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破处很疼
蒙政被问的一激灵,险些激动射了出来。
宝宜素来胆小害羞,她怎么突然变的如此大胆了?
蒙怀雪却觉得先前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既然已经亲近,上次她没看清蒙政的那根东西。如今他要弄她,她总想知道欺负她的那根到底是什么。
蒙政枕臂床头,掀开让蒙怀雪一览无余。
胯上的紫红肉物可怖丑陋,算不得漂亮。
蒙政搂住害怕的蒙怀雪,带着她的手点了点,拨弄调戏。他沉哑说:“别怕,小政哥哥不过是生的不可爱。他很温柔。”
手里的粗长陡然跳了一下,粗狂奔放,顶端的浑浊滚滚落下。流淌蒙政一手。带着雪白小手都沾染了些许,蒙怀雪想躲,手被握的紧紧的。
蒙政引导蒙怀雪,“你这样害怕将来怎么办?”
蒙怀雪觉得慢刀子割肉很痛苦,对蒙政说:“你不如一次性来的痛快。”
蒙政撑在床头,琢了蒙怀雪一口,低头说:“我下去买避孕套。”
蒙怀雪拥着被子,蒙政坐在床边穿衣服看着她有些不舒服。她也起身穿衣服,草草用湿巾弄干净自己。
蒙政有些好笑的看着小粘糕,问她:“这也要跟着?”
蒙怀雪只是不舒服蒙政穿上裤子就走人的样子,她抱怨:“你喊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早会准备呢。”
蒙政一愣,片刻后才说:“钱要租房,没必要花在没用的地方。”
蒙怀雪没听懂。
她不知道蒙政为什么这么执念租房。
蒙政没有解释,拢了蒙怀雪耳发给她带上口罩:“也好。你也去,反正是给你用,挑个自己喜欢的,你也舒服些。”
蒙怀雪呆呆的,蒙政牵了她的手。
避孕套口味分很多种,薄翼的波点的螺纹的。
蒙怀雪看不懂也不会挑,缩在蒙政怀里头都不敢抬。原本买避孕套没什么,她这么羞答答的样子反而引起别人侧目。
蒙政搂住蒙怀雪两个臂膀,“乖,宝宜别这样,大家都看你。”
蒙政让蒙怀雪随便挑一个,蒙怀雪指了个包装最好看的。她也分不清要挑什么。蒙政笑了笑,翻找了自己的型号,拿去结账。
蒙怀雪站在超市外摇摇晃晃。
蒙政提着一大包东西拎出来,蒙怀雪一愣,竟脱口而出:“你怎么买这么多?”
蒙政哑然失笑。
蒙政牵着蒙怀雪的手慢慢往出租屋走,他慢慢说:“是零食。”
路灯把两人的身影拉的斜长,合作也看出来亲密无间来。
蒙政说:“宝宜,我们纵然是合作,但也不必生分的界限分明。”
蒙怀雪装作没听懂。她手从蒙政掌心里溜开,去翻零食袋子,“有酸梅吗?”
“有半梅果脯。”
买东西回来气氛就不对了。出租屋里没办法再继续刚才的事。
蒙政悠闲不着急,他拆了零食摆盘,方便蒙怀雪拿。蒙怀雪盘腿坐在茶几地毯上,斜臂一枕,倒有些曾经宝宜公主的样子。
蒙政搂着蒙怀雪,拆了避孕套和她研究。两个人看视频研究怎么戴,扫二维码用来演示的是橡胶棍状物。
蒙怀雪好奇,也拿着拆开的避孕套跟着翻,她找不到东西可以套,回头盯着蒙政。
蒙政大方解开裤子,小政哥哥半软半硬,看着蒙怀雪玩避孕套就有些硬,但还不足够。
小政哥哥不够坚硬,蒙怀雪套了半天没弄上去,手都弄酸了。
蒙怀雪着急,“皇兄,你看它!”
