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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明显看纪澧很不顺眼的家伙抽走他手里的冰水,将一杯温盐水塞过去,活像个怨念很重的恶鬼:“去子药。”
纪澧懒得理他,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绕开障碍物就要往楼上走。
“纪澧。”
晏利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厉声开口:“你再给小允喂那种药,我会让你也试试想醒都醒不过来是什么滋味。”
纪澧顿了顿,目光俯视而下。
“与其威胁我——”
他冷笑:“你不如想想自己明天怎么把人哄好。”
【七】
翌日。
纪小允终于慢吞吞地下了楼,把手掌摊开在晏利眼前。
他鼓起脸:“晏利,你有罪。”
晏利垂眸盯着他手腕上一圈不太明显的红痕,侧过身,沉默地给起司抹奶油,不紧不慢地涂鸦出猪头图案。
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了吧。
纪小允眼神埋怨,他绕到男人面前,很倔强地举起两只爪子:“你看,肿了啦。”
“哦。”
晏利瞥他一眼,语气淡淡:“你昨晚跟我睡的?”
这跟他昨晚和谁睡有什么关系。
他昨晚睡得可香了,一觉到天亮,总不可能会是爸爸干的坏事。晏利这家伙怎么能不承认自己犯的错误呢,一点都不乖。
纪小允看晏利的眼神充满失望,声音陡然拔高,无理也占三分理:“你、你问我这个做什么,我还能冤枉你嘛?”
是,你不冤枉我,我有罪。别的男人哪里都好,别的男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晏利最坏,晏利最捣蛋,晏利见不得光。
晏利只配当小三,跟你地下偷情。是晏利掐着你的手腕摸烫鸡巴,是晏利把你药成一头死小猪翻来覆去地弄,法地蹬着小腿,害怕得白皙的脚背都紧绷起来,膝窝在下一瞬被男人的双腿狠狠地控压下,那根狰狞粗长的性器抵住酸软发胀的穴口接连粗猛地抽插锲进,下身遭受情欲折磨的细嫩肉壁紧紧收缩着吸咬住阴茎不放,男人掌心攥揉着小继子微鼓的软嫩乳肉,下身强行顶肏开了细嫩的子宫软口!
“——呃啊!!!痛!好痛……肚子要烂了……哈呃!不……嗯啊啊啊……”
纪小允仓皇地瞪大圆眼,脊骨发凉,连着心尖都颤了颤。他被操得几乎弹起腰,呼吸一滞,纤白如玉的脚趾顶在床单上蜷紧,挣扎出可怜轻微的痕迹,手背薄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陷进床单里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可腿心间湿窄软嫩的穴道只是紧箍着青筋虬结的硕长阴茎,涌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欲液!
“啊……嗯啊……”这又疼又难耐的情欲滋味贯进全身各处,让人无法自拔,急切而强势的性交像是要把他撑坏,灌满,再重重地碾碎揉烂,纪小允失措地张开嘴,声音弱得微不可听,“晏利,我、我疼……求你,我不、不要,这样太深了,呜呜呜……”
“叫老公。”
晏利埋头叼咬住纪小允的颈侧,一手用力扣住他劲瘦的腰身,发狠地挺身顶肏,肉刃直直捅进穴道最深处,将骚穴插得直流淫水,撑得不见一丝缝隙,阴穴肉壁光滑而舒展,充血红肿。他操干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下都狠狠锲进敏感发烫的软肉,不留余力地操开肉穴敏感点,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不……”
一股电流般迅疾的高潮快感从穴心传至下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纪小允身体猛然一抖,在恍惚混乱的欲望里,他眼前模糊发懵,肉穴忽地泄出乳白淫浆,温热骚水浇筑在青筋勃怒的肉刃上,让偷情的小继子感到肚腹胀痛,额头上的细汗缓慢滴落而下!
