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拎着餐盒,一脸不悦的赶人。
管家走了,脚步略漂浮,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最后抢救了一句:“但你早上不是还说要惩罚他?”
司寒脸上的不耐加深,他指了指手上的餐盒:“给他吃路边摊,把他的胃搞坏,这难道不是惩罚?”
……
二楼没有司寒的吩咐没人敢上来,走廊里静悄悄的,咔哒的开锁声异常突出。
门内,温安宁盘腿坐在床上,脊背挺的笔直,他直勾勾的盯着司寒,不出声的时候像是一尊雕塑。
“司寒,我们谈谈,”温安宁幽幽开口:“根据法律规定,我享有人身自由权和平等权,你不可以限制我的自由,我要出门。”
司寒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修长的手指打开塑料袋的结,这个角度温安宁能看到对方优越的侧脸线条。
“我要出门,”他再次申诉:“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是朋友就不能限制对方的自由。”
盒子被打开,香味四散,温安宁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几声。
这一上午他去了一趟厕所,其余时间就在房间内做运动,虽然说他出不去,但是科学研究表明人一天的运动量最好不少于六千步,为了自身的线条好看,还可以辅助以无氧运动。
运动完,肚子饿了也正常。
温安宁的脊背软了几分,他伸着脑袋往吃的那边凑,嘴上不饶人:“吃饱了让我出门。”
“你说的有道理,”司寒掰开筷σwzλ子顺手递给温安宁,他面色很平静:“但前提是我们是朋友,你说我们是吗?温安宁。”
啪嗒一声,温安宁的筷子掉在地上,他满脸惊恐的看着司寒,声音颤抖:“难道我们不是朋友了吗?”
“你不是说要和我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难道这就是龙傲天所说的谎言吗?不要轻信任何人说的一辈子,没有人能保证不变心。
温安宁越想越忧虑,如果连好朋友都没了,那他选择这个世界的意义是什么呢?
“呵呵,”司寒盯着他,低声笑了出来。
他重新掰开一双筷子递过来,左手在温安宁的后脑勺上摸了摸,青年的发质偏软,毛茸茸的像是猫咪。
脖颈跟手的距离不过十公分,只要他的手轻轻往下,就能控制住这人的咽喉,而再往下司寒看到了青年腰上的红痕,那是他早上留下的。
“安宁想跟我做一辈子的朋友?”司寒问道。
“是啊,当然想,”温安宁立刻回答:“司寒,你说过的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司寒点了点头,然后又笑着开口:“可我后悔了呢。”
温安宁瞪圆了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