蒙政没有拢着蒙怀雪的手,他大掌一包,上下套弄着肉棒。飞快刺激着敏感处,肉棒肉眼可见的硕大起来。
蒙怀雪没躲来及,这次近距离亲眼看着,脸情不自禁烧热起来。
“过来。”
蒙政把蒙怀雪抱到腿上,从蒙怀雪岔腿分开处露出的猩红肉棒炙热如铁,“套上去。”
蒙政把着的双手,教她一点一点套。
蒙怀雪手指嫩,无意中触碰到小政哥哥,小政哥哥便打了鸡血。好不容易把整根套上,蒙怀雪一下子埋在了蒙政怀里。
她连头也不抬。
蒙政轻拍着她:“不想做?”
蒙怀雪不想这么清晰的跨越那道界线,她害怕地哭:“皇兄。”
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
蒙政叹气,他来做这个坏人。他来帮蒙怀雪迈过心里这关。
“不说话,我就当你愿意了?”
蒙政撩开长裙拨开内裤,薄薄的布料早就湿透了。粉嫩花肉手指一探就进去了,蒙怀雪动情厉害,蒙政轻轻一送,硕大的龟头就插进去捣弄。
“恩啊……呃啊……恩!!”
蒙怀雪坐在蒙政腿上,这个姿势入的不深,蒙怀雪尚没有那么难受。她腰酸,软在蒙政炙热的怀里,他抱着弄。浅浅拓开,就想换个更深的姿势。
蒙怀雪被从蒙政腿上抱下来,穴口含住的粗长滑落,紫红粗胀,蒙怀雪呀一声不舍。她脸红的埋下,不肯面对。
“宝宜,别着急。”
蒙政搂住蒙怀雪的腰,不住地笑,翻转过来面对的姿势可以更深的交合。蒙政重新对准,缓缓试探了几下,全根撞进去。
“啊!!皇兄……啊恩,你啊!!”
蒙怀雪环紧脖子,勒的蒙政几乎喘不过气,蒙政笑着含咬她胸口,“快送松手,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蒙怀雪连衣裙没脱,布料咬湿。裙子盖在两人腿上,淫靡的交合处不被外人瞧见。
处子血骤破,鲜红滴下来。落在避孕套上,蒙政抱着疼的受不了的宝宜,小穴不受控制的反复夹紧抽搐,小政哥哥被咬的畅快生疼,他揉着宝宜屁股哄,“宝宜乖,宝宜放松。”
“呜呜呜,啊,别捣!别弄了。”
蒙怀雪推搡着蒙政,痛苦难当。破处太疼了。她混混噩噩不知怎么缓解痛苦,耳垂突然被湿热包围。
蒙政撕咬,舔在嫩嫩的耳廓上,蒙怀雪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像不那么疼了。
蒙政插入最深,狠狠捣弄,把蒙怀雪高高抛起又狠狠落下。蒙怀雪娇媚婉转,叫的蒙政腿软。
蒙政翻身,把蒙怀雪按在沙发上狠狠的插捣,裙子无意中被掀开盖了蒙怀雪脸上,潮红高潮的小脸陷入黑暗,蒙政为她掀开。强势吻住,勾缠着她的舌尖,交替亲吻。
:和皇兄晨起擦边do
蒙怀雪被弄的受不了,推开蒙政。
交合处停了下来,硕大清晰轮廓明白,蒙怀雪被空虚困住。她挣扎的动,蒙政笑着亲她鼻子,低沉地问:“真的不想继续?”
