骂杏儿后才进房安慰你,他多么想此刻拥你入怀的人是自己,替你拭去你额上冷汗,安抚你说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可这一切他通通都不能对你做,他只能眼睁睁地看你投入他人怀抱,声泪俱下地控诉罪魁祸首。
“是她!是二姨太推我下楼!我的孩子……”
04
“我的孩子…是她,都是她害了我的孩子!”你痛苦又憎恨地嚷着强撑起身一副要抓二姨太偿命的狠厉模样吓退了其他人。
无奈小产后的身体太过虚弱,在与地面亲密接触时被唐川柏接住,他在他们面前又变得规矩许多,好似换了一个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唐老爷怒急,目光在你和二姨太之间逡巡。
“老爷,我、我亲眼看见二姨太将五姨太推了下去!”杏儿跪在地上指证慌神的二姨太。
“胡说!老爷,杏儿是她的丫鬟,她说的话不能信!”二姨太嘴上辩驳着,还不忘扇杏儿一巴掌,“你这贱蹄子,自己没看顾好五妹,倒把脏水往我这泼,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够了!”唐老爷一声怒斥,二姨太这才停下,“你说得全都是真的?”
“老爷要不信,可以问问四姨太和三姨太,当时三姨太在二姨太身后,四姨太和二姨太只离半步。”杏儿清脆的声音在三、四姨太听来颇有几分心惊。
一反常态的是安静的四姨太先出声道:“当时我抱着盼娣,一心哄着,听到喊声望过去的时候……”支支吾吾的模样令唐老爷不快。
“吞吞吐吐做什么!阿水你大胆说!”
四姨太田水眼帘低垂道:“就看见二姐把手从什么地方抽出来一样,接着五妹就摔下了楼。”
随着四姨太的话音落下,唐老爷的脸色愈加阴沉,“玉怡,你呢?”
“我看到二姐把五妹推开了。”三姨太林玉怡拢起鬓边凌乱的碎发,一旁的二姨太哪里肯继续让她们说下去。
“老爷,老爷你信我,我真的没有推五妹,”二姨太指着施施然的三姨太,“是她记恨我,还记着一年前那件事,所以她才会冤枉我!”
“而且、而且她明知我怕猫,那天特意带着猫吓我,我为了躲猫才会惊慌失措,是她为了害我,五妹才会遭殃!”二姨太越说越觉得这件事是个阴谋,是林玉怡为了报仇才会连累到苏曼文。
“呵…笑话,要不是拜你所赐,我又怎么会到现在一个孩子也没有。”三姨太抚摸旗袍下平坦的腹部,又笑又哭地望着你,或者说是望着唐老爷。
“况且我要下手的话,早在四妹怀的时候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好一副梨花带雨,幽怨哭啼模样,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你死死掐住手指。
而唐老爷见此心都软了几分,平日里他最疼、最喜爱的便是林玉怡,哪里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又因二姨太自己提起那件事来,惹得唐老爷对她再增厌恶,若不是看她够听话,手段够狠,他也不会让她一直把持家务,只是如今害的老五没了男嗣,惹起老三的伤心事便决定收回权利。
“够了!以后李佳不再管家,”二姨太李佳不敢置信,管家权没了那她怎么办。
“由玉怡和阿水一同管家,李佳从旁协助!”唐老爷风驰电掣下达命令,嘱咐你好好休息又屏退众人。
“川柏,你也劳碌奔波多日,先回去……”唐老爷才记起这间房是他的转而改口,“先去客房休息,今晚再和爹好好聚聚。”
“是,爹,让三姨太扶您回房吧。”你听着房外的声音死死掐住自己的手指,直到他们走远。
“第一步成功。”
05
自那以后,你足足修养了一个月,期间你借口伤心躲避老不死,老不死被推托了几次后便常常宿在三姨太那里,这可真是称心如意极了。
只是有一人,常常躲在暗处无言凝望你的门窗,烛光倒映在窗上的人影令他疼惜又令他踟蹰不前。
论身份,你已是他名义上的小妈;论资格,他和你只是暗生情愫,如今他又有什么资格?以何种身份去诘问你为什么嫁给他爹?
