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1/2)

“可还要有贵客叫价么——三、二、一。”

将发髻梳做猫耳形状的少女体态轻灵地抬手击掌,随着三声唱价结束,她身侧的玄猫亦是配合地“喵呜“唤了一声:“恭喜、恭喜,这副名画便归天字雅间的贵客所有,稍后将会有人送至包间验货。”

拍卖场虽是包厢制,但也搁不住厢房内诸多江湖人士议论得人声鼎沸。无数明贵华珠将晦明堂正中间的少女连同她手边的拍品照耀得亮如白昼之下,此刻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那副方才竞价到数以千金的珍稀名物上。

晦明堂下的过廊间,身着侍女服饰的丛越循着运送拍卖品的不闻士走向的包间方向遥遥望去,确定了位置后便转身隐入身后的昏暗里。

他需要赶在送货的人抵达之前,以拍品主人的侍女的名义骗截走货物。

虽是直到拍卖结束的这一刻才能知晓花落谁手,但丛越这两日也多处勘察过地形,很快便抄了近道抢先来到雅间的房廊外。转折回廊下,可见那送货的黑衣人士仍在下层缓慢而稳重地攀着木梯。

丛越并未立刻凑到雅间门口,他余光瞥到雅间门外逐渐远离的男人身影,心中不由得涌过一阵窃喜。

也许是为了去取物或者转移金银,那雅间主人居然主动离开了包间。丛越本还在想若是在门外弄出些动静,被雅间主人发现闹大了不好脱身,这下便再无须顾虑。

带着「云山远岫图」的不闻士在雅间门口被易容作侍女的丛越拦住了去路。

“我家主人不喜以真面目示人,将东西交给我就好。”

那不闻士顿了顿,目光有如实质般上下打量着丛越。

能受邀参加晦明堂三年一开的拍卖会的客人非富即贵,雅间外有仆从森严看守亦是常事。不闻士对着丛越的扮相辨认了一番,心中想到已在包间门外,一举一动都能被包间中人听见,断然也难有做假之事。

他道了声有劳,便将手中以宝匣装束的物品交递给丛越。

那堆叠的罗袖下,一只皓白的手腕平伸而出,稳稳当当地接过了宝匣。

不闻士视线落在对方根根白皙分明的手指上。这只手纤细却不显得过分瘦弱,沉重的宝匣落力在手掌上也未令对方产生过一丝颤抖。

他暗道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这侍女也竟是有功力在身的。只是那手腕上骨节明显偏大,从骨架上看有些许不似女子,更像是偏瘦的少年体型——

不闻士面露犹疑,手仍攥着宝匣,并未完全交付出去,他开口:“这位小姐,你……”

丛越放在身后的手掌握紧了匕首刀柄,无声无息地将其寸寸抽出。

他面上还保持着温和的笑意,柔声道:“怎么了么?”

不闻士并未察觉到丛越展现的杀意,甚至已经将端着宝匣的双手收回:“还是麻烦小姐通报一声你家主人,由小人亲自将宝物献上。”

短刃已滑出刀鞘。

下一刻,丛越肩上却覆上一只男人宽热的手掌,硬生生将他拔刀出鞘的动作压了回去。

柳贺舟懒懒散散地倚着墙。他垂眸看着身前熟稔的身影,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宽厚的体型让他微微倾身就几乎将丛越整个人都围住,另一边手腕已是搭上了丛越纤细的腰身轻轻环住。

他若无旁人般以手指狎昵地捻了捻丛越的耳垂,几乎感受到手下人儿浑身僵硬得像是应激的猫儿一般,被逗得颇为开怀地笑了两声。

然后柳贺舟才像是想起现场还有第三个人似的抬眸看向不闻士,道:“这确实是我的婢女,东西拿来吧,没你的事了。”

柳贺舟一手抱拿着宝匣,另一手攥着丛越的双腕,硬生生将人拉拽进了雅间里。

彭地一声,挣扎不断的丛越被柳贺舟压制在了隔开内外室的屏风上。稍微一松开手放下宝匣,柳贺舟就遭到丛越的一顿扭打,只是碍于身量,丛越也只能捶打在他胸口处,几乎不痛不痒。

柳贺舟放下手中的东西,又欺身回来压着丛越,将丛越那双手抬高过头顶,拧着手腕固定住。他低头仔细看了看丛越,道:“久别重逢,黎娘这么想我,主动寻我来了?”