蜜液落下来,卵囊沾了些许,套着避孕套的肉棒精神抖擞。
蒙政抽插耸动,缓缓推近,粗长咬人。蒙怀雪哭着喊要,“呜呜呜,皇兄你不要欺负我。”
蒙政只会欺负的她更狠。
“宝宜,别怕小政哥哥。你温温柔柔的,它不弄疼你。”
蒙政啄吻,故意骗蒙怀雪什么都不懂。蒙怀雪竟然还真以为小政是活物,有脑子的。垂着满腮盈泪,乖乖的对那物说:“小政哥哥,你对我温柔点。”
蒙政心都要化了。
“宝宜。”蒙政放缓攻势亲吻蒙怀雪脸庞,嫩嫩滑滑,软软的脸颊令人爱不释手,蒙政沉浸其中,忽地一抬头,欲神欢乐佛似的卧坐在床头,含笑拈花,虚看着这一切。
蒙政不乐意,猛地遮掩住蒙怀雪的身体,含怒看着虚空。
太子金龙之气流泄,元精交欢的又是真龙之女。欲神受气滋养,含笑背身吸取,不再盯着床上。
欲神背描金线,虚光重重。
蒙政仍没有放松警惕,把蒙怀雪遮得严严实实。
被子扣的蒙怀雪离蒙政更近,蒙怀雪伸出手臂挣扎,“别动。”
蒙政一声不算温和的训斥,把蒙怀雪拉入被子。蒙怀雪不明所以,呜呜呜的哭,她下面空的难受,想缠蒙政,又羞。
蒙政抬起蒙怀雪的腿,挂在腰间狠狠一撞一捣,挤压出无数雪白泡沫,他用力一撞,花谷处整个被撑开了。小政哥哥活动在里面,一捣一弄,肥鼓鼓的嫩穴鲜红掌红。
蒙怀雪并着腿自己找爽感,泣不成声。
交合时,蒙怀雪不住发出声音。欲神显然也受这滋养,背影也能看出他正恣意享受。
蒙政捂住她的嘴,不让蒙怀雪发出声音。蒙怀雪呜呜呜的,不明白。蒙政手掌太宽阔,看起来很像要捂死自己。一股害怕涌过心头。
蒙怀雪才想起来她太蠢了,贵妃党和太子党斗了这么些年。蒙政才对她好几天,她就什么都忘了。
蒙怀雪踢他,腿一活动就被蒙政肏入的更深。
蒙怀雪呼吸不畅,她挣扎的太厉害,竟真的被蒙政捂住了口鼻。蒙政连忙松手,蒙怀雪眼泪汪汪,含怒有怨,“蒙政!”
蒙政失笑的教蒙怀雪呼吸,托起细腰放在身下承受。上下交换,视野颠倒,蒙怀雪也看到了那个欲神。瞬间她就抱紧了,“皇兄……”
花容失色的少女最是动人。
蒙政抓住细腰狠狠撞击,把蒙怀雪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拉好被子,盖好了。”
蒙怀雪听话的紧紧抓着被子。
蒙政湿咬着她耳垂,吻到腮边,含糊不清的说:“让它看。别怕,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那淫荡的混蛋,不就是想看你我如此,才这么折磨我们吗。”
小政哥哥兴奋的射精,蒙怀雪被抵的太深,精液炙热射在花宫处。蒙怀雪不住躲着腰臀,白灼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
“啊,嗯啊……皇兄!恩……”
蒙政吻住她的声音,舌尖交缠互相舔渎,蒙怀雪被捧着脸吻了两次就乖巧了,哼唧的声音小了许多。粉嫩舌尖微微张口,湿濡可爱。
蒙政爱不释手,强势压在枕头上。注视着怀里刚刚高潮过的小宝宜,她眼睛明润,亮如星子。
“再来一次?”
蒙政细细抚摸,细腰柔软肌肤细腻,宝宜躲闪。
蒙政哄着宝宜再来一次。细细娇喘的宝宜不受骗,抬头看了他一眼,垂下妩媚的眼神说:“才不要!一月一次足矣。你休想占我便宜。”
现在如果还和蒙政做,那成什么了?
蒙怀雪内心不甘不愿的腹谤,情非得已和兄妹苟且能相提并论吗。
欲神久久等不到想要的,消失不见,化散成沙。
蒙怀雪被抱去洗澡,雪白小脸深深陷入软绵的被子里,蒙政剥开被子里的小姑娘,“宝宜,你这样睡不难受吗?”