唐川柏隐于一角默默呆了半夜,才失魂落魄地顶着被深夜雾气打湿的头发回去。
“杏儿,小心别让人瞧见。”你封好三封信,让杏儿趁此机会递出去。
“五姨太放心,可大少爷夜夜来这,只怕对我们诸多不便。”你抬手示意她无需多言。
“你只要做好我吩咐的事即可。”起身替她理了理发髻,“毕竟能成全你的人只有我,去吧。”
“是。”杏儿不敢多做停留,暗道以前温柔善解人意的小曼已经消失了,现在留下的是费尽心机复仇的苏曼文。
06
“阿曼,这是你要的安眠药和藏红花。”青兰借着问诊的名义给你送了不少的安眠药,只是她敛眉正色道,“这些你万万不可拿来做傻事。”
你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我怎会为了那种老不死的断送我大好年华,这些只不过是让那老东西没办法碰我的技俩罢了。”
“阿曼……”青兰握紧你的手,“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你不想连累从小玩到大的青兰,请她送药已然足够。
“青兰,你能给我送药就已经是帮了我很大的忙了,接下来我要靠我自己搅得这唐府家宅不宁!”
送走青兰后,你吩咐杏儿将藏红花偷偷给四姨太田水送过去,她跟你一样是个倒霉蛋。
现如今,三姨太林玉怡和四姨太田水在管家一事上站稳脚跟,二姨太俨然失势,但仍有余威,得找出她的把柄才可以制住她。
你拿着毛笔在空白的宣纸上随意勾勒,不成形的线条很快填满了整个宣纸,纷飞的思绪早已游离,浮现而出的竟是和唐川柏在一起的时光。
07
回忆片段一
你自小就被卖入唐家做丫鬟。七八岁的你小小个,瘦小的脸庞挂着圆碌碌的大眼睛,分外惹人怜,分配的婆子正一一安排你们的去处。
“好多人,你们在干什么?”路过的大少爷第一次见家里有这么多的同龄人,一副小大人模样将手背在身后走了进来。
“那就你、你、你,还有你,一块到我院里。”听完婆子解释的小川柏立刻点了你和另外三人,不得不说此刻的你比同是卖进唐家的田水幸运一些,却仅仅是幸运一些。
“你们有名字吗?”小川柏歪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你和另外三人。
“有,我叫曼文,苏曼文。”
可是另外三人讨好的回答一时间让小小的你疑惑。
“奴才/奴婢没有名字,恳请大少爷赐名。”三人齐齐磕头。
“笨丫头。”你愣愣地望着他无声的唇一开一合。
“除了曼文的不变,”小川柏顽劣一笑,“你们依次叫唐螂,唐大,唐突。”
顶着新名字的三人尴笑称谢,小川柏让他们退下,独独留下你。
他蹲在你面前:“笨丫头,这几个都是外头没落家族丢出来的家生子,一个个人精的很,也就你老实憨笨。”
“往后你留在我房内做个轻省活计,可别跟他们混在一起,省的你变得滑头。”
从今往后,你只在唐川柏院里做些轻省活计,另外三人唐川柏只打发在了外院。
回忆片段二
时光荏苒,你渐渐出落成秀气的大姑娘,在唐川柏有意无意的引领下带着些许书卷气,举止端庄,竟比外头的小姐要更像大家闺秀。
“阿柏,这个字我不会写。”你苦哈哈地望着唐川柏,手里的毛笔在砚台里打转。
“一个字一盘茯苓糕。”唐川柏绕到你身后俯身揽住了你,骨节分明的温热手指包裹着你手的手指,带着你一笔一划地写下。
“好好好,我的大少爷。”你们挨得很近,彼此之间的温度慢慢升高。他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红着脸浅笑。
回忆片段三
“高点,再飞高点…哈哈…”
你和唐川柏在郊外放着燕子风筝,你在他的怀里开心地喊着,他也宠溺地笑着看你并随你心意把风筝放的越来越高。
走动过程踩到石头的你带着他一起滚在草地上,两人滚作一团,最后你压在唐川柏身上,失去支撑的你撞上两片温热的地方,四目相对一会后你才紧忙爬起来。
回忆片段四
“曼文,等我回来。”发乎情止乎礼的唐川柏只是轻轻地在你额头留下一吻,他决定出国回来就娶你,他想要给你一个完整美好的婚礼,他想尊重你,成婚当夜才和你享鱼水之欢。
“嗯,记得给我写信,不要让我等太久了。”你紧紧抱住他的腰,不舍得他远渡重洋。
殊不知你早已被潜伏在暗中的人觊觎许久。
08
五月十五,唐老爷携带大太太去省城一个月,留下来的人多半是松了口气。例如你,例如田水,例如林玉怡。
送别唐老爷和大太太后,各怀心思的众人回到府邸。二姨太李佳第一个先说不舒服回房修养,四姨太田水挂念孩子也回房,三姨太林玉怡也不是个蠢人自寻借口离开,留下你和唐川柏各自伫立。
一时之间你们没人打破这份沉默氛围,你眷恋贪婪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