“呃嗯——”
他心底无法抑制的悔意达到顶峰,愈演愈烈,口中欢愉的痛吟止不住,拒绝的话语也收不住地往外说,颠三倒四地说,句句都在说不要再和继父偷情,想结束这段背德的关系,不想让爸爸知道,求晏利饶了他,求晏利不要把偷情的事告诉纪澧。
“啊……呃嗯!啊啊啊!!!晏利……好深,你太用力了,我、我真的受不了……”
纪小允简直被性高潮折磨得头皮发麻,他颤抖着趴在床上,神情恍惚,唇角不禁流下色情的涎液,连眼仁都微微上翻,显出十足动情的淫态,淫乱又骚荡。
身后重重捣进肉穴深处的硕大肉棒插得小继子小腹微鼓,龟头碾压着肉壁顶干,薄薄的肚皮凸起可怖的形状,直肏到肚脐上两寸,过于粗暴凶狠的顶肏操干让他腿软得跪不住,膀胱所遭受的强烈挤压感,迫使他的下腹无比酸胀,生出几分急切的尿意,这销魂蚀骨的情欲滋味让人难以自控,穴道一阵痉挛翕张,再次溅出一股一股的淫汁尿水!
晏利扼住他的脖颈,眼神倏地变得疯狂而偏执:“叫老公。”
“啊!晏利,嗯啊,不、呃!肏得太、太深了……呜……不要……呜呜呜……”
纪小允含糊不清地哭叫着,身体痉挛着深陷快感,又深又重的肏弄使他腰身紧绷,根本就无心思考其它,圆硕龟头碾压着湿软肉壁不停地怼插敏感淫肉,那搭在脖颈前的手指渐渐收拢力道带来窒息的眩晕感,让他抽泣着泪流满面,小穴随着阴茎的抽出顶弄磨得深红!
占有欲夹杂着汹涌快感一并撞进脆弱的子宫口,浓白精液喷灌进宫腔,将狭窄穴道填得满满当当,狰狞性器带出的白精淫液顺着臀缝流下,那处吞吐粗大肉棒的骚穴不停地痉挛抽动,性爱交合处瞬间溢出一片白沫和骚水!
“一直以来,都是宝贝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
砸进心底的每一句拒绝都让醋意大发的男人怒火疯长,几乎要被小继子直白无畏的言语灼伤,将心口灼出黑洞,装满委屈。
晏利一手撑在纪小允腰侧,手臂肌肉性感韧实,手背青筋微暴,扳过少年的脸,他侧脸线条凌厉,阴沉而深刻的情绪敛在眸间:“结不结束,这件事,小允说了不算。”
他垂眸,松开手指,用尖齿撕开避孕套的塑膜,掌心一触碰到身下人汗涔涔的臀部,被吓坏了的小家伙就僵住身体不敢动,双腿颤得惹人心疼,疼得厉害。
晏利唇线抿直,挪开了眼。
男人声音没什么温度,玩味道:“——小允宝贝可得跪好了,要是被操到床头,撞坏了脑袋,情夫才不会管你。”
纪小允翕动着浓密纤长的眼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流下,说不出来的委屈。
晏利语气淡淡:“学不会叫老公,宝贝这几天也不用睡了,反正我只是你拿来消遣的情夫。”他细细品味了一下情夫二字,拍了拍纪小允的屁股,让人把腿分开,“刚才还说只让晏利操逼,现在又说要跟晏利断绝关系,小允这么善变,你爸爸知道吗?”