蒙怀雪难受,但她不想让蒙政碰。她宁愿这么脏兮兮的睡一晚,:借你小臂打个手枪
时间不等人。
蒙政强行打起精神,把闹别扭的蒙怀雪控制,给她穿好衣服裤子,套上校服推她去洗漱:“我叫了车,现在刷牙洗脸还跟得上上课。”
“宝宜,还有十一个月。我们要扮演好自己学生的身份。”
蒙怀雪很想问不上学会怎么样,想起收容所的日子沉默了一分,想到要是跟蒙政日日相处在同一个出租屋,还不知道未来十一个月有多荒唐,又沉默一分。
蒙怀雪无精打采,“知道了。”
蒙政迅速去浴室冲了个凉。
蒙怀雪现在看蒙政去浴室都有心理阴影了,她总觉得早上蒙政都要干那种事。想起上次,蒙怀雪磨磨蹭蹭,找了个机会踢上浴室门才肯去洗漱。
蒙政独居已久,没有关门的习惯。
门猛地合上,他失笑。
不过这次蒙怀雪还真没有冤枉蒙政,蒙政撸着小政同学正在速战速决。
龟头被捏的变形,粗根昨晚才刚享受了少女穴的温柔,今天就被男人的大老粗挤压,紫红揉到猩红闹脾气都不肯出来。
蒙政没办法,滴滴已经在楼下打电话了。
蒙政只好开门,狼狈不堪的对蒙怀雪说:“宝宜,过来帮帮我。”
蒙怀雪也分得清事态紧急,但她很生气:“我才刚洗漱完!”
蒙怀雪没有不愿意,但她是真恼。
蒙政庆幸昨晚两人已经跨过那条线,情急的时候蒙怀雪还肯配合。蒙怀雪把校服袖子高高撸起,从门缝递进去一只胳膊,“快点。”
她没有丝毫主动的意思,也不想看蒙政。全然让蒙政自己来。
细白的胳膊透着香气,手张着跟讨要东西似的。
蒙政笑了笑,温柔至极。他把小政哥哥放上去,紫红腥热贴着手,瞬间就有感觉。猩红跳乱,蒙政着急的控制住,一边扯着蒙怀雪手臂撸,蘑菇头擦蹭在小臂上。
速战速决。
蒙政对准墙上勉强射出欲望。
草草冲洗墙面,都没来得及细清理。
蒙政抓起衬衫一套,校服一拉就好了。蒙怀雪还在嫌弃的洗胳膊,蒙政给她拿了湿巾和香水说:“先走吧,车上涂。”
滴滴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两个人上车。滴滴难忍抱怨,但又顾忌着学生嘴最碎,好评没有再把他发网上了就倒霉。
司机生忍着说:“现在堵车高峰,不一定能把你们准时送到哦。”
蒙政给蒙怀雪涂着香水,嫩嫩的手臂被揉热了。蒙政停下来,扶着司机车背说:“你走学政南路,旁边家属院小道。五分钟就能过去。”
司机:……
一脚门把两人送到,还是觉得早上这个钱挣的窝囊。
蒙怀雪跑不快,蒙政蹲下来要背她,蒙怀雪不肯,被蒙政打脚一踢,像是武术。司机看的目瞪口呆。
蒙怀雪腾空趴下,正好被蒙政逮个正着。背着一路小跑,不偏不倚卡点赶到。
全班看过来。
蒙政从前面对文武百官都无惧色,何况同窗少年少女,他淡然地说:“蒙怀雪脚扭了。”
蒙怀雪只好装作脚扭的样子,拐着到座位上。
其实就她腿软的样子,不装也摇摇晃晃的。
一天上课混混噩噩的。大腿根又酸又疼,软的厉害。蒙怀雪满心埋怨,恨蒙政的不得了。
她理不直气不壮,又不能找蒙政发脾气。毕竟是她自己缠着蒙政做的,只能憋着气。好悬没把自己憋出火来。
到了下午:与皇兄同居的日子
搬出来住还是有好处的。
走读生可以不用上晚自习,大把清凉的夜晚。如果蒙政和蒙怀雪还要高考,必然很焦虑。
但他们马上就要回去了,上学只是应付差事。
蒙怀雪很享受宿舍不限电不限时的清静。她和蒙政两个人住偶尔是有些别扭,但总体来说还是利大于弊。
“你洗吧。”
蒙怀雪擦着头发出来,蒙政暂停纪录片,问她:“楼下开了家烧烤,要不要出去吃?”
