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186刚好是我的身高。”
沈矜年无大语:“…炫什么炫,讲得谁没有180似的。”
他也一米八,他从来没炫耀过。
沈淮礼也无语:“知道你哥186还让你哥睡沙发?!”
他每年真金白银在沈矜年身上砸数百万,结果养弟弟养出来个白眼狼。
连张床都不给他睡。
越想越气,越气就越觉得沈矜年是有人了,有了老婆忘了哥,不然也不至于这样苛刻地对待自已。
“早就叫你住酒店了啊。”沈矜年坦白,“我家没有其他房间了,闹鬼的房间你要住吗?”
“闹什么鬼?”沈淮礼不信,“闹鬼是你心术不正,阳气不足。”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有点发怵。
毕竟沈矜年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能让他谨慎贴符想必确实是有点问题。
“你信不过我那就去邻居家问问吧。”沈矜年耸了耸肩,起身窝到男人对面的沙发上,两个人长相相似连慵懒的动作也一模一样,“陌生人的话,于你而言总比我有可信度。”
“问就问。”
他从来不会让自已在沈矜年的面前占据下风,即刻起身收拾平整西装,当着沈矜年的面就要去开门。
沈淮礼余光关注着沈矜年的脸色,对方竟然从容不迫、胸有成竹,完全不担心露馅。
沈淮礼心里打鼓,但是迈出去的脚步没有理由再收回来。
他敲了邻居的房门。
耐心礼貌地询问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
然后苍白着帅脸回来。
雨夜、白衣、身材高大的男鬼。
沈矜年:“没骗你吧。”
沈淮礼:“……那我和你睡。”
沈矜年:“不行,男男授受不亲。”
沈淮礼憋着一肚子气,愤愤地指了指对方的脑门:“…给我找床被子。”
睡沙发就睡沙发。
大不了断了他下半年的生活费。
沈矜年这次很积极,即刻起身去自已房间给沈淮礼找睡袍和被子,关上门后大喘一口气。
败也是顾砚,成也是顾砚。
幸亏他之前发癫出去楼道吹风。
竟然误打误撞骗过了沈淮礼。
只要躲过今晚,明天万世太平。
他安置好男人,找了个借口回房间躲起来,生怕被沈淮礼追着问东问西暴露太多。
沈淮礼没人聊天,翻来覆去地担心沈矜年在家会不安全。
他又起身反复琢磨了一下两张驱鬼符。
还用手机拍了两张照片,发给熟悉的一位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