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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宣烨怎么也想不到,约实践约到了自己的弟弟。
酒店房间里,宋宣烨在一旁尴尬地站着,有点不知所措,手指在身侧攥紧,掌心都沁出汗来了。
宋文洲略有些懒散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托着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人。
“哥哥怎么还站着呢?”
宋宣烨闻言向前走了两步,正欲坐到沙发上,屁股还没还没搭到沙发的边就听到宋文洲冷冰冰地来了一句。
“来都来了,跪下吧。”宋文洲语气淡淡的,但在宋宣烨听来却是压迫感十足。
这个真的是那个比自己小六岁,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还有些软萌的弟弟吗?
“文洲……”宋宣烨弱弱地开口,完全没了平日里在公司的霸气。
“哥哥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宋文洲当即冷下了脸。
宋宣烨张了张嘴,话堵在嗓子眼怎么都说不出口,在弟弟眼神的威压下终究还是扶着沙发慢慢跪在了他的脚边。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感觉的,也许是因为小时候那次被拐卖的经历,也许是因为自己缺乏安全感。
渴望被征服,渴望被赐予疼痛,他很迷恋那种感觉,尤其是压力大的时候。
他有太多太多的负面情绪积累在心里,无处发泄,有些时候疼痛能让他清醒,有些时候那只是他单纯一个解压的方式。
只是这一次,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约到自己的弟弟,他和宋文洲虽然是亲兄弟,但是自从接手了公司后,他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书房,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他对宋文洲的印象甚至停留在几年前。
所以一直以来,宋宣烨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也是圈子里的人……这才有了如今尴尬的局面,他当时只是觉得那人离得近图个方便……
宋文洲拿起手边早就消过毒的戒尺,贴上了宋宣烨的脸,挑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
“哥哥,既然来了,在这个房间里,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应该清楚吧?”
宋宣烨垂在身侧的手紧张地抠着裤缝,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回话。”宋文洲拿着戒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知道了。”宋宣烨赶忙补了一句。
“哥哥,让我提醒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下不为例,”宋文洲的目光扫过他全身,他的每一个小动作都无所遁形。
“脱了,趴上来。”宋文洲坐到床边拍了拍自己的腿,看着红着脸磨磨蹭蹭的宋宣烨,颇有些不耐烦。
“怎么?要我帮忙?”
“还是说,哥哥你敢约不敢玩?”宋文洲拿起床上的一张纸,是他填的那个表格,大部分项目都打了勾,看来接受能力不错嘛,宋文洲满意地点了点头。
宋宣烨被他这一口一个哥哥叫得躁得慌,一咬牙,解开皮带,将长裤扯到膝弯,红着脸缓缓起身伏在他腿上。
宋文洲伸手将他的衣服下摆向上撩起,温热的手心贴在他腰上,感受着手下人轻轻的战栗。
久不见阳光的地方白皙细腻,手感极好,宋文洲忍不住揉了几把。
宋宣烨很怕痒,身体猛地抖了一下,腰向一侧偏去,试图避开腰上那只不安分的手。
他身上很敏感,尤其是腰部,这一点宋文洲之前并不清楚,现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玩得不亦乐乎。
“别乱动,手给我。”宋文洲摘下他的领带,将人的双手缚在身后。
宋文洲试了试,他绑的不算紧,但也不是他随随便便就能挣脱开的,“安全词?”
“胡萝卜。”宋宣烨耷拉着脑袋报出了那个他最常用的安全词,胡萝卜,他最讨厌的食物之一。
“三十,报数,不准躲,不准挡,”宋文洲停顿了一下,“报错了咱们就重新开始。”
宋文洲将腿抬起了些,让臀部成为那个制高点。
戒尺破风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没等宋宣烨反应过来,炸裂般的疼痛就落在他的身后。
“一……”
“唔……”宋宣烨不安分地动了几下,似乎有些不满意,只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是敢怒不敢言啊。
“哥哥,我们都这么熟了,热身就免了吧。”
宋宣烨只得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就在他想吐槽一句的时候,宋文洲又一戒尺追了上来,和之前那一下完全贴合,一道粉红的痕迹横贯整个臀部。
宋宣烨毫无防备,忍不住痛呼出声,“嘶……”
平日里也没见他怎么运动,手劲怎么这么大?
“报数。”方才他一疼就忘了这回事儿,等宋文洲提醒才后知后觉地报了个“二”
“哥哥可得数好了,报错或者报漏咱们就换一种工具重来,还有,我不想听见除了报数声以外的声音。”
“听清了?”
“嗯,听清了。”宋宣烨扯过沙发上的抱枕,将脸埋了进去,淡淡地应了一声,听起来波澜不惊。
看着自家哥哥红得快滴血的耳垂,宋文洲轻笑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
“三……”
“……二十三……”
这才二十几下宋宣烨就有些受不了了,边缘有些打得重的地方隐约有些发紫,他自认为自己不算脆,只是没想到自家弟弟手这么黑。
“文洲……”他还是没忍住喊了一声,身后放疼痛戛然而止。
“多少下了?”宋文洲拿戒尺的角戳了戳肿胀的臀肉,开口问道。
“二十七?”方才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数着数着就数混了,他不太确定地报出一个数字。”
“错了……”
“二十八?”
“挨打的时候还能分神,是不是让你趴我腿上太舒服了点?”
otk确实是比较轻松的一种姿势,就是有些羞耻,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还被弟弟按在腿上揍,想想都忍不住脸红。
当然,也就刚开始那会儿他还会害臊,后来被打多了光顾着忍痛,哪里分得出心来害羞啊。
“不是,我……”
“重来。”宋文洲压根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从进来到现在,处在主导地位的一直是他。
“起来。”宋文洲解开了他手上绑着的领带,扔到一边,厉声道,“是不是腿上趴得太舒服了?撑床边。”
宋文洲扔掉了手中的戒尺,从床上的一堆工具里挑了根藤条,当着他的面给藤条消毒。
宋宣烨余光瞥到了那细长的工具,跪下去的腿一顿。
“那个……能不能……”
“嗯?”宋文洲没说什么,手中的藤条点了点床边,宋宣烨不争气地腿软了一下。
“挨打的时候和主动讲道理,哥哥你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