蒙怀雪大为沮丧,“啊,你不早说。我才刚洗完。”
蒙政笑着说:“我也是刚刷到的。”他不太关注周围。也是刚看同城刷到就在自家楼下不远,二十分钟,比去学校折腾些。
蒙怀雪飞速换衣服,“你等我!”
她太着急,都来不及抱着衣服去浴室。背对着蒙政就开始换。她信任蒙政,自己都未察觉。
蒙政却辜负了她的信任,凝视着肤如凝脂的后背,看着她扣上胸衣才慌忙别开视线,划着ipad,已经没心情再看纪录片。
蒙怀雪换好衣服,桃红细腰,果绿大短裤。把自己穿的像个小桃子,透着少女的可爱和青春。
蒙政地笑着说:“难怪班里常说你仗靓欺人,没有审美。”
“宝宜,都这么久了,你竟然还没有学会穿衣打扮。等着宫女伺候你吗。”
蒙怀雪也被经常说,她埋头看自己,“很丑吗?”
不丑,雪白娇嫩,桃红果绿。也就是她这个年纪穿了,配上倾国倾城的脸,生生秀气琼美。
换个人穿就灾难了。
蒙政下楼牵人,把蒙怀雪的小手攥在掌心。她习惯了,张望的看着车流。蒙政微微得意,笑容一闪而过。
蒙怀雪狐疑,“你真的要带我去吃烧烤?你怎么笑的这么不怀好意呢。”
蒙政无辜,一本正经的说:“小丫头,看我不顺眼,你如今还有理由了。”
蒙怀雪瞪大眼睛。
餮饱食足,肚皮滚圆。蒙怀雪吃撑了,一路散步回去,半夜在床上仍滚的睡不着。她唧唧哼哼,“皇兄,我难受。”
蒙政掰块健胃消食片给她,撩起衣服揉肚子。大掌徐徐推热,推拿消食是小时候母后给太子政做过的。蒙政低头照顾宝宜,拧她脸说:“又不肯让我碰,又天天怪叫。”
“你色令智昏啊!”
简直精虫上脑,她哼唧是撑的难受,又不是……又不是!
蒙政不以为忤,长腿往床头一靠,笑话她:“你冲我撒娇,说你撑的难受。怪我多想?”
蒙怀雪脸一红,拉开被子恼怒睡下。
“睡觉!”
“真睡了,不理人了?”
蒙政俯身去看她,蒙怀雪脸气鼓鼓的,不知道多可爱。蒙政贴着腮边亲了一口,好声好气给她掖着被子,“睡吧,睡吧。”
蒙怀雪的新手机不再封尘,她玩乐了几天就堕落了。难怪学校不让带手机,真的容易沉迷啊。
每天晚自习,蒙政在看书,同窗们在上课。蒙怀雪嘎嘎乐的捧着手机爱不释手,什么都爱看。她还学会了网购,奇奇怪怪的东西买了一大堆。
蒙政叹气公主习气,给她付了账单。但仍说:“……幸好你要跟我回去。否则你这么不知节制,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三十岁也难自立。”
什么三十岁?