“呜,呜呜,晏利,你、你真讨厌……”
纪小允整个人失控地跪伏在男人身前,他肩膀颤抖,连睫毛都被热汗泪水打湿,腿间湿软钝痛的穴口不停收缩,深粉阴唇肥肿得合不拢,内里暗红色的甬道肉壁若隐若现,他胸前两粒腴红的乳头也早就肿胀不堪,奶头被男人揉得通红,连乳晕色泽都变得深了些。
复而插进小穴的肉棒毫无缝隙地填满软热的甬道,过度的高潮快感让小继子抽抽噎噎地骂,神情却变得餍足又痴渴。
晏利掐着他的腰胯往后一提,巴掌落在臀侧,不轻不重:“叫老公。”
“啊!不、不叫……不叫,你、你对我这么凶,我才不叫……呜呜呜……”
肉穴里溢出更多腥甜淫靡的欲液,纪小允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眼里水雾蒙蒙,脑子懵懵地发晕,男人每一下深顶都引起他身体细微的颤栗,粗硕龟头磨弄着敏感的肉壁,让他不禁呜咽着合拢了双腿,承受着身后猛烈的撞击,紧窒的小逼紧紧夹住肉茎不放!
紧狭阴道被阴茎撑得不见一丝褶皱,插得穴周边缘发白,肉缝上方的骚阴蒂被磨得胀痛无比,连带着身体都快要被撞到散架似的,淫水溅湿了爸爸的床单,可男人凶猛的操弄直顶得他腰臀剧颤,浑身都湿乎乎!
“呃嗯……不、太深了……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嗯啊啊啊……”
肆虐蛮干的肉刃在阴道里快速地抽出,又凶狠地插入,一下一下深深肏到子宫口,肉筋摩擦着细嫩的穴壁,硕大龟头凶恶地抵住子宫淫肉频频刺激,所带来的强烈无比的快感瞬间占据了纪小允的身体,让他彻底失力地趴在床上,下腹前的性器射出精液,淡得稀薄,射不出来精液就开始失禁流尿,温热的透明尿液将床单浸得濡湿!
“哈呃!啊!呃啊,尿,尿了,不……”
淫精骚水射在身下揉皱成一片的情趣水手服上,少年腰前两条性感腹线凹陷而下,覆着一层薄肌,胸前两团雪白软肉随着操干动作晃荡,纪小允反手挡在红通通的屁股尖上,两条手腕却被晏利一手禁锢住,摁压在尾骨上,下身濡湿的小穴泌出更多黏湿滑腻的液体,粗硕阴茎填满了空虚的淫穴,疯狂地操弄出啪啪啪的淫浪水声!
晏利松开他,仍是那句话:“叫老公。”
“呜呜。”
纪小允悻悻地哽咽了两下,把眼泪都抹在手背上,一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样。
“呜呜,老公,老公轻点……”偷情真是一件很苦逼的事情,他再也不偷了,真的不偷了,“求老公饶了我,呜呜呜……”
没有谁的逼是铁打的。
他要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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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话】
每一个正版读者都是大宝贝,我会记得大家。我爱你们。
鉴于即将离开,这本文也已经被盗虫爬走,点击完结后,大概率在明天后台会被更多盗虫轰炸式覆盖数据。我写文这么些日子基本没脾气,但有些话还是不得不fuck一下,操他妈的。
盗爽了?吃人肉馒头过得舒服吗?也是让窃贼爽到颅内高潮了,没脸没皮的货色,盗虫一爬就能把人家通宵熬夜写的文全部侵权偷走,私下传播贩卖文包,毫无道德地吸血,怎么血缘鉴定表上写手是你老子啊,养你这么个没用的孽畜,倒了八辈子霉。
那些追捧盗文的小贼们就偷偷躲起来潮吹吧,吹你家吸血臭虫今天又为你们偷来了退坑太太们的大合集!吸血狂欢!为它舔脚去吧!怎么敢有脸指指点点还骂上原创太太们的文啊,没眼力见呢,要点脸吧。
以及对着别人原创融梗中译中过度借鉴的某些翻译怪昂,脑子里存的水不知道晃一晃会不会有声,自以为运用精明,实则跟这些吸血臭虫没什么区别,都不是东西。
尊重原创,杜绝侵权。言尽于此。
其实我平常脾气挺好的,请老婆们明鉴,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