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砚又问:“你不愿意接受,是心里忌惮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吗?”
“???”沈矜年瞬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仰着头看顾砚,“大庭广众之下你别胡言乱语,我们有什么特殊关系?”
“你知道我的意思的。”顾砚皮破了窗户纸:“你其实很聪明心里也很清楚,只是目前还不愿意面对。”
“???”沈矜年脑袋嗡地发热,“我不知道,我不清楚,顾砚你少犯病了。”
“矜年,宝宝他…”
“宝什么宝…”沈矜年身边都是朝他们看的陌生人,他敏锐地截住顾砚未说出口的那个字,“饱的英文是full~顾砚你这次记住了吗?”
话音落下,沈矜年赶紧把顾砚拽到一个比较清净人少的角落。
泄了气一样对顾砚妥协:“你说得对顾砚,我们现在是朋友了,那请你把磨牙棒给我吧。”
顾砚毫不犹豫地把手提袋交给沈矜年。
后者接过来立刻换了个态度,对顾砚凶巴巴警告道:“没事了吧?没事不要缠着我了!”
顾砚今晚地目的达成,礼物也送出去了。
自然不会再纠缠沈矜年。
沈矜年避嫌似的说完一路小跑着离开,上车以后见到顾砚才刚出校门,捂着胸口松了口气。
他趁路上有空,拿出来顾砚买的磨牙棒看了一下品牌商标,又顺便搜了一下价格。
一搜吓一跳。
两盒小小的进口磨牙棒就一百多块,顶得上顾砚在食堂两天的兼职工资了。
沈矜年小心把磨牙棒装好。
盒子里突然掉出来一块朱砂吊坠,以及露出边角的纸张。
沈矜年好奇地抽出来看了一眼。
手掌大的白纸上用碳素笔写着八个字:随身佩戴、安神镇惊
沈矜年认得这个字迹。
是老先生的字。
他带宝宝这一个月来确实有些疲倦多梦,脑袋里也时常梦到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这块朱砂…
是顾砚昨晚看自已睡得不好,特意给他求来的?
救救我爸爸
啊?
昨晚顾砚睡在自已家的,今早顾砚有课,中午他去食堂做了兼职。
从本市出发再辗转到先生家里,一来一回最起码要一整天。
那就是说,顾砚是上次就给老先生求了朱砂石。
从第一次睡在酒店,他就观察到了自已睡眠状态不好。
沈矜年悄悄攥起掌心。
仅仅十多分钟的时间,掌心的温度就缓慢将冰冷的朱砂石捂到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