蒙怀雪没有想过那么长远的事,她没心没肺,“你现在就开始考虑自己三十岁以后的事啦。”
蒙政顿,摇头道:“傻瓜。”
蒙怀雪买的牙膏太香了,像是挤了香精。蒙政受不住这个味道,却很喜欢在蒙怀雪身上闻。
早上洗漱时间,蒙政总是凑过来在蒙怀雪的腮边闻香。
“皇兄!你干嘛。”蒙怀雪痒的躲不开,洗漱池就这么大,蒙怀雪满脸嫌弃。
蒙政忍不住笑,“你太香了。”
蒙怀雪翘尾巴又不好意思表现,得意的离开。
日子过的很快。
蒙怀雪来大姨妈的时候,倦的躺在床上没什么精神。她不疼,阴阳交融让她经期好过不少。但人低落的没什么精神。
蒙怀雪说:“我觉得我eo了。”
蒙政给蒙怀雪煮了红糖水,大保温壶里够喝一天的了。枣味很浓,蒙怀雪刚说:“我肚子又不疼,不用喝这个。”
闻到枣甜味,她又改口说:“你煮都煮了,那我喝一点吧。”
蒙政习武,他笑着搓热手掌。蒙怀雪枕在他膝头,脸一贴就滚到一只手上。巴掌大的脸,手一托就起来了。
蒙政很喜欢她乌发,拨开整理到后脑勺,笑着穿过衣衫,手抚在小腹。散发温热的掌心,把蒙怀雪肚皮烘的暖洋洋的,她倦懒又依赖的在床上滚,踢的蒙政枕头都掉下去了。
蒙政抓过足踝,“安分点!”
蒙怀雪扭扭捏捏,“我可是病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胡说。”
蒙政讳病忌医,很不喜欢听这些话,“打嘴。月事算什么病。”
蒙怀雪不敢惹真发怒的蒙政,嘀咕说:“我这不是怕你起了色心嘛。”
她似乎没有发觉……
蒙政嘴角噙着笑,这小家伙已经和他相处没有界线了。他们日日同床共枕,虽不行性事,却亲密无间。
这世间唯他们二人是从一处来的。
如今他们并在一处,漂泊相依,在异世里互为彼此的亲人。
蒙怀雪滚在床上,她八爪鱼似的霸占地盘:“今天我要睡整张的床!”
蒙政似笑非笑地说:“好啊,我睡你身上。”
蒙政一拍她屁股,雪臀弹跳了两下,他疼惜的揉了揉说:“这么精神,就跟我下去散散步。”
“不要,肚子疼。”
“你不是说,你肚子不疼吗?”
蒙怀雪眼睛咕噜咕噜转:“现在又疼了嘛。我还能骗你,癸水就是这样的不规律。”
蒙政不让她犯懒筋,“下去走十分钟,不要你命。”
蒙怀雪还不肯,拖也下床也蹲在地上赖皮。
蒙政只好对小赖皮说,“这样,你走不动我了就背你回来。”
蒙怀雪说:“那我还要喝奶茶。”
蒙政挑眉,“肚子又不疼了?”
蒙怀雪娇滴滴喊:“皇兄~~”
“乖。”
:皇兄胯下被踩的生疼
蒙怀雪很没有睡相,折腾起人来很是要命。
食多困梦,蒙怀雪夜里积食,梦话多极了,又闹又跳的。滚在蒙政怀里乱踩,一脚踩了那处。紫红勃起,小政哥哥瞬间跳出来。
蒙政喉结滚动,没有阻止。蒙怀雪力道胡乱踢,胯下被踩的生疼,有种受虐的快感。
蒙政抱住蒙怀雪,长臂一伸把人搂在怀里,他怅然的叹气。粗粝手指把玩着白嫩小脚,揉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隔着裤裆施力。
“宝宜。”一声难忍的声音,蒙政哄着蒙怀雪,咬牙问:“宝宜你睡着了吗?”
蒙怀雪当然睡着了,香呼呼的哪里理人。
蒙政气馁伏在床上隐忍,滑开手机看日子。离他们上次在一起,已经过了整整19天。
她还真能忍。