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旁支现在发了疯似的想从顾城征手里夺回这块已经被掏空的奶酪。
顾砚就在等,等他们盎盂相敲,两败俱伤,然后坐收渔利。
先前不得不回顾家一趟,只是因为时机成熟,并且恰好赶上了亡母祭日。
沈矜年大致明白了顾砚的计划,但是心里还是不免担心:“你自已和这么多人争抢,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顾砚见他心软,找准时机又凑上去,像个贴贴狂魔,“我不会让你们置身险地。”
“我是在问你。”
顾砚谈恋爱以后智商直线下降。
连话都要别人拐着弯解释两三遍。
“你忘了,我是eniga。”他语气轻松。
如果不是介意暴露第二性别,他和何聿联手后的能力要远比现在大得多,顾家那些劣质的alpha,连第一回合的入场券都拿不到。
沈矜年还是命令他:“但是,也要小心。”
腺体买卖肮脏恶臭,顾砚又是精神力顶级的eniga,明码标价的顶级腺体,不乏有穷途末路、鱼死网破之人。
顾砚被沈矜年照顾得心里冒泡泡,满足得不得了:“有小宝在身边,我就安心许多。”
何聿看得浑身鸡皮疙瘩。
好恶心。
恶心到他不由得提醒沈矜年继续下一个话题,打破这小情侣即将腻腻歪歪亲到一起的一幕:“他还有秘密。”
沈矜年突然推开顾砚。
那点温情荡然无存:“好啊顾砚,你新时代播种人啊,春天种下一个秘密,秋天收获一堆秘密是吧?”
说完,揣起手臂闭上眼睛:“说吧,还有什么秘密?”
何聿:“他青春期第一次幻想对象是你,你知道吗?”
沈矜年吓得被口水呛死:???
没有天理
沈矜年惶恐不安地缩在沙发角落,安全感不够,又不动声色地捡起两个抱枕,抱在怀里遮住腹部。
非常标准的防御姿势。
此时他看顾砚和何聿,仿佛看两只心思深沉的老狐狸,环环相扣地捕获他这只可怜弱小还柔弱无助的小白兔。
沈矜年谨慎地看向顾砚:“真的假的?”
男人明显眼神飘忽,闪烁其词。
顾砚从来没经历过这样局促尴尬的场面。
一看就是真的。
沈矜年想想又觉得不对,突然把矛头转移给何聿,角度清奇:“…顾砚的幻想对象是谁,你又怎么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