丛越被他凑近到咫尺,别扭地转过脸去,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无耻之徒!”

柳贺舟捏着他的下颔,炽热的吻已是落在了丛越抿紧的唇上,将尾音吞没。

丛越一时唇关失守,便被对方长舌直驱而入,顶进齿间,对方有力的舌顿时撬开了他唇舌,滋溜地吃起了他的嘴来。

“唔……放——呜呜!”

他被如此激烈的吻亲得面上潮热,嫩红的舌尖被对方牢牢吸吮住,反复嚼着。柳贺舟掐着的双臂无法使上力气,丛越甚至连躲避都难以做到,硬是被柳贺舟按在屏风上亲得脸颊潮红,双眼湿润含情。分离时人还气喘吁吁的,被咬得肿润的双唇间吐出一截润红的嫩舌。

丛越眼角湿红,他甚至擦不了唇角淌滑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以一副被欺负过度的样子弓起腰身,冲着柳贺舟不可置信地喊道:“你怎么可能在这里——我分明看着这雅间主人方才离开了!”

柳贺舟这一亲芳泽里里外外尝得满意了,心下爽利,施施然然地开口:“鬼市也没规定一间雅间就只有一位客人。”

丛越瞪大了眼:“你这死瘸子——你算计我是不是!”他踢蹬着双腿,努力地朝着柳贺舟双腿间下盘处攻击,“离我远点——你这,你这下流东西……!”

柳贺舟抓住了丛越快要踢到他双腿之间的脚踝,将丛越那边腿抬高,直到露出裙裾下不着寸缕的腿间风光。他微讶然:“黎娘竟如此急不可耐,来我房中连里衣都不穿一件?”

丛越被迫岔开双腿,点地的那只脚绷得很紧,单脚站着维持摇摇欲坠的身形。他听到柳贺舟调戏的话语狠狠一啐:“谁说是寻你,你放开我,我才不是为了做这事来的!”

他颇有些苦不堪言。自己数日前意外被那个白发大汉狠狠折腾了一番,下身尚未痊愈,这两天又烫又肿,私处一裹上布条就疼痛难忍,实在是影响行动,丛越迫不得已才放弃了亵裤,索性真空上阵。若不是倒霉那一遭,他又怎么会在柳贺舟面前如此狼狈!

丛越心里已是将这两人恨得来回戳上千百遍。他眼眶犹热,声音发哽,说话也听起来像是呜咽般:“你们、你们都一样可恶……再不滚就杀了你!”

柳贺舟已将丛越下身的裙裾撕开裂口,只余下一块软布垂挂在腰间,遮不住任何部位。他听了丛越说的话,落在丛越腿间那些暧昧淤青的目光便染上几分意味不明的深意。

他将丛越的双臂用撕下来的布条一捆,随后蹲身将脸凑近丛越的腿间,双掌强硬地抱捏住两瓣软嫩白臀,张口含住两片薄软的阴唇,像在吮吸什么吃食一般粗暴地舔舐了起来。

“啊——!”丛越惊呼了一声,随即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他双腿被拿掐在男人掌间动弹不得,竟只能由着这男人埋进他腿间来来回回吮舔着吃起了屄。

丛越自抿紧的双唇不时溢出一两声崩溃哭吟,脸上酡红热得惊人,视线朦胧,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雾气。双腿间被男人的舌又吮又搅,故意惹出滋溜滋溜大口吸食嫩豆腐般的水声。

他只觉得下身浸在一处极热的腔中,又有一根粗糙且灵活如蛇的肉块在下身嫩穴里突进突出地捅弄,时不时以舌尖抵着蒂珠肆意碾磨挤压,甚至恶意地用齿间轻轻衔住那颗要命的地方拉扯。

“唔嗯……呜呜呜——!”

