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又觉得好热好热,比刚才还要强烈千百倍,就算将领口扒开灌进凉风也无济于事,热得他无力思考,整个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
沈衿年撑起身子拼尽全力大喊:“顾砚!”
秒针转了足足两圈,卧室的门才被打开。
沈衿年已经把自已扒得乱七八糟。
往日的高傲全然不见,漂亮杏眸里泪水和委屈交织打转,说出口的腔调软糯得不行:“你家好热啊……”
顾砚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厨房:“我早就已经把暖气关掉了。”
“还是很热。”沈衿年摸了摸自已的脸,烫得要命,委屈地趴在床上地央求,“你帮我调成冷气吧。”
顾砚觉得不对劲。
大雨天怎么会热。
他快步迈进屋子里,拧着眉问:“你除了热,还有什么其他的感受吗?”
沈衿年:“没力气。”
顾砚追问:“还有吗?”
沈衿年手脚并用地抱紧被子,猛吸一口信息素,眼泪汪汪得像个娇软的oga。
还有什么啊…
还有…
“还有有点那个…”
狐狸变成小猫咪
顾砚悄然红了耳根,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沈衿年艰难分析了良久才摇摇头,小猫儿似的格外乖巧:“我,我下一次易感期…在两个月后。”
所以这个情况,显然是意料之外。
两个人手足无措。
顾砚看着外面的大暴雨,恐怕根本没有办法去医院。
沈衿年身体不适到极点,仿佛被困在空气稀薄的密闭空间里,呼吸困难,五内如焚。
他蓦然地攥住顾砚的手:“……有没有备用抑制剂。”
顾砚犹豫了一瞬:“我的抑制剂你用不了。”
沈衿年顿时间就委屈得不行。
“你舍不得给我用,小气鬼。”
顾砚没办法和他解释,也不能解释。
只能先去给沈衿年倒了杯白开水喝。
不知道是不是水分补充到位,顾砚再看沈衿年的时候,发现少年噙在眼眶里的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顾砚……”
沈衿年的清醒被吞噬殆尽。
倨傲骄矜的alpha被易感期支配,不由自主地露出被掩藏的娇软与脆弱。
他主动攀上顾砚的胳膊,浓郁的草莓味alpha信息素萦绕充斥在空气中,可口诱人。
顾砚明显被火热的信息素勾得有些失神,甚至没控制住自已的腺体,也随之释放出一点点雪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