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层的人估计不止贪了这一次,你仔细查查财务,他经手的项目全部复查,把他这么多年扎的根连根拔起,不用怕得罪人,以我的名义去。”
“是,那我就先回去了。”江晓汇报完事情之后就连忙坐电梯走了,仿佛再待一会就被周淮年的热情窒息而死了。
禁欲
医院。
周淮阳抿着嘴紧张的看着面前的女医生给祁楠换敷料,缠上新的纱布。
“他怎么样了,杨研医生?”
女医生打了个结后,把用过的东西收好放在专门的垃圾桶里。
“有点发炎,但不严重,等会打个消炎针,回家不能碰水、流汗、流泪。”
“好的,谢谢。”
今早上周淮阳是被饿醒的,一觉睡到中午,全身都酸痛无比,手脚无力,本来想好好教训这个昨天毫不节制、不听话的混蛋,已经打算一巴掌扇过去了,结果他捂着眼睛娇声喊疼。
周淮阳才注意到他眼睛上的纱布有些污渍和水干了的痕迹。
这可给他吓坏了,也不管身体的不舒服了,连忙把人送到医院来。
也幸好今天本来就是该换药的日子,杨妍医生已经等着了。
“苏盐,我想提前拆纱布。”祁楠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正在准备针剂的苏盐顿了一下,接着皮笑肉不笑的说:
“现在你应该叫我杨妍医生,还有,作为病患应该遵医嘱,什么时候该拆什么时候不该拆是取决于我们对你病情好坏的程度判断。
当然你如果想再瞎一次,我现在就能给你拆了。”
穿着白大褂的苏盐右手拿着针剂,左手拿着消毒棉签。
“周淮阳,把他肩膀的衣服脱了。”
锋利的针管呲出一点液体,苏盐面无表情的把针插进消完毒皮肤里,推挤注射器,然后把消毒棉签抵住针孔防止血液渗出。
“自已按着。”祁楠放开抓着周淮阳的衣袖抬起右手按住。
“太凶了……”薄薄的嘴唇悄声嘀咕着。
“你从小没少吃我的亏,我以为你应该早就知道了。”
因为苏盐是张付的学生,从小都管他们大大小小的病,而她向来铁面无私、冷血无情,对人体结构十分了解,知道哪里用力最小能得到最大的疼痛,对于不听话的病患都是先揍乖了、不反抗了,再进行医治。
“行了,你听话一点,别做些剧烈运动,自然就好得快,”苏盐淡淡说道,把一盒药膏递给周淮阳,“这是你的药。”
周淮阳懵着脸接过:“我没病啊?”
苏盐眼神意味深长的指了指他的脖颈。
一瞬间周淮阳脸腾得红了个彻底,用手捂着脖子,好像身体上的疼痛又放大了,把药膏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