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开心吗?”
沈矜年露出一颗虎牙。
“当然。”顾砚怦然心动,“空前未有的开心。”
话音落下。
沈矜年突然熄吹灭了房间里唯一用来照明的蜡烛,骤然间,室内漆黑一片。
只剩下没有拉好的遮光帘里透过来的一缕幽微的月光,穿透了玻璃,安然地洒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勉强能看清对方轮廓。
沈矜年足下无声,悄无声息地站到了顾砚的身侧。
他的脖颈上不知道何时用顺滑的缎面丝带系了一朵米白色蝴蝶结,正好缀在睡袍敞开的v字脖颈处,显得格外诱人。
沈矜年将蝴蝶结的两个尾端交到顾砚手里,扬起精致的下巴,给他展示今晚最漂亮的礼物:“还有最后一个礼物,拆吗?”
顾砚喉结滚动。
“我可以拆吗?”
沈矜年挑眉,莹润月光里显得神秘动人:“拆了就要补齐许可证。”
“好。”顾砚毫不犹豫地沉声应下。
手指稍许用力,蝴蝶结无声落下。
与之一起堆落在地板上的还有沈矜年的睡袍。
1引用自《小王子》
礼物3
酒店套房里准备齐全。
甚至还有一些他们两个都搞不懂的小玩意儿,虽然看不明白但是不影响叫人面红耳赤。
沈矜年通通丢进衣橱里,眼不见为净。
两个人面对面,心里实则不同程度的赧然和慌乱,好像时间又穿梭回了他们确认关系的那一天。
沈矜年默默地爬去关掉了灯。
顾砚在他身后,磁性低沉的声音悠悠传来问他:“需要我帮你清洗吗?”
“……不用。”
他刚才其实已经清洗过了。
不过这种话说出来好像他多迫不及待似的,上赶着给顾砚送素材,事后指不定怎么笑话他的。
这个时候突然就有点后悔。
刚才还感觉自已把控局面很运筹帷幄,现在真把人撩到手了反而开始心生怯意,悔之不及。
他有预感自已会反悔,干脆闭着眼睛躺平催促顾砚:“可以开始吗?”
顾砚无声勾唇。
凑上去与沈矜年的唇角相互纠缠厮磨,安静的房间里充斥着暗昧的缱绻。
室内没有开灯。
但是他特意给月光留了一扇窗,隐约可以看到沈矜年绯红的双颊和水雾朦胧的眼神。
和假性易感期时候一模一样。
不过沈矜年此刻却是无比清醒的。
顾砚柔声叮嘱他:“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会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