丛越双腿抽颤,踩在柳贺舟肩上的脚趾痉挛一般抽搐了起来。他双眸失神,唇角滑落的津水滴淌到了颈间。下身则是一片潮热湿泞,方才被舔去的时候潮喷出的淫水几乎要将柳贺舟的脸都溅湿了。

“我弟弟真是好雅兴。”

柳靳川进雅间后,对上那面隔开内间的屏风,正看到里面被压在屏风上的人影。

他笑说:“狎妓都狎到这儿来了,可别忘了此行目的。”

丛越头昏脑胀间只觉得来人声音有些熟悉。他甚至还未因为被人撞破了授受之事而感到羞赧难当,便又让柳贺舟含住嫩屄吃得连连惊声喘叫。

察觉到有来人后,丛越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只溢出几丝猫儿似的喘声。他抵在屏风上左右扭动的两瓣软弹白肉被淫水濡湿,在牡丹花绘的宣图上晕染开两瓣饱满的形状。

屏风对面的人却突然不说话了。

柳贺舟用嘴欺负够了丛越,将那只嫩穴吃到泛红微肿,唇肉外翻,溢出熟透的湿热气息才作罢。

他抬起那张俊美的脸时,吐出的舌尖上甚至还挂着一丝自嫩穴花阜间牵出的蜜水。男人将两瓣白软的花唇往两边抻开,他方才用舌面将丛越穴瓣下两枚小孔都舔舐开了,现下便要卷着舌尖要去嘬吸那孔尿眼。只是那穴眼儿太过细小,仅有一孔之翕,柳贺舟试了几次始终无法用舌尖戳刺进去,遂止。

他起身将丛越拎起来反剪着双手按在屏风上,情热又急切地将性器逼进丛越的臀间,挤压着自穴间溢出的汁液,匆匆润腻了几下,便长驱直入地将蓄饱了力气的阳具猛然撞进了那口湿透润穴中。

“——呃呜!”丛越双眼有些发直,整个人被来自身后的顶撞击得整个人紧紧贴合屏风。他被充分湿润后的女穴被柳贺舟一气插进了底,抵着屏风被后入的深度甚至让他小腹上都浮起一块凸起。

柳贺舟爽喟地叹息一声,掐着丛越的腰身便开始在那口窄嫩水穴里九浅一深地抽送了起来。丛越那两瓣白臀被他胯骨撞得颤动出残影臀浪,男人的阳具一次次地猛捣破入死死绞紧推拒的嫩穴腔肉深处,又在没入到直抵宫门时整根拔出,抽翻出成股汁液。

腿间那处嫩红窄穴被粗硬阳具撑开到极限,进出时甚至龟头凸棱勾着穴膜隐隐外翻,几乎要将这只可怜嫩穴捣得翻开到无法合拢回去。再看那以侍女模样挨着肏的人儿已是被肏得丢魂,吐着舌尖双眼瞪直,唇舌贴在屏风上,将自己口脂的颜色都涂抹了上去。

丛越背在身后被抓握着的双手成了柳贺舟擒拿住他的使力点,男人拽着身前人的手腕,像是提着一个发泄用的物什一般发狠地肏撞着。柳贺舟腰身弓紧时绷出块状的结实肌肉,撞得丛越臀尖泛起一片擦伤与红肿。

埋入软嫩女穴里的那枚性器生着十分歹毒的龟头形状,前端凸尖,整体棱长,次次抵着炙热软烫的淫红宫口顶凿。丛越没能防住多久,便被那根性器长驱直入地肏开了胞宫,一击破入深处,龟头将整个润红胞宫都填满,挤压着丛越下身自被塞满的穴缝间潮喷出滚烫淋漓的淫水,哗啦啦地一股脑浇在了铺着细绒毯的地上,甚至犹然氤氲着热腾腾的白雾。

在丛越惊喘的哭叫声中,一股猛烈的冲击自包裹着龟头的胞宫内传来。柳贺舟插在丛越体内,畅快淋漓地射出一泡烫精,顷刻间便以粘滑的精浆污了整只润红的胞宫,甚至连丛越的小腹都被填得微微隆起一个有孕般的弧度。

这股冲击虽是射在丛越的胞宫里,却也像是将丛越整个人都以精液狠狠击穿了。他大脑一阵恍惚,有一瞬间甚至不知晓自己身在何处又是被何人擒拿按在这儿。他僵硬地并了并双腿,自被性器填满到几乎不留缝隙的穴瓣间突然被挤出一股粘腻精汁,顺着腿根缓缓滑下。

柳贺舟一松开手,丛越便整个人滑倒地跌落在地上,注满了子宫的精液再也积蓄不住,成股地自红肿外翻的穴瓣间喷出,为地毯蒙上一滩稠粘的白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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