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佑宁挪到床边,倚到穆锦行身上:“明日本宫会向众人宣布封你为隐君,你以后就是有位份的人了,我亲自拨几个人伺候你。”
“一切听凭殿下做主。”
“明日就要搬出宫居住,以后就自由些了。月例我在隐君份例基础上多给你两成,月例从这个月开始算。”
“多谢殿下。”
“叫水吧。”
穆锦行起身吩咐门外守着的人送水进来,待宫人兑好温水,他回到床边将妘佑宁打横抱起,往浴房走去。少年人的胸膛挺阔,胳膊上薄肌凸起,抱着她稳稳当当,很有安全感。
妘佑宁觉得穆锦行其实有些许木讷,是个很安静男孩子。原主在他身边比较放松,有时候会展露小孩子气的一面,是信任的表现。妘佑宁却不太敢释放自己的本性,他跟原主相处太久了,一不小心就会露出马脚。
宫人都出去了,穆锦行亲自服侍妘佑宁沐浴。他将她长发束起置于浴桶外面,轻柔地用水拂去她身上的薄汗。不过一刻钟妘佑宁就起身擦净身子出浴,她今晚本就洗过一次澡了。
穆锦行打算用她出浴的水洗身,妘佑宁连忙拦住他:“别,换一桶水吧,这样干净,不容易生病。”究竟是谁定的规矩,男子用妻子用过的水洗身是表达对妻子的爱慕,离谱。
宫人送进来的水足够两人分别沐浴,穆锦行依言换水坐进浴桶。妘佑宁坐在旁边看着,欣赏美少年沐浴,直盯的他浑身不自在,耳朵飞上红晕。都已侍寝过了,他还这么害羞,真可爱,好想一口吃掉。
他初次侍寝,年龄也小,在她那个时代还没成年呢,妘佑宁舍不得让他再侍奉一次,且她这身体也是初次,还是不折腾了。
穆锦行顶着妘佑宁灼热的目光快速洗完出浴,慌慌张张地用布巾擦干身子,走到她身边轻声唤殿下。
二人回到寝殿,宫人已换过了新的被褥。依规矩,初次侍寝是要留宿的,妘佑宁上榻去到床铺里侧,穆锦行捧着小盏奉到她面前:“殿下,喝口水吧。”
是有点渴了,妘佑宁接过小盏仰头喝尽:“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