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次日才能住院。
顾砚给顾榕拿了些药带回酒店,盯着他吃完一整份晚餐和药片以后才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后站起身离开。
顾榕眼疾手快地拽住顾砚的袖口。
男人顿住脚步,他便立刻讪讪地缩回手。
顾榕问:“住院,哥哥会来吗?”
顾砚转过身,望着对方隐忍着期待的目光:“有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联系我。”
顾榕点头,垂着睫羽吸了吸鼻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缕浅淡幽微的草莓香气,从顾砚进门的第一秒到现在始终飘荡在他的鼻尖。
顾砚的信息素不是草莓。
那就是别人的味道。
顾榕绞尽脑汁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顾砚哥哥也有自已需要照顾的人。
顾榕放浅了呼吸,不敢过多触及别人的美好。
他开口说:“哥哥,别担心我。”
“我自已,可以。”
“陪草莓哥哥。”
“……”
顾砚对草莓有条件反射,不需要顾榕解释他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已的衣服,闻到一丝草莓味。
顾砚主动把自已的手机号留给顾榕:“有想说的话,也可以告诉我。”
顾榕勉强打起精神,扬起唇角:“好。”
时间不早了。
顾砚和顾榕交代完以后快速启程离开。
回家的路上左思右想觉得事态发展有些扭曲事态,只能给何聿发了条消息。
叫他帮忙留意一下谭婉的事情。
何聿的消息很快回过来:【绝对没有意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顾家买了块便宜墓地打算后天悄摸地发丧。】
顾砚:“什么时候断气的?”
何聿:【昨晚,护土巡房以后没多久就没了】
顾砚:“那不是更奇怪?”
谭婉流产骨折内脏受损,严重的话当天就活不成了,怎么会在医院耗了这么久才断气。
何聿:【v我50万,告诉你大秘密】
顾砚想杀了谭婉都来不及,还在她身上搭50万买个死因,是何聿财迷疯了还是他脑袋被门板夹了。
顾砚不再回何聿的消息。
恰好此时车子已经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小区外。
顾砚下车去买了红豆糯米糕后才步行回家,整个路程又多花费了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