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不要双修!昨日的疼痛浮上心头,东珠想也不想便翻身向里侧滚,可还没挨着墙,便有一双手穿过亵衣的缝隙握住了她的腰,将她牢牢定住。
东珠本能抬手撑住他的胸膛,急得双颊发烫:我不信没有其他法子,我不要和你双修!
再年少十岁,或可有轻松法子。
东珠刷的扬起脖颈横眉怒目,什么叫再年少十岁?她明明才双十!即便在这短短一生数十年的人世间,她也算不得大好么?!
当然比不得九叔,九叔百岁诞辰都过去一两百年了罢?
傅九城垂眸,倒是不见被惹恼,面上依旧平静得像是罩了层冰雪:运灵,调息。
我不东珠的话音刚起,他便捉了她的手腕单手摁到头顶,胡乱挣扎的腿也被他屈膝压住。
那近乎将她撕裂的疼痛复又出现,没有丝毫减缓。大半的力气都消失在这疼痛里,东珠的眼底蓄起泪水,她瞪着他,嗓音颤又弱,偏半分不让:我讨厌你,傅九城,我真的太讨厌你了呜
嗯。他低下身子,一下入得更深,那就变强。
他分开她的手交握,周身灵力流转,一遍遍在她的身体里冲刷涤荡。
连着两日双修,东珠的灵海没长多少,暴躁度倒是翻了两番。一直到三日回门,她和傅九城返回陈府,她都没和他再说一句。
当然,他也不会主动开口就是了,只在登上车驾时拿过她的手腕探了探。
东珠欲抽手,他便已经放开,神色却不大好。
东珠一时没忍住,冲着他小声嚷嚷:我都说了这个法子不好,我不要双修了,你给我换一个!
傅九城揉了